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第二年一开春，钱丽丽便离开了娘家。董运来天是忙着上班要赚钱，钱丽丽一个人在家带孩子，俩人也都够忙的。孩子在娘家的时候有妈妈帮着带，家里也是人多热闹，小圆圆的乖。现在一个人照看孩子，稍微离开一会儿，这孩子就哭闹的厉害，一直要人抱着，一手就哭。钱丽丽抱上一天孩子，有时连饭都吃不到嘴里，刚趁着睡着去洗涮衣物，没一刻钟时间，这孩子就又哭着醒来了。钱丽丽时是电话催着董运来赶紧家，在单还没忙，了家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来。
　　家里的买、洗涮、饭扫，这些事情之后，董运来最喜欢的就是逗女儿，小圆圆是见了爸爸比么都高兴。看着父女俩人那高兴的样子，钱丽丽也笑了。对董运来说：“你就这样惯着吧，晚上11点还不睡觉！”董运来怀里抱着女儿小声说道：“晚上不睡，白天就得睡，这样你就能好好吃顿饭，顺便补个觉，多好啊！是不是呀，宝宝……”。这话说的钱丽丽不禁心酸起来，很自责的说：“我也不道为么，我就是连个孩子都带不好，家里都我搞得乱八糟的……”说着话又委屈的嘤嘤哭出了声。“好了好了，乖啦不哭了，我道你一个人带孩子有多不容易，你白天就哄着孩子玩儿，我明天中午给你送好吃的来。”夜深了，董运来慰着妻子，孩子也睡着了。
　　钱母有一阵子没来看女儿和外孙女了，电话里和女儿没说上几句话，就听得孙女哇啦哇啦的哭声，下电话就直奔女儿家里。进了门，眼见着女儿是头发蓬乱，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孩子趴在床上哭，一边嘴里喊着哄着，一边跑去阳台晾晒衣物。钱母一把抱起孩子，生气地说道：“董运来呢？等他下班来洗不行啊！”“等他来就月底了，他这出差本来是一个礼拜，结又耽搁了。”钱丽丽叹了口气道，着又笑着说：“妈，看孩子一见着您就笑，跟您多亲呀！您替我多抱一会儿，我去把厨房也拾一下。”钱母抱着孩子跟着走了过来，这小小间也就只能容纳一个人，烟机灶橱柜倒是样样都有，水池里泡着八只碗碟，眼见女儿要下手去洗，赶忙拦住说：“你去外边吧，我来，刚来的上买了菜和肉，等一下给你些好吃的。”
　　钱丽丽自结婚就在家里养胎、带孩子，董运来却一心在工作上，是加班到半夜来。其实他也是想多挣点钱，让母子俩吃好一点穿好一点，但那点钱除了家用，本也攒不下几个。钱丽丽大手大脚惯了，一不开心就出去乱钱，了家又抱怨董运来没本事，挣不到钱，和女儿只能买那些便宜货。一生气就跑去娘家诉苦，父母劝说无用，怪就怪女儿当初不听自己的话，死要嫁这个穷小子，没本事挣大钱，这下苦了吧！
　　单排董运来出差去京学习，为两个月。家刚一说起这事儿，钱丽丽就很不高兴了，对着董运来是大吵一通，董运来骂急了，就抱着女儿出去躲净。生气归生气，但谁自己是男人，是男人就得让着女人，何况还是自己老婆。抱着女儿去附近的公园里走一走，换个地方心情也好了很多。女儿看见前面有小朋友在踢皮球，自己也吵着要下来去玩。董运来没办法，就只好下来，没想到这小丫头径直跑过去，直抱着那绿瓜皮球不撒手，董运来赶紧几大跑上前去，晚一女儿就该那两个小朋友推到了。他一边哄着女儿，一边将皮球还给人家。女儿这么小一点点，两岁还不到，但的举动的很令人吃惊，不但走稳当，还跑得快，而很听话，董运来刚刚很认的跟讲，这是小朋友的皮球，不是的，立马就松开了自己的小手还给人家。为了女儿，他还是家向老婆认了错。后来单排出差，他都是尽量推脱，能不去就不去，到家里多家务多陪孩子，但这并换不来钱丽丽的好脸色。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有些勉与凑合，孩子的到来令人惶恐，也充满了喜悦，但这一切却让董运来加窘迫。他觉得钱丽丽变了，跟以前全不一样了。有时候他也在想，兴许是妻子一个人在家呆的时间太久了吧？又或者是，或者正如那句：贫贱夫妻事哀！
　　晚饭后，钱丽丽陪着女儿去看动画片。董运来拾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又开始忙着拖地、扫房间，一旁的洗衣机也在高旋转着。他一边干着儿一边问钱丽丽：“明天孩子生日，你想怎么过，是在家里还是去外边？”见钱丽丽不坑声，他又走过来笑着对女儿说：“宝贝，明天爸爸妈妈带你去公园玩好不好呀！”“不好…要妈妈…看动画片。”女儿摇摇头咿咿呀呀地说着话，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电视屏幕。董运来见状只好走开，匆匆拾一切，拿了本图画书坐到妻子身边。他故意用胳膊肘蹭了蹭妻子，又对女儿嘿嘿笑着，可女儿并没有看向他。“坐那边去，扰我们！”钱丽丽小声说道。“看了，伤眼睛，孩子那么小，不能总让这么看电视。”“用不着你训我！”钱丽丽瞪起了眼珠子，董运来也火了，他站起身来准备去关掉电视。这时，女儿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爸爸，一字一句的说道：“爸爸，扰我们！”看着女儿萌哒哒、又一脸认的样子，两个大人都噗嗤笑出了声。董运来顺手抱过女儿搂在怀里，三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起了动画片。
　　晚上快点了，女儿也困了，小手不停的揉着眼睛。钱丽丽递了个眼色给董运来，说道：“宝贝，咱们天的动画片已经看了，现在让爸爸抱着你去床上讲故事好不好！”
　　夜已深了，孩子也哄睡着了，董运来和钱丽丽肩靠肩在床上斜躺着。“晚的月亮好啊！”“嗯?哪里有月亮，几号你不道?”本想逗妻子玩儿，又落得尴尬，哎！了，睡觉吧。
　　“圆圆，好好喝奶！咱们一会儿去外婆家，喝就走。”“么？孩子天过生日去么外婆家……”“你喊么？去年孩子过周岁你在哪？我不去我妈家去你家呀？”大早俩人又吵了起来。圆圆憋着小嘴，一脸害怕的看着爸爸妈妈，‘哇啦’一声哭了起来。“给我憋去，不许哭！喝奶！”钱丽丽大声对孩子说道。“你有病呀！对孩子吼么吼呀！”董运来抱起女儿就往外走。“你来，孩子还没吃饱呢！”钱丽丽追了出去，没走几，心想门儿还开着呢，就又跑了来。
　　董运来带着孩子去了他经吃的那家早点铺子。记得第一来这里，还是陈朋带他过来的。这一晃十多年过去了，露天摊子变成了铺子，店主夫妇看着也苍老了些许，但味道还是一如既往地好。这会儿正是早饭的时间，大礼拜天这生意依然很好。董运来找一子坐下，了份豆汁儿、条，一碗豆腐脑儿。
　　“豆腐脑儿不加辣吧？孩子吃，要不要白糖，小孩子都喜欢的。”店家婶婶将条、豆汁儿在桌上问董运来，又冲着小圆圆笑了笑。“哦！我忘了给您说，不要辣就成。”董运来答道。“是你女儿吧！你瞧瞧这孩子，眼睛多漂亮，是太可爱了。”一旁坐着的大爷呵呵笑着说道。“是呀！我认得这小伙子，经来，是我的老主顾了，我这小店儿就着你们经来照顾我生意喽！”店家笑盈盈地招呼着众人。
　　吃早饭，去了趟蛋糕店，了蛋糕便带着女儿直了家。一进家门儿，看见钱丽丽在拾衣物，董运来也没有吭声，将蛋糕在桌上，带着女儿去沙发那边坐下，拿着一堆玩和孩子玩儿。过了好一会儿，钱丽丽走了过来，对董运来说：“你来不道买点菜呀！害得我还得跑一趟。”“不买了，等你拾好了，我们一起去你爸妈家。”“去么爸妈家，你蛋糕都拿来了，就在家过！你有良心，这还记得女儿生日。”“那咱们带孩子一起去外边转转呗！蛋糕留着来吃……”两人一通商量之后，便带着孩子高高兴兴的出去了。
　　年后，单要引进一批新设备，厂领导商议决定：生产车间和工艺、以技术各出一个人去往厂家验这批新设备，由车间副主田中带队，工艺部门是董运来，技术是小许。董运来了一下，这出差也就一周左右的时间，一切顺利话估计天就能来。他们下周一出发，这还有几天的时间，去慢慢跟钱丽丽说吧。
　　小圆圆现在可乖巧了，个儿也长高了不少，还会背诵好几首儿歌了。天都会早早醒来，要妈妈帮扎漂亮辫子，自己学着大人的样子刷牙洗脸，嘴里还嘟囔着‘要抹香香……’，那一举一动跟个小大人一样，是可爱极了。
　　天董运来休息不用上班，他依然早早起床去早饭。女儿也醒来了，亲亲妈妈，要妈妈起来给穿衣服、梳小辫儿。钱丽丽昨晚失眠，在床上翻来覆去，估计到了后半夜二三点睡着。这会儿正酣睡着呢，只听得女儿在耳边吵吵闹闹，董运来又在厨房那边叮叮当当，是气不一处来，索性么都不，蒙上子继续睡。
　　董运来正在厨房里摊鸡蛋饼，锅里还熬了小米粥。自己腌制的泡菜在刀下飞快成丝儿，一勺辣椒面，淋上热，那香气四溢，看得人是胃口大开呀！着，他又煎起了火腿。“董运来！你女儿，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大礼拜天的都不得生。”听得老婆发脾气，董运来赶紧从厨房出来。见女儿坐在床边，那委屈的小脸儿像是要哭，他立马跑了过去，小声地慰着女儿，给穿好衣裤鞋袜。简单洗漱，董运来学着钱丽丽的样儿给女儿梳了两个小辫子，又在旁边上两个星星发卡。女儿看看镜子里的自己，高兴的连蹦带跳，那手舞足蹈的样子，董运来觉得自己女儿有跳舞的天赋，内心是一阵欢喜。他抱起女儿走到床边，用手掀了掀角，轻声唤道：“丽丽，起来了，你看女儿多漂亮。”“妈妈，妈妈，看看我……”女儿嘴里喊着，小手在床边儿一个劲儿的拍着。钱丽丽彻底闹醒了，一骨碌爬了起来，嘴里骂骂叨叨，披上棉衣去了卫生间，只留给董运来一个凌乱不堪、歪歪扭扭的背。
　　董运来让孩子去喝牛奶，自己开始理房间。钱丽丽洗脸，倒了杯水咕嘟咕嘟几口喝下，便去了厨房。董运来帮着拿碗儿盛粥，又端出了几样小菜。“大早上，你能吃这么多呀！”钱丽丽没好气儿的说道。“孩子想吃鸡蛋饼了，所以我……”“孩子，孩子，还想要天上的星星呢，你有那本事就给摘去呀！”“妈妈，我有星星了，不要骂爸爸了……呜呜……”听到女儿的哭声，董运来那颗要发作的心突然就软了下来，说了句：“你爱吃的泡菜腌好了，我给你拿去。”走到厨房，他逼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缓了一小会儿，端起那碟泡菜丝在了钱丽丽面前，说道：“好吃，你尝尝吧。”着又给女儿喂了口米粥，笑了笑说道：“好喝吧！这个小米粥很养胃的，妈妈多喝一点。”“爸爸的饭最好吃了，我喜欢爸爸。”“马屁精，吃了人家一口饭就说喜欢，这个饼子凉了我去锅里热一热！”几分钟后，钱丽丽端着热好的饼子往桌上一，拿了半饼子用手撕碎到小碗里给孩子吃，剩下半卷些泡菜大口的吃了起来。“喝口热粥，你胃不好。”董运来叮咛道。“道啦！”钱丽丽喝了口粥，脸上勉挤出来一丝微笑。看到妈妈笑了，小圆圆晃起小脑袋，噘着嘴巴，吃的是津津有味。看孩子高兴，董运来也就高兴了，拿起一张大饼子，就着小菜，一口着一口的吃了起来。
　　一顿早饭，一家三口，吃出了酸甜苦辣咸。到了下午，董运来想吃饺子，好久没吃过韭菜馅儿饺子了，便对钱丽丽说：“”“丽丽，咱下午不在家吃，我带你和孩子去外边吃吧！”钱丽丽躺在床上，了个大哈欠说道：“天冷，不想去！”“这会儿太阳挺暖的，走吧！”董运来说着话，拿了一大衣给钱丽丽，催促着。小圆圆一听要去外边，跑过来着妈妈的手喊着要去外边玩。钱丽丽拗不过女儿，便起身拾好自己，也给女儿套上了厚外套，和董运来一起出了门。
　　都说倒春寒，这三月的天，头顶虽说是大太阳，但温度，幸好不刮风，还是晴好的天气。坐在车里，董运来侧脸看向窗外，说了句：“这人还是要多出来走一走，不能老闷在家里。”钱丽丽搂紧女儿，瞟了他一眼道：“你啥意？是嫌我老呆家里了，不呆家里我呆哪呀？”一听这语气不对调，董运来赶紧闭嘴。“怎么不吭声了？”钱丽丽继续说道。董运来好像没听见似的，转过身子笑着问女儿：“宝贝，一会儿下车咱们去哪？”这时车报站了，他们该下车了，董运来便抱起女儿往门口移动，钱丽丽随后也起身准备下车。
　　钱丽丽说来都来了，那就去商场给孩子挑毛衣，省得过两天跑出来买。他们从一楼转到了三楼，只要看到喜欢的，钱丽丽都跑过去看看。“给你也挑一吧！”董运来笑着对钱丽丽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话便走进一家女装店，把看上的几都试了试，觉得不太满意。着又到另一家，选了灰色长款毛衣穿在身上，问董运来好不好看，董运来觉得太肥大，建议穿上另一黑色外套看看。两个人最后也没说到一块儿去，钱丽丽就生气不买了，抱着孩子直出了商场。
　　董运来的是无语了，一个人在外边游荡了好久。天快黑了，他走进一家饺子馆，要了半斤韭菜馅儿、半斤莲菜馅儿，包家了。
　　第二天，董运来早早就起床，拾了几衣物，拎起箱子便要往火车站赶。临出门前，他看了一眼餐桌上那两盒饺子，还原封不动地在桌上摆着，他叹了口气，匆匆写了张字条在旁边，轻轻扣上门就离开了。
　　新设备进厂以后，董运来要负责起对生产操作人员的一些相关培训工作，他大多时间都待在车间进行现场导，这样也方便一些重要数的跟踪与测量。工艺要精细化、模化、便于操作，有利于提高生产效率，质量。下来，董运来准备编写一份标准化作业导书。
　　人要是一忙起来，就感觉这时间也是过得飞快，春去秋来，周而复始，转眼就是一年。圆圆已经上幼儿园了，过两年就该读小学了。钱丽丽量着等孩子上了小学，就去找一份工作，好呆也是给家里添些入。孩子喜欢跳舞，就带去报了暑舞蹈班，来的上，钱丽丽碰见了曾经的闺蜜宋晓婉。
　　“是圆圆吧！丽丽，你女儿漂亮，和你一模一样。”只见宋晓婉一身靓丽装扮，飘逸的长发，如水般温柔，顺着肩头淌下来，腰肢芊芊，尤其是那宛如少女般的透亮皮肤最是让人羡慕不已。钱丽丽和站一块，是无法比拟，连自己都调笑自己说：“我现在落得是腰肥腿粗，中年妇女一个，还是你好，永远十八！”宋晓婉笑了笑，对钱丽丽说道：“董工对你这么好，厂子上上下下谁不晓得，你就足吧。”钱丽丽唉声叹气道：“哎！了，不说我了，你可是单身贵族，听我那口子说你去公司上班了……”钱丽丽说个没，而宋晓婉有事情还得赶时间，就告辞了。
　　晚上，钱丽丽对董运来说起白天的事儿，嘴里叨叨着：“我还是结婚太早，你看人家宋晓婉比我小二岁，就跟差了一辈儿人似的。”董运来听了哈哈大笑道：“你太夸张了吧？我眼又不瞎，你漂亮着呢，就是有点婴儿肥。”“哼！成天嫌弃我胖，连我妈见了我都说‘你咋又胖了呢？’”
　　“没人嫌弃你，都是关心你，傻瓜！”“你傻，你傻！敢嫌弃我，死你。”钱丽丽用手轻轻地捶着董运来嚷嚷道。“好好好，我傻，我是大傻子……”董运来笑着饶道。“爸爸，妈妈爸爸……”女儿扑上来着急地喊着。董运来抱过女儿，得意地看着妻子笑了笑。
　　“这单一搬迁，你上班就远了，多不方便呀！”钱丽丽一边在阳台晾晒衣物，一边说着话。董运来正在电脑那边查看资，或许是没听见。“问你话呢？”钱丽丽过身喊了句。“哦！还早着呢，下个月我和老田得去趟山东。”“又干么去呀？”“你刚不是说了嘛，新厂房搬迁到开发区，扩大生产不得进设备?”“噢，去几天，半个月?那我就带圆圆去我妈家住一时间，送孩子去跳舞也近一点……”钱丽丽自言自语的说着话。圆圆趴在桌上画画，董运来在认工作。钱丽丽瞧着父女俩人那专注的模样，笑了笑，一个人下楼去买菜了。
　　这会儿还不太热，要是到了正午那晒死人呢！就感觉这夏天是来长，三月里还在冬天，四月底就如同夏天。现在是月，是一年最热的时候。这个周末，董运来难得在家休息一天，钱丽丽买了些菜和肉，拎了一条鱼，就匆匆家了。
　　董运来和同事去山东验设备。事情没有想的那么顺利，他们了厂方的邀请，说好是提前一天到，第二天就可以开始工作了，结等他们到了德州，是排去参观了新工业园区的厂子，紧着就是登泰山，又去了‘青岛啤酒节’。按厂方陪同人员的说辞，那就是难得来一趟，好好转转看看，不着急工作，设备还在生产线上，也就这一两天的事儿。
　　说起泰山，董运来也是生平第一实的看见它就在眼前，在自己的脚下。去青岛的上，他们结识了一导游女孩，这个女孩英文说的棒，非有趣的一个女孩子。看到，董运来不由得想起曾经的一老朋友。跟董运来讲了很多他不道的地方，讲到一些有趣的风俗民情，他们相互留了QQ，偶尔问候也聊一聊。女孩问董运来最喜欢哪个女明星，董运来答说是‘董卿’，女孩又问他为么？他说是秘密。过了一时间，董运来发现女孩的QQ图像换成了董卿。
　　钱丽丽在家无事，便去学人家网购。开董运来的电脑，逛了半天淘宝也没看上一喜欢的，刚想着要关掉，突然看见有人给董运来发了两条QQ消息，出于好奇便点开看了看，这一看问就来了。晚上董运来刚一进家门，就钱丽丽一顿嘲讽谩骂，董运来还不能说话，一说话就狡辩。钱丽丽是骂凶，后来两个人就吵了起来，孩子吓得哇啦哇啦直哭，而钱丽丽则疯了一样，拿起电脑砸向董运来，最后抱起孩子哭着跑了娘家，而屋内是一片狼藉。。
　　后来娘家弟弟跑去厂子里找董运来，骂骂咧咧的。礼拜天，董运来去了丈人家，他的解释人家一概不听，岳父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后赶了出来。又过了几天，董运来去找师傅师娘商量。他师傅便亲自和董运来一登门，结这钱丽丽父母仍旧是不依不饶，说话很不好听，说这样的日子没法过了，一直在劝说女儿，既没本身还这样不老实在外面找女人。这一番话太难听，连赵师傅都听不下去了，董运来彻底激怒了。
　　半年后，他们了。一个人了，净了。生就像一个圈儿，走来走去兜兜转转还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