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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两人将要走下楼阁时,一旁的赵震桦终于站了出来,他着实是看不惯上面那个少年的嚣张跋扈,走到酒楼一层的正中,望着上面的那个少年
之前少年还以为赵震桦不过来此吃饭的一名路人,此时看到他站到了众人中间,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以他为首,但他还是不认识赵震桦,只道他不过小家小门派的一位家主或是门主,根本没将云霄峰一行人放在眼里
赵震桦朝着那少年说:“小兄弟既然来这里讨个住处,也不必将所有人都拒之于外吧。”
那少年瞟了赵震桦一眼,傲娇地哼了一声,满不在乎地说道:“你们吵到了我的休息,那我就要把你们都赶走,这也是我乐意,还要你来管。”
赵震桦心想那人衣着华丽,出言怎的如此无礼,却看到他的两名下属已经开始往外赶人,又对那少年说:“我们这些人不过来此寄居一晚,若你嫌我们吵闹,我们只有安静点就好了,还是让你的人住手吧。”这话语间已经很是客气了,丝毫没有因少年之前的无礼而动怒,这可能也是赵震桦作为江湖老人的风范吧
少年此时听了赵震桦的话,似乎也觉得自己是做的有些过分了,于是将已经到了一层的下人都召了回来,转身向着自己的客房走去,离开前对着后面的众人说道:“看在那个叔叔的份上,本少爷这次就放过你们,但你们还最好不要惹得我生气,不然我还是会把你们都扔出去的。”然后哼了一声,走进了客房,他那两名随从也跟着走了进去,还顺带将房门给掩上了
赵钰看到自己父亲对那少年和言慢语,那少年竟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势,心中不爽,但看赵震桦没有动作,他也不好有什么发作,直到那少年的房门掩上时,这才一步跨到了赵震桦身边,在他身旁大大咧咧地说:“老头子,刚才怎么不教训教训那小子,我看那小子如此嚣张,倒不如将他扔到大街上,让他也舒服舒服。”
赵震桦听到这话,反倒是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下,看的周围的云霄峰弟子一阵宛然,然后对赵钰说:“身在江湖,就不要再耍弄你那小家子脾气,得饶人处且饶人,不是所有人都是你想的那般无耻。”
赵钰此时被敲了脑勺,又得躲开赵震桦,说道:“但那小子明显就是个大家门派里走出来的,想必也没见识过什么是江湖,何必对他处以江湖礼节。”
赵震桦看赵钰一副没有长大的样子,叹了口气,又说:“人不可貌相啊,你什么时候真正能懂得人世间的大道理,那我就能将云霄峰祖辈的重担都托付到你肩上了。”
赵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摸着头上像是肿起的大包,看赵震桦此时一副老态龙钟,看遍尘世沧桑的模样,撇了撇嘴,心想老头子又在给我摆大人架子了,但随即不再说什么,停顿了一会,就又将周围的弟子们召到了自己身边,继续侃谈自己曾经游过的山,玩过的水,看着周围弟子们羡慕的目光,仿佛自己就是天下的君王
赵震桦看着这一幕,也不再多说什么,在他的心中,赵钰总有一天会认清这个世界的繁杂,也总有一天能够长大,独自撑起自己的天空
然后他又坐回了酒楼的角落,见那掌柜的此时战战兢兢的立在柜台后面,连看自己一行人的眼色都不再如同平辈,倒像什么高官大将,镇住了店内的一番风雨
随即他又想到了之前那个少年,此时仔细回忆起来,倒不像赵钰说的那般身着华贵,反而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什么巨变的小孩,独自面对陌生的江湖,便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警惕,他还记得那少年当时的面孔,虽然白嫩无暇,但却少了同龄人那般血色,身上的衣着看似鲜艳,却像是谈婚论嫁的新人所穿的衣着,那少年的一举一动和身边的两人,此时在赵震桦的脑海里,竟然无不充斥着悬念
赵震桦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放在嘴边轻吹,目光却始终都朝着那少年掩盖的房门......
不知过了多久,赵震桦耳边响起了掌柜的声音:“客官,这天色不早了,我们就要关上这扇门了,还请您进屋去做吧。”
赵震桦眼神着才再次聚焦,见掌柜的此时低低的弯着腰,双手还扶着自己的桌子,不知在此已经呼唤了多久,赵震桦和声道:“嗯,知道了,麻烦掌柜的了。”说完站起身,拱了拱手,大步走上了台阶
掌柜看到赵震桦无事的模样,在自己头上轻抹了一把,头上却是没有一滴汗水,原来都是他过于紧张了
说到此地,那是恶霸横生,在不远的地方,住着一家靠走私人口而发财的地主人家,那家人平日里很少出门,但要是他们家有人出门,那定是先来到这不算繁华的定旋城中,这地方远离州府,路过的来人也不算什么富贵,所以也没什么人敢遏制那地主家的气焰
而且不久前,似乎此地来了一个不知名的势力,不过多久就将那地主家镇住了,那一次这里至少平静了一年,像是和那神秘势力达成了什么约定,但那一年刚刚过去,那地主家似乎便无视了和那神秘势力的约定,比起曾经,那是更加的狂放,甚至有将整个定旋都纳入他家掌控之中的意思
而且那次事件过去,那家的势力像是得到了什么填充,一天天的扩大起来,本来我们这里的几名英雄好汉还能不时杀杀他们的威风,但不久前,那几名英雄竟然相继失踪,大家当然都认为是那地主家的势力将他们消灭了
今天那掌柜的,看到赵震桦出手不仅阔绰,手下的人还武艺高强(指赵钰),而且三言两语竟然将嚣张的少年逼回了客房,当下就认为他也与那地主家的势力有几分关系,当然要好生对待,就怕人家一个不悦,自己这颗大好人头恐怕就不保了
赵震桦对这里的一切却都浑然不知,他多年前带钟雨岚来此游玩,恰好遇到了那平静的一年,他们玩了不到半年,也玩够了,就离开了此地,当然不知道此地还有什么恶霸地主
赵震桦来到了自己的房间,房内的一切都像是新换上的,让人说不出的清爽,他走到窗前,将自己的窗户开了条缝,略作休息,便合衣躺到了床上睡去了
夜色降临,黑暗再次笼罩了这片挥洒恩怨,快意恩仇的江湖大地,每个人都沉浸在各自的睡梦中,但也有一些人,总习惯于在夜间活动
就在赵震桦房间的窗口,一个黑衣人影瞬间闪过,顺便也带走了支撑窗户的木架,过了一会,一只手轻缓地撑起赵震桦的窗扇,一个跨步就跳到了他睡觉的床前,看着此时沉浸梦乡的中年人,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是站在那里,手中不知玩弄着什么
一丝月光透进窗口,打在了她的手上,反射起一道冷光,露出了她手中的玩物
原来是两根细针,针的末尾还都系着两根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