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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玄舞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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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喜娘现在有了云鹤的招牌,玄舞楼的生意是越来越红火了,可她心里还惦记着前些日子在李旺喜的戏班弹古筝的那个芙姞姑娘。
  她还是想找戏班班主李旺喜谈下让芙姞来玄舞楼的事。
  田喜娘想到就要做到,第二天她就去找李旺喜了,她直截了当的对李旺喜说:“
  李班主,我是玄舞楼的老板田喜娘,我看上你们戏班的芙姞姑娘了,你出个价吧,我想让她来我的玄舞楼卖艺。”
  李旺喜看这田喜娘这么干脆,也就直接说道:“好吧,既然你田老板快人快语,我也就不绕弯子了,一口价三千两银子。”
  田喜娘说:“李班主,这个价有点高了吧?两千八,就当时我们俩以后都发吧!吉利数。”
  李旺喜:“好,我是同意了,至于芙姞姑娘那,我也得商量一下,三天后答复你,如果她本人同意,你就带着银两来领人。”
  田喜娘说:“好的,一言为定。”
  田喜娘走后,李旺喜叫来芙姞姑娘说:“芙姞啊,转眼你跟着我已经十三年了,你就和我的闺女一样,刚玄舞楼的田老板来找我,她想让你去她的玄舞楼卖艺,我已经同意了,就看你的意思了。”
  芙姞:“既然班主同意了,我也没什么意见,以后班主也要多注意身体才是。”
  李旺喜:“我会的,以后在玄舞楼有人欺负你了,就告诉我,实在不行,还可以来我的戏班。”
  芙姞点了点头。
  第二天李旺喜就派人给田喜娘送信,让她拿银两来领人。
  芙姞来到玄舞楼后,和云鹤住在一起,芙姞在戏班时就会弹古筝还有其它的技能,所以她刚来就可以表演,给田老板挣钱了。
  芙姞比云鹤大几个月,所以云鹤叫芙姞姐姐,两个人一见如故,也是相同的不幸遭遇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吧!
  有一天晚上,当朝权贵催胤的公子催风浓来到了玄舞楼,他也是听说最近玄舞楼来了个芙姞姑娘,古筝弹得人心醉。
  他指名要芙姞姑娘给他弹古筝,进来便是客,芙姞姑娘也只好来到他的包厢里,摆好古筝后她准备弹呢,催风浓说:“芙姞姑娘,可否先陪本公子喝杯酒再弹呢?”
  芙姞姑娘也是无可奈何,她走过去斟满两杯酒,把一杯递给催风浓,自己也举起杯说:“多谢催公子对我的抬爱,来捧我的场子,那小女子就先干为敬了。”
  催风浓:“姑娘果然豪放,那本公子也预祝姑娘在玄舞楼大红大紫。”
  说完扬起头一饮而尽。
  芙姞喝完酒后回到古筝前坐下了,她说:“小女子给催公子弹一首(月夜暖风拂面)吧!”
  芙姞那优美的琴音,听得催风浓简直是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曲能醉人醉人心,催风浓情不自禁的吟道:‘月夜星光暗,月下品红颜,满天都是星,不及一月圆’!
  诗配曲,佳人配才子,皆是人间美事。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也算是默契。
  曲终后,芙姞便告辞催风浓,回到了自己的寝舍里。
  催风浓还在厢房里回味无穷呢,他对芙姞看样子是动心了,像他这种权贵之子,平时来这种风月场合也只是逢场作戏消遣而已,如今他见到芙姞,对她的容貌和才艺都是心有所动。
  过了几天催风浓又来了,海带来一位公子,他把芙姞叫到厢房里,给芙姞介绍和他一起来的那位公子说:“芙姞姑娘,这位是我的叔父催昭纬的公子催显玉,也是我的堂弟。”
  芙姞:“见过玉公子。”
  催显玉:“听说芙姞姑娘才貌双全,果然是所传非虚啊,不过我还听说这玄舞楼里有个姑娘叫云鹤,她是你的好姐妹吧?我想让芙姞姑娘给我引见一下。”
  芙姞:“不错,云鹤妹妹正在陪一个林公下棋呢。”
  催显玉:“哪来的什么林公子,叫他走人就可以了。”
  催风浓:“玉弟,别太冲动,什么都有个先来后到啊。”
  催显玉:“我是堂堂户部尚书催昭纬的公子,还比不了一个什么林公子。”
  芙姞:“显玉公子,来这里是为了开心,不是为了显摆自己的家世吧。”
  催显玉:“我想要的女人没人敢和我争。”
  催风浓:“玉弟,就给芙姞姑娘一点薄面吧!”
  催显玉:“好吧,今天就看在芙姞姑娘和浓哥哥的情分上,先绕过那什么林公子。”
  说完气呼呼的走了,催风浓也跟着回了。
  有一天晚上,玄舞楼来了一位将军和随从,他在厢房里喝酒,喝了会觉得没意思,让随从去找一个弹琴的来助酒兴,于是芙姞便被叫到厢房里来了,她拿着古筝,那位将军对芙姞说:“请这位姑娘弹首(将军令)吧!”
  芙姞弹完后坐在将军身边,她给那位将军斟了杯酒后说道:“敢问将军从何处而来?小女子敬你一杯”
  那将军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说道:“我叫李克用,奉命率领沙陀军南下剿灭黄巢,不知姑娘芳名怎么称呼?”
  芙姞:“小女子芙姞”
  李克用:“芙姞姑娘,以后有机会我还会再来看你的”
  芙姞姑娘说:“多谢将军厚爱,小女子愿为将军再弹唱一曲”
  李克用说:“那感情好,我刚才听的还未尽兴呢”
  于是芙姞边弹边唱道:
  ‘不是喜风尘,疑被前身误,花落自有时,纵是清白女,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菊花插满头,莫问奴家归何处,一点绛唇何人尝,
  两嗔痴薄醉难挡,寒月笼露水鸳鸯,四谛生苦消业障,风尘望尽皆凄苦!’
  唱到这芙姞禁不住暗自落泪,这时云鹤姑娘进来了,她看芙姞神伤唱不下去了,便点头示意芙姞弹古筝,她来唱。
  云鹤接着唱道:‘玉原无暇,无奈委身风尘,自有情浓,质疑人间白头,折柳西台,落花难留春颜,亦生幽梅,冷香不惧寒夜,更漏未息,亦有红颜如是!’
  李克用听着两位女子的哀怨歌曲,内心便生出了怜香惜玉之情,他也站起来赋词一首:‘想倾城色红尘负,风月情比如朝露,暗伤许望梅花扇,难觅通幽相思路,山河碎化堆尘土,血溅白衣伴枯骨,青冥长天缘何故,风尘望尽皆凄苦!’
  李克用吟罢词后说:“我让两位姑娘伤心了,来坐下,我自罚三杯。”
  芙姞和云鹤坐下后,芙姞说:“这哪里是将军之过啊,想不到将军还是文武双全啊!”
  李克用:“云鹤姑娘谬赞了,只是在外征战寂寞时,也喜欢些诗词,算是消遣吧,登不了大雅之堂,让两位姑娘见笑了,以后如果我李克用有出头之日,定将两位姑娘接出这玄舞楼”
  云鹤:“多谢这位将军的好意,芙姞姐姐还没介绍这位将军呢”
  芙姞:“哦,我还忘了介绍呢,这位是李克用将军,这位是我的好姐妹云鹤姑娘。”
  李克用:“云鹤姑娘的歌声和芙姞姑娘的一样的悦耳动听。”
  云鹤:“以后将军还要多来捧场才是。”
  李克用:“那是自然,我能有如此才貌双全的两位红颜知己,日后定会常来欣赏二位的才艺”
  有一天夜里,云鹤和林天晨在一起下棋呢,催显玉又来了,他进了玄舞楼就嚷嚷着叫云鹤来陪他喝酒,田老板说:“催公子,云鹤和林天晨下棋呢,你稍等我把她叫过来陪你”
  催显玉一听又是这个林天晨,他一摔袖就直奔云鹤的房间,他一脚踢开门,大声呵道:“林天晨,你给我出马上滚出去”
  林天晨正和云鹤下棋呢,这突如其来的人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林天晨和云鹤也蒙了,云鹤说:“你是谁呀?闯进我的房间还想赶走我的客人”
  催显玉:“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要让你陪我喝酒”
  云鹤:“我在和林公子下棋呢,你先请吧!”
  林天晨也说:“既然人家云鹤姑娘下了逐客令了,这位公子还是请吧!”
  催显玉气的一脚踢翻桌子,撕住林天晨的衣领一拳打在林天晨的脸上,把林天晨打翻在地,林天晨一个文弱书生怎么会是这个练过武的恶公子的对手,林天晨刚爬起来,催显玉又抬拳想去打他,云鹤姑娘一下抓住了催显玉的手腕,往后一掰,一个扫堂腿把催显玉摔翻在地上,原来这个云鹤姑娘在道姑庵跟着道姑学过几年武功,以前救她的那个道姑曾是峨眉派的弟子。
  但是这催显玉也不是软柿子,他一个鲤鱼打挺就站起来了,刚才他是没防着云鹤,才那么容易被撂倒,他冲过去就和云鹤打在一起,打了一会儿,两个人暂时也不能分胜负,这时老板娘和芙姞也来了。
  云鹤和催显玉打了几十个回合后,云鹤有点吃不消了,眼看着她要吃亏,芙姞过去拦在了他们俩中间,她对催显玉说:“催公子,你住手吧,就看在你哥哥催风浓的面子上,你也该就此罢手了,毕竟你和催风浓公子是兄弟,我和云鹤是好姐妹。”
  催显玉一想:芙姞抬出他堂哥催风浓,我也不能再把事情闹大了,万一催风浓知道告诉了爹,爹知道堂堂户部尚书的儿子在青楼为了争一个女子而大大出手,爹肯定会收拾我的。
  催显玉想到这就再没出手,他对林天晨说:“林天晨,你给我记着,以后离云鹤姑娘远点,我这次就放你一马。”
  说完扬长而去。
  云鹤赶紧问林天晨:“林公子,你没事吧?”
  林天晨:“没事的,皮肉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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