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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九章:铅丸案: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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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的县衙,本该十分清净,但是现在坐满了人。
  还是当时案件死者的家属和其他人证。
  看着堂前的人都到齐了。
  吴楚清了清嗓子:“经查,举人张恒与李氏女,系私奔途中,使用火铳殉情身亡,与他人无碍!”
  “青天大老爷啊!”听着没自己什么事,火药铺的老赵高兴的直接连连磕头。
  而张恒的母亲和妻子赵氏,依旧哭哭蹄蹄。
  其他人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人生百态,现在暴露无遗。
  吴楚宣读完后,冷眼瞅着堂下的一个人的表现,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怀疑…
  当晚,张府。
  已经陪完自己婆婆,穿着一身孝衣的赵氏正走进自己的房间,忽然一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房间里漆黑一片,但是赵氏似乎并不害怕,不禁没有喊叫,而是轻轻一拍那双捂住自己眼睛的手,小声嗔笑道:“你可等会吧,你也不看这是什么时候,我穿着什么衣服。”
  来人似乎并不在意赵氏怎么说,而是径直两手从后面搂住赵氏,把耳朵附在赵氏耳朵上笑道:“好可人,现在你可是我的人了。”边说边伸手往赵氏怀中摩挲。
  赵氏轻轻打了一下那人的手:“你急什么,是你的早晚是你的。”
  谁料来人笑道:“那可不一样,热豆腐要趁热吃,”话还没说完,边突然一个横抱,搂起赵氏就往床上走去。
  赵氏万万没想到来人会突然抱起自己,吓得“呀”了一声,而后赶紧一拳拍在来人胸前嗔,媚眼如丝道:“怎么?在家里还吃不饱了?”赵氏话还没说完,就被来人重重扔在床上。
  来人一只手急急的脱着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撕扯着赵氏的衣服,显得急不可待。
  看着来人急不可待要撕坏自己衣服的样子,躺在床上的赵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剜了来人一眼,边用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屋子里并没有点灯,一时间,黑暗中,床铺的摇曳声,呻吟和嗤笑的女声,剧烈喘息的男声混为一体…
  张府外一处可以俯视全府的小山坡上,捕快小海正在叼着草,聚精会神的用千里眼观察着张府的动静。
  “怎么样?”吴楚悄悄拍了一下小海的背,:“有什么动静么?”
  小海不怀好意的一笑:““刚才有个男的鬼鬼祟祟进了赵氏的房间,然后赵氏也进去了,房间里灯一直没亮,那男的也没出来。”说完嘿嘿一笑。
  吴楚照着小孩的脑门上就拍了一巴掌:“你个小屁孩,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仔细盯好了,跑了那你是问。”
  “刚才进去的男人是谁?”吴楚像想起了什么,快走的时候突然转头轻轻问道。
  “是李家姑娘未来的夫婿,城中孙家茶庄的二少爷孙晗。”
  吴楚闻言奇怪道:“你怎么会认得他?”
  小海嘿嘿一笑:“这县城中,基本上谁我都认识。”
  …………
  第二日,赵氏和张恒的母亲正在前厅向来府的知己好友们回礼,只听门口衙役一声吆喝:“知县大人到!“
  张恒母和赵氏赶紧的起身,快走几步走向大门迎接,正要跪下去时,一双手将张恒的母亲扶起,正是赵知县。
  “伯母何须多礼,我虽和张举人不曾见面,但神交久矣,今日特来拜会,看看家中是否有尽绵薄之力的地方。”赵知县和蔼的说道。
  “不敢劳大人费心,是小儿没福。”张恒母边说边用手帕擦眼角。
  “不说这个了,哦,对了。”赵知县一招手,随身捕快端过一盘丧仪,“这是本县和吴捕头的一点心意,请收下,吴捕头因为有案子要办,去了外地,不在本县,不能亲自前来,特意委托我转呈。”
  张恒母一愣,赶紧回答道:“谢谢知县大人和吴捕头费心。”
  赵知县冷眼看去,这张恒之妻赵氏容貌娇媚,肤白如雪,一身孝衣显得更加俊俏。
  果然好颜色。赵知县在心里感慨了一句,忽然他瞥见了赵氏手上的白布。
  “夫人为何手上缠白布啊”
  赵氏一愣,答道:“回大人,前几日不慎被热水烫伤,因此裹住。”
  赵知县哦了一声:“可要小心养伤,张举人不在,家里内外就得麻烦夫人了。”
  赵氏行了一礼。
  随后赵氏侍奉在侧,张恒母陪赵知县又聊了些闲话,不知不觉两个时辰过去了。
  赵知县看见外面天色将晚,这才意识到已经很晚了,这才起身告退。
  走出张府转过一个街角,本应在外地办案的吴楚笑着出现在赵知县眼前。
  “你让我办的事我办到了,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赵知县笑着问道。
  “回大人,准备就绪。”
  张恒丧礼后七日。
  寂静的张府突然迎来了敲门声:“开门,开门。”
  门房打开门一看,是县衙的衙役小海。
  “赵知县说有点事想问下咱们老太太商量,事情紧急,请速去。”
  因为张恒母一早就前往寺院烧香了,门房慌忙禀报了张恒之妻赵氏。
  赵氏先是一愣,听完门房禀报后沉吟了一会:“你切去说,就说我收拾下就去。”
  当赵氏带着丫环走到县衙大堂内时,却没见到赵知县,大堂内也空无一人。
  赵氏正在纳闷间,只见后堂走出一人,正是吴楚。
  “见过吴捕头。”赵氏见是吴楚,慌忙行礼。
  “赵氏,你可知罪?”吴楚哼了一声,冷冷说道。
  赵氏一愣,强装镇定“吴捕头说什么,妾身听不懂。”
  “你听不懂,那孙晗的话你可听的懂?”吴楚冷笑一声,自怀中掏出一张写满的供述在赵氏眼前一晃。
  “孙晗是谁?妾身并不认识。”赵氏继续强装镇定。
  “好一个巧言令色的张夫人!”吴楚冷哼一声,又掏出两张纸,掷于赵氏脚下。
  “这是你当时收我和赵知县丧仪的收执,另一张据说是张恒留下的遗书,你且看看!”
  赵氏脸色一白,这才想起,当日赵知县造访之时,应衙役要求,赵氏写了一封收到丧仪三十两的回执!
  赵氏心中暗暗叫苦,但转念一想,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却又狡辩:“吴捕头,这确实是先夫所写,这字体并不一样!”
  “你这恶毒妇人,事到如今,竟然还不伏法!今日我让你心服口服!你切听着,你以为自己模仿张恒的笔记写出遗书,就是张恒的字体了么?你可知赵知县对张恒的字佩服不已,早有研究!你这仓促模仿而成的遗书,岂能奏效!更何况,还有一点,可能你自己都没注意!”吴楚声色俱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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