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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不隐文华 / 十七,装完波依,转头就跑.

十七,装完波依,转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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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鼓励我们老有所为啊!”耿医生笑道。
  “养怡之福可得永年,说的就是老有所乐!”楚姓历史教授说道。
  “这乐府诗写的不错,老范你能唱么?”林作家问那个姓范的据说民间音乐人。
  “我试一试!”范乐师用筷子敲了敲碗盘,定了定节奏调子,开始唱了起来:“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唱完一遍,大家也都知道调子了,然后第二遍,众人就一起跟着唱起来。
  第二遍没唱完,那边云霁就抱着一大卷纸,身后两个人抬着桌子,桌子上还码着笔墨砚台。关键是跟她一起出来的人,那个长得跟蔡明几分相似的费彩云女士。
  看到费彩云,章天成立刻激动的站了起来,谄笑着迎了上去。
  “跟你没关系,我是来找那个写《见或不见》那位的。”费彩云白了章天成一眼。
  “没关系,没关系,都行,呵呵!”章天成毫无脾气。
  “那个小哥,你就是陈观?《见或不见》是那你写的?”费彩云盯着陈观问道。
  陈观看了一眼云霁,对方回了他一个鬼脸。他无奈点点头道:“是我!”。费彩云到来,除了让章天成兴奋外,现场气氛变的有些尴尬。但凡一个欢聚的场合,其中有一个人耍牛鼻或者耍脾气,就会让整个气氛变的尴尬。
  “你的这首诗是在调侃我么?”费彩云冷声问道。
  陈观道:“不是,我是在调侃章教授。不过还是非常佩服他勇敢追爱的豪情。”
  “哦?这样吗?”费彩云依旧冷眼盯着陈观,忽然展颜一笑,转头看着其他人道:“这小孩挺有脾气,没唬住他。”
  听到这话,陈观就想翻个白眼,我知道你是谁啊,一个眼神我就害怕?!不过这里也看出来,为啥章天成会那么喜欢费彩云,毕竟到了这个年纪还这么调皮的女人太少见了。随着她展颜一笑,
  “哎,老沈,你的歌唱得真好。”费彩云自顾自的坐在章天成的位置上,章天成左右看看自顾自坐在亭子边的长椅上,远远的看着。
  “小陈那首龟虽寿我看了,要写下来,我觉得这个字得楚教授来写。”费彩云一来就成了中心,开始当起了主持。
  一直话不太多的楚教授摆摆手道:“这首诗看出来小陈古文功底不错,让他自己写,我当后备队。”
  其他老头跟着叫好,陈观笑笑,起身拿了一杯茶水过去磨墨。这块墨比起那日刘总那块品相就差远了,光是手感就差很多,他在磨墨,云霁跟我海波过去铺纸,小猫又落在了费彩云手里,她也拿着肉丝喂猫。其他人带着期待围在陈观周围。
  磨好墨,蘸好笔,陈观挥毫写下龟虽寿,写完落款就写上了观河居士四个字。
  “这字……歪歪斜斜的什么啊!”云霁在一旁笑道。
  “不错啊,有筋有骨,有重心有架构,虽然看起来歪斜,但是这歪斜就像是童子舞剑,额外增添了几分赤子童贞,桀骜不驯。”楚教授却大加赞赏。
  呃……云霁不服的噘起了嘴。
  “咦?陈观小哥你就叫观河居士?”林作家问道。
  “是我。”
  “将进酒?”
  “是我写的。”
  “哎呀呀,看那个诗完全想不出来是这么年轻的后生写的。”林作家心情有点复杂。
  “老林你说的是君乐大酒店天天广告的那个诗?”费彩云问道。
  “就是那首诗!小陈啊,你那诗给人用来做广告太……太……”林作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亏,对方给了不少的广告费。”陈观说完转移话题:“别光说我啊,你们有灵感的也来写一写。”
  可是这里的几个人在知道陈观是《将进酒》的作者后,立刻对于写诗这种事情矜持了起来,拉着陈观回到席上一阵恭维劝酒。然后就听章天成说道:“小陈,你要补给我一首诗,不管怎样你说你那首诗是调侃我的,给个不调侃的。”说完给陈观倒了一杯酒。
  陈观过去写下《离思》——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章天成拿着这首诗去费彩云身边显摆。
  然后就见云霁眼巴巴的看着他,然后也端了一杯酒递给他,陈观苦笑着喝掉,写《云裳》——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小姑娘拿着这首诗就沉默老实了下来,一双眼睛放在陈观身上就没挪开。
  刚写完就见吴海波这家伙颠颠的,端着一杯酒过来:“是不是兄弟?”
  “想要啥诗?狂一点的?”得到对方同意后陈观写下《乘风》——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好好好,哎呀,太好了。”吴海波也高兴了,拿着这首诗反复看,觉得自己以后必然不可限量。
  开了头,就受不住了,一个个挨着要诗,要了就在那里大声读,范乐师还把这些诗给唱了出来,这个世界这些古曲传承的挺好,他给费彩云写的《醉花阴》,这位范乐师直接按照词牌名唱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这里太热闹了,下午来玩的,还有接看起来似乎就是清风阁里的高端玩家们,或者远远围观,或者接着费彩云的名头凑过来看热闹。陈观看情况有点不受控制,给吴海波一个眼神,直接往桌子上一趴装醉!
  ……
  呼哧,呼哧……
  一路下山,云霁抱着猫笼,吴海波背着陈观道了山腰的亭子里道:“行了,到山腰了。”
  陈观稍微睁眼看了一下周围情况,然后松口气,从吴海波后背下来松了一口气道:“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他倒是不怕出名,怕的是经不起推敲。而且很多诗里面典故稍微几个不同还好说,每一首诗都不一样,那就奇怪了。
  “陈观,你为啥要走啊?”抱着猫笼的云霁娇声问道。
  “因为我低调啊!”陈观说笑一下,然后从云霁手里结果猫笼问道:“一起走吗?送你回家。”
  “好啊!”云霁点点头。
  陈观眨眨眼,发现这小姑娘此时有点安静,莫不是有些累了?
  “送你回学校还是回家?”吴海波一旁问道。
  云霁看了一眼陈观道:“回家!”
  临走之前陈观看了一眼山上,那上面一群老年人喝大了之后那折腾劲不比年轻人差多少,又唱歌又跳舞的,还有因为争夺他的诗吵起来的。
  太难看了,他这个罪魁祸首要赶紧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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