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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怎么成了刘子业 / 第005章 女为己眷念者容

第005章 女为己眷念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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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雪花沁息,殿内宫灯连绵摇曳。
  “小妙呀。你说要是有一天,你突然变成了公主你会怎么样?”刘子业瘫躺在东宫宝座上讨趣问道。
  “殿下说笑太大了,公主这辈子奴婢没敢想象了。”说到后面陈妙登娇颜潮红,像是想到了其他。
  “没事,这就咱俩个人,我不怪罪的,你且大胆试想一下。”
  陈妙登挑眼思索了一阵。
  “不知道,或许日子会够得更好,更开心,更无忧无虑吧。”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就想着自个的好日子。就没想过权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嘛?”说着刘子业故作嬉戏地捻指掸了女子额头一下。
  霎然间,女子春心荡漾,眸海中横波潋滟,层层激荡作浪翻涌,羞色如涛翻覆了整片天空。是为瑞雪照新春。
  正当两人四目相对之际,殿外一声嘎吱动静,是香烛殿差人送来了一碗姜汤。
  “殿下,这是娘娘送来的姜汤,说是天冷了,给你暖暖身。”承恩弯曲腰杆,低头举案奉上姜汤。
  刘子业看着那青釉缥瓷碗,不免感叹古人的技艺精湛,碗内暗红飘烟,和后世喝的感冒灵颜色有得一拼。
  刘子业寻思着这也是家人心意,倒也没有拒绝,端起了瓷碗。
  屈腰的承恩偷偷上瞥了一眼,目光疑惑,平时的殿下都是随意打发走了自己,今儿个倒是受起了娘娘的好意。
  刘子业抿了一小口,面露难色,这是姜汤?也太辣了吧,味道还有些苦涩,是没有加红糖吗?可话说这个时期好像也没有红糖呢,又怎么会有红糖姜汤的说法呢。
  “不喝了。”刘子业搁碗入原案。
  “殿下,在多喝几口吧,这是太子妃娘娘亲手做的。”承恩斗胆替自家娘娘不平。
  承恩一脸惶恐,感觉自己又得挨罚了。
  刘子业眉梢微挑。她亲手做的?南朝时期世家大族的女子大多风流奢靡,和18世纪法国凡尔赛宫无比奢靡的贵族生活有争强斗艳之意。那她倒是有心了。
  “那你且先放这儿吧。”
  在刘子业的依稀记忆中,自己的老婆何令婉是一个长相高挑,气场清冷的绝代佳人,放到后世不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美人胚子,可堪维密的超模料子嘛。但年幼的原主好像比较感冒那种小家碧玉之美,觉得哪有女孩子长得那么高的,简直就是个怪人,会有晦气。真是暴殄天物,错把玉石做粪土。
  打从年少时的原主历经了二月皇城风血夜,就变得信神疑鬼的,颇为考究气运这一说。
  魏晋时期,男性的审美标准出现女性化倾向,他们崇尚阴柔之美,也学起了女人涂脂抹粉。而那时候的女子以丰腴雍容之态为美,贵妇们都把自己生养得丰润妩媚,有点靠向后来唐代以胖为美的审美。
  刘子业暗自寻思,这也是自己妻子的一份殷切心意,便拿起瓷碗将那不算好喝的姜汤给一口闷了。前世的刘子业还没有结过婚,所以对他而言,妻子这个词显得格外光辉,有着一种难以言妙的情节美,就跟有的人有着处女情节一个样,都是心上的种子。
  刘子业会心一笑,宛若一个傻子。自己居然有了老婆,还是个大美女,哈哈哈,老天诚不欺我。他原主不懂怜香惜玉,就怨不得我偷香窃玉了。想到一半又是不对,曾经的原主和前世的他已然汇合成了如今的刘子业了呀。
  他还挺感兴趣自己那位身娇体柔的超模老婆来着。
  陈妙登躲在帘后,女子娇容轻颤,露出了若有所失的表情。殿下可真怪,明明长相俊朗,却又笑的一点都不像小孩,不过殿下还是极好的。
  刘子业起身捋平胸襟。
  “小妙呀。”
  陈妙登眨眼问疑,是伤感,又是期待。殿下嗯?
  “走,陪孤去见见太子妃。”
  女子语音稍欠的嗯了一礼。
  刘子业来到香烛殿前,这里装潢素雅(讲的体面一点),在大红大紫的东宫中显得格格不入,不少墙皮已然褪落,添了几许寒碜味。周遭也只点缀了几株紫玉鸢尾花,要说可提之处,也就只有后院那头露出半截身子的玉碟型花梅树了。
  梅花傲雪怒放,虽然只见墙头一角,枝干依稀虹曲万状。
  刘子业目光呆滞,有些意外。这太子妃住的地方这么落魄?好歹也算是一宫之主的娘娘住所呀。
  “为何这殿堂门户闭合?”刘子业试问随从,却发现随着来的只有陈妙登一人,只得一笑了之。
  殿内,月鸯撩窗见着了太子殿下的到来,眸海一亮,一路小跑去往内寝。
  珠帘拨动,如玉器相撞一般清脆。
  “鸯儿,又是发生了慌忙的事情?”
  “娘娘,太子殿下他来了。”月鸯气喘吁吁。
  何令婉停下了誊写诗文的紫金狼毫毛笔,手脚错乱,眼眸竟是泛过一掠慌张。不知道该落笔何处。
  “你且先去招待一下殿下,我自打扮一番。”
  月鸯得令而去。何令婉立身踱步在殿内,慌忙之下手足无措,修长的裙角泛起涟漪。她挽手拿起了一面黄花明镜顾自照盼,拨弄着些许发丝,哪怕已然十分动人,她却依旧觉得不管怎样都不能够满意。
  女子修长的手指沾染了些许胭脂,悉心涂抹在了那张本就惊为天人的脸庞。又是捻过一张红纸,对镜抿唇。花镜映过背后烛光,姑娘芳容明艳四方,含情眼波惊漪三千明晃水。
  殿外刘子业正巧敲门作信,咯吱一声门开了,探出了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姑娘。
  那宫女眨巴这自己的卡姿兰大眼睛。刘子业瞳孔微缩,这是一张熟悉风面容,正是先前解气踢起自己脚印的宫女。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月鸯行了一礼。
  “太子妃呢?”刘子业直奔主题,自个可不就是来看媳妇的嘛。
  “娘娘,她还...”嘴笨的月鸯卡住了下文。
  殿内虚浮之间传来了一股药味,刘子业眉梢微蹙。记忆里的何令婉也是一个精于药理的人,而先前的姜汤又比寻常辛辣,莫非自家娘子是在恼自己?刘子业的想象清新脱俗,月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她,不想见我?”刘子业话音低缓而又有些失落。
  刘子业感觉自己像是吃了闭门羹。可一切不都是自己的妄自猜想嘛。而生活往往会有许多这样的误会,兴许就在那么一个瞬间,便成就了两个人一辈子的错过。
  月鸯怔在原地,一脸懵逼???什么情况。
  等到月鸯双手慌忙作不是的动作时,刘子业已经重归于那一方漫天雪色之中。
  刘子业蓦然回首,月鸯喜出望外,陈妙登巧目相随。
  “对了,告诉她,孤把那碗姜汤给喝完了,的确是辣花了眼。”刘子业话语冰冷,颇衬雪寒。
  月鸯又是一路小跑回到寝宫内,只不过这一次是垂头丧气的。
  “鸯儿,又怎么了吗?”何令婉朱唇点艳,还残有些许绵津,诱惑十足。
  何令婉刚插稳了一只攥花金步摇,滞住动作。
  月鸯看着自家娘娘还在精心打扮,面露愧疚难色,都是自己嘴笨不会说话,办坏了差事。
  耀金流火跃入月鸯眼帘,她知道这是娘娘特地在迎合太子的举动。两眼泛花,愈加眼红。
  “娘娘,婢子办砸了差事。殿下他走了。”
  何令婉顾自焉下指腕,幽叹了一口气。
  “他可有说下什么?”
  月鸯不肯言语。
  “一句话都没留下?”何令婉打开那扇窗户,再是看向那棵仍在盛开的梅。
  “有的,殿下说你熬的姜汤挺好喝的,他全喝完了,就是辣了点。”月鸯泫然欲泣。
  何令婉又是一声叹气,接踵而来的是三两咳嗽。月鸯连忙关紧乎窗户,扯来了一件棉服给赶紧盖上。
  “娘娘,这不是不幸中的好事嘛。”
  “你不懂,殿下他,这是在怨我。”女子眼意深幽。
  月鸯没有回语,只是抚慰着咳嗽女子。她是不解,不解太子的顾自离开,不懂自家娘娘的胡思乱想。
  ……
  长信殿内氤氲缭绕,清香糜烂,刘子业挺起鼻子嗅了嗅,有玫瑰花香,兰花清韵,还有好几种他也说不上来的沁人清香。
  刘子业敞开臂膀,任凭左右宫女脱落他身上的繁琐衣物。没错,他要洗澡,打从几天前穿越过来,这副皮囊还没洗澡过呢,顺便也可以借此充分熟悉一下自己的这幅身体。
  刘子业顾盼之间,男心泛滥,发现这宫里头的女子个个是面润肤白,可巧脱的上好姿色。
  难怪古代帝王的平均寿命都不高,毕竟接受到的诱惑也太多了。
  刘子业再是想起自己父皇刘骏那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也是戏谑一笑。在想起自己前世那只能是五姑娘陪活的日常,也是尴尬一笑,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好吗。
  如今自己身临于此,功业固然为重,但同时也是要学会享受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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