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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这是我的。”余姚面带笑意,将水放到老李身旁。
“这个是你给我喝的啊?!”老李抓抓头。
余姚白了他一眼,心想,我不给你你就不喝了?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就给李叔留些面子吧,反正他除了扣点倒也仗义。
“他喝了?”老王看余姚走了回来,“这老小子真是......”
余姚点了点头,老王嗯了一声,朝着其他捕快说:“在过一会咱们去喝酒吧,我想给老吴他们送送行。”说着声音低落不少,其他原本还开玩笑的捕快也一下子变得严肃了。
老吴跟老张就是大牢看门的两个捕快平日里虽然与他们没少拌嘴但他们打心底里拿他们做朋友的,“你说,他们的妻儿怎么办。”老赵一阵茫然。
“你去当接盘侠呗。”只是这声音变得弱了,自己身旁的老伙计们一个个都恶狠狠地看向自己。
“走了喝酒去了。”老王拿起刀,“老李你还生闷气呢?”
老李这一听顿时不愿意了,“谁生气了?我是那小心眼的人么?”
“哈哈,那走吧咱们喝酒去。”老王哈哈一笑,收起了自己水囊。
等到夏炎缓缓醒了过来,天已经微微发亮,一睁眼就是陌生的环境让夏炎警觉心大起,正要起身就感觉胸口一阵火辣,撩开被子一看不知是谁竟然帮自己包扎了伤口,而他刚才那一动让伤口有些崩裂。
身旁传来呼噜声,夏炎扭头一看却发现一位陌生老汉睡在自己身旁,他暗自嘀咕莫不是自己在做梦不成?
夏炎抬头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摆设,屋内家具颇为陈旧有不少木质家具已经掉漆了,天才蒙蒙亮看的不是很清楚只能看个大概。
看来自己被一个平常人家救了,从摆设上夏炎判断,不知是不是夏炎起身的缘故刚才还熟睡的老汉竟然闭着眼皱起了眉头。
看着老汉夏炎下意识的感觉有些不妥,自己逃犯的身份会连累他们,但就这样离开这里会不会让他们为自己担心,就在他两难之际时,一睡眼惺忪的女子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啊,你醒了?”她非常惊讶,受着这么重要的伤竟然还能醒过来。
“这里是哪里?”虽然有些不妥但夏炎还是决定问一下。
“这里,你说这里是哪里阴曹地府啊。”路晓淇装模作样一副阴森森的语气,“阎罗王大人说你阳寿已尽,特命我来接引你的魂魄转生。”
地府?夏炎有些想笑,这阴曹地府也太寒酸了吧,在看看这接引自己的姑娘穿着也是相当寒酸与自己原先穿的差不多。
“那你是白无常喽?”夏炎想起自己曾经与公子看过描写这方面的书籍负责接引的叫做黑白无常。
路晓淇那里知道什么黑白无常但是他那么一说只能硬着头皮说,“对对我就是白无常。”
夏炎摇了摇头,“白无常可是恶鬼,长相那是相当丑陋,怎么会像姑娘长得如此漂亮呢。”这时后夏炎才仔细看了一下眼前这名女子,虽然穿着粗衣皮肤也不像自己原先看见的那些千金小姐那样白皙,但细细看去长得算得上清秀脸型也是比较耐看的那种。
“对对,本姑娘那么好看,呃你有所不知其实原先我是长相很丑陋的但是现在嘛都是看脸的时代了长得难看没有业绩嘛。”路晓淇一听见有人夸赞自己美丽心中一阵窃喜不小心露出了马脚。
“你们无常也讲究业绩?”夏炎神色不动,不知怎么的与她对话心情颇为愉快竟耐着性子没有揭穿她。
“哎,这年头有钱能使我们无常推磨嘛。”路晓淇做了一个推磨的动作看起来颇为搞笑,“诺,你是我今天第一单,告诉我你想怎么死吧,我们对于顾客可是非常非常客气的。”说着还抄起了放在墙边木棍,“被木棍打死?还是被我掐死。”她放下木棍做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
夏炎装作一脸惧怕的样子,本来就脸色雪白的他这样一装还真像是被吓的脸色惨白。
“哎呦。”路晓淇捂着头眼泪汪汪的,“娘,您打我干什么。”
大妈没有好气的哼了一声,“我叫你去叫你爹爹吃饭,你现在在干什么?”说着把手上盛着窝窝的碗往炕上用力一放,“睡睡就知道睡。”还故意似的掐起老汉大腿上的一块肉用力扭了一下。
“哎呦。”原来老汉早就醒了,只不过一直在装睡。
路晓淇看着自己爹爹脸色刷的一下变红,“爹爹,刚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她小声问道像是被抓住尾巴的猫一样小心。
老汉干咳一声,没有说话。
大妈望向夏炎的目光微微一顿闪过了一丝犹豫被夏炎正好看见,心中不觉的一沉,哎自己还是不能连累了他们正欲起身,就听见大妈说:“公子,我们家穷你也别嫌弃这里有两个窝窝你先趁热吃了。”说着将另一只手上的窝窝递给了夏炎。
窝窝是杂面的,里面是粗棒子面混着少的可怜精面,虽然看上去不怎么好看,但吃起来颇为香甜。
“家里面没有别的,等会儿我让老伴上街给你买只鸡补补。”似乎怕夏炎吃不习惯大妈连忙补充了一句。
“有鸡吃,耶!”路晓淇一听见有鸡吃可高兴坏了自己都吃了一个月的窝窝头了,谁想这家伙一来家里就有肉吃了。
大妈用手敲了一下自己闺女的头,“别傻笑了,这是给公子补身子用的,没你的份。”
路晓淇眼泪汪汪的嘟着嘴,“不吃就不吃嘛打我头做什么,打傻了怎么办。”她朝着夏炎做了一个鬼脸跑出了门。
“让公子见笑了。”大妈看起来对自己的女儿也颇为为难,而大叔还坐在炕上抽着旱烟,“老头子你出来下。”
“老头子?!”大妈催促。
“来了!”老汉把手中的旱烟一放,朝着夏炎咧嘴露出一口黄牙,“你身上有伤先休息一下,不要乱动。”
“大叔是你救了我?”夏炎抬头问,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嘿嘿,行了你好好休息就完了,至于谁救的有那么重要么?”大叔出了门,夏炎想要跟出去只是刚一下床身上的伤口就一阵疼痛,疼得他直咬牙切齿眨眼的,从远处看去显得格外蔫巴。
老汉刚出了门,看见自己的老伴脸皱成了一团,有心无心的收拾着碗筷,“老伴你看看你那里还有多少。”大妈小声说。
老汉叼着旱烟杆,从外衫里左摸右摸,才排出了十文钱,“凑凑就够了,去再买只小点的给闺女炖鸡汤喝。”说着大妈从自己的怀里也掏出了一贯钱。
“爹娘真偏心。”路晓淇坐在院子里晃着双腿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