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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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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人皆知秦政昔年带领麾下的虎狼之师,驰骋辗转王朝九州十道,以势如破竹之姿,把东晋,南越,西蜀,三国狠狠的碾压了一遍。
  虽说最后的牧野定顶一战,有运气的成份在里面,可是除了冷嘲热讽一下秦政嚣张跋扈的不良行径,谁又敢说一句秦政功绩的名不符实。
  三国覆灭后,唯独辽国瑟瑟发抖的睡于大周王朝的卧榻之侧,辽国的覆灭已是可以预见的,可是当初朝堂百官纷纷谏言不让秦政去攻打覆巢之下的辽国,就怕秦政这头猛虎扑倒辽国后,返头就给大周一口,所以就把秦政这头猛虎以封王之事为囚,禁锢于苦寒的西北之地。
  所以这些年秦政修养于西北之地,除了每年巡视辖地防线和屈指可数的进京朝见,基本无事可做。
  据说让秦政就藩西北,一来抵御常年流窜肆虐边塞的蛮夷胡羌,二来西北苦寒,并不像江南湖广般富庶,已此来削弱这只猛虎的实力,这个一石二鸟的谋划就是出至已是两朝元老,而今当朝宰辅的大手笔。
  只是秦政就藩西北之后,并没有让而今的当朝宰辅得尝所愿,曾经公认的秦家铁骑甲天下,入驻西北之后,反而把边塞的大小流寇部落变成了磨刀石,经过二十年苦寒之地的磨砺,秦家铁骑的刀锋依旧透着寒芒,愈发的摄人心魄。
  其实没有早年就跟随秦政征战四方的吴言,只怕秦家铁骑早就分崩离析了。
  吴言就像一个手里操持着针线的织娘四处缝补,才得以让秦家铁骑驻足于这苦寒之地二十年,依旧无人敢掠其锋芒半分。
  早些年,作为可以世袭王爵的秦家独子秦少白死活不知,上至天子,下至庙堂百官都以为秦少白会一直卧榻不起,等已经快有甲子之龄秦政死后,自然而然的树倒猢狲散,天下才算是清明一片。
  然而如今生龙活虎的秦少白,无疑替秦家给了哪些人一个大嘴巴子,彻底的打醒了他们的美梦。
  任谁被惊扰了美梦都不可能无动于衷,佛门自诩慈悲还有怒目金刚,何况还是眼中钉,肉中刺。
  所以时下的雍州看似风平浪静,水面之下实则暗涌流动。
  越来越多的生面孔蜂拥而至,某青楼窑子又来了一个沉鱼落雁倾城倾国的花魁妙伶,某郡迅速崛起了一个门派,某宗门的俊彦豪杰来挑战四州之地成名已久的门派,一切似乎都在表达着什么……
  不知不觉至亓官玄离去已有半旬,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秦少白除了每日必有的练习,其余时间都和锁龙窟前的雷蛟耗着了。
  至进入灵罡境,秦少白感觉似乎又进入了瓶颈,无论怎样都无法再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就跟看似废铁一般的雷蛟一样,尝试了各种自己能使出来的方法,依然无法撼动分毫。
  其实偌大的朝天阁还是有不少入流品的武学秘笈,只是对秦少白来说裨益并不大,亓官玄曾经给他说过,“闭门造车不过是纸上谈兵,只有真正的与人厮杀搏斗,才是实打实的武学境界。”
  如今盛行的儒家、法家,道家,佛家的典籍其实也有不少,只是就算自诩天纵奇才的秦少白看着也是两眼发黑,虽能倒背如流,却完全不知其意,空有宝山却无路可走。
  看着这些赘述无穷天道,儒道至圣的虚无缥缈,秦少白也得叹息一声自己凡夫俗子尔。
  在秦少白看来这些东西放着占地方,擦屁股都嫌硬,也只能拿来充充门面而已,还不如老铁头悄悄给自己的“仕女图”“青瓶梅”来的有意思,那意思可大了去了,绝对不是一个层次的……
  正打算偷偷观摩一番怀里的“宝典”青瓶梅,来个剑指苍穹,一剑破万法,不料进入灵罡境后耳目更加灵光的秦少白听见楼下传来了脚步声,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默默地把宝典又塞进怀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秦少白赶紧拍了拍胸脯,让怀里的宝典看起来不会太显眼,正了正衣冠,拿起一本佛家的“虚弥纳介子”装模做样的看起书来。
  秦政与吴言联袂而至,看见秦少白正在看书,秦政也不出声打扰,而是把手里提着的吃食往几案上一放,开始摆弄起来。
  其实秦政也没带什么珍馐稀罕的吃食,不过是四州之地用二十钱就可以买上一壶的烧断肠,外加王府厨子做的一只荷叶叫花鸡,就在无它物。
  秦政摆弄好吃食,倒了三杯酒水开口对秦少白说道“儿啊,别瞅了,爹有话跟你商量商量。”
  吴言也不管这对父子的谈话,待秦政斟好酒,端起来就一饮而尽,砸吧下嘴,一脸的畅快舒服之意。
  看着吴言吃的满嘴流油实在得很,秦少白也赶紧扯了一只鸡腿就往嘴里塞,“爹,有啥话,你就说,你我父子还有啥好商量的。”话毕秦少白端起酒水也是喝了个底儿朝天,末了学着吴言的样子也是一脸的陶醉,还不忘丢一个与有荣焉的眼神过去。
  听见秦少白如此说了,秦政也没有啥藏着掖着的想法,端起杯子随了一杯酒,就继续说道:“儿啊,你这不是已经束发之年了嘛,爹大老粗一个,也不知道送些啥给你,就自作主张的给你在凉州关外置办了一份礼物,过些日子你随爹走一趟凉州城,就能瞧见了,至于是啥,你先容爹卖个关子,成不成啊?”
  “好说,好说。”秦少白啃着鸡腿,学着老铁头的南越腔滑稽的回答道。
  见父子两聊的差不多了,吴言放下酒杯,看着秦少白开口言语道“都说杀人放火金腰带,老夫虽随你爹破城杀人不计其数,可是兜里却一分半文都没有,不如赠你一个裱字,你看如何?”
  “啥字啊?”秦少白有些期待的看着吴言,等待着下文。
  “问天。”吴言缓慢的吐出两个字,便继续埋头喝酒,苦干叫花鸡去了。
  秦政闻言不由豪气骄傲的哈哈大笑道“好,我儿当如此。”
  大约一个时辰后,酒也喝完了,鸡也全然下肚,秦政才与吴言一同离去,只留下有些微醺的秦少白。
  秦政与吴言踱步到了武定山顶的凉亭,两人四目俯视着整个雍州城貌,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最近雍州热闹了不少啊。”看了片刻,秦政先开口说道。
  “几只小鱼小虾而已,翻不起多大浪花,你只管放心去巡边便是。”吴言一副不以为然的回答道。
  “有你在,我自然放心,只是这等热闹好些年不曾瞧见了。”两鬓白霜的秦政似乎有些感慨。
  天色有些昏暗,山顶山风呼啸,似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吴言抬头看了看天色,似乎另有所指的回了一句:“是啊,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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