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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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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程萧带着青竹来到集市上,他提着一篮子的月饼,月饼并不多:玫瑰馅的五十个,羊肉和牛肉的各一百个。他走过一个字画摊,没错,正是昨天借纸给他的王哲,“王兄,昨天多谢你的纸,来,尝尝我的手艺如何。”说着便从篮子里拿出一块玫瑰月饼递给王哲。“兄台,那里的话,同是读书人,借一张纸罢了。”王哲接过月饼,定睛一看,不禁感到疑惑,咬了一口,顿时连连称赞:“这糕点模样与外面卖的颇为不同,这一尝更是发现内有玄机啊,有一种玫瑰的香味,味道也是天而不腻,清香可口啊!”吃完月饼,王哲拱手说道:“不知阁下大名,这一番手艺着实让王某佩服。”程萧摆摆手说道:“叫我程萧便是,我还有事,便不打扰了。”说完带着青竹离去。
  程萧在街上准备了一张桌子,拿出三个盘子,将篮子里的月饼分别摆放了一些。“少爷,这个我们卖多少钱合适呢?”青竹问道。“羊肉馅的五文钱一个,牛肉馅的7文钱一个,玫瑰馅的十文钱一个。”程萧摸摸下巴,思索一下说道。“这么贵,会有人买吗?”青竹不解的问道。程萧给力青竹十文钱,他交代一会儿人多的时候,她带头买。集市上人多了起来,程萧开始大声吆喝:“卖月饼了,新式糕点,五文钱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一些过路的人凑过来瞧瞧,这些人有觉得价格贵过来看一看的;有看见这月饼好奇的;也有孩纸吵着要吃,拉着大人过来的。
  “你这东西怎么卖的呀。”一位中年妇女实在受不了孩子吵闹,过来问问。“羊肉的五文钱一个,牛肉的七文钱一个,玫瑰的十文钱一个。”“什么,一个!别人都是论斤卖,你论个卖,怎么不去抢钱啊。”中年妇女大叫道,这下吸引了更多人来凑热闹。突然,从人群当中冒出一个小姑娘,正是青竹。“老板,我要一个玫瑰的。”递给程萧十文钱,程萧用纸包好一个给青竹。青竹当众吃了起来,又开口说道:“这糕点,不知比外面这些好吃多少倍,就是那些私房厨子做的也比不上这个。”程萧补充道:“数量有现,先到先得啊,就这一篮子。”众人开始哄抢,不为别的,就尝尝鲜,虽然贵,但都是一个两个的买。
  “小姐,那不是程家少爷吗,怎么开始卖糕点了。”一个小丫鬟开口说道。这口中的小姐,正是苏家大小姐。“哦,他现在落魄成这样了,这月饼也是个稀奇玩意儿,我们尝尝程家少爷的手艺如何,去都买回来。”苏静挥手让丫鬟去了。
  “老板,剩下的我全要了。”付了钱,丫鬟连同篮子也一起拿走了。今天这一天便有一千七百文钱入账,青竹开心的不得了。“少爷,我们现在去哪?”“木匠铺。”
  青竹跟着程萧来到一家木匠铺前,“掌柜的,我要打一些盒子。”程萧拿笔在纸上画好模样,盒子大小是按照月饼比例来定制的,正好放下两排共十四个月饼。另外,程萧还要求在盒子上绘上嫦娥奔月。“公子,这一个盒子大概二十文钱,不知道您要打多少个呀。”“八十个。”“好嘞,晚上就给您送来。”
  程萧带着青竹在一家客栈吃饭,“少爷,您花这么多钱买盒子干嘛呀?”青竹不解的问道。“青竹,一个东西若没有外物去修饰,再好也只是散货,散货是卖不少好价钱的。”程萧对着青竹说道,在前世他可是深有体会,一盒包装精美的月饼,如果是名牌,哪怕是他花一个月的工资也买不起,再炒作一下,打上限定两个字,别人都要抢着买。
  晚上回到家,盒子已经送过来了,今天晚上他们要把所有材料都做成月饼。
  直到天边已经泛白,程萧才停下了手中的笔,他用红色的染料在月饼上提上了一句诗:“万里无云镜九州,最团圆夜是中秋。”一盒十四个月饼一组,恰到好处。
  程萧用一辆手推车将这些盒子运送到昨天的那个摊位上。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在那里等待。程萧不知道,昨天他卖的月饼已经火了。一传十,十传百,都说这月饼好吃。很多没买到的人,今天一大早就来这儿了。
  “大伙听我说一句,中秋节限定月饼,你看,这么漂亮的盒子就值不少钱,一百文一盒,今天只有八十盒。”程萧大声喊道。“什么,今天要一百文了!”“人家说了数量有限,你看这个盒子就值二三十文吧。”“我还是想一下,看看先买的人,里面是个什么样。”
  这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俊俏男子走了过来,此人手持折扇,白衣纶巾,面庞清秀,一道剑眉,使他清秀的模样又增添几分庄重严肃。“这位兄台好久不见。”白宇拱手说道。“哎,是白宇耶他怎么来了。”“都传言白宇相貌英俊,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不少女人都围过来凑热闹。“哦,是白公子呀,上次欠你一只鸡,实在不好意思。”程萧道歉道。“我听闻这月饼是新式糕点,都说好吃,今日路过,也想买一盒尝尝。”“上次手头紧,这次我就送白公子一盒吧。”白宇接过盒子,上面绘着嫦娥奔月的图案,不过在他看来绘制手法十分普通,和寻常工匠没什么两样。他打开盒子一看,自言自语道:“万里无云镜九州,最团圆夜是中秋。”“九州大地宽广无垠,但不论在哪人们都盼着和家人团聚,这中秋佳节来临之际,正是花好月圆的团圆佳节,这位兄台不知如何称呼,此诗可是你所做?”白宇问道。“在下程萧,正是在下所做。”白宇笑道:“想不到程兄还有如此才华,好诗,好诗呀,中秋节听雨楼有文人聚会,到时如果程兄有空,不妨来看看。”白宇转身离去,心想,这程萧着手是个有趣之人,花样多,才华也不凡。
  在摊位上,众人开始哄抢月饼,白宇都说好,他们自然是跟风购买,“抢到了,我抢到了!”买到了的人在一旁眉飞色舞,没买到的人也不甘心白来一趟。“妙啊,果然是好诗!”一个人打开盒子大声念着这句诗。
  今天可谓是赚的盆满钵满,八十盒全卖出去了,八贯钱入账,程萧带着青竹来到一家客栈叫上好酒好菜吃着。“少爷,你真厉害,连白宇都说你的诗写的好。”青竹笑嘻嘻的说道。“咱不说这些没用的,赚钱才是正经事,我可不想当穷酸书生,来吃菜。”“少爷,人家都说,那白宇是咱们这儿年轻一代里最有才华的,但我觉得我家少爷才是最厉害的,又能写诗,做饭又好吃,还会赚钱。”
  苏府,“小姐,已经卖光了,我去的时候人都走了。”小丫鬟说道。“想不到,这程萧做的东西还挺好吃的,卖光也正常。”苏静也不责怪丫鬟,“我听说今天他卖一百文一盒,连白宇都邀请他中秋节到听雨楼去。”“这么贵,亏他想的出来,听雨楼是文人去的地方,他去干什么?”苏静问道。“他在月饼上写了一句诗,万里无云镜九州,最团圆夜是中秋。”苏静又重复了一遍,说道:“看来是我小看他了,想不到他还会,作诗,做的还不错嘛。”
  程萧知道,不管在何时何地,一样东西的热度很快就会随着时间慢慢消逝,他深知革新的道理。吃完饭两人再次来到这家木匠铺,程萧对这里的制作速度和送货服务很满意。“掌柜的,我要打东西。”程萧走进店门对着柜台处的中年男子说道。掌柜自然认识程萧就是昨天来这里的年轻人,“公子有什么需要啊。”男子和气的说道。“我要打二十个盒子,用上好的木料,另外让人把边上绘上这种图案。”程萧一边说一边在纸上画着盒子样式和图案。“没问题,下午就叫人送过来。”这个盒子要价一百文,程萧欣然接受。
  青竹带着程萧又来到城外的农庄,那位老伯看见两人,笑嘻嘻迎上来说:“公子,你要的花我已经采摘好,都是我精挑细选的上好的花,共有五百朵。”程萧给老农一贯钱,又开口说道:“派人送到这里,另外叫人采摘桂花,也要上好的,我出二十文钱一斤。”“好好好,我这就去通知村里人,这个价钱他们肯定很乐意。”
  刚进村是,程萧就被香味所吸引,现在正值桂花开花时节,村子里弥漫着桂花香,这些桂花本是用来酿酒的,程萧出这个价钱,就是想赶在这之前收购桂花。程萧又在村子里收购麦芽,清点了一下手中的钱,买盒子花去两贯钱,玫瑰花去一贯钱,一百斤桂花花去两贯钱,麦芽花去五百文,现在手中只剩二千五百文钱。“这钱花的真快呀。”程萧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后跟着运送物资的村民,青竹抱怨道:“少爷花钱。总是大手大脚的。”不过又莞尔一笑:“但少爷这么厉害,一定可以十倍百倍的赚回来。”“那当然,赚了钱我们就换一间大房子。”两人嘻嘻哈哈回到了家。
  回到家中,木匠铺的掌柜已经派人把定制的木盒送到家了,这批盒子大小刚好是五乘五的结构,装下二十五个月饼。程萧决定做十盒玫瑰馅的月饼,做十盒桂花糕。在厨房里熬制好麦芽糖,又取出在外面买的桂花酿,开始制作桂花糕。青竹已经熟悉了制作月饼的方法,在一旁帮忙制作原材料。程萧制作好桂花糕又用毛笔蘸上糖,在上面绘出一只兔子加以点缀。这次的月饼,由青竹制作,自然是比程萧制作的更为精细,边上棱角分明,颇有一种现代月饼的形状,将一个个月饼摆放在盒子中,程萧在上面题上一首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青竹在一旁念道:“少爷,真是厉害,青竹虽然不懂诗词,但这诗朗朗上口,一看就觉得好。程萧看着盒子上绘的画面:一位男子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明月,眺望远方,颇有一番游子思乡的意境。“不错。”程萧点点头很是满意,“忙活了一天,早点休息吧。”程萧走出门回到自己的房间,青竹站在窗边看着天上的明月说着:“爹,娘,你们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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