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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丑话在前,交浅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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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住对不住,实在耽搁太久了。”贺瑾迈步而进。
  本来争论着都噤声了。不对付那哥们嗤笑:“哟,正主儿来了。”
  宋世青迎上前把贺瑾引到自己桌前,盯着他手中提篮好奇问:“可在这?”
  席间已有三位皆是上次见过的面孔。
  “正是。”贺瑾点点头,还是先打个预防针。“宋公子可曾用饭?”
  “嗯。怎么?”
  “此酒醉人。空腹恐怕是受不住。”贺瑾在家里试过。少说也是四五十度的劲,味道丰富有层次,远胜单纯的酿造酒。
  席间一个小公子拦过来:“这位贺公子不用担心。我等还是有些酒量的。”
  微微一笑,贺瑾从提篮中取出酒坛。
  旁的桌有也来等着的,也有纯粹食客,皆是好奇看着他们。
  只有那个跟贺瑾过不去的人在一旁嘟囔:故弄玄虚。
  把桌上杯子排了一排,拧开酒坛往里倒。离着最近的宋世青先闻到浓郁酒香。“香!”
  这酒杯大,贺瑾依次只倒了半杯。旁边小公子打趣:“贺公子好小气。”
  “真不是小气,虽然只带了两坛可家中还有不少。真是怕诸位醉了。宋公子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尝试,没有想到竟然比我曾经喝过的更加醉人。味道却差之远矣。各位不嫌弃喝着玩。只有一样,醉了不要怪我啊。”
  此时宋世青已端起一杯送到唇边。闻气味,辛香与酒香并齐。喝了一口,辛烈冲如同一排细小钢针密密麻麻刺上自己舌头,忍不住瞪大了眼。而后酒香在口腔弥漫开来待咽下时又如一股热流冲击而继而缓缓散开...
  这是...酒?完全不同的体验!
  “好酒!果然!武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宋世青将剩余半杯一饮而尽,细细感受。
  其他小公子也举起杯品尝。“这就是贺公子所说之武将,名不虚传名不虚传。”
  旁的桌上诸位客人尚且不好意思,那酒楼的小二却仰仗之前见过贺瑾凑上前来谄笑:“贺公子,赏小的一杯吧。”他接过之后却没有喝,退到后厨拿给了掌柜的。
  “你们这是串通好了吧!”能说这话的不做他人想,也就揭自己老底那哥们,也是服了。能感觉出来这哥们心机没多重,纯粹是闲的。
  这几人都没理他。
  贺瑾却笑眯眯拿起酒杯倒了酒递给他,然后又问其他人:“有哪位仁兄不嫌弃愿意尝尝的?”
  众人皆想应。
  挨桌依次倒上,。一坛酒很快见底了。
  “果真是好酒。”众人纷纷夸奖,酒楼掌柜从后面跑上来“这位公子可否借步一叙。”
  “直接说就好了。”贺瑾多少能猜到对方意图。
  “那我就直接说了。”掌柜搓搓手,“您这酒可有剩余?能否卖给我。您放心。价钱好说。”
  “你等会,你卖给我。价钱你开!”居然是一直嘲讽他那个哥们“之前你别计较,我也是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你说记忆有损。那咱们重新认识。我叫钱大钟”
  没人跟钱有仇,就算有偏见也是原身的事。贺瑾自是不跟他计较,只是笑而不语。
  其他人也都想要买这酒,宋世青却把他拉到一旁。“贺兄。”称呼都变了。
  “怎么?”
  “这酒你卖给我吧。价钱你提。若是以后你还酿。酿多少我收多少。”
  贺瑾饶有兴味看他:“自己喝是喝不了的,宋兄这是打算?”
  “明人不说暗话,这酒目前可以说是绝无仅有。起码我是没有尝过。”宋世青面有得色。
  “若是我没有尝过的酒,普天之下也没几个人能尝过。贺兄你说之前在别处喝过此酒。本来我是信的。可如今却不信了。这等好酒若是之前有人卖怎么能不火?这酒,可卖!”
  “可卖?”在场这些人里面如果说零散着卖,给谁都行。但如果说是只卖一人,眼前此人无疑是个好选择。贺瑾不知道他的身份,他只是会看人。“我所酿的酒都由宋兄一人包揽然后对外出售?”
  宋世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范围他,“这酒除了贺兄可还有别人会酿造?”
  “据我所知,没有。”贺瑾没再提那个听说的地方,直接表明自己的独一无二。
  “那就更好说了。看贺兄也不是那般眼皮子浅的人,如此生财妙道也就不提什么买方子之类的话。我确实有一人包揽的意思。贺兄提条件即可?”
  宋青杰大喜,他才不怕贺瑾耍什么心机“当然,贺兄若是想一劳永逸。更是欢迎。”
  “宋兄真是痛快人。确实方子我是不会卖的,但一人包揽?恕我直言,不知宋兄是否有此能力。”
  “贺兄当真不知道我是谁?”自己家不知名到这地步了嘛?宋世青一张小白脸渐渐发红,也不知道是酒上头了还是羞的。
  贺瑾有些无语,特么的,你们古代人说话总是无用的比有用的多。自己就够单刀直入了行么?一定要知道?难不成你是唐代马爸爸?
  摇摇头,腼腆一笑,“宋兄见谅。我之前是真的记忆有损,并非托词。”
  “哦哦哦,嗨!这么说吧。虽是商人末流,但我父亲的小生意也遍布咱们大唐。可以说,如果我世封号包揽不下,没有人可以。除非贺兄自己走遍天下。”
  他没有崔牛掰。真的。
  之前和崔家家丁打听这个时代信息的时候倒是听到过世封号的。贺瑾也不墨迹,卖酒只是自己第一步,现在缺钱,并没有打算以后只做酒类营生。“既然如此,宋兄开价。我信你。”
  在不了解市场行情的时候,砍价容易开价难。
  可是宋世青却觉得,这人太厚道了。居然让自己开价:“这世间酒水贱者三百钱一大斗,贵者一小斗十千。如今也是初次品尝。但贺兄此酒不仅仅味道好,最主要是独一无二。我给贺兄暂且开十六两一小斗。可好?”
  嗯.....嘛意思?贺瑾对这个古代计量单位不太熟悉。
  见他沉默,宋世青以为对方不满意价格,又补上一句,“贺兄见谅,小弟的权限仅限于此。带回家和父亲商议,价格还可以再定。”
  “不是这意思,只是我不清楚,这大斗是多少?小斗是多少?”贺瑾苦笑着解释。
  “大斗大概十二斤,小斗四斤。我给的价格差不多四两银子一斤。”
  “可以。”比自己想的高,还省却中间宣传环节,“只是宋兄,我想咱们应该把丑话说在前面。
  如今我处境你也有该有所耳闻。入赘崔家,虽然崔家对我有大恩,但是酿酒环境人多口杂。如果以后加大批量的话,恐怕也是不能保密。如果那样你家可否提供场所以及人手。
  还有,这方子说复杂就复杂,说简单也简单。若是日后你家人学会了把愚兄踹到一边,却也是没辙。
  所以如果你真的看好此酒。我们签订十年协议。我以此价格只供给你,不涨不跌。你卖多少与我无关。若是不能接受,愚兄宁可自己零散着赚些。却也不肯当冤大头。”
  “这......”宋世青想抽自己嘴巴子,厚道个屁啊。人家是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但确实又是一大商机。“贺兄可否容我回家商议一下。确实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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