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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赵公公,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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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客,别无它意。
  当真将人客客气气送出来,仿佛刚才剑拔弩张之感不存在一样。
  但尹筠的背心已被冷汗湿透,而李冉身上的寒气痛楚尤未消除……两人回望飞凤殿,不约而同的对望一笑。
  前路虽艰险,但有人陪伴,纵千难万险,又有何妨?
  “二位,请留步。”
  身后,柳青朱唇轻启。
  与来时的簇拥气派相比,离别时,只她一人,但李冉知道,她一人,在昭妃心中的分量也绝对胜过了飞凤殿其他宫女太监的总和。
  “今日之事,谢了。”
  尹筠感激的笑笑,没有柳青,双方都没有了退路。
  “……向娘娘举荐你,是我的主意。”
  柳青淡淡一笑,摇头道,“所以,你不必谢我,这场事故,本就是我惹的。”
  “不,柳姐姐你是好心。”
  “……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娘娘,宫中能人异士很多,但大多立场分明,能多一个手下,就绝不会多竖一个敌人。”
  柳青看了看李冉,显然本意是想将他招入飞凤殿,作为补偿,赏赐尹筠财物和身份。
  “不过人各有志,我是欠考虑了。”
  她坦诚道歉,顿了顿,又缓缓道,“然娘娘爱才之意却是真的,你若肯投靠娘娘,那贵人之位,依然可以给你,你的娘家是轩辕部族,怕是给不了你什么助力,反倒是需要你利用宫中身份给与他们便利,既如此,何不早做准备?”
  句句在理,令人无法反驳。
  见李冉二人无言以对,柳青又笑了笑,突然低声道,“只需要你们帮娘娘办一件事即可。”
  “……何事?”
  “杀一个人……司礼监管事太监赵公公。”
  柳青伸出三根手指头,“你们起码有三个杀他的理由……第一,他是端妃施清竹的人,娘娘与端妃争夺司礼监的管事权,有此人在,极为劣势,杀了他,相当于帮了娘娘一个大忙,娘娘素来恩怨分明,这份人情,她必当报答。”
  “第二,我打探过尹才人的情况,你们在宫里毫无亲信,前几天你试图将膳食间陶姑姑拉入麾下听用,但陶姑姑拒绝了,我与陶姑姑有过几分交情,她之所以谨小慎微待在膳食间,就是因为赵公公的迫害,如若不信,你们可以自己去问她,如果杀了赵公公,她感激之下,帮尹才人你做事,水到渠成。”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死在他手上的轩辕部族人,没有一千,也有好几百了吧,他杀了尹才人你那么多的族人,你不想拿他的头来祭奠袍泽么?”
  见尹筠犹豫不定,柳青淡淡一笑,只在她耳边轻轻吐出三个字,顿时,傻媳妇的眼里都快喷出火来,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李冉皱眉,他瞧柳青口型,已知三个字是什么,但完全想不到为何尹筠会勃然变色。
  看来,她在轩辕部族的故事,挺丰富的。
  “射,星,弩.”
  深吸一口气,李冉的眉宇间,多了一丝杀意。
  当然,要杀赵公公并不容易……昏暗的油灯下,李冉已经一动也不动足足一个时辰。
  事实上,从回到居所,翻开柳青提供的关于赵公公的资料后,他便几乎没怎么动过。
  薄薄两页纸,赵公公的生平跃然于纸上。
  五十六岁,半路出家,三十出头才敬身入宫当太监,只一年,便成了膳食间西院采买处的管事太监,这可是肥得很的差事,多少人打破了头都抢不到,凑巧的是,刚好前任太监病故,皇后力排众议让他任职。
  三年后,他成为膳食间管事太监,任职的理由,也是前任太监病故,推举他的人,是当时的淑妃。
  其后五年,他在膳食间这一亩三分地宛如土皇帝,得罪他的宫女太监,往往无故丧命,他和陶姑姑的恩怨,也发生在那时。
  再后来,他被调到司礼监做管事,权力更进一步,推举他的人,是端妃施清竹。
  李冉已看过这份简历不下十次。
  毫无疑问,赵公公是个有故事的人……挡住他往上爬的人都死了,而推举他的人又来自不同的派系。
  这等运气待遇,简直是无敌流小说里的龙傲天。
  而这一切的关键,就在三个字。
  “射星弩……媳妇,这玩意,到底是什么?”
  “一件武器,很可怕的武器。”
  尹筠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痛苦,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愿意回忆的画面。
  “我还记得部族与大成国军队交战时,本来占据上风,突然天地间变色,大成国军队那边,闪过一道极为恐怖的寒光,绵延数十丈,直接把部族的阵营打穿了,战后,我才知道那道寒光其实是射星弩的弩矢。”
  “……所以,这份情报中说,是赵公公向皇帝献纳的射星弩然后才博了出身,你觉得,有几成是真的?”
  李冉反问道,如果射星弩真有那么牛逼,赵公公完全可以依仗它成为一方霸主,又何必屈身宫里当个太监?
  “我不知道……冉,如果危险的话,要不咱们从长计议。”
  “傻媳妇,这个时候犹豫,已经来不及了。”
  李冉晒然笑笑,摇头道,“柳青给了咱们三个必杀赵公公的理由,她的潜台词很明白……越快越好!”
  时间,是不等人的。
  前世李冉在尹筠躺在病床上时已经深刻明白了这个道理。
  浪费了一次机会,或许便没有下一次。
  当晚,一道诡异的黑影出现在司礼监院外的僻静宫道中。
  李冉蒙着面,宛如鬼魅,他胸口犹有寒气未消,并不是最好的搏杀状态。
  但是,赵公公也一样。
  今日是对方的生日,他在居所内大摆筵席,宴请了司礼监和其余各部有头面的太监共欢。
  人在得意时,对危险的第六感会降到最低。
  更何况,作为东道主,他一定会喝不少酒,而酒精的麻痹作用也会降低敏锐性。
  所以,哪怕对方是个绝世高手,今晚也是他最薄弱的时候,更何况,柳青提供的资料里,并没有哪点证据表明赵公公会武功。
  李冉认为自己没有失手的理由。
  他很快找到了目标人物……整个司礼监就赵公公的居所灯火通明,而宴席上穿着寿服的又只有一个人。
  匍匐在房顶,借助瓦片层次不齐的阴影巧妙的遮挡身形,李冉耐心的等待着出手机会。
  亥时一过,喝高了的太监们陆陆续续在随行小太监的搀扶下离开了司礼监,李冉从怀中摸出飞刀,准备下手。
  夏青举的飞刀秘籍,他只抽空看了几眼就滚瓜乱熟了……倒不是他天才,而是这门武功需要的技巧并不多,威力如何,全看腕力上限,而他的腕力,无需多言。
  再过片刻,所余者不过寥寥数人,正要动手时,那赵公公突然又举杯道,“你们几个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有一事得劳烦诸位帮忙,若谁手上有机灵懂事的宫女太监,不妨派往潜伏到一个叫尹筠的才人身边,帮着刺探她的消息,我必有重谢。”
  尹笉!
  李冉豁然一惊,知道傻媳妇肯定被人盯上了。
  原本只打算杀人了事,但事关尹笉,怎么也得把这赵公公刨根究底连裤头颜色都抖出来。
  李冉收回了飞刀,抬头看天,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
  再说了,他才不相信就凭这几个太监的酒量,还能喝到天亮去。
  子时二刻,宴席结束,醉醺醺的太监们终于全部离开。
  杂鱼走开,正事开始。
  李冉翻窗而入,顶着刺鼻酒气,朝着已回房休息的赵公公脸上泼了一盆冷水……没醒!
  眉头一皱,直接抄起蜡烛烧他的脚板心,都快闻到烤糊的肉味时,这厮才昏昏沉沉的悠悠转醒。
  当然,神经反应虽然慢,但绝不会没有,烧伤的痛觉立刻让他扯起了嗓子,可惜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他的嘴,已被堵得严严实实。
  “我问,你答,配合得好的话,可以留你一命,毕竟我蒙着面,你又不知道我是谁,犯不着杀人灭口。”
  李冉一本正经的瞎扯淡,不过显然他没什么骗人天赋,赵公公的眼神分明不信。
  当然,这并不妨碍赵公公将头点得跟啄木鸟似的疯狂答应。
  “你要人潜伏到尹筠身边有何目的?”
  “好汉,我没有……啊啊!”
  赵公公刚被扯下的口罩又被堵了上去,手掌被戳出两个深可见骨的血洞。
  “你有!你说这话时,我就在房梁上,听得很清楚。”
  “……在外院储物间的一个箱子里,有一份帛书,你一看便知事情来龙去脉。”
  一拳捶晕对方,李冉蹑手蹑脚行到外院,这里睡了众多太监,鼾声此起彼伏。
  小心摸索片刻,果然找到一沉重箱子,打开后脸色猛然一沉……里面全是各种废弃杂物,哪有半分帛书的影子。
  “……这傻叉!是胆子够飘呢,还是觉得老子提不动刀了?”
  李冉恙怒,重新回屋,床上的赵公公却已消失不见。
  被他溜了?
  心中一惊,又猛然嗓子微甜,忍不住连声咳嗽。
  借着昏暗油灯仔细一瞧,才发现空气中漂浮着似有似无的白色粉末。
  “哈哈,你中计了。”
  床榻下,赵公公得意的爬了出来,神色狰狞道,“这可是一等一的软骨散,再强的内力都没用,你如何折磨我的,我必定十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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