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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字彦方,平原人也。少师事陈寔,以义行称。陈寔可是不得了的人物,号为颍川四长,天下士。
国渊,字子尼,乐郡盖县人,汉末经学大师郑玄的高足,这郑玄也是天下士,历史上曾因迫追随袁绍兴兵而亡,如却还生的好好的。
邴原,字矩,朱虚,宁,字幼,郡朱虚县,二人都是以贤闻,宁是割袍断义的第一人。
此四人合称四大士,都是隐居在辽东郡。四人居住在一起,吟诗作赋,谈古论,在天下都是一桩谈。
鲁肃司马懿二人很快就找到了几人的住所,进门拜访。
“幽州刺史帐下都督鲁肃拜见四生。”
“参军司马懿拜见四生。”
四人以王烈为长,年已经五十多岁了,其他的人三十来岁,但是四人凭着学友。
“鲁都督月来平定辽东,赶走了公孙太守,又来寻我几个老家伙有何贵干?”王烈脾气十分暴躁,他对公孙度还是有好感的。
鲁肃轻轻一笑:“公孙度不尊皇明,占辽东,我主乃大将军膝下第二子,奉陛下之命讨伐贼子,辽东难定,来诸生赐。”
“辽东公孙度不是挺好的嘛,这辽东也是居乐业啊。”国渊颇为不喜的说着,他对袁氏本就不感兴趣。
司马懿见鲁肃不说话了,也是摇摇头,鲁肃就是太过仁义,对这几个人太友善了。
“都督,不是我说,他们几个的能耐也就是读读书罢了。”司马懿冷哼着:“与我们主公比起来,么也不是。”
宁倒是首发问:“如何么也不是?袁本初我们都看不上,何况他的儿子,必是胸中无墨之人。”
“是极。”王烈叹道:“当年我也是看过袁本初的,小时候便是不学无术,他的儿子又能怎样!”
司马懿冷哼着:“我主写过几首诗,我司马懿也是饱读诗书,我司马家也曾读书无数,但古往来,堪称与其诗文媲的,难寻一二。”
“可笑。”一直不说话的邴原生气的说了一句:“果是目中无人,恐怕这辽东又要进入荒乱了。”
鲁肃听闻这话,颇为恼怒,不等司马懿说话,鲁肃反驳着:“我主月下饮酒曾诗数十。”
“上生明月,天涯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灭烛怜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
“初闻征雁已无蝉,尺楼高水天。青女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婵娟。”
“暮云尽溢寒。银汉无声转玉盘,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
鲁肃一下子背诵了好多首,这些都是前阵子在幽州城中,袁熙大宴文武时,醉酒所言。
无论是邴原还是宁,亦是王烈、国渊,都瞪大了眼睛,晌没有说话。
“鲁子敬,此言当,这些诗文都是袁显奕所?”王烈激动极了,缓缓站起来对着鲁肃问,眼里还冒着金。
鲁肃点点头说:“王老,我尊你是国学大师,但这些都是我主所,诸辱骂我主,我鲁子敬实在看不下去。”
“有此等诗文传天下,足以芳。”宁慨叹一声,而后缓缓起身道:“此乃我等不明所以,我宁愿以吾身效鲁将军。”
邴原和国渊对视一眼,也是起身说着:“某等不,愿追随袁刺史。”
王烈依旧没有说话,他与这三人不一样,他在大汉士中的地很高,哪怕是郑玄与他,也不过是平辈相,使是袁本初,也是他的后辈。
“得诸生之力,乃我主之幸。”鲁肃又恭恭敬敬的问着:“辽东动荡,愿几生不吝赐。”
与邴原和宁这等儒学大师不同,国渊关注的是国家大事,所以众人没有说话,国渊便优说了起来。
“辽东苦寒,公孙度以仁待之,故姓多有归顺。”国渊沉稳的说着:“若辽东之心,有上下两策,上策施行仁政,劝降公孙度,则姓归顺,下策则捉公孙度,当众杀之以震民心,而后施行仁政,则姓惧怕而又爱戴。”
听着国渊的话,鲁肃很是同意,而后又问:“不生可有心劝降公孙度?”
“公孙升济颇有野心,当震慑而后用。”邴原也是着说:“其两子各有能,可在幽州为将,而公孙度有大,可辽东,但当派人督之。”
鲁肃轻微一笑:“好,我立刻书给主公,定有答。”
而这个时候,东方的公孙度却已经囚禁了起来。
“可恨竟然他们计了。”公孙度颇为恼怒,昨天夜里,伯固发动兵变,控制了公孙度,又说服了尉仇台,二人准备挟公孙度,号令辽东。
身侧的阳仪也是颇为恼怒:“此二人贼子,当杀之以泄愤。”
“主公,方袁熙乃是我本族之敌,但尉仇台和伯固都是外族蛮夷,若是引进蛮夷致使姓涂炭,则乃秋之悔,必遭后人辱骂。”柳毅也是慨叹着。
公孙度望着天上的圆月,陷入了。
晌,夜人静,一队黑衣人潜入大营,面见了公孙度一行,其中便有邴原。
“矩生,你何以至此?”公孙度对待邴原这些人还是十分尊敬的,这也是为么邴原他们会替公孙度说话的原因。
邴原微微一笑道:“公孙太守,我们已然归顺袁熙将军,此番愿替袁将军说服公孙太守。”
“生。”公孙度欲言又止,而后阳仪急忙说着:“主公,我等皆可降,唯你不可。”
“我们降了,可为官,而你本就是一方诸侯,若是降了,恐怕此生也没有出来的机会了。”
邴原摇摇头说:“公孙太守,我邴原,这辽东太守的职还是你的,但是这兵权未必,而公孙将军的儿子也可追随袁将军。”
“果?”公孙度不敢相袁熙的还能让他镇守辽东,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邴原身侧的一黑衣剑客点点头说:“此乃我家主上亲口所说,岂能有假?”
“好。”公孙度豪迈的说着:“若是如此,我公孙升济降了便是,愿奉袁幽州为主,永镇辽东,替将军督守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