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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悬案背后深藏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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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清娟说,她是通过叶城一家婚姻介绍所认识汪铨的。那是四年前,温清娟刚从外地来到叶城不久,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感到孤独无比,就想找一个男人作依靠。于是,就到婚姻介绍所提交了个人简历和应征材料。后来,就与汪铨联系上了。
  汪铨是吉林省吉林市一家公交企业的退休干部,退休前当过部门经理。他个头矮小,性格孤僻,与邻居没啥交往,整天喜欢坐在家里炒股。因为都是东北人,温清娟与汪铨俩人在远离家乡的叶城,有种他乡遇故人的亲切,没过多久,俩人就同居在一起了。
  汪铨见温清娟整天无事可做,就劝她一起炒股。温清娟表示自己不懂炒,汪铨说有他当参谋,不懂不怕,跟着他买进卖出就行了,保证能赚钱。如果亏了本的话,亏损部分由他补偿给她。
  温清娟见汪铨炒股确实赚了钱,再加上汪铨作出这样的承诺,也就动了心,拿出多年的积蓄,投了几万元买股票。投进去不久,就获了利。温清娟见跟着汪铨炒股确实有钱赚,开始信服汪铨,随后把二十多万元投了进去。前期股市还算平稳,没怎么涨也没怎么跌。温清娟等着上涨时抛出去获利,可等了几天,股票不涨反跌。温清娟有些着急。汪铨劝她沉住气,说股市有涨有跌,有耐心才能最终获利。温清娟心中没底,只能对汪铨言听计从。哪知股市越跌越猛,很快就从五千多点跌到二千多点,温清娟投入股市的钱被套牢,大部分本钱都亏空了。汪铨也好不到了哪里去,亏损很大,元气大伤。
  炒股亏损之后,温清娟想到汪铨先前对她的承诺,就要汪铨补偿她二十万元的损失。汪铨根本拿不出二十万元,认为当初只是一句鼓励她炒股的玩笑话,动机也是为她好,没想到股市行情出现意外,让人始料不及,愿赌就该服输。俩人就此发生争吵,接下来的日子,俩人越吵越凶。温清娟一气之下,搬出汪铨的房屋,另外租房居住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汪铨又主动联系温清娟,向她承认错误。温清娟先前的怨气已消了不少,就同意搬回到汪铨的房屋居住。住在一起没几天,汪铨跟温清娟一番亲热之后,说他上次炒股亏损了,准备抓住机会翻本,但炒股有风险,这次不想让温清娟再跟着他冒险,上次亏损后他本钱大蚀,希望温清娟能借些钱给他炒股,他按照高出银行五倍的标准支付利息。
  温清娟不肯,就说如果他再亏损,本都蚀了,哪还有钱还她。汪铨很不高兴,说温清娟是乌鸦嘴,埋怨她不重夫妻感情。俩人刚亲热过,又为借钱的事情闹得很不愉快,温清娟认为汪铨向她认错骗她回来,只不过是想找她借钱,并不是对她有夫妻感情,就越想越生气。汪铨说,这次他有把握,他愿意用这房屋做抵押向她借钱,如果还不上钱,这套房屋就归她。
  经过一番纠缠,温清娟见汪铨话说得恳切,心软了下来,同意借钱给汪铨。汪铨给她打了一张三十万元的欠条,她实际上借给他二十五万元,其余五万元算是预付的利息,借条上注明如果到期还不上钱,将把岭上村这套两居室的住房抵押给她。温清娟收好汪铨写下的条据后,将二十五万元转到对方账户上,双方重归于好。
  哪知股市一直萎靡不振,没过多久,汪铨又被套牢,投进去的钱几近血本无亏。温清娟让他一起到房管部门,把他借钱抵押的这套房屋,过户到她的名下,然后他仍可在这里居住。汪铨言而无信,开始耍赖,说等过一段时间,股市有可能出现反弹,让她再等等。她等了汪铨半年,汪铨仍然还不上钱,也不肯办理房屋过户手续。有天晚上,汪铨性欲上来,要与她发生关系。她对汪铨心怀怨恨,无心做那事。汪铨要霸王硬上弓,兽性暴露无遗。她对汪铨这种无耻的行为,痛恨到了极点,俩人发生了激烈争吵,后来由争吵变成打斗。汪铨持菜刀要砍她,情急之下,她操起一个啤酒瓶朝汪铨扔砸去,砸得汪铨满脸是血。汪铨气恨交加,不顾脸上流血,持刀疯狂追砍她,很快把她追赶到房屋墙角处。她无处无逃,只好躲闪着汪铨砍过来的菜刀。个头矮小的汪铨力气较小,根本砍不到她的脸部,只砍到她的肩部,她穿着较厚的衣服,砍伤的并不严重,便不顾一切地忍住疼痛,张口朝汪铨脸上咬去,没想到咬伤了汪铨的耳朵。汪铨疼痛难忍,腾出一只手去捂受伤的耳朵,她趁机抢夺下汪铨手上的菜刀,朝汪铨脖子处疯狂乱砸。“你这个臭婆娘!老子弄死你!”汪铨痛不欲生地叫骂着,很快倒在地上,没有了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温清娟停下乱砍的动作,看了看倒地的汪铨,叫喊着对方的名字,却没有了应答。过了好一阵,她才反应过来,探了探汪铨的鼻孔,发现已以没有气息。“我砍死人了!”温清娟心里惊叫,立刻瘫坐在汪铨血肉模糊的尸体旁边,觉得整个世界黯淡无光。
  不知待坐了多久,温清娟才醒过神来,看着汪铨血肉糊糊的尸体,想着要去投案自首。
  “这个坏男人,就该死!我为什么要因为他去坐牢,太不值得了。”投案自首的念头从温清娟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否定了,“我用那把菜刀,再次朝汪铨脖颈处挥砍,直到把他的头砍掉,滚落下来。”温清娟似乎不再像先前那样刻意掩饰,越说越激动,语气开始变得急促,“我恨这些骗子男,禽兽男人,他们就该死!”
  “你把汪铨的尸体抛到哪里了?”飞天宇打断温清娟的咆哮。
  “我把汪铨的头砍断后,装进一个垃圾袋里,然后又把他的腿脚砍断,装进一个编织袋。”温清娟说,当时她恐慌不已,同时深怀对汪铨的仇恨,像砍杀猪牛的骨肉一样,把他的整个身子砍成了几节。
  温清娟肢解完尸体后,正好天降大雨,街头无人行走,她冒着大雨,把编织袋里的尸体背在肩上去到外边,想找一个远一点的地方扔掉。才走了一公里远,来到了西河大道后,浑身没了力气,她发现路边有一个正在施工的深坑沟,就把那编织袋扔进深坑沟里。接着,她又回到家,把装有汪铨头颅的垃圾袋提出去,想要扔进先前那个深坑沟里。
  这时雨已经停了,当她走到离那深坑沟不远处,突然看到有辆巡逻警车从远处驶过来。她顿时惊慌了,赶紧随手将那垃圾袋扔进道路边绿化带草丛中。那辆警车开到她附近路边停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警察摇下车窗玻璃,看到她满身湿透,就热心地问她是不是遇到意外,需不需要帮助。她赶紧摇了摇头,说不用了,她家就在附近,马上到家了。那警察听她这么说,就提醒她注意安全,赶紧回家,然后警车就朝远出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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