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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之间过去了三个月的时间。
在潘凤的一再解释之下,韩馥最终还是同意了他继续搞沤肥屯田之事。
之前的爆炸让那两名士卒受了重创,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潘凤决定将沤肥池分成数份,相隔一定的距离,以免再次因此出现伤亡。
但好景不长,没等到他把沤肥的事情做出成绩,韩馥便受到了一份‘惊喜’!
麴义反叛!
因为韩馥的行动,彻底激怒了麴义,麴义反叛了,带着自己的兵马,杀了韩馥一个措手不及。
“二郎们!随我杀入邺城!到时候金银珠宝随便拿!娘们随便抢!杀!”
麴义大喝一声,一马当先,朝着守军而去。
变故来得太快,守军根本来不及防备,又加上麴义早有准备,与内奸里应外合,快速的拿下了阳平郡郡郡一带。
韩馥得知大惊失色,立即聚集人马,仓促迎战。
可还没等他集结完毕,麴义就率先杀到了眼前。
而此时的潘凤也在纠结之中,到底是去呢?还是不去呢?
这种情况下,韩馥肯定会指派自己去迎战的,去了就是送死,这种送死的事情怎么能做?
要是不去的话,那也说不过去。
为了躲避这件事情,他不等韩馥派人来找,就早早地躲出去了,借着沤肥屯田的事情跑到了外面。
当韩馥派来的人找到他时,他含糊其辞的糊弄过去了一次,但后面的怎么拒绝?这是一个问题。
“报!大人!刚才有探马疾驰入城,说是麴义大军已经在十里外安营扎寨了!”
“什么!”
潘凤顿时大惊失色。
要知道他的这片田地可是离城池很远的,离城池足足有二十多里路,所以才选这里躲避韩馥的指派。
可谁知道麴义速度这么快,直接杀到眼前了。
“跑!”
这绝对是潘凤的第一念头无疑,别的将领考虑到敌军来犯,想到的都是怎么应对退敌,潘凤的想法就专一多了,只有一个字,跑!
“大人,我们怎么做?”
这时,一个叫做士卒跑到跟前,询问潘凤。
此人潘凤印象比较深刻,叫做戏楼,任什长一职。
戏楼这家伙要说实力,那在这群人中还真是称得上数一数二的,可这家伙绝逼是一个莽夫,遇到事儿就一个字,干!
看着戏楼那蠢蠢欲动的神情,潘凤一阵脑袋大。
要不是自己手底下就这么点人,潘凤早就一个巴掌拍脑袋上了!
上什么上?我是那种冲锋陷阵的人吗?不开溜等着躺尸呢?
“撤!”
潘凤忍不住反了一个白眼,差点没忍住爆粗口。
别说兵力悬殊,就是给他相同的人马他也不愿意上。
不过潘凤手底下可不止戏楼一人,虽然没有戏楼那么莽,但这次也没能如了他的愿。
“大人,我们这只有一匹马,此处离麴义大营不过十里,恐怕已经被其发现了。”
潘凤转头看去,说话的既然是吴狠。
潘凤没有配齐百人队伍,所以只设了一名队率,就是吴狠,地位仅次于韩礼的人,在74人里的威望最高,甚至比韩礼还能压的住人。
这个家伙可以说是潘凤的左右手了,平日里看他极为顺眼,做事基本上都能符合潘凤的心意。
可这一次潘凤怎么看吴狠怎么不爽,这个时候你跟我说这些,让我怎么做?
除非扔下这群人,要不然还真跑不掉。
扔了的话这段时间的努力都白费了,传出去,也没人愿意跟自己了,自己一个光杆司令,那还怎么搞事情?
潘凤郁闷无比,气闷的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吴狠一时语塞,不由转头看向自己的狗头军师秦俊。
顿时间,潘凤气不打一处来,好嘛,平时一个个都好好地,这个时候一个个都跳出来搞事情。
总共就这么几个当官的,都要跑出来露一露脸,怎么着?抢出镜啊?
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潘凤也没有办法,只能听听他们怎么说,要是到了无法挽回的局面,自己还是有马匹可以开溜的嘛。
与此同时,麴义安营之前便已经派出探马,再加上之前就已经得知潘凤在那一带搞事情,更是派人额外观察,所以,潘凤的位置早就暴露了。
“潘凤乃韩馥爱将,若斩杀与他既能折断韩馥左膀右臂,又可扬名与天下,此天助我也!”
得知潘凤在外且无马匹可用之时,麴义顿时大喜过望。
因为潘凤名声在外,为了防止阴沟里翻船,麴义特意亲自领兵,带了五百轻骑,急行军朝着潘凤的方向而去。
十里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若双马急行,十几分钟的时间就能赶到。
好在麴义实力有限,不足以配备双马,为了防止对方援军,保留战马体力,留给了潘凤足够的准备空间。
等到麴义赶到时,并未看到潘凤身影,反倒是有几个严阵以待的普通士卒站在原地,似乎是在等他们一般。
麴义眉头一拧,冷声喝道:“潘凤何在!”
可对面士卒却丝毫不为所动,理都不理他,尤其是手中那诡异的火把,让麴义心里极为不安。
“程浪,尽量捉活的!”
“得令!”
心中越是不安,麴义就越不能犹豫。
一声令下,那名叫程浪的领着十余人冲杀上前。
此时那名士卒赶忙蹲下身子,用火把点燃了什么,然后转身就跑。
这一下麴义心中更是不安。
他左右环视,周围并未草木,地上也没有液体的存在,根本不存在火攻的可能。
若不是因为这些,他必然会下令停止进军。
不过好在这些都不存在,派出程浪去擒拿那名士卒,自己就要领其余人马朝邺城方向追杀潘凤。
只不过还没等他走开那个范围,点燃的火线已经蔓延到了沤肥池中。
轰的一声响,程浪几人被气浪冲翻在地,顺带着被飞翔淹没,就连不远处的麴义等人都受到了波及。
虽然没有受伤,但胯下战马却受到了惊吓,不少人被狠狠地摔下了马,更有一些倒霉蛋在混乱中被乱踏而亡。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的是那满天的飞翔犹如雨下,飘飘洒洒,为在场的每个人的战甲上都点缀了一丝屎黄色的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