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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亏晚上比早晨短,这刘关张又招待了几个灵魂之后,便开始收拾收拾下班啦。
“一共是五个…第一个是自己踩狗屎摔死的,第二个是在网络上跟别人互怼猝死的,第三个是被丧良心儿子打死的,第四个是被无良医院给治死的…这第五个…”刘关张拿着酆都生死簿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
“怎么了?”王扒皮走过来看着。
“这个人他并没有说别的,只是说自己突然就死了。”刘关张指着酆都生死簿上的名字望着王扒皮。
“嗯…他还说什么了?”王扒皮拆开一包饼干咔哧咔哧地吃着。
刘关张和跑了一桶方便面吸溜吸溜边吃边说:“嗯…他说自己叫林竹,是一个医院的医生,好像说他有天晚上在上夜班,听到走廊尽头的停尸房有动静,然后就去查看,一开始觉得没啥,可是越靠近停尸房就觉得很热,到最后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看到老婆孩子抱着一个骨灰盒哭,他一看上面就是他的照片。”
刘关张说到这儿不由得打了一哆嗦。
王扒皮听到这之后皱了皱眉头:“嗯?有点儿不对劲。”
“是啊,我也觉得不对劲,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就挂了呢?”刘关张喝了口方便面汤儿长吐了一口气。
“肯定不对劲,人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挂掉。”
“嗨,说不定他自燃了呗,你没看世界未解之谜啊?说有一人自燃了,脂肪自己燃烧把整个人都点了。”
“不可能,你丫也不动动你那脑子想想,如果是自然的话,他绝不可能浑然不知。”王扒皮拍了一下刘关张的后脑,刚吃了一口方便面的刘关张噗的一下从鼻子里喷出了几根方便面然后就像吸了三公斤水泥一样惊天动地的咳嗽着。
“我艹,王哥你干啥啊!”刘关张双眼饱含泪水扯着鼻子里的方便面。
“我得去查查怎么回事儿。”王扒皮把手机揣在兜里准备回经理室。
这刘关张纳闷啊,光有个名字你查个屁啊。
“哎,王哥,不是我说你啊,这自扫门前雪的名人警句自古以来就有啊。你局子里有人啊?”
“告诉你吧,你王哥我是个道士,就那种小鬼儿我还真不放在眼里。”王扒皮撇了刘关张一眼转身进入了经理室。
“你真是个道士?!”刘关张看着空空荡荡的经理室门口,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哎哎哎王哥!这么说前天你丫不是装模作样儿啊?!那身道袍真是你的啊?!”刘关张颠儿颠儿的跑进了经理室看着翻箱倒柜的王扒皮。
“废话,你王哥我什么事儿没见过,当初我和刘…没啥。”王扒皮顿了顿,声音戛然而止。
“刘啥啊?”刘关张狐疑的看着王扒皮。
“关你屁事儿!我和刘备分天下!满意了吧?”王扒皮白了他一眼。
“哎,王哥,你是个道士嫂子知道吗?不是道士不能结婚吗?”刘关张的问题就像是连珠炮似的打向了王扒皮。
“她当然知道了,你以为我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当初我和我兄弟除魔杀妖的时候儿你还在穿尿不湿呢!就在那时候儿,遇到了你嫂子,当时她被一只小恶灵给缠上了,差一点儿就撅过去了,最后我也差一点儿挂了才救了她,然后他就以身相许了。”
王扒皮说到这儿面脸幸福的回忆着。
“哦~怪不得,我早就知道嫂子肯定不是因为你的颜值才喜欢上你的。”刘关张奸笑道。
“滚滚滚滚犊子!老子当年也是很帅的好么?行了行了,不说了,我得去查查怎么回事儿了,自从建国以来,妖魔鬼怪越来越少了,我已经很久没用道术了,都快忘了怎么用了。”
说着,王扒皮从铁皮柜后面拎出来一个大包。
他从大包里拿出了一个生难铜锈的铜皮罗盘,一把乌黑锃亮的木剑,一方大印和一件儿褪了色的道袍。
“我去,王哥你行啊!这东西都有!”刘关张手贱的想去摸两把,被王扒皮一巴掌给抽在了手掌上。
“去去去!这东西是你能碰的么。”王扒皮爱惜的摸了摸罗盘,有一脸厌恶的看了看刘关张。
刘关张缩了缩脖子,自知没趣儿的他转身就走。
“咚~咚咚~”地府通响了起来,刘关张停住脚步拿出来一看,白老七打过来的视频通话。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刘关张的心里蔓延开来。
“丫的我不会这么寸吧?”刘关张颤抖着手机,犹豫不决的想着要不要接。
“谁啊?七爷啊?”王扒皮被电话给吵的心烦。
“啊,是。”刘关张皱着眉头看着白老七的头像。
“接啊,想什么呢?”王扒皮走过来问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怕他又给我派任务。”刘关张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王扒皮。
“接起来看看呗。”王扒皮点了一下接听键。
一瞬间,白老七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刘你特么是蹬鼻子上脸了是吧?!我的电话都敢这么晚接?!”
刘关张被这么一吓,下意识差一点儿把手机扔了。
“七七七七七爷…我…我我我这我这不是接了么…”刘关张赶紧赔这笑脸儿说道。
“行了行了!昨晚来了四个灵魂,怎么你记了五个啊?!”白七爷拿起自己的生死簿指着上面的名字看着刘关张。
“七七七七爷,这,这个人死的又点儿不明不白的,非但不知道自己的死亡方式,还不肯去投胎,我以为写上了之后他就自己投胎了啊,谁知道写上之后他又走了。”
“这个人叫林竹是吧?丫死的确实有点儿不正常,崔判那里的生死簿记录他原本是七十二岁被儿子把了氧气管儿憋死的,可是现在他才四十七,地府这里看他是…是…自燃?”白老七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生死簿。
“哎,七爷,你别说,我也有点儿奇怪。”王扒皮在一旁说道。
“嗯,你也察觉了?丫不可能就这么突然的死了,除非…”白七爷眯起眼睛沉思。
“除非是被恶灵或者是人给陷害了?”王扒皮摸了摸自己的地中海头型说道。
“我也有点儿怀疑,要不是我这儿有要事在身,我自己就去查了,正好儿,趁今天儿,你俩去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白七爷无奈的摊了摊手,示意自己的拘魂锁后面有一串儿的灵魂。
“我看还算…”刘关张刚想开口拒绝,王扒皮却说道:“除魔卫道本事我辈分内之事,绝对义不容辞!你说是吧小刘?!”
刘关张都快哭了,他颤巍巍地说:“我能说不吗……”
最后呢,刘关张还是同意了,倒不是因为他大义凛然,而是他耳根子软,王扒皮嗓门儿一大他就害怕。
“行!这事儿你们去查查,如果是恶灵作祟,我就叫老马和老牛过去收了它。”白老七说完就关断了电话,一分钟后给刘关张推过来两个联系人。
“您成功添加马面为好友。”
“您成功添加牛头为好友。”
刘关张看着牛头马面的通讯界面尿都要出来了。“丫的我招谁惹谁了我,干嘛摊上这事儿啊!”刘关张看这牛头的通讯界面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滴咚。”一条信息传了过来。
“小刘,我是你地府牛哥,听说有件儿恶灵伤人事件儿,老白让我和马面协助你查查,有事儿直接call我啊。要不说小刘工作热情高涨似火啊!哈哈哈哈以后到地府了就别投胎了,跟我们一块做个拘魂使的了。”
刘关张双眼含泪的在界面上打上了几个字:“哈哈哈,多谢牛哥帮助。”
“行了,咱去查查那个林竹的底。”王扒皮拍了拍刘关张的后背,转身提着大包走了出去。
小王和小李来上班了,王扒皮对他们说晚上下班直接关店门就成,他要出去办点事儿。
上了王扒皮的黑色大吉普,刘关张问到:“王哥,咱怎么查啊?”
“先去医院看看。”王扒皮发动吉普,引擎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你咋知道他是哪个医院的啊?”刘关张问到。
“切,你丫忘了?现在是大数据时代,只要给我你的命儿我在网上连你祖宗十八代都能查出来。”王扒皮摇了摇手上的手机就开始搜起来了。
“安康市第三人民医院,烧伤科医生,林竹。”
王扒皮很快就找到了这个医院,打开导航就猛踩油门嗖一下声就上路了。
从便利店到安康市人民医院走高速可是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啊,路上又累又困的刘关张干脆直接在后座睡了一觉,王扒皮则是顶着个黑眼圈开着车。
一路无话,到了目的地之后,王扒皮把刘关张叫醒。
刘关张看着这个八层高的医院,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他从小就对这种地方有种很恐惧的感觉,惨白的墙壁,面无表情的医生,痛苦不堪的病人,刺鼻难闻的消毒水味,这几种场面瞬间闪过了他的大脑。
“哇!”的一声,刘关张扶着吉普车就吐了,整个人吐的那是个人仰马翻,昏天黑地的,这早晨吃的那一碗方便面也被吐出来了。
“我靠,小刘你不会吧?你还晕车?”王扒皮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关张。
“不是…王哥…我…我就感觉,这地方…我有点说不出来的心慌和难受。”刘关张缕着胸口喘着气说道。
“嗯?难道这儿不对劲?”王扒皮停好了车走过来拎着刘关张就往医院里走。
这个医院从外形来看是有些年头了,一块块小正方形的小瓷砖已经东掉西掉的差不多了,一株株藤蔓爬满了墙,楼顶上面红十字的油漆已经掉的差不多,斑驳的十字显得格外诡异。
进了医院内,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又一次冲击着刘关张的大脑,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医生根本没心思去看这两个人。
地板是用的那种棕灰色的大理石小碎片拼凑起来的,很是让人不舒服。
“你好,你们是来探望病人的,还是来挂号看病的?”一位护士走了过来,就算是带着口罩,刘关张也能看出来这个护士对于病人的麻木表情。
“哦,我们预约了,预约的林竹林医生。”王扒皮回到。
刘关张看到那护士表情明显的变得很难看,她说道:“他不在,你们改天再来。”
说完护士就走了。
刘关张指着护士说道:“不是,你什么态度啊你,你……”王扒皮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说道:“你丫有病啊,别特么瞎嚷嚷,这是医院不是赶集!”
刘关张往四周一看,那医生病人如同利剑般的目光正直勾勾的盯着刘关张。
王扒皮赶紧赔这笑说这孩子不懂事儿,见谅见谅。
说着他转身就要带着刘关张出医院。
“哎,王哥,咱就这么走了?”刘关张和王扒皮走出医院大门,他问到。
其实这正合刘关张的心意,丫晚上还得去服务投胎灵魂呢,不回家补个觉怎么行。
“想多了,咱去他家看看。”王扒皮毫不犹豫的泼了刘关张一盆冷水。
刘关张惨兮兮的跟在王扒皮身后,准备上车。
“王瑞!”一声爆呵在两人身后传出。
王扒皮浑身一激灵,转头看向此人,大吃一惊:“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