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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耿山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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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泽的心性,灵木最是了解。为了修习法术获得力量,于耿山修习之时他就已是什么苦都愿意吃,什么险都愿意冒。如今又碰上这么一个难得的锻炼机会,他自是不愿放弃。看着蓝泽应战鱄(tuán)鱼,灵木虽然担心,却也无力制止。
  “嘭!”
  大鱼突然跃出水面!
  蓝泽来到河面之上,见河水安静,大鱼也不见了踪影。以为是大鱼已经离开,悻悻的刚要转身回到岸边。却不想将要离去之时,大鱼猛然冲出水面,张开大嘴向他吞去。
  “蓝泽哥哥!”
  灵木见大鱼突然冲出水面偷袭蓝泽,心下已是更急,当即大喊到。
  蓝泽未曾料到大鱼会突然袭击自己,只能快速做出反应,一个起身向高空飞去。于大鱼快要吞下自己之时,迅速离去。
  大鱼于水面冲出之时,见蓝泽已在嘴中,方才合上大口,却不想他能在自己闭口的一瞬,脱出口中,心中气恼,遂即落回水中。
  “有惊无险,有惊无险!”
  蓝泽躲开大鱼的偷袭后,便悬停在了高空。见大鱼回落水中,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灵木见蓝泽转危为安,担心的心情方才平复许多,长松了一口气,继续看着空中的蓝泽
  “每个修炼的妖兽,都有自己的内丹精元所在。只要将其内丹损毁,妖兽也会随之化灭。原型妖兽因法力低微,并无法将自身的内丹隐藏起来,只要我找到它内丹所在,对准其位置攻击,必可将大鱼化灭!”
  待蓝泽平稳心绪后,思绪也快速转动,开始在湖面上方,跟随大鱼在水中游动的轨迹追踪起来。
  灵木见蓝泽在湖面上飞来飞去,想着自己上去帮忙,却又怕自己法力不够,白白拖累蓝泽,着急的在岸边来回走。
  蓝泽此时正专心致志的寻找大鱼的内丹所在,并未顾及灵木担心神情。看着水中来回游走的大鱼,眉头紧皱起来。
  因大鱼在水中游动的速度实在太快,他努力跟踪却也只能看见个大黑影,实在很难找出其内丹位置。
  “四海八荒中,可不只你们鱼妖水性好!”
  蓝泽冷笑一声,遂即潜入水中。想要与大鱼正面对弈,以便找出它的内丹所在,将其一举击杀!
  大鱼在第一次发动攻击后,便一直在水里伺机再次发动攻击。却不想蓝泽于水上飞旋,时刻关注着自己的举动,实在找不到机会下手。突然听见有人于自己背后入水的声音,便迅速急转过身体来。
  “刚才还觉得你不可小觑,如今你竟这么愚蠢,来水中与我作战。你自己找死,就别怪我了!”
  “巧就巧在我从小吃鱼,还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被鱼给吃了。我看你这幅长相也实在不符合我的胃口,估计再修炼个几百年化成人形,也好看不到哪去。不如你自己就地自裁免得以后被人嫌弃。”
  蓝泽在斗嘴方面还从没输过谁呢,更何况如今这样的情况,战胜大鱼本就艰难,若自己气势上再输掉,怕是自己心中战胜大鱼的意志,也会动摇。况且,他心中还有另一番打算。
  大鱼见蓝泽如此挖苦自己,瞬时大怒。于全身蓄力,向蓝泽攻击而去。
  蓝泽见势也没有闪躲,定在原地等它游过来。待大鱼快要靠近自己时,便一个翻身顺着大鱼的身体,坐到了它的背上。双手薅住大鱼的鬃毛,骑在了大鱼的身上。
  因大鱼在水中优势太过明显,蓝泽想要于快速游动的大鱼身上找出它的内丹所在实为困难,所以才故意激怒大鱼向自己进攻。待大鱼攻向自己的同时,也借机接近它,以便找出其内丹所在。
  大鱼冲向蓝泽之际,已然张开了大嘴,想要将他吞噬个干净。却不想蓝泽又先一步躲开了自己的攻击,骑到自己身上。为免蓝泽趁机伤害自己,大鱼迅速游动起来。想利用水流的冲击,将蓝泽驱赶下自己的身体。
  蓝泽坐在大鱼背上后,见鱼身清晰可见,欣喜不已,突感大鱼快速游动起来,忙用力握住手中鬃毛,以防被其甩下身去。一边抗拒着水流对自己的冲击,一边查找大鱼的内丹所在。
  大鱼极速游动了许久,发现甩他不下,心中更急,开始于水中快速翻滚起来,想利用自身翻滚形成的眩晕将蓝泽甩下。
  蓝泽本于大鱼背后寻找内丹,见它全身皆是坚硬的鳞甲,并无内丹踪迹,不禁再次紧张起来,思忖着该怎样才能将大鱼斩杀。
  正于蓝泽思忖之际,又突感大鱼剧烈翻滚起来。惊异的他眉眼不知放大了多少倍,紧抓住大鱼鬃毛以防自己被甩下身去。头脑中眩晕之感渐渐传来,使得他再无法冷静思考。
  “蓝泽哥哥?蓝泽哥哥?”
  蓝泽与大鱼交战之际,灵木也因担心蓝泽的安危,飞身来到了河面之上,于高空中俯瞰水中。见河水极深,并无蓝泽与大鱼的踪迹,不知蓝泽是否无事,心下已是更急,忙呼喊到。
  大鱼在水中来回翻转腾跃许久,见甩蓝泽不下,心中虽然焦急,却也是忍不住头晕目眩起来。忙停下身来,甩了甩巨大的鱼头,使自己清醒过来。
  “怎么样,只要你认输,我便让你成为我的坐骑如何?”
  蓝泽感知到大鱼停下身躯,虽自己也被其旋转的眼神迷离,却也还强忍着脑中的眩晕之感,调侃到。
  “时辰还早,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急什么?”
  大鱼甩了几下鱼头之后,也迅速冷静了下来,听到蓝泽嘲讽,冷哼一声,回到。
  “啊!”
  蓝泽刚刚清醒过来,大鱼又再次游动起来,相比之前大鱼的游动速度,这次又是加快了一倍不止。蓝泽感受着身体被河水撕扯的痛意,忍不住呼嚎起来。
  “嘭!”
  一声巨大的撞击之声响起。
  原来蓝泽和大鱼交战不远处的河底有一礁石,大鱼再次游动起来后,便快速向礁石接近。在蓝泽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一个翻身将自己的背部面向礁石,撞了上去。想利用自己与礁石产生的冲击,将蓝泽压死。
  大鱼撞击礁石之后,河底产生了剧烈的震动,礁石也因大鱼的撞击,破碎坍塌。
  碎落的礁石落在河底,河底的沉沙瞬间被掀起,霎时间礁石附近再看不见任何东西。
  蓝泽这次也已不如之前一般幸运,被大鱼结结实实的撞了一下。一口鲜血瞬时于口中喷涌而出,弥散在水中。双手再无法抓住大鱼背后的鬃毛,身体随之沉入掀起的泥沙之中。
  大鱼本体本就强悍,撞击所带来的冲击并没有伤害到它。待蓝泽滑落泥沙之际,便迅速翻过身来。
  见河底泥沙弥漫,便安心等在一旁,想待河水重新恢复清澈之后,查看蓝泽是否已经被自己斩杀。
  蓝泽受伤,却并没有失去意识,挣扎着从湖底游了起来,躲在弥漫的泥沙之中,催动体内灵力疗伤。
  此时,灵木也因担心蓝泽的安危,不顾危险回到了水中。几番寻找下,见只有大鱼在河底停歇不动,却不见蓝泽身影。以为蓝泽已被大鱼吞入腹中,怒火顿起。已然忘记了自己修为不高的事实,紧皱着秀眉,于手中迅速化出长剑,想要将大鱼斩杀,为蓝泽报仇!
  “回去!”
  一声怒吼传来!
  大鱼突闻泥沙之中传来蓝泽的怒吼,知蓝泽未死,惊异的同时,心中怒火再次燃起。
  回首见灵木于河面不远处的水中悬停,杀意瞬起,转身便向灵木游去。
  “蓝泽哥哥!”
  灵木自是听出了这是蓝泽的声音,辨认声音是由河底掀起的泥沙中传来后,登时喜出望外!
  “我无事,快回去!”
  于蓝泽声音再次传来的同时,大鱼也快要到达灵木的近身处。
  灵木听到蓝泽呼喊,知他无事便也放下心来,欲转身离去之时,却见大鱼已向自己攻来。忙汇聚灵力,飞身冲出水面。
  “我还没死,做鱼三人二意,可不好!”
  “这个时候竟还想着英雄救美,怕是不该投胎到这山海间了!”
  大鱼本想去追灵木,却不想在自己未近身时,她便已然离去。突闻蓝泽话语,遂即停下了身躯,转而再次游回河底,冷冷说到。
  待湖水清澈,蓝泽的伤也已经痊愈,看着近身处与自己成对峙之势的巨大鱄鱼,嘴角微微上扬。高兴它未追杀灵木的同时,也在头脑间快速思忖躲避大鱼斩杀自己的方法。
  大鱼看着受伤的蓝泽,也未多言,张开大嘴便吞吐起河水来。想要利用吞吐河水形成的巨大吸力,将蓝泽吸进嘴里。
  蓝泽感受到了河水的吸力,便迅速转身向反方向游去。
  却不想鱄(tuán)鱼制造出的河水吸力极大,身旁又无抓取之物,蓝泽只能被吸进大鱼口中。
  “啊!”
  一声惨叫声传来!
  蓝泽被大鱼吸进口中!
  但这声惨叫,却不是由蓝泽发出。
  大鱼大口吞吐河水之际,蓝泽便已然意识到自己将要被大鱼吞掉,无法抗衡之际,便选择瞬时而为。于自己快要进入大鱼口中的时候,迅速化出一杆银枪支起,以防自己被大鱼吞入腹中。
  大鱼不知蓝泽此番盘算,见蓝泽被自己吸入嘴里,便迅速合上嘴巴,以防他如之前一般再次逃脱。却不想蓝泽化出银枪,瞬间将自己的上额下颚穿透,疼的它嚎叫不已。忙张开嘴巴,甩动起身体,想要将蓝泽吐出来。
  “不要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出去的!”
  蓝泽听大鱼痛嚎,也算报了刚才撞击礁石之仇,得意神色渐露。于大鱼口中手握银枪,任由大鱼如何甩动都不愿离去。
  大鱼听蓝泽如此言语,心中已然怒极。当即停下了摇晃的身体,暗恨一声,忍痛将受伤的大嘴,重新闭了起来。
  大鱼的大嘴合上,银枪再次穿透它的上下额,鲜红的鲜血再次慢慢弥散在河水中。
  “蓝泽哥哥,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另一面,灵木飞出水面后,便快速飞回到河岸上。他知蓝泽与鱄(tuán)鱼相斗,没有被斩杀,高兴的同时,担忧的心情却也一点没有放下。紧皱着秀眉,再次望着河面,希望蓝泽能够快些结束战斗,安全回来。
  此时,蓝泽在大鱼口中,见大鱼忍痛把嘴重新闭了起来,惊异非常。
  双手再次用力握紧银枪,以防自己被大鱼口中的压力,推进鱼腹。
  感受着大鱼口中强大吸力的同时,蓝泽的体力也在快速消耗。加上大鱼将口中的空气抽去,蓝泽渐感呼吸困难。
  “这样下去,怕是不好!”蓝泽暗呼!
  “呲!”
  蓝泽再次化出一杆银枪穿透鱼嘴!
  银枪闯过鱼额的同时,鲜血再次迸发而出,弥漫在河水中。大鱼也因银枪的伤害,疼的在水中翻滚起来。
  蓝泽本想利用银枪的伤害将大鱼的嘴打开,自己借机逃出去。却不想大鱼已是怒不可遏,虽口中疼极仍未将嘴张开。
  蓝泽见势,当即化出长剑在大鱼口中慢慢搅动起来。
  “啊!”
  因着长剑在大鱼口中的不断割搅,一时间大鱼嘴中已是血肉横飞。大鱼本想依旧忍耐着疼痛将蓝泽吞咽下去。却不想长剑太厉,鱄(tuán)鱼再难忍受痛处。瞬间将大嘴张开,痛嚎一声,鲜血顿时弥散而出染红河底。
  蓝泽见大鱼猛然张开大嘴,忙快速游动出来,一个法术使出,快速飞出水面,停留在半空。
  “呼!”
  因之前蓝泽在大鱼口中,已是几近缺氧状态,所以他飞出水面之后,便开始快速的吸气恢复起来。
  “蓝泽哥哥,你怎么样?”
  灵木见蓝泽突然冲出水面,以为他已将大鱼斩杀,忙飞近前来。
  “嘭!”
  正于灵木与蓝泽说话的时候,大鱼再次冲出水面,向蓝泽两人吞去!
  蓝泽离开水中之际,大鱼也开始翻滚着将嘴上的银枪甩掉。口中血流不止之时,已然怒火中烧,开始不顾自身痛意,袭击蓝泽!
  见灵木和蓝泽悬于河面上空,便续势袭击。大鱼冲出水面的同时,其流出的血液也已然将河水染红,击撒在蓝泽和灵木的身上各处。
  因之前蓝泽受到过大鱼的偷袭,他自是不会如此轻易的让其得逞。虽极力缓和自身缺氧状态的同时,也未放松警惕。突闻水下传来,水流撕裂的声音,便先一步将灵木拦腰抱起,飞向高空!
  大鱼偷袭不成,再次回落水中,掀起巨浪。
  “蓝泽哥哥!”
  灵木自是没有料到大鱼会如此,自然也不会提前躲闪。待自己反醒过来之时,便已然被蓝泽抱着悬在高空。惊异大鱼回落的同时,也忍不住对蓝泽的这一亲密举动,娇羞起来。
  “这里危险,你先回去岸边!”
  蓝泽飞身之时,全神贯注于大鱼的举动,并未瞧见灵木神色。待大鱼回落后,方才低头看向怀里的灵木。见她脸已羞的通红,便瞬间明了其心中所感,与大鱼交战时的怒目的神色瞬间转换成了微笑。轻轻用手拍了拍灵木的头顶,轻生说到。
  “那……,那蓝泽哥哥,你注意安全!”
  灵木第一次被男生抱在怀中,心下已是慌了神。听到蓝泽让自己返回岸边,虽知如何回答,却也吞吐了半天才将这几个字说出口。虽心中不舍,却也快速脱离了蓝泽的怀抱,返回岸边。
  “黄口小儿,伤我至此,你我今日必得不死不休!”
  大鱼回落水中之后,便再次将头露出水面,口中鲜血恒流的同时,对着蓝泽怒骂到。
  “早就是这番局面了,你才意识到吗?果然民间说吃鱼脑会使人变聪明的说法,是假的!”
  蓝泽听到大鱼怒言,自是不会示弱,对其挖苦一番后,便迅速翻转手臂,将灵力集结于掌心,双手张开高高举起,瞬间于空中化出了一杆巨型银枪。
  “这场战斗拖的也够久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咱们就来点痛快的吧!”
  蓝泽自知大鱼本体强悍,身上鳞甲坚硬。所以才化了这柄长约二十丈,如手臂一般粗的长枪出来。
  待自己话毕之后,也突然对大鱼发动攻击。于双臂落下的一刻,银枪也随之扎向水中的大鱼。
  大鱼见状,心中大惊。忙游进水中,躲开了银枪的攻击!
  “你以为一杆银枪就能杀的了我?”
  大鱼躲开攻击后,于水中对蓝泽的嘲讽到。
  “谁告诉你我就一杆?”
  于大鱼说话之际,蓝泽已是双手挥动再次翻转蓄力,手臂慢慢举向高空。
  “偷袭我们多次,这次也轮到你来尝尝被偷袭的滋味!”
  蓝泽说话之际,其头顶上空霎时形成了千百杆银枪。双手张开的同时,银枪也随之在空中散开,一时遮蔽了整个水面。
  “我看你怎么躲?”
  说着蓝泽突然降下双臂,银枪瞬时分分扎入水中。
  大鱼本想浮出水面,看看蓝泽下一步的动作。却不想自己刚刚露出头来,便已是千万杆银枪悬空。忙极速转动身体,回身游进水中。
  却不想大鱼此时闪躲,已是太晚,飞落入水的数杆银枪,瞬间插入大鱼身体。疼的大鱼,呼嚎一声,加快了游动的速度躲避着危险。
  而大鱼却没有想到,整个湖面都已被蓝泽的银枪覆盖,已是避无可避。越是游动,扎入身体的银枪数量就越多,自己受伤也就越重。
  “再来!”
  蓝泽见河水中血色更浓,知大鱼已是重伤,随即再次翻转蓄力,化出万杆银枪,覆盖水面。
  “唰!”
  万千银枪再次入水!
  此时的大鱼已是满背的银枪,却不想还有银枪飞来。霎时间被扎的如同水中刺猬一般,向河底低沉下去。
  蓝泽于空中悬停,见银枪飞入水中,鲜血再次于水中翻涌了上来,嘴角邪魅一笑。
  “蓝泽哥哥的修为又增进了!”
  灵木于河岸上望着蓝泽,自是也看到了刚才他战斗时的景象,惊叹到。
  蓝泽修为不高,幻化出如此阵势的法术自是耗费大半灵力。见水中安静下来,本想飞身进入水中查探鱄(tuán)鱼是否已经陨灭,却又怕自己如今灵力极尽耗竭,大鱼‘狗急跳墙’。所以还是决定,先飞回岸边修养生息。待着自己灵力恢复后,再进入水中查探。
  “啊!累死我了,我要休息一下!”
  蓝泽飞回岸边后,便径直回到凉亭之中一屁股坐在地上。
  “蓝泽哥哥,你有没有受伤?”
  灵木见他回来,方才将整个不安的心绪放下。回首见河面无任何异响,转而来到蓝泽身边。
  蓝泽虽飞回岸上,却也怕大鱼再如之前一般,突然偷袭跃身岸边。眼神直盯着河面,不敢松懈!
  正于灵木问及蓝泽是否受伤之时,大鱼便从水中飘了上来,一动不动浮在河面。蓝泽见大鱼已死,忧心已是全然放下,倒头便躺了下去。
  灵木见蓝泽不语,便径直上前仔细查看了一番他的身体,见他并没有外伤,方才安心下来,任由他躺着睡去了!
  这边蓝泽和鱄鱼大战时,其他的同门师兄弟却早已到达余峨山。
  众弟子刚刚到达余峨山近处时,便见蝗虫漫天飞舞,密密麻麻,遮天蔽日实为渗人!
  “我记得前两年我来这里寻找药材,满山植被繁多,尤其山中的紫荆树,枸杞树更是生长茂盛,没想到一场蝗灾变成了这般景象!”
  蓝枫伸手在自己周围幻化出了一层保护罩,防止蝗虫乱飞撞击自己。
  蓝枫,朱獳一族族长蓝烨兄长,蓝冥之子。天资聪慧,善医术。长着和蓝泽一样的红发猫眼,虽不像蓝泽一般俊逸非常,却也有陌上如玉般的公子气质。一身淡青色的锦衣,似如清风一般,让人感觉舒畅。
  “还是抓紧时间完成任务吧,毕竟试炼的期限只有三天!”
  朱启见蓝枫感慨也不以为,毕竟蝗灾都是这番枯败景象。自己虽未曾外出历练过,但也于心中早有预想。伸手化出灵力屏障将自己保护起来后,便带着自己队伍中的同门,进入了余峨山内。
  朱启,朱獳一族四长老之一,朱元风长老长孙。性格沉稳,善兵器。除了长着与蓝泽、蓝枫一样的暗红色的长发外,身上更多的是武者的神逸。一身黑衣,多了些与其他弟子不同的肃穆气质。
  在蓝泽和灵木未到达余峨山之时,众弟子大致自愿结成了两支队伍,一支队伍由朱启领队,另一队由蓝枫带领。
  “但凡发生蝗灾都是因干旱造成的,可是我记得余峨山是杂余水的发源地,向东可流入黄水,不应该会发生干旱的情况。难道是水源出了问题?”
  蓝枫心中盘算着,见朱启已然引着队伍先行出发,便也带着队伍出发赶往杂余水的水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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