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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根据真实内容改编 / 15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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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授刚才那一秒钟下的定论,若有来世,他一定会选择做一个体育生,拥有强大的体格与极高的战斗力忍耐力,能在刚才两位男士僵持时趁机撒腿就跑,还留在这无异于等着挨揍。
  教授把盖着布的玻璃容器放在一旁,端正了瓶体后,捞起袖子,用余光感同着崔得黄的杀气,教授只觉得今天应该多穿几件,气温幅度变化太大了。
  崔得黄同样也拼命卷起袖子,区别在于他穿的是件T恤衫,袖子就是算死了都不到肘关节,他也不介意,结局就是一件好好的T恤衫变成了一件男士背心。
  崔得黄指着教授鼻子大吼:“来啊!come!”
  教授实在不明白哪里有得罪了崔得黄,老脸生疼,硬着头皮站稳脚步,看着迎面冲来的崔得黄,脚步不受自控的前后瞎晃,像一位帕金森患者,抖的一秒比一秒凶。灾难还没来,教授先一步吓倒了,整个身体连同身旁的容器摔个厉害。
  玻璃破碎,教授更不清醒,晕晕的扯着嗓子喊救命。
  崔得黄立即刹车,差点就被躺在地上乔装奄奄一息的老东西绊倒:“喂,起来!你这算碰瓷了啊。”
  “Youaretouchingporcelain.”崔得黄也看傻了,忘记切换语言,又重新说。
  一地碎渣,一个老人,一群观众……和一群总是喜欢跟事尾的保安。
  常去禁上前扶起教授,他根本没有执意要誓死拦住崔得黄攻击教授,维护正义一说。只是觉得在众目睽睽之下需要警觉,以免有警察的眼线在这,会对崔得黄产生祸端,不管他知道什么做过什么,离着常去禁的末日也就近距离等候了。
  保安负责把这里处理干净,散开群众。
  常去禁将地上的容器捡起,两位保安看他是个残疾人,上前拉开常去禁,并称谢不需要帮忙。
  可常去禁的脸色略显难看,两眼着魔般附在破碎玻璃渣上,仿佛要将这一切探出洞来,他伸手小心的捏着残渣,不停反转查看,心事重重的负压表情太不像是一个单纯看玻璃材质的。
  这个容器的样貌与材质怎么这么眼熟。
  “Sir?”保安在常去禁焦灼的眼前摇着双手,以为他不仅残疾,还是个双目失明的盲人。
  崔得黄看着被教授本人抬走,也算自食恶果了,他拍拍常去禁的后背:“回病房吧,真是个大乌龙。”
  崔得黄这个名字真的很烂,干什么都黄了。
  “老常?”崔得黄使劲拍拍正扭拧眉头的常去禁,魔怔了似的纹风不动瞄着保安大哥扫碎渣,就和扫掉他掉了的肉一样。
  崔得黄十指相扣合,双食指中指合拢伸开,密不可分的贴紧,指端尖头集中火力,瞬间戳向常去禁的肛门:“老崔祖传点穴!”
  “嘶!”常去禁一抽抽,伸手逮住崔得黄倔强的双手,利用他大名鼎鼎的祖传功夫,借助剩有余力的指尖反客为主趁其不备一指戳天的塞向崔得黄自己的鼻孔。
  常去禁撇了一眼他滑稽的动作:“好闻吗?”
  崔得黄又气又疼,鼻子还够呛,好费劲周章的才将手从鼻孔里扯出来,还痛苦的揉揉鼻子上的肉,看着常去禁那副不愿多搭理他老板气质,灰头土脸的念叨:“好闻到死。”
  常去禁还沉浸在他触摸到的一片玻璃渣上,他试图用脑力脑补奖几片图形怪异不成方圆的碎片合成一个大体能拼上的形状,据目测,应该和昨天器体储存室里储放左臂的容器是同样大小,同样厚度。
  常去禁渐渐产生了一个的可怕想法,每样生物的储放物件不同,形体不同,必须要找一个正好且大于物体本身的容器放入,至于方不方便取出那是另外一说,看物体存放出于是何目的。
  这里是医院,大大小小的手术有许多许多数不胜数,截肢手术就算不是很多,但起码不是每一个肢体都用同样的容器,那么有概率极大的可能性,这就是装置常去禁左臂的那个容器!
  那天他在实验室里清自摸的。
  如果是这样的可能,里面的肢体先存放在哪里?
  常去禁越想越不对劲,他蹬步坐在医院的蓝色铁靠椅上,沉甸甸的面容加上脸部神经的交错使得肌肉叠起,揣揣不安的用右手在腿上画些奇怪的图形试想来解决当下的愁眉不展。
  他们为什么要挪动自己的手臂,凭那天常去禁的观察来判定,再有更高明准确的机器,用来检测出任何对警方有利的事物实属是难上加难,几乎没有可能完成的一样艰巨性挑战。
  除非销毁和刚才的容器不是他的微小可能性,另外常去禁想到了一件更加胆战的事情:那天的容器里并不是他截下的肢体,而是一个套用来试探自己的一个考究物。
  真正的截肢膀臂对自己来说,也许有大不利的关系。
  常去禁预判的可能性多之又多,真当不该小瞧任何不起眼的人事,任何事物都知道要把翻身仗打的漂亮。
  这一把,陡途凶险,稳扎稳打都不见得不会被突如其来的拌脚给功亏一篑。
  此刻,面前的护士热汗淋漓,不拖拉的脱下白大褂,身影带风走过,常去禁的联想让他灵光乍现一个细节:空的容器为什么要盖上一块布?
  是不愿让人捉摸,还是故意耍心机惹人注意,匪夷所思。
  邓小元坐在办公室里乘凉写稿,下笔本就困难,被刘局突然召唤去,还真有些吃不消折腾。
  “刘局。”
  邓小元规矩敲门。
  刘民好站在办公室的对墙角,仰望头顶的牌匾,庄严的表情具有感染力,下巴一皱:“进来。”他端起桌上的茶杯,茶叶的香味在掀开盖子的一刻奔涌而出。
  “刘局,您找我。”邓小元正步走到刘民好的身旁,抬头凝望“契而不舍”四个大字。
  刘民好喝茶抿唇,干褶褶的嘴皮被茶水润过之后要显得平易近人的多。
  “嘘,你先欣赏。”刘民好抱住邓小元的肩膀,眼神里充满逍遥快活的沉醉,像喝了假酒。
  “刘局。”邓小元刻意接住点刘民好,以防他不小心摔倒。
  “看见契而不舍四个大字没,”刘民好特意卖个关子,突然老练的开怀大笑让邓小元摸不着顺序,“契而不舍的老干部我,契而不舍的盯着常去禁,契而不舍的追到了一个大头目,哈哈。”
  邓小元更是疑惑,刘民好的话语让他没头没脑:“刘局请教,什么大头目?”
  此刻,刘民好双眼放光,目标明确。完完全全褪去方才那副陶冶性情的模样,变身为统领五湖四海的大将军风范:“来,你穿我的衣服。”
  邓小元不解是不解,但还是照做。他忍耐着出汗系统的肆意妄为,披上刘民好的大长外套,浑身热感促使他变成一朵云,团着只剩水分的身体并没有得到答案,他问:“刘局您卖的什么迷,我脑子笨,您就解答了好了。”
  刘民好胸有成竹的给邓小元开了窗帘,下午时间的太阳丝毫不减火辣的姿态:“热不?”
  “热,”邓小元擦去脸上不止下滑的水珠,看见刘民好满意的露出欣笑,还是云里雾里的扣不准刘民好的套路,“刘局您直说吧。”
  “永日不可慕,炎蒸毒我肠啊,”刘民好瞧见邓小元耐不住热的孩子样,先行替他脱了外套,“四季生存,必须要遵从自然,如果违背,那一定事出有因。”
  邓小元伸头,好像这里那里也好生摸清点路数:“刘局,您说的好像很正确。”
  “什么叫好像?”刘民好挂相,一屁股压在沙发上,翘着大二郎腿双指悠哉悠哉的指向门外,“永远都只穿长袖衬衫的人,你说他想藏些什么?”
  刘民好说着,代入感的摸摸自己强壮的膀臂。
  “刘局,会不会只是个人习性?或者他很少穿,只是我们没有注意到?”邓小元在如数回忆,记忆不骗人,在邓小元能看见的熟悉画面中,常去禁当从未跟着他的面展露过臂膀,难道?
  刘民好一拍沙发,安逸的仰着脖子,又视线重返契而不舍四个大字:“亏心事做多的人就容易多疑,我敢断定,他的左膀子上必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正当邓小元还半信半疑的时候,刘民好喝了一口热腾茶水给他充足时间进行排查考虑,然后续说接话:“我已经安排把他的小左膀子拿去检查化验了,先等结果。常去禁这边心里要真有鬼,急了走下一步棋,我们也拭目以待,见招收招。”
  “如果您的猜想成立,那常去禁大几率存心想毁坏他膀臂上的污点,”邓小元眉毛立起,突然想到一出,“没错,这样他根本就不会认为失去臂膀是一件悲伤的事情,反而应该为此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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