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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凶神恶煞的白虎,扑倒了陈沉尘。
它尖利的虎爪抵住他的胸口,陈沉尘不能动弹。
它惨白的牙齿已贴住陈沉尘的咽喉,悬在他喉结上方,作势欲咬;它湿热的吐息拍打在陈沉尘的脸上,吹得他胡须乱颤。
陈沉尘却笑了,笑得那样开心。
他道:“别舔了,别舔了,痒。”
白虎目射寒光,道:“你连咬和舔都分不清吗?”
它嘴里吐出一个女人的嗓音。
那嗓音很独特,像村妇在煮饭时往炉灶里鼓风,不小心被黑烟呛到时发出的咳嗽声。
陈沉尘道:“都一样,你咬我就像婴儿吮手指头一样,你说婴孩的指头会疼吗?”
白虎呲牙,又道:“你真当我不敢咬你?”
陈沉尘道:“我只知道婴孩是绝不会将指头吮出血的。”
白虎张开了血盆大口。
可是陈沉尘的脖子还好好的,头也好好的长在脖子上。因为白虎仅伸出了舌头。
那条带刺的虎舌给陈沉尘的脸留下了几道浅红色的长印子。
幸好陈沉尘脸皮厚,换了别人,面皮都要被白虎撕下来。可换了别人,白虎是绝不会舔.他的脸的。
陈沉尘突然一转攻势,搂住白虎,身子一转,将它压在身下,然后撑开它的双手。
白虎惊道:“你干什么?”
陈沉尘不答,他把脸埋进白虎胸前的雪色绒毛里,深吸了一口气。
他沉醉道:“好香。”
白虎的尾巴早已在陈沉尘捏着她双掌的粉色肉垫时失控了,像一条被捏住七寸不断挣扎的蛇。
陈沉尘把脸贴近她胸口的时候,她更是只能发出“嘤嘤”的呜咽声。
白虎嘴里喘出的气更热了。
“叮”一声,陈沉尘在白虎的绒毛里咬住了什么东西。
“呲啦——”
一声顺滑的声音紧接着响起,那是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再看白虎,它已被开膛破肚。
它身子中间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缝,从胸口直到肚脐。
虎皮敞开,虎腹中躺着个面泛桃红的女子,她眼波迷离,吐气如兰。
她就是胡威虎。
但现在的她不是个威震四方的猛虎,而是个温柔如水的俏丽佳人。
她看到陈沉尘,顿时柳眉倒竖,哪怕被制住了双手,她也要昂起头咬他的脖子一口。
她这回是真的咬,但陈沉尘只感觉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她的银牙在陈沉尘脖子上留下一个淡红的齿印。
那齿印像一个笼子,一个束缚男人花心的笼子。
陈沉尘挤眉弄眼,道:“疼,疼的要命。”
胡威虎道:“才不疼呢,我都没用力。”
的确,她只是轻轻的咬了一口。
陈沉尘又道:“哎哟,脖子好像被你咬出血了。”
胡威虎却不理会他,别过头去,恶狠狠道:“流血了也是活该。”
陈沉尘道:“你怎么了?”
胡威虎道:“没怎么。”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胡威虎双峰的起伏逐渐剧烈,胸腔里酝酿着一阵摇山动地的怨气。
陈沉尘却将双手从白虎的肉垫上移开,把胡威虎的头按回虎肚,又细心的把白虎皮衣的拉链从肚脐拉回到它额前的“王”字上。
白虎的不满还没倾洒出来,就被陈沉尘硬生生打断,活活的憋了回去。
白虎瞪着他问:“你有病?”
有病的不是陈沉尘,有病的是胡威虎。
这种病是女人常患的,叫作疑心病。
陈沉尘道:“你不是在怪我把你衣服脱了吗?帮你穿上。”
白虎又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
陈沉尘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早就摸清了她那反复无常的性子。她总是一会儿凶狠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含情脉脉一会儿恶声恶气。
她从地上跃起,对陈沉尘吼了一句:“臭毛猴,去死吧!”
说狠话的人一般都凶不起来,正因为凶不起来,才需要说狠话让自己看起来凶一点。
陈沉尘道:“走了。”
胡威虎道:“去哪?”
陈沉尘道:“入学会,你难不成忘了?”
胡威虎哼了一声,道:“我当然记得。”
说话间她已从虎皮里面走了出来。纵使虎皮里面不热,经过刚刚那一番打闹也是要出些汗的。
香汗沾湿了她的两双鬓角,额前的几缕发丝也黏在了一起。
陈沉尘已凑上前搂住她的腰,用衣袖替她擦汗。
胡威虎欲拒还迎,半推半就。
陈沉尘耐心的给她擦完汗,又用手指给她梳理好额前的发丝。他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流汗不擦,就要变成个花脸猫了。”
胡威虎道:“花脸猫也是给你气出来的。”
陈沉尘道:“好了,有什么事入学会之后再说。”他边说着,边挽起胡威虎的手。
胡威虎嗔怒道:“哼,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嘴上这么说着,拉着陈沉尘的手却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