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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帮地府冲业绩 / 第一章 诡异的声音

第一章 诡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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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彦一,吴彦祖的彦,一二三四五的一,别问我名字为什么这么简单,其实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我被遗弃的时候脖子上挂着的铁牌子,没错,我是一个弃婴,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听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孤儿院老嬷嬷说,我当时被遗弃的时候,脖子上挂了一个铁牌子,上面刻着彦一。
  
  除了这个铁牌子,我的身边就只有一条厚厚的毯子,老嬷嬷觉得可能铁牌子上的名字,是我那未曾谋面的父母给我起的,所以我的名字就这样被定下来了。
  
  而且老嬷嬷一直觉得彦这个姓非常独特,我的父母说不定哪天就来孤儿院接我来了,至少有个凭据不是吗?
  
  我私下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在我被遗弃的时候,我的生身父母就已经是这个贼老天了。如果有一天,我那只给了我染色体的父母如果真的来找我了,估计我八成也不会跟他们走。
  
  至今为止,对于这个想法我都坚信不移。不过对这28年来他们一直没有找过我,我还是有点失望的。
  当然了,我失望的是我没能啐他们一口唾沫,然后骂上一句:“早干嘛去了,傻X。”
  就在今天上午,我正式结束了自己那段2年的恋情,而且就在前几天,因为我的一个疏忽,导致公司丢了一个跟了半年的大客户,我毫无意外的被公司开除了。
  
  如今的我,丢了工作又丢了爱情,看着手机里那四位数的存款,迫于生计,我根本来不及整理自己的悲伤,也没心情、没办法像那些哀男怨女一样,等到夜晚出门寻欢买醉,因为我下午还要赶去一家公司面试。
  面试的公司距离我可怜的小出租屋很远,上了地铁还要转另外一条线,然后还要转公交,不过坐车的这段时间也可以让我稍微喘口气了。
  
  因为就在昨天,我和女朋友陆婷,哦不,前女友陆婷,一直从晚上十点吵到了凌晨三点,早上八点她就离开了。
  
  而这件事的起因仅仅是因为我没有洗澡就上了床,发完脾气之后,陆婷掰着手指细数着这些年来我对她的种种不好,表情从愤怒变成了狰狞,甚至有点歇斯底里。
  
  就在那一刹那,我看着眼前的陆婷,觉得越来越陌生。
  
  其实我都知道,之所以会走到这一步,全是因为我丢了工作,而且我又是个孤儿,目前的我根本给不了陆婷想要的东西。
  
  也是,我都28了,没车没房,每个月还要给孤儿院里打一笔钱,还要交房租,每个月根本存不了多少钱,可以说我除了长相算是勉强过得去,一无所有。
  
  大家也都不是小青年了,我都奔三了,光靠爱情不能当饭吃,所以陆婷理所当然的选择了面包。也就是她公司那个明知道她有男朋友,还明目张胆挥锄头的胖同事。
  
  陆婷向我下了最后通知,明天上午她就会搬走。在那一刻,身处这座钢筋水泥建起来的大城市,我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孤独。
  
  陆婷越来越大的吵闹声也招来了楼底下的保安,保安表示我们影响到了其他的住户,要求我们小声点。
  
  因为这个小插曲,这场闹剧才得以结束,我也在万般不情愿下恢复了单身。我苦笑了一声,现在的我也算是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不是吗?
  
  “列车即将到达XX站,请前往XX的乘客做好准备...”地铁到站了,我拿着简历跟着人潮下了地铁,拖着半边被屁股压麻了的腿走向了手扶电梯。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谁发出了一声惊呼,电梯被人按了紧急停止按钮,缓缓停下。
  
  我这时抬头才发现眼前的那幕惨剧,前面有个散落头发的中年女人被卷进了电梯前面的钢铁齿轮里,鲜血飞溅。
  
  女人发出了惨叫,眼睛死死盯着我,满是哀求的意味,嘴里还不停的呢喃着:“救救我,救救我…”
  
  但是随着那个可怜的中年女人的血疯狂涌出,很快她就没有了声音,伴随着的只有齿轮发出的吱吱声。
  
  整个场面惨不忍睹,甚至有人弯下腰去呕吐了起来,我强忍着胃里翻涌的不适感,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血肉模糊的女人,转过头拨通了120,向着另外一个出口走去。
  
  一路上我强忍着心悸的感觉,在地铁上找到了一个座位,用头靠着玻璃,却又不知不觉的沉沉睡了过去。
  
  突然被人轻轻地摇了摇胳膊:“靓仔,到终点站了。”,我恍惚间抬头看去,原来是地铁上的执勤员,我冲他点点头露出了微笑,看了眼掉在脚边的简历,匆匆捡起来就向着出口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会死的...”我毛骨悚然,猛然一转头,只看见刚刚的那个执勤小哥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问道:“靓仔,你还有别的事吗?”
  
  我冲他抱歉一笑:“没事没事,我以为我落下东西了,不好意思啊。”我边走边抹了把脸,认定自己可能是昨天没睡好吧,估计是幻听了。
  
  而就在我又一次转身离去的时候,那个诡异的声音又突然地在我耳边响起,不过这时他说的却是:“欢迎你,新玩家。”眼前一道黑影掠过,是一个笼罩在烟雾里的神秘人。
  
  但是当我再次睁开眼,却发现哪里有什么奇怪的人,更没有人站在我的周围,我揉了揉眼睛,想起了刚刚的声音。
  
  一次幻听我可能是真的听错了,但是这一次我听得真真切切,难道我是被什么神秘组织盯上了?我脑子里胡乱的想着,我也握紧了简历,匆匆出了地铁站。
  
  在去往公交站台的那条路,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刚刚发生的事,从被卷入电梯的中年女人,到之后听到的诡异声音,我脑子里一团乱麻,无法接受这些突然发生的事件,只得加快了脚步,往公交站台走去。
  
  之后倒是顺利了不少,我刚到站台没多久,公交车紧跟着也到了,甚至我上车的时候还有座位,我整理了一下心情,长吐出了一口浊气,靠着车窗,想着之后的面试,看着郊区的景色。
  
  伴随着公交车的摇晃,突然看到了一台拉着钢管的货车,可能是钢管没有绑好,乒乒乓乓响个不停,吵得我心烦意乱,心中腹诽着这个货车司机的不负责任。
  
  我就这样想着想着,异变突生,绑着钢管的牛劲结突然散开,钢管散落一地。公交车司机赶忙踩了一脚急刹,我的头砰的一声撞向了前座的椅背,撞得生疼,我揉了揉头骂了一句三字经。
  
  公交车上的其他人也是一片哀嚎,公交车司机更是头一伸,对着货车就破口大骂,三字经源源不断的从口中喷涌而出。
  
  造成这一切的那辆货车在这个时候也停了下来,一个胡子拉碴、看起来约莫四十来岁的货车司机探出头来,观望着后边的动静。
  
  货车司机看到了地上那一片狼藉和路上被迫停下来的车辆,赶忙下车向路上的车辆拱手道歉,随着他下来的还有两个小年轻,一看也是经常跑货的,下了车就闷声开始捡起那些散落的钢管。
  
  之后货车司机一台车一台车的散烟,表达着自己的歉意,脾气好的车主就暂且作罢,冲他随便应付了两句就作罢了,就连看着脾气不好的公交车司机也只是黑着个脸摆了摆手,不过难免也有脾气不好的。
  
  一个开着敞篷跑车的小年轻显然就不是善类,他把头发染的红一撮绿一撮,戴着副墨镜,抬着个脸就不依不饶的骂着。货车司机可能也怕招来是非,只得觍着个脸陪着笑道歉。
  
  过了会儿小年轻估计是骂够了,而且这个大叔姿态放的也确实是很低,无趣的摆摆手:“行了行了,别整这些虚的,赶紧处理好,老子还等着上路呢。”
  
  那捡钢管的两个小青年估摸着也是捡完了,其中一个一个小跑过来,小声对司机说货都重新装完了,大叔也看了看红绿毛,发觉他发完了脾气,并没打算不依不饶。
  
  货车司机小跑到货车前座,坐上去开始发动了车子,路上那些之前停下观望的车辆,也随着货车的启动,都陆陆续续的开了起来,只剩下红绿毛站在电线杆子旁抽着烟。
  
  我也长舒了一口气,看了眼表,距离面试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应该还赶得上面试。
  
  就在我准备再次神游天外的时候,只见一小截钢管被货车轮胎卷了起来,飞向了正准备上车的那个红绿毛。
  
  就像串糖葫芦一般,钢管穿透过了红绿毛的头,惯性顺带着红绿毛的头,死死钉在了旁边的电线杆子上,只见红绿毛一脸的惊讶,表情扭曲,一脸的不敢置信。
  
  伴随着这一幕的还有红绿毛头上缓缓流下来的红白色混合液体,红绿毛的表情也永远定格在这一刻,就如红绿毛之前说的一样,他真的“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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