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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穿越水浒之英雄鲁达 / 第五回 金氏父女诉苦

第五回 金氏父女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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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鲁达跨上坐骑走走跑跑骑了一会儿,适应了宋朝的鞍具,便纵马骑到城东门口。守门士兵看见鲁达都纷纷打招呼道:“提辖大人来了!”
  鲁达也不认识他们,只好随口应道:“嗯,几位兄弟辛苦。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城吗?”
  一个兵头答道:“没有。昨天刚发下来一个缉捕杀人犯的告示贴大门上了,兄弟们都留意着呢。”
  “哦,洒家看看!”鲁达一边说一边牵马走到城门洞里看那张告示。鲁达突然意识到鲁提辖不识字,便转头叫来那个兵头,说道:“你给我念念!”
  那个兵头笑笑,看着告示读道:“渭州协助华州华阴县核准文字,捕捉杀死王四、李吉的犯人史进,系华阴县史家庄人氏,年二十。如有人停藏在家宿食,与犯人同罪。若有人捕获前来,或首告到官,支给赏钱一千贯。”
  鲁达看看下面还有史进的大头像,暗道:“小伙儿长得眉清目秀的,二十出头就杀了两个人,也是个狠人啊!”鲁达从钱袋儿里摸出十几文钱丢给那个兵头,说道:“天儿热,给兄弟们买几碗茶喝。”那个兵头连说谢谢。
  鲁达离开城门口牵着马溜溜达达找了个能看得见城门的茶棚进去坐了,一边喝茶一边坐等史进。一壶茶水喝尽,看看已近中午,不见史进人影儿,鲁达暗道:“难道今天史进不来了?”鲁达算了茶钱,刚要去寻个酒肆吃酒。正所谓无巧不成书。鲁达往城门口看了一眼,就见一人风尘仆仆、大步流星地走来。鲁达牵马驻足仔细观瞧,但见此人:头带白范阳毡大帽,上撒一撮红缨,帽儿下裹一顶混青抓角软头巾,项上明黄缕带,身穿一领白纻丝两上领战袍,腰系一条查五指梅红攒线搭膊,青白间道行缠绞脚,衬着踏山透土多耳麻鞋,挎一口铜把磬口雁翎刀,背着包裹,提着朴刀。生得银盘也似一个面皮,约有二十岁,身形长大,宽肩乍背,很有英雄气概。
  鲁达一看此人面相、衣着打扮与原著书里描述的一般无二,确定就是史进。鲁达见史进低头走过去了,暗自吐槽道:“史进是因为年纪轻,江湖经验不足呢还是施耐庵老先生故意把史进写成了一个头脑简单的二傻子啊?延安府和渭州又不是一条路上的两座城,方向区分是很明显的,史进怎么就走错路了呢?再者说,如果他不认路,难道不会打听吗?长嘴就知道吃饭吗?唉!不管怎样,这是送上门来的朋友。”鲁达调转马头,在后面慢慢跟着。
  书中暗表:此人正是史进。鲁达牵马在后面看着史进拐进了路口一家小茶坊,便把马拴了也挑帘迈步进去了,正听见史进问茶博士道:“借问经略府内有个东京来的教头王进么?”
  茶博士答道:“这府里教头极多,有三四个姓王的,不知哪个是王进。”
  鲁达适时地挨着史进旁桌坐下,喊道:“给洒家来个泡茶!”
  那茶博士转头看见鲁达便道:“提辖大人来啦!好的,小的马上给您上茶。”又转头对史进说道:“客官您要寻王教头,只问这个提辖便都认得。”
  史进听得便转过身来,见旁桌之人是个军官模样。怎生结束?但见:头裹芝麻罗万字顶头巾,脑后两个太原府纽丝金环,上穿一领鹦哥绿纻丝战袍,腰系一条文武双股鸦青绦,足穿一双鹰爪皮四缝干黄靴。生得剑眉朗目,鼻直口方,干净面皮,腮边一部貉髭胡须。身长八尺,虎背熊腰,威风凛凛。
  史进忙起身施礼,说道:“官人请同坐拜茶!”
  鲁达正等着这句话呢,一听史进相邀便也起身施礼,坐到了史进对座。史进道:“小人大胆,敢问官人高姓大名?”
  鲁达说道:“实不相瞒,洒家是这渭州经略府小种相公帐下提辖官,姓鲁,名达。敢问小哥儿,你姓甚么?”
  史进拱手说道:“原来是提辖鲁大人,失敬失敬!小人是华州华阴县人氏,姓史名进。请问官人,小人有个师父姓王名进,原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不知在此经略府中有也无?”
  鲁达说道:“小兄弟,你莫不是史家村的甚么九纹龙史大郎?”
  史进惊讶道:“小人便是。大人怎知小人江湖名号?”
  鲁达笑道:“大郎方才说的王进师父洒家知道,去年他因得罪高俅躲去了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处讨生活了。洒家调来渭州之前就是延安经略府的提辖官,自然知道你师父的经历,也听得你的名字。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小老弟你果然英雄气概啊!”
  史进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难道这不是延安经略府吗?”
  鲁达哈哈大笑说道:“老弟你没出过远门吧?怎么胡乱撞啊。这里是小种经略相公镇守的渭州城,你走错路了。这样,既来之则安之,你我有缘,以后就是兄弟。你一路来得辛苦,哥哥我请你去潘家酒楼吃杯酒,再作打算如何?”
  史进感激地说:“也只好暂且如此。小人不敢高攀,谢谢鲁大人!”
  鲁达说道:“什么大人小人的,洒家不喜欢官场的那一套。你就叫我大哥吧!”史进见鲁达执意,便点头应诺了。
  鲁达算了茶钱出得茶肆,把史进的包裹、腰刀挂在得胜钩上,牵着缰绳;史进提着朴刀,与鲁达并肩边走边聊往前走。鲁达领着史进故意往牛头街方向走,在大街上走了三五十步,就见一群人围着看热闹。
  史进年轻好奇心重,说道:“鲁大哥咱们过去看一看!”
  鲁达嘴里说道:“好好,咱们看看!”心道:“我正等着你来给我介绍认识呢,嘿嘿。”
  鲁达把马拴在路边,二人分开人群看时,史进忽然惊呼:“李忠师父!师父,多时不见。”
  李忠循声看见史进和鲁达,对史进说道:“贤弟如何到这里?”
  鲁达上前接话道:“你既然是史大郎的师父,正好咱们一起去吃杯酒!”
  李忠道:“待小人卖了膏药,讨了回钱,一同和提辖大人去。”
  鲁达故作诧异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提辖?”
  李忠说道:“小人来渭州讨生活也有些天了,自然认得提辖大人!”
  鲁达说道:“既然如此,赶紧一同吃酒去,膏药先别卖了。”
  李忠道:“小人的衣饭,无计奈何。提辖大人先行,小人便寻将来。史贤弟,你和提辖大人先行一步!”
  鲁达心想:“施老先生在书里说李忠小气,今天看来,他不仅小气,还有小聪明。史进叫他师父,李忠却没有叫史进为徒弟,而是称贤弟。估计李忠自觉他现在是江湖卖艺落魄之人,看见史进是跟我鲁提辖在一起,自然不敢装大。”
  史进说道:“师父,既然提辖大人好意,赶紧走吧,别卖了!”
  鲁达看李忠有些磨蹭,回身推赶看热闹的人,喊道:“你们都散了,不走的洒家便打。”众人见鲁提辖发火了,一哄都走了。
  李忠见鲁达赶跑了人,只得陪笑道:“鲁大人好急性。”当下收拾了行头、药囊、枪棒,拴缚在鲁达的马上。鲁达领着李忠和史进,拐弯抹角来到州桥之下的潘家酒楼。
  闲言少叙。鲁达、史进、李忠仨人在楼上雅间济楚阁里正边喝边聊着各自的经历呢,忽听得隔壁阁子里有人哽哽咽咽啼哭。
  鲁达一听,心道:“哈哈,该我上场表演了。”于是故作焦躁状,把碟儿盏儿噼里啪啦都扔在楼板上。
  店小二听见动静儿,慌忙上来看时,见是鲁提辖正在生气,忙拱手道:“官人要什么东西,吩咐小人送来便是。”
  鲁达说道:“洒家什么也不要!你也认得洒家,却平白无故的教什么人在间壁吱吱的哭,打搅俺弟兄们吃酒,洒家欠你们酒钱吗?”
  店小二陪笑道:“提辖大人息怒!小人怎敢教人啼哭打搅官人吃酒啊。这个哭的,是在酒楼卖唱的金氏父女两人。大人您前些日子来酒楼吃酒时也见过的,还为他父女打了那个泼皮花臂刘二呢。小人也不知他父女今日何故啼哭。”
  鲁达故意说道:“噢,原来是他父女。你替我把他父女招呼过来,洒家问问缘故!”
  店小二应声去叫,不多时金氏父女两个进来了,金翠莲抹着泪眼,深深的道了三个万福,金老汉也紧忙跟着赔不是。鲁达看着金翠莲梨花带雨的样子,很是怜惜,便继续往下说台词,问道:“你们在这酒楼卖唱也有些时日了,洒家也听来着。今日为何啼哭,搅扰洒家酒兴?”
  金翠莲低头嘤嘤答道:“官人不知,容奴告禀。奴家是东京人氏,因同父母来这渭州投奔亲眷,不想亲戚搬南京应天府去了,母亲在客店里又染病身故,我们父女没了盘缠,只能流落在此活遭罪。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欺奴家父女外来无依靠,便使强媒硬保要奴作妾,我们父女无法,只能答应,互相写了三千贯文书,可没想到郑大官人一文钱不给便强娶了奴家。过门未及三个月,郑大娘子便寻借口将奴家赶打出来,而且将奴家父女发落在客店里,还让店主人看着我们,天天追要典身钱三千贯。我们父女懦弱,和郑大娘子争执不过。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我们父女就来这里酒楼上给客人唱。每日但得些钱来,将大半还郑大娘子,剩下的用来度日。这两日酒客稀少,赚钱不多,违了钱限,怕郑大娘子来讨要时,受她羞辱。我和爹爹想起这苦楚来,无处申诉,因此啼哭。方才小二哥来说,才知触犯了官人,望乞恕罪,高抬贵手!”
  鲁达又问道:“老汉你姓什么?在哪个客店里歇宿?那个郑大官人是哪个?”
  老头答道:“老汉姓金,排行第二。孩儿小字翠莲。那郑大官人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户,手下养了一帮泼皮无赖,欺行霸市,因此叫个‘镇关西’。老汉父女两个就被郑大娘子发落在前面东门里鲁家店住宿。”
  鲁达听了故意一拍桌子骂道:“我呸!洒家还当是哪个郑大官人呢,原来是那杀猪的郑屠啊。这个腌臜泼才,一个卖猪肉的,却原来这等欺负人,居然还敢叫个‘镇关西’的名号。老种和小种经略相公也不曾叫个镇关西啊?!镇关西这个名号就是轮到我叫,也轮不到他一个屠户身上啊。贼你妈,洒家现在就去打死那厮!”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完】
  2020/6/21
  备注:
  1、关于《水浒传》原著里提到的“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这一句中,究竟是鲁达做过廉访使,还是老种相公做过,学界一直有争论。但本人认为:宋朝重文轻武,鲁达没有文化,不太可能做到那个位置,而且官越当越低了还。所以那句话应该是鲁达刚开始投到老种相公处的时候,老种相公还不是经略,而是廉访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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