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薛宝钗梦中的贾宝玉与现实的那个贾宝玉县不是同一灵魂的轮换？这谁能知道？只有天知道。
　　我们姑且说是吧。
　　贾宝玉在烽火角所有一切准备就绪后，确实抱着很大的希望，想从那里跌下，就从那里爬起。他还在找地方准备条件成熟，在此赚有钱，站得稳。将那套同意阿汉偷偷搬走放在他家里的机器运来，大显身手，赚钱还债。但他想起潮安老关于他三次坐在他士多店门前三次三次莫名其妙的阴风在他斤了边飞转的话。心里又冷了半载，身上仅乘几百元。如果鱼丸做不起，几百元几日就没有。他就必须浪迹天涯，客死他乡。想到这些，反正是生死未卜。以前为追求事业有成。放弃了，那么多妙龄性感少女的追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悔恨不已，美女一大堆，搞一个都无，还惹得一身怨，同时又沦落到现在孤零一人的地步。以后命运如何？无从所知，干脆不去理会那么多，于是想去发廊找个小妹爽一爽。其实他心并不在小妹，而是去寻找一种精神上的籍慰，希望找个女人去掉身上的霉气。
　　贾宝玉去镇找一家发廊。老板娘问：“看你在这条路来回走了好多次，你是去港口做什么生意？”
　　贾宝玉没有回答，只是说：”给我搞个好的女人”。
　　老板娘说：“我的干女儿最好，保证你满意。是我教她对待客人要好，才有回头客。你放心，她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老板娘带贾宝玉到发廊后面的房间，与小妹耳语几句，就离开。
　　小妹很是主动，帮贾宝玉脱衣服。贾宝玉没有兴趣感，躺着静静的任小妹脱衣服。脱完之后，小妹也自己脱得一身不挂。她以为贾宝玉会主动上她的身，没想到贾宝玉只是愣愣的躺着。过一会，她可能是过意不去，因为贾宝玉钱己先给她。她主动搂着贾宝玉说：“别的人来象饿猫一样，你却无动于衷。”贾宝玉也没有说话。任凭她搂、亲。过不了五分钟，贾宝玉说：“好了，不要了。”小妹一听，以为是要退钱，连忙说：“不是我不愿意，是你不要，钱不能退。”
　　贾宝玉说：“我也没有叫你退钱。”说完起身穿好衣服，自行离开。老板娘请他喝茶，他都没有回头离开。
　　贾宝玉早晨到渔港买鱼，才发觉那里卖鱼的方式与家乡卖鱼的方法不一样。家乡是摆在沙滩上，围着一大堆人。竞相投价，谁出的价钱高，谁就拿走。而这个地方除了没有沙滩外，码头也是水泥地，孤零零的摆着几鱼。
　　贾宝玉用普通话问：”多少钱一斤？”
　　卖鱼人听他用普通话问价，也用普通话答：“一块五。”
　　贾宝玉说：“一块。”
　　卖鱼人说：“可以。”说着示意他的伙记带贾宝玉到鱼船的船仓去取鱼。贾宝玉取一盘，称九十五斤。他交了钱，用蛇皮袋装了拉回蜂门人角的住处，又到冰厂买了一袋碎冰，开始了他手工打鱼丸的方法。砍头去内脏，清洗干净，然后用冰冻在泡沫箱里。就做饭，刷牙洗脸。吃完早餐，抽了三支烟，摆下木板。将部分鱼拿到木板。用小刀剖成连体两片，再慢慢的把肉刨出。刨出大约一小袋，就把肉放在袋内，再放入泡沫箱冰冻。他用了四个多小时把鱼肉刨完。
　　贾宝玉刨取鱼肉的工作完毕。一边洗电饭煲做饭，一边修洗打扫卫生，抽烟，休息，等待吃饭。吃完饭后，又抽了几根烟。抽完烟，搬柴烧水，把鱼肉从泡沫箱内取出，一点一点放入绞肉机绞碎。绞一次又再绞一次。
　　贾宝玉绞到大约够一搅拌桶，就把鱼肉放入搅拌桶，加入适量的粉、盐、味精、开机搅拌。大约两分钟停电，取出桶中的鱼肉浆用手摆看，感觉可以。就将桶内边的肉浆收好放在桶浆的上面，再打开电源搅拌约一分钟。
　　贾宝玉把搅好的浆挠起放入事先准备好的盆里，就去滔热水放入大盆。开始用手一粒一粒的捏成丸子放入热水中。一边捏一边注意水温。感觉到水温底了，又加热水。他捏完丸后，又找个地方坐下抽烟，观察丸了在水温的作用下，是否达到标准。
　　贾宝玉轻轻按了丸子，感觉到丸子已经成形。丸子要真正可口脆爽的丸子，就必须达到丸子拿在大拇指与食指之间按下，丸了如果扁了能恢复原状，这粒丸子就算成了。但它能不能达到潮汕鱼丸的那种质量要求。即可口，爽脆，有弹性，煮熟之后打在地面能弹跳起。这粒丸子才是好丸子。要达到这种质量要求，丸子除了按扁之后，还要用力适当揉捏，丸子不破，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符合质量要求，因为他轻按一下就破。但他未制作之前，到市场观察过，知道市场有一种用凌鱼肉制作的丸子。这种丸子的制方法是把肉刨出剁碎或绞碎。加少量淀用捏成，这种丸子是达不到爽脆清的口感。同时贾宝玉几年对鱼制品的制作经验，知道这种鱼丸用油炸的方式制作出来比凌鱼随剁碎制作丸子要强得多。因此他把预备的棕子油放入鼎，采用油炸的方式制作出来。果然这种用油炸的方法弥补了按揉致碎破裂的缺陷。
　　其实这时的贾宝玉的这种做法已被鬼魅迷惑心窍了。他以前在家乡开鱼丸厂时，已经买过这个地方的沙丁鱼去制作。刚开始制作不成，后来把鱼砍头剖肚洗干净与碎冰搅在一起，放进冰库里大约一个星期之后，重新拿出来制作，已与在本地的沙丁鱼制作出来的质量一致。他在总结经验时，已摸索引要用沙丁鱼制作鱼丸。要选择沙浘以北福建这一带的沙丁鱼制作，至福建这一带的沙丁鱼制作起来成率高，口感好，质量达到要求。汕尾以南这一带的沙丁鱼制作起来质量达不到要求。要使这些地方制作出来达到质量要求，就必须把沙丁鱼砍头去肚内物，洗干净渗入碎冰再放入冷库，放置六七天，再拿出来加工制作。可是贾宝玉对这种方法的制作却忘记了，采用炸的方式，因为炸的方法成本高成率低。他不是不知道。他没有采用自已从实践中得来的有效经验。这不是被鬼魅蒙蔽智慧，那用什么话去解释这种失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