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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事物依旧是原来的模样未有变故,只是有点刺眼罢了。
凌风揉了双眼,疼痛的感觉稍微减弱些。
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忽闻一股酸臭味迎鼻而来。
顾不得其它,凌风才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之上,原本的蒲团不知怎么脱离了自己的身下,而地板之上一滩乌黑的水迹显得是那么碍眼。衣服已经被汗水打透,依旧散发着一种未知酸臭的味道。
凌风嗅着满身的异味,皱了皱鼻子。晃了晃干痛的脑袋,起身离开了书房。
夕阳西落,院子里起了阵阵凉风。凌风走在回廊之上,心中一阵舒坦。没有管那院子中被太阳烤干的枝叶,凌风又加快了步伐,迅速来到一间偏房前。
凌风环视四周没有发现异常,迅速闪入。房里有一只齐腰的大木桶,木桶之上有着两根竹子。竹子已被掏空,两根竹子分别架在木桶上和穿过桶壁,架在木桶之上的竹子里流淌着连着外面清澈的泉水。泉水流势不大,但积少成多木桶里已有大半桶泉水。
凌风走到木桶前,看着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迅速的解开衣服,进入水中。顿时木桶里的水位上涨,一些水从那穿过桶壁的竹子中溢出,流到已用竹子接通的水道中。
冰凉的泉水,将凌风的思绪带动起来,脑子里出现了在从神庭退出时,忽然显现的文字。凌风头靠着木桶,快速的浏览着记忆中的文字,不知不觉又入了定。
皎洁的月光散满了整个西山,月光下的西山岭是格外的美丽。
繁如星光的烛火点缀着西山岭,人来人往的人流,络绎不绝的叫喊声充斥着西山岭一些街道上空,显得夜晚的西山岭是格外的热闹。但并不都如此,在城池的中央此刻显得异常安静。
城池中央,那座极高的飞檐木楼在月光的笼罩下,装饰的玉石散发出七彩光芒,此刻显得格外漂亮。
炫目多彩的飞檐木楼有九丈之高,分为九层。每一层此时都灯火通明,每一层内都有十来号人在忙碌着,而九层确是例外。
九层之中有一巨大的圆型木桌,木桌有上好的浣花木制成。浣花木是一种成长在灵气充沛之地的十大灵树之一。浣花树叶大又圆可入药,有活血疏络之功效,也是炼制通络丹的一种灵药;树质坚硬而有提神之功效,常用来提神醒脑,也常被一些财大气粗的富商制成家具。
浣花圆木桌前分别坐着六位衣着不凡的人,此时六人中的三人显得非常着急,有些坐立不安,其中一个身穿黑锦绣花的中年人向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说道:“三祖宗,我真不知那林中会与那大豫皇庭的那位武皇有关!早知武皇有意将林枫纳为女婿,我也不会如此构陷林中……!”
这位满头银发的老人正是那闭关多年的林家六大护法长老之一的林思鹤。林思鹤闭关两甲子突破元婴,已是仅次于外出历练的林家大长老林天河的元婴修士之一。
由于林家世代守护西山岭近八百余年,而西山岭也相安无事多年。林家六位天赋异常的天才,不愿一直受缚与此,就上书大豫皇庭的前武皇愿外出历练。大豫皇庭前武皇准允,六人相约三人一组分别相守西山岭四个甲子。而林思鹤就是这四个甲子中的守护人之一,而在他身边两旁分别是三人中的林地虎和林天虎。林天虎是林地虎的哥哥,两人修为都大差不差都是金丹大圆满。而两人又与林思鹤光系甚好,所以林思鹤对二人很是信任。
林思鹤捋了捋老长的白胡子看了看身旁面无表情的俩兄弟道:“夕儿不要慌张,你现在好歹也是金丹修士了,况且也是手执六千人的修士将军了,为何还是这般不自信?”
坐在林思鹤左旁的黑脸瘦弱老人林天虎附和笑道:“据我所知新武皇的修为还未入元婴,有何怕的?俗话说的好‘兵来将挡’”
而坐在林思鹤右旁的林地虎似乎不太同意二人的看法,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未开口。
“可是据我说知,武皇派来了崔家的人!”林夕听得出两位老祖对自己的关怀,心中并未一丝愉悦之情。因为林夕很清楚的知道新武皇的背后就是崔家,对于那个不乏绝世天才的崔家足足能将几个像林家这样的小家族灭的粉碎,每每想到这里,林夕就感到后背发凉,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崔家的人抓住把柄,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对于崔家这样庞大的修真家族,林思鹤并不是不放在心上,而是心中有些发怵。
崔家人才济济,家族之人遍布各个门派。元婴的小辈数不胜数,而元婴以上更是不用提,一个指头就能将自己泯灭。林思鹤在心中快速计算着得失,最终敲定了一个想法,道:“虽说你设计构陷林中,但却真凭实据。就算大豫武皇和林中是亲家,要为林中平反也要找到证据才是。流言始终上不了台面,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自己的薄弱之处,以防崔家小题大做!”
此刻林夕身旁的一个黑脸微胖的老头,站起身来向着里面的林思鹤三人道:“正如老祖所言,夕儿你要考率周全。这次崔家来的人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切勿有侥幸之心,咱们林家此时还未有与崔家较量的实力。”
“正如今这么好的时机,林枫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就算他不计较为父废了他的丹田。可是,你始终不把他母亲的遗物归还与他,我怕到时百口莫辩就糟了!”
林思鹤三人坐在这里,也对事情有所了解,自然也查看过所谓的遗物。不过就是三件普普通通的东西而已,不知为何林夕将它们看的如此重要。
一言不语的林地虎把弄着手中的浣花木制成的茶杯,道:“一块普通的玉牌,虽然材质是较好品质的青玉,但在那些较富裕的人家都能寻到;一个石质的戒指,还被摔裂了开来;另一一无名的炼器之法,还不比我们藏书阁所藏之好。况且三样东西都是经过我们三人仔细甄别,并未看出戒指的独特之处。你这难不成是怀疑我们三人的眼利?还是令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