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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汉莫达去追刘家四兄弟的时候,那胖管家又召来了几名黑衣人,让他们将晚上捉住的赵钰和萧灵雨带上,然后带着他俩一同去追寻逃离的刘家四兄弟。
在他心中,赵钰便是那四个兄弟的朋友,而且他曾听说,刘家的四个门将最在意的就是兄弟朋友间的情谊,于是想着等见到他们时,以赵钰的生死来威胁他们,想必定能马到成功,而刘家的兄弟对此事还一无所知,只想着那追杀他们的汉莫达正是赵钰派来寻仇之人,心中早已对赵钰恨之入骨,怎会讲究丝毫情谊。
刘家四兄弟也来不及再回道酒楼,径直隐藏在人群中,出了城,向那片大树林中跑去,他想到曾经赵钰在林中甩开自己之事,便考虑自己也能在林中依靠地形甩掉后面追杀自己的汉莫达。
哪直他并不知这林中的地形,跑着跑着竟然跑到了一处深谷,眼看下面黑漆漆一片,若是失足掉了下去,定会尸身不整。
但是此时汉莫达已经追到了他们眼前,正如同饿狼看着待宰的羊羔一般,缓缓向他们走来,眼中凶光乍现,踏着草地一步一个脚印。
刘家四兄弟心想对方以此人来追杀自己,想必早已做好了准备,这人的武功定然要比自己胜过不少,但此时身后便是万丈深渊,只好狠下心来对付前面这个武林高手,想必凭借他们四人的默契,还是会有些逃离的希望的。
于是还不等汉莫达接近他们,四人便向四周分散开,呈扇形面对着前来的汉莫达,每个人身上都微微渗出汗水,此时他们已经动用了自己真正的本事,却都不敢抱有绝对的胜算。
话说,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汉莫达眼瞧四人此时身临绝境,直面自己的步步紧逼,明显已经有了与自己全力一搏的意思,也不敢大意,身上内力循环如同江流不止,手上充满了力量,像是有千斤之力,也不减慢自己的速度,仍然缓缓走着靠近前方已经摆好阵势的刘家四兄弟。
战场上的一切瞬息万变,容不得片刻的懈怠,,况且是在此时两方千钧一发之际,稍有差错便会错失良机,不幸的是谁也没有看到,汉莫达前方草地上,平躺着一根干枯的树枝,想必已经凋落了很长时间,已经被密密的草丛所遮挡。
当汉莫达走到那里时,脚下“咔嚓”一声响,引得汉莫达已经全心于前方的气势瞬间恍惚了片刻。
刘家四兄弟也是闯荡江湖的老手,怎么会错失如此良机,四人齐力向那停顿的汉莫达奔去。
老大蒋常德手中是一条流星锤,铁链带动着末端冒着锋利尖刺的圆球引得风声呼呼作响;老二拿的是一柄开口的大刀,像是已经屠杀的千百人怨灵在刀刃呼啸;老三就是那两把大斧,已经不知使用了多少岁月,斧柄上已经没有了木头的粗糙,双手舞动起来,虎虎生风犹如虎神下凡;老四此时手拿一根黑漆漆的木棍,如同他那消瘦的身形,行动起来犹如山中猴王,别有一番威风。
汉莫达看到刘家兄弟朝自己冲来,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势的优势,先发制人已经落了后手,但毕竟也是兖州一大浪客好手,眼瞧不对,当下也不慌张,向前冲去,运足内力向前推去,徒手就接住了老二劈来的利刃,转身便用手中的利刃挡下了飞来的流行锤,还顺带一脚踢开了老四横扫来的黑棍,躲过了老三劈来的两手大斧。
岳老三见自己三名兄弟瞬间被一一挡下,心中慌张,改变手斧的方向便又向汉莫达劈去,哪只汉莫达也是个机灵鬼,于手中的大刀借力,瞬间翻身上了老二肩头,岳老三的斧头不仅没有逼退汉莫达,反而砍了老二腰间一道裂口。
老二身上疼痛,扭头就瞪了岳老三一眼,岳老三见自己伤了自己兄弟,脚下连连后退,没有再出手攻击。
就在岳老三向后退去时,身后飞出一消瘦汉子,如同猴子一般敏捷,在岳老三肩头一踩,提棍挥向了此时站在老二肩头的汉莫达。
老四的身形本就瘦削,当时掩藏在岳老三身后当没有被汉莫达所发觉,何况此时他正时刻提防着其余三人的动作,哪能全心注意到岳老三后面还隐藏着一人蓄势待发。
当下那汉莫达不敢在再老二肩头停留,翻身向前跃去,躲开了那一棒。
老大之前一招被挡,便一直等待汉莫达的破绽,此时看到时机成熟,那汉莫达身处空中无处借力,挽手一招“虎心破裂”朝着汉莫达背心击去。
那汉莫达看到蒋常德一锤砸向自己,想借力又身在空中,那还能有什么闪躲,只好将内力又运至后背,硬生生地接下了蒋常德蓄势一击,随即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又向前滚了几个跟头才停下。
剩下的三个兄弟眼看老大击中了汉莫达,也都一同闪身上前使出了各自的看家本领,棒打落水狗。
汉莫达胸中郁闷,一个差错遍遭到连番哄打,可哪有时间容的他喘息,感到他们还有后手,赶紧一个翻身起来脚尖点地向树上窜去。
蒋常德料得他此招,早已甩出流星锤,正是飞向了他的必经之路,逼的他不得不又落回了原地,正巧那三个兄弟也早已临近他身前,又生生接下了三人全力一击。
之前后背受到蒋常德的猛打,身中内力早已被打散了几分,再也不是原来一般运转自如,还不等他调息好状态,便又收到其余三人的混攻,哪还能有什么抵挡,顿时把将要运到身外的内力尽数打散,打得汉莫达又向后飞过了一截,口中接连突出三口鲜血,脸色已经略有煞白。
四个兄弟齐肩走到那汉莫达身前,居高临下望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怜悯,汉莫达知道自己此前大意了,可是既定的事实怎容他更改,心想自己就要因为自己的鲁莽而丧身这他州的一片密林深处了,回想起自己曾经的种种罪恶,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死去也算罪有应得,心中也坦荡了不少。
那刘家四兄弟见他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他们宰割,也不打算饶他性命,又是各自一击,打向了汉莫达的各处要害。
就在汉莫达将要赴死时,林中突然窜出四名黑衣人,挡道了汉莫达身前帮他抵挡这一击,可是那四名黑衣人怎有能力对抗成名已久的刘家四兄弟,四人同时被打飞到后面的空地处,倒地不起,也不知是死是活。
蒋常德看到那打飞黑衣人时,就想到了之前那白胖子管家,心想那人果然也跟来了,号召兄弟们赶紧绕道逃脱,若是陷入数百人之中,即使他们武功再高也难以脱身。
四人绕过倒地的汉莫达就一直向前窜去,可还不等跑出几步,前方就被一道黑衣人墙所阻拦,换了个方向继续逃离,却发现除了深谷方向,三面都已经被黑衣人墙所覆盖,随即他们渐渐后退,竟然又退到了那处深谷之上。
看着那些黑衣人都走出丛林,将前方密密的围拢,心想他们四兄弟就要一起葬身这深谷,也不愿被那群人所杀。
正当他们心中各有所想时,那人群中走出了一白白的胖子,正是那群人声称的管家。
那胖子走到四人之前不远处,说道:“你们都面临如此绝境难道还不愿对我们妥协吗?”
蒋常德面对他那丑恶嘴脸,恶狠狠道:“哼!我们就算跌入这深谷而亡,也绝不会对你这种下三滥妥协!”
那胖子听了他的讽刺,顿时脸上燃起怒火,道:“真是顽固不化,既然你如此坚决,我就让你瞧件东西好了。”说着身手招手叫出了后面的两名黑衣人下属,那黑衣人走到那胖子身旁时,手中还各自抱着一人,那两人此时嘴上被塞了块白布,手脚均被束缚,正是那之前晚上消失的赵钰和那天赶来救他的萧灵雨,此时看到前面的刘家四兄弟,眼神中竟然还有些惊喜。
蒋常德看到对方竟然那赵钰出来,心中有些错愕,心想难道这群人不是赵钰指使而来的吗,自己之前定是想错了,那既然不是赵钰的人,那又会是何人与自己有仇并且知道自己的阿凤呢?
出口问道:“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什么定要我妥协。”
那胖子本料他知道自己这群人的身份,此时听他一问,才知道他一只蒙在鼓中,大笑道:“你们逃了这么远,竟然都不知道我们是谁,我们就是兖州大家,马家之人是也,不过你们可能再也回不到兖州了。”
蒋常德听说他们来自马家,心中更是不解,突然间想起了那个神秘前辈就在这处林中对自己说过的话,心想难道这些人就是因为马家少爷看上了我的阿凤,便出口问:“难道你们所说的公子,就是马家那唯一的少爷了吧。”
那胖管家厥了嘴,高傲道:“没错,除了我家公子,谁还能有如此多人为他撑腰。”
原来之前蒋常德听了那神秘人的话,便急忙赶回兖州拯救刘家危难,可是刚走了一半时,就遇到了刘家前来之人,原来是刘家主担心他们如此之久还未抓获那“红绫刀”,特意又派来了一部分人吗,意在要让他们早日带回丢失的宝物。
收到前人的同报,他们感到那神秘人或许只是骗过他们,但心想那神秘人声音嘶哑,多半已经快要入土之人了,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又继续踏上了追寻“红绫刀”的征途。
此时亲眼看到马家派出人马来向自己索要阿凤,难道之前那神秘人的话都是真的不成,那为什么刘家湖还要派人来协助自己兄弟?他的心中不解。
但此时马家之人是奔自己而来,却将赵钰误认为是自己的一伙人,感到自己连累了赵钰和萧灵雨两人,若是他们救不了那两人,当是丧身在了无缘无故的仇怨之中,可惜他们还青春年少。
但即使如此,作为正派的刘家下属,他还是要尽力挽救那两个小子的生命,不然怎能愧对自己的良心,何况他们刘家四将本就是随心随意之人,此时认为自己愧对赵钰和萧灵雨,那便一心一意要报答他们的。
随即蒋常德道:“你们捉的这两个人,根本与我们兄弟没有任何瓜羹,何必连累那两个小孩。”
那胖子心想他说没有瓜羹,此时就多半是很重要的人了,只是他心急想救这两人,于是编的谎言罢了,说道:“你说与你无关,那即使我要杀掉这两人也与你们无关了。”说完走到了旁边的深谷处,将赵钰和萧灵雨放到了深谷边,只需要一脚便可以将他俩送入死地。
蒋常德听他所言,想他当是误会了自己的话,又说:“我蒋常德行走江湖坦坦荡荡,说三不四,若他是我们的兄弟,我怎会亲口否认。”
那胖子听他还在狡辩,作为一个心小没肚量之人,向来在马家说东说西指挥下人,此时哪会听他啰啰嗦嗦地说来说去,当下也不犹豫,一脚便将赵钰踢下了深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