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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怎么样?小鬼!你刚才不是很狂吗?啊?!”
****般地捶打猛击,毫不停歇地,多恩向着被压在身下的目标,毫无保留地释放着自己的怒火。
“……”
咬紧牙关,承受着从双臂传来的剧痛。面对当下显然对自己不利的情况,邓凯除了被动防守外,却是没有什么办法。
【该死!大意了。】
透过双臂的缝隙,邓凯不时地微微扭头,双臂如钢铁般绷紧不敢放松。寻找着进攻一方的空隙。
此刻,二人比拼的就是谁的体力占优,谁最先支撑不住。
……
说实话,这场黑擂赛,如果但凡有可能拒绝,他都绝对是避之不及的。
以他本来业余爱好者的程度,和在搏击馆打了两年“周末散打”的练习经验……
怎么想,都和打黑拳这种高危行业,八辈子搭不着边吧?
直到六月份的一个大热天,当他练习完毕,冲凉完毕,清洁完毕,按下冲水马桶的一刹那。
他看到了一片“光的海洋”。
然后就光着膀子和屁股,穿越到了这艘民用运输船的男更衣室里!并在1分30秒后,被到处巡视的二副和三副抓住!
初来匝道,还对陌生的环境十分生疏的邓凯,在那两个老油条的忽悠下,“主动承认”自己是从因多港出发的。被他们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从我们老家的因多港(首都圣密隆边的海港城市)到劳斯港,再到罗思德群岛!你个垃圾,到底欠了我们多少船费?逃票的小偷混蛋!”
面对这两个“变色龙大人”的突然耍黑脸,邓凯好说歹说,才说服了两个“小巨人”放自己一马。而作为戴罪立功的条件,他要做的,就是打工还钱。
“快工和慢工,选一个!”
格斗陪练:时限到本次航班抵达终点站为止!包食宿,但不保证生命安全。
刷厕所:时限到签下合同后的三年。包食宿。
【干!还在这扯什么大尾巴狼呢?!还三年……不如直接掏出把手枪,指着我太阳穴,逼我去当陪练好了!】
“那个,我想问一下,都有谁需要我当陪练……”
又是一阵不太友好的回忆,从邓凯的脑海中电光般闪过。在怒火的点燃下,他再度瞪大双眼,重新集中精力在防守和寻找对手破绽的工作中。
多恩骑在邓凯身上,用粗壮下身死死锁住了他的腰肢。这成功地让邓凯无法有效发力和争取反击,只能被动挨揍。
不过,火神炮般连续不断的连打,也对多恩的体力造成了极大的消耗!再加上之前过招中的损耗,他已经有所削弱的体力,可以说很快便降到了黄线以下。
“呼……呼……”
边喘着粗气,多恩边片刻不敢停歇地,向身下的目标施暴中。不过,他进攻的频率和力道,早已开始逐渐衰退了。
绕是这般,邓凯却亦逐渐濒临极限。他原本架起来,用来防御的双臂,此刻跟惯了铅一样沉重,难以调整和驾驭。
这不,反应一迟钝,邓凯的脸颊和脑门,又不小心狠狠地挨了好几记攻击!留下大片油光锃亮的充血红肿。
那蛮牛也不是傻子。连续操作后,见对手都快陷入半昏迷状态了,那是一个劲儿地喜上眉梢啊!连自己酸麻肿胀的拳头,都感觉松快了不少。
“好!最后一击!”
望着身下,那个只能靠微微抽搐抖动,来证明自己尚且存活的“尸体”。多恩挺直自己一直半弯着的腰,将右手肘和大小臂肌肉向后收缩,高高蓄力,决定用必杀一击,解决掉这个小麻烦!
“哈哈!哈哈哈!这下子,你个鲁恩的娘炮总算知道,什么才是真男人了吧?!”
“呼——胜!利!这次还是我多恩大人…………奇怪,四周怎么这么安静?”
终于注意到了异常。金毛蛮牛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来到了一片空白的未知空间。
四周都是大大小小的镜子,不规则地布置着。他在其中看到自己的映像,轮廓处泛着不同的彩色光影,“妈的!好奇怪的地方……我说,有人吗?!”
顺着无形的墙壁,多恩边走边看,寻找着出去的线索。而直到他来到了一扇吊在半空,用来当电视的大镜子旁,他才有了新的发觉。
“镜子中的那个人……是…………”
“不可能”三个字,充斥在他空白一片的脑海中。
【我竟然输了?!】
镜像中,一个黑头发的少年,用双臂抱住多恩壮硕的手臂固定住。他的双腿和下身,则不知道趁什么时候,狠狠地夹住了那个水桶般粗壮的脖颈,死命夹着!
地面降服技·三角绞!
“什……什么?!”
“风暴之主在上!这个鲁恩人,竟然用双腿把多恩夹晕了!好厉害的地面制服技!”
感觉到自己怀中对手的手臂无力地垂下,琢磨着绞杀的持续时间差不多足够了后,邓凯长舒出一口气,收回了自己当下不是很优雅,却威力爆棚的格斗姿势。
“……”
望着那个紧张兮兮,脸上汗如雨下地跑过来的肥胖裁判,他撇了撇嘴,只轻叹了口气,便丝毫不感兴趣地转身跳下擂台,穿过人群里自动让出的通道,在人海中失去了踪影。
负二层,豪华舱&多人舱所在地。
一间装饰着众多优美画作和雕像、标本等珍贵艺术品的宽敞房间里,十来个衣着各不相同的人,正或坐或站地,盯着立在大厅中央,缓缓收起的黑白屏幕,纷纷若有所思中。
“呀——吼!我普莱德的运气,还是一样好的不——得了啊!哈哈!收钱了收钱了!”
望着场子中央那个一身白色西服,只知道见钱眼开,丝毫不顾那帮输家的脸,一个个黑得堪比窗外乌云的狠厉脸色的家伙。
坐在船舱东侧沙发上的,一身黑色制服的年轻人,犹豫再三,眼神纠结打转儿了一会儿后,正欲开口。
“普莱德,回来吧。”
一道沙哑刺耳的声音,就像无数铁片和音叉同时摩擦共鸣般,突兀地从沙发最上手的位置响起。为这本就压抑沉闷的舱室中,注入新的压力和重担。
“啊?叫我吗?嘻嘻。”神经质似的轻笑着。然而,不过转瞬之间,那白色身影便如鬼魅般,略过近二十米的距离,出现在一笼罩在猩红斗篷下的男子身后,静立在阴影中。
“看来,这次赌斗,并没有如提尔阁下所期望的那般进行吗?呵呵。”
眉头跳了跳,在这男人正对面,一名身着红黑色制服装扮,胸前的徽章荣耀如天空的繁星般,近乎挂满了他半侧胸膛的大龄中年人,闻言后只是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