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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天外陨石,雷从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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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明,本书故事所处地点为地球的平行宇宙,情节故事如有雷同,十分抱歉!滑稽保命!)
  华夏国,GZ,FAST天眼,2019年3月15日上午7:50
  “进行高分辨率微波巡视,检测微弱空间信号。”
  此时一位身穿白色研究服,头发斑白的老人正眼神不移的死死地盯着中央控制台面前的大屏幕,同时对一旁来来往往忙碌的研究人员指挥道。
  “同时,联系GZ天文台,将这几组数据用量子加密发送过去,叫他们与我们同步处理数据,再把处理好的图片发送过来。”
  老人激动的指着面前的大屏幕上泛着红色的几组数据。
  “老南,至于要用量子加密吗?”这时从分析台门口又走出来两道身影,自然是赶来的姜姓老人和南爱国的学生小刘。
  “你知道什么,如果这几组数据泄露出去,将是振动整个天文界的巨大新闻!”
  
  南爱国激动地大拍桌子,惹来不少研究人员的诧异,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激动的所长,唯有与姜副所长日常互怼时,方可流露出如此神态。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着急,可我的意思是……我们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量子技术,你如果次次都这样,我怕……”
  姜姓老人看到正处于亢奋状态的损友,不禁有些迟疑。
  他知道这几组数据对他有着重要意义,可他也有点担心,一但没研究出来什么,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量子卫星的部分使用权就要被某些“有心”人说三道四。
  不错,这里所谓的量子技术,正是由潘教授与其科研团队于2016年8月16日所发射的‘墨子号’量子通讯卫星。
  所谓量子通讯是一种传输高效的通信,能彻底杜绝间谍及破解的保密通信技术,抗衡外国的网络攻击与防御能力。
  “你特么……咳咳,懂……咳咳,什么!”南爱国听到姜姓老人的话语,愤怒地拍着桌子,神情激动,不禁咳嗽出声。
  正在南爱国正欲与姜姓老人再次争吵时,一位研究人员兴奋地跑过来说道:“报告所长,GZ天文台同意与我们进行数据对接,他们已向我们传出一组整理后的照片。”
  两位老人几乎同时大声道:“将照片投影到大屏幕上。”随后各看向彼此,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你干嘛,老姜,你这在古代是僭越,过界了!我才是所长!”
  “屁的所长,我才不像某些人,练个太极都练了半年,写个书法就像狗刨一样,还没门口看大门的老王养的草狗写的好看。”
  “你你你,不可理喻……”南爱国涨红了脸,被提到自己的黑历史,他不禁有些语无伦次。
  “你什么你,你是不是忘了,是哪一个大学时,为了追一个喜欢的女孩,死皮赖脸缠着我,叫我陪他一起去壮胆?这在现在叫什么来着……”
  姜姓老人每每提到某人的黑历史都不禁特别带劲,精神抖擞地转头问道前来报道的研究人员。
  被一脸春风得意的姜副所长盯着,研究人员不禁有些手忙脚乱,作为一名身处此处研究所的资深研究人员,身为老前辈,他自然不像某些初来乍到的年轻人,他可是听说过两位所长的日常互怼,恩怨纠葛,每每都是由像他这样的过路人无辜遭殃。
  他自然还记得上一个月刚刚来的一名研究生,无意路过所长办公室,正处两位老人互撕怒怼,骂骂咧咧的争吵声传出门外,刚好门虚掩着,他就一脸好奇的悄悄打开门望去,结果还没看到什么,突然就被飞过来的一道墨砚砸的不省人事,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面对一堆欲图刨根问底的同僚,据他回忆,他昏迷前唯一听到的声音便是姜所长的一句话。
  “屁,写个书法就像狗刨一样,还没门口看大门的老王养的草狗写的好看。”
  好像就是这句话,研究人员不禁冷汗直冒,飞快地转身离开。
  “所长,我我……还有点儿数据没处理,先走一步。”
  他此时不禁回头忘了一眼站在战火中央还浑然不知的小刘,不禁内心感叹。
  人是好人,就是有点傻,还不知道附近医院还有没有床铺,正好跟那个可怜的研究生同病相怜,大哭一场。
  此时,小刘看到那个跑远的研究人员怜悯的目光,哪怕是再笨,也意识到情况的不对,下意识地就对两位老人说道:“我去一趟厕所,马上回来。”
  “站住!”
  两位老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小刘啊,你来说一说这种跟女生约会还要带人壮胆行为叫什么呀,怎么说,我也是专管财政的啊,我好像还记得你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吧。”
  面对姜姓老人不加威胁的眼神,还挑了挑眉,意思再明确不过,小刘此时欲哭无泪。
  “对啊,小刘,说一说这叫什么,我好像还记得你是我的学生吧,还有一篇毕业论文在我这儿吧……”
  南爱国此时也豁出去了,顾不得名声好坏,目光凶狠地盯着小刘,意思再明确不过。
  小刘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边是管自己工资的财主,一边是关乎到自己能不能毕业的恩师,无论哪边都不能得罪。
  小刘只得低下头去,颤抖着小声嗡嗡道:“好……好像是叫……僚机……”
  “什么,你再说一遍!”
  南爱国此时气的原地蹦起,拿起手中的文件就要往小刘头上砸去。
  “老南,你干什么呢,小刘这是实话实说,你怎么能打人呢!”
  姜姓老人此时一把抓住南爱国的手,正气凛然地说道。
  “姓姜的,你给我闪开,我今天不打死这个孽徒,我跟你姓。”
  “那我就更不能放手了。”
  姜姓老人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你,不要脸……”
  南爱国手指颤抖地指着姜姓老人道貌伟然的那张臭脸,恨不得一把掐死他,再把他的臭脸按在地上摩擦。
  “你们快看,图像传过来了!”
  此时小刘不得不手指大屏幕,吸引两位老人的注意力,以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
  待到两位老人同时被屏幕所吸引,他不禁擦了把冷汗,赞叹一声,寡人果然如吾母之聪明!
  “不不不,这不可能。”
  南爱国此时入魔般的说道,跑向操作台,一把推开操作人员,手持操作杆,将屏幕上的图片放大。
  “老南,你发现了什么?”此时姜姓老人与研究员小刘走了过来。
  “你看这里,这儿!”
  南爱国神情激动的指着大屏幕上的一张图片,在那幽暗混惑的星空中有一点金光与一点白光极速闪过,在屏幕上划出绚烂的色彩。
  “这不应该是最常见的彗星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小刘小声嚷嚷道。
  “小兔崽子懂个屁,你在看那两道光的后面!”
  南爱国此时啪的一巴掌拍在小刘的后脑勺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不还是没什么吗。”
  “啪。”
  南爱国又是一巴掌拍了过去。
  “眼睛瞪大点,把你眼镜擦干净。”
  “嗯,我看到了!”
  在一旁的姜姓老人激动地说。
  “所长,你看到了什么?”
  小刘好奇地问道,在他老师那儿问不出什么,反而还挨了几巴掌,不得不到姜姓老人这儿来寻求答案。
  “你仔细看,在那两道光之后,是不是还隐隐约约有着五道黑光?”姜姓老人手指着玄机处,小刘不禁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瞪大眼睛,还真发现有五道黑光,似乎尾随在后,穷追不舍。
  “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啊,有可能只是少见的流星群,也就是陨石雨啊。”小刘不禁疑惑出声。
  “这张是在比邻星附近的合成图片,对应时间刚好是上午7:00,也就是强烈电磁波出现的时间点,你何时见过哪个彗星有如此强烈的电磁波?”南爱国不禁毫不加掩饰的嘲讽道。
  “再看这张,这张是在上午7:40,在冥王星附近合成的图片。”
  南爱国此时又操纵操纵杆,换取了下一张图片。只见一道金光从冥王星附近穿过,笔直的划出一道流光。
  “不对啊……现在是几点?”姜姓老人此时仿佛心有所感,突然问道。小刘看了看表说道“现在是上午7:58分。”
  “等一下,这颗彗星朝着的方向是不是……”姜姓老人此时不确定的望向了南爱国。
  南爱国此时面色一变,对一旁的研究人员问道。
  “计算出这颗彗星的体积大小了吗?”
  “报告所长,算出来了,只不过……”一旁的研究人员不禁有些迟疑。
  “说!”南爱国不容拒绝的说道。
  “这颗……彗星,好像有些不规则……总长不到两米,看起来……就像一个人一样……”
  “速度和方向!”
  “速度……无限接近光速……,方向……好像是地球的方向……”
  接近光速?愣是在一旁的姜姓老人也不禁有些发愣?什么鬼?接近光速?
  他长这么大都还没见着过接近光速的天文物体,这难不成真是什么地外文明?
  南爱国老人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迅速的操出一张制作精良的卡片,隐约看到上印有几个字——华夏国防部。
  他毫不犹豫的插进中央控制台的主电脑上,不过一会便可以看到在大屏幕上的影像变成了地球,在其周围有着许多的红点,有轨迹的围绕着转动。
  “我我……我操!南爱国你疯了!国防部批给我们的卫星使用权也不是你这样用的啊,这传到京城,我们要挨骂的啊!”
  
  姜姓老人此时看到南爱国的所作所为,不禁大惊失色。
  “别废话,部队中的讯息你比我知道的多,告诉我定位最精确,观测最清晰的军用卫星是哪一个!”
  南爱国此时气势随之一变,以一种不容置疑地语气说道,仿佛转眼之间变成了一位铁血铮铮,身经百战的将军。
  “这……那什么,哈,我也好久没待在军队里了,说实话我也给忘……”
  姜姓老人不禁小心翼翼地瞥向南爱国,只见南爱国目光冰冷,姜姓老人不禁泄了气,与其先前气势汹汹的怒怼互撕的形象判若两人。
  “TZ-2031(这是作者随便编的,你别当真了啊!),也就是这一个。”老人争不过,只得垂头丧气的指了指屏幕上的一个小红点。
  ‘啪。’南爱国毫不犹豫的操作鼠标点了点这个小红点,转眼之间屏幕上便出现了这颗卫星所观察到的影像。
  ……
  华夏,京城,ZNH,上午7:59
  在某处办公室,一位中年男人正奋笔疾书的批阅着面前厚厚的一堆文件,这时,一位秘书模样的青年男子敲了敲门,走了进来。把一封文件递了过去。问道:“您看此事如何处理。”
  中年男人抬起头,飞快地看了看文件,沉吟几秒钟,笑了笑。
  “这事就别管它,姜老和南老可是大功臣,怎能用小小的一件事去弹劾他们,寒了那么多为祖国和人民无私奉献的人呢?”
  秘书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这就去处理。”
  “等一下。”
  中年男人顿了顿。随后语气诙谐道:“你给他们打个电话,就说,要是真发现了什么,这事我们就一笔带过了,可要是连张像样子的图片都没有,那可就要请他们来我这里陪我喝喝茶,聊聊天,再谈谈人生与理想喽!”
  秘书憋着笑说道:“好的,我这就去。”
  ……
  此时,被提到的两位老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大屏幕。
  突然,一道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南爱国老人拿起自己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看了眼电话号码和备注,面无表情的……给挂了!
  此时,站在一旁的姜姓老人一脸震惊。
  “卧槽,南爱国,这位的电话你也敢挂,你怕是不想混了吧?”
  南爱国老人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还是想想自己吧,随意泄露军中信息,待会电话一来,看你该怎么办。”
  姜姓老人此时心虚的说道:“我就……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听见……上厕所时手机掉马桶里了。”
  
  南爱国扯了扯嘴角,不愧是自己的损友,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屁话,也就他能说出口。
  “你记得恐龙灭绝的主流假说是什么吗?”南爱国突兀的问向姜姓老人。
  姜姓老人微微一愣,这种小学问题,他身为FAST项目的主要参与者之一,一所天文研究所的所长岂会不知道?这不是在变相嘲讽自己吗?
  “你这不废话,陨石撞地球吗嘛……等等……卧槽?”
  南爱国此时呼吸急促,双手在键盘上疯狂验算。
  “根据爱因斯坦质能方程,E=M×c的平方,假设是与人等大的陨石……就按恐龙假说中陨石的密度,换算成质量……刚才说的速度是多少来着?”
  “接近光速,光速是每秒3×10的八次方米,也就是每秒3×10的五次方。”
  
  姜姓老人清楚的说道。
  南爱国迅速的推演出计算结果,然后就沉默不语,姜姓老人凑了过去,看到结果后,心情骤然变得沉重。
  “1克物质以每秒3km的速度撞击地球,产生的能量约为4500焦耳,1克炸药当量约为4200焦耳……也就是说,假设这颗彗……陨石约等于一个成年人的质量……撞击地球产生的能量约为……”
  站在一旁的小刘用颤抖的嗓音说道。
  “好了,你不用算了,意思咱都懂,但是……这他娘的是光速啊!会击穿地球啊!”
  南爱国此时不禁破口大骂,他从来没有亲眼目睹过真正接近光速的物体……还是冲地球来的,要不是他心脏足够强大,此时估计已经进了ICU。
  “老南,你暂且放心,太阳系半径约为2光年,就算它是光速,撞到咱们这儿,也好歹要1年多啊。”
  此时姜姓老人不禁宽慰出声。
  “是啊老师,就算是朝地球方向来的,它也要受其他几大行星……尤其是木星的引力牵引啊,不大可能撞到我们这儿来。”
  小刘此时也说道。
  “现在几点了?”
  “上午8:00。”
  “明年的保险买了吗?”
  “……”
  南爱国看着面前的卫星云图中漆黑的图像沉默不语。
  
  突然,在屏幕视野中不再只是漆黑幽暗的宇宙,一抹金光出现在地球上空,笔直地向地球撞去,看其轨迹,不出意外,必定会撞在……华夏国。
  什么情况?
  围着控制台的三人不禁瞪大了双眼,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不是说还有1年多的时间吗?不是说还有其他几大行星的引力吗?怎么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要撞上了?敢情您是东风?这么快就到?
  南爱国此时猛地站起,怒吼出声:“快,通知国防部!”
  
  此时姜姓老人不禁朝他吼道:“你特么刚才给挂了呀!”
  南爱国一愣……好像还……真是这样。
  此时姜姓老人掏出手机,就要拨出电话,而南爱国一把拉住了他,姜姓老人不禁大怒道:“你特么干吗!不是要打电话吗!”
  南爱国面无表情的一手操纵卫星,一手指向大屏幕,说道:“不用了。”
  姜姓老人一愣,“为毛?”
  “你看大屏幕。”
  姜姓老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从卫星的角度俯视华夏,如同公鸡一样的领土完好无损,大好河山,依旧如此。
  印象里的陨石撞地球,恐龙覆灭的场景并未出现。华夏领土,依旧完完整整,无半点残缺。
  南爱国突然问道:“你记得陨石大致的落地方向吗?”
  “好像是HB境内吧……”姜姓老人不确定的说道。
  “现在咋整?”
  姜姓老人试探性的问道。
  “还能咋整,屁事没有,咱俩等着去ZNH喝茶呗。”
  
  南爱国面无表情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速效救心丸,颤抖着往嘴里喂——药丸(要完!)
  “你要不要来一颗?”
  “我没病……你说要是……现在我把你给供出去,能不能算个污点证人啊?”
  南爱国深吸一口气,笑容灿烂。
  “滚蛋!”
  ……
  华夏,HB省,汉阳市。上午8:01汉阳市,是HB省的一座三线城市,虽是三线城市,可因为在境内地势平坦,土地肥沃,难见高山的独天地势,已是成为了省副行政,经融中心。
  位于市中心的汉阳市第九中学,是汉阳市数一数二的优秀中学,此时的师生正刚刚结束跑操,在操场处集合。
  此时正值阳春三月,阳光明媚,柳絮纷飞,莺歌燕舞。
  “现在,请念到名字的同学出列。”
  “高二(5)班,季子尘。”
  广播的声音在操场上回响,可是站的整整齐齐的5班队伍中无人出列。
  “高二(5)班,季子尘。”
  “高二(5)班,季子尘。”
  “高二(5)班,季子尘!”
  ……
  大概是听出广播员的不耐烦了,这时才有一道身影从最后一排中走出,沿着队伍向前走,沿途没有什么人与之对视,唯有一些调皮捣蛋的学生瞎起哄。
  “季子尘啊,上台要好好发表获奖感言啊。”
  
  而少年也不恼火,反而嬉皮笑脸的答道:“一定一定。”
  只是左手死死地攥着某物,暗示着少年心中的不平静。
  快走到队伍的前列,无人与之对视,仿佛都装作不认识他一样。唯有一个小胖子关切的望着他。
  少年与之对视,微微摇头,表示不要紧。
  而小胖子也微微额首。
  少年继续向前走去,到了队伍的前列,一位胖胖的带着眼镜的男子瞥了他一眼,训斥道:“跑快点,大家都在等你,搞什么这么慢!”
  叫做季子尘的少年面无表情道:“是,老师。”
  随后就加快脚步,低着头跑向了升旗台。而其左手所攥之物,越来越紧……
  小胖子叫李世杰,是少年在这所学校唯一的朋友,与之是住同一个小区的对门邻居。
  胖老师是他的班主任,姓朱。
  少年郎站在升旗台上,头颅低垂。
  “抬起头来!”
  少年被站在一旁的拿着话筒的年级主任训斥道。
  少年抬起头来,望向了整个年级,台上的他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寂……
  视线所及,台下人人眼中仿佛带有厌恶,带有藐视,不屑与好奇。就如同刚才班主任瞥他的一眼,眼神之中尽是藐视,皆为厌恶,甚至还有一丝快感……
  “季子尘,男,系高二5班学生,2019年3月14日,该生在月考中传纸条作弊,被监考老师当场发现,该生拒绝认错,反而污蔑其他同学,现今教育该正,该生已承认错误,现由《汉阳九中学生教育管理规定》给予该生记大过之处分,并……”
  下面的话,少年郎已无心去听,反而偷偷摸摸的望向站在升旗台一旁的教师队伍,他清楚的听到了有人说道“哦,是他的儿子呀,真给他老爹丢人……”“是呀,是呀,他老爹怕是死了也不安心,生出了这样的儿子……”
  少年郎低下头去,眼神晦暗不明,唯有左手所握之物,越发的紧攥……
  “轰隆隆!”
  一簇急促的雷声响起,眨眼间,阳光明媚,草长莺飞的早春景象,便被一簇簇乌云密布的景象所取代。
  “要下雨了啊……”
  少年郎抬头望天,而在一旁的年级主任仍喋喋不休,在远处的教师队伍仍说三道四,而在更远处的学生队伍仍冷眼相待,少年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轰隆隆!”
  雷声越来越大,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出乌云,。
  突然,季子尘不禁瞪大了眼睛,视野所及,一道灿烂金色的闪电从乌云之中朝他劈来,电光火石间就要劈在少年身上。
  少年便故轻笑,面色坦然,似有解脱,面对闪电,反而还上前一步,低声细语道:“也好……”
  
  随故仰视青天,仰视那道灿烂的闪电,轻声说道。
  “彼苍者天,歼我良人……”
  随后闪电击过,少年仿佛看到在闪电之中,仿佛有一道金色身影,他真用他那金色眼瞳注视着他,眼中仿佛有日月沉浮,星河动摇,仿佛还有一丝欣慰与高兴……
  金色身影望着他,面具上的罪字闪闪发亮,金色身影眼带笑意,冲他说道:“彼苍者天,歼吾良人!”
  随后化为一抹流光,飞入少年的眉心,少年于是倒地不起,只是眉心之中,多了一个罪字在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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