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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神结束众人出了门,眼看到晌午,孙长和高朗亭等人告:
“朗亭,暂告,我们晚上畅音阁相见!”
前文已经说过,三庆班的入宫单已经上报,孙长想进宫只能靠自己的手,他现在就到罗老头家中商议。
“长,言尽于此,不必多言,我们晚上见!”高朗亭众人说抱拳告辞,两拨人分道扬镳。
长话短说,孙长顺利到达了罗老头家中,两人准备一番,很快天色暗了下来。
罗老头领着,慢慢在前面走着,孙长推车,上面载着几个荡荡的木桶,虽然是污浊用,但是闻不见丝毫异味,看来罗老头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
不一会到了东华门,分立在两旁的将士拦住了他们俩。
“罗老头,怎么这个点还要进宫货?”
罗老头上前和极为军士耳语几番,从袖子里掏出来点东,孙长没看,不过估计是银两之,不过那人明显没有。
不过也没有为难两人,上来两个人了样子量几眼粪车就行了。
这些将士明显是守城太久,警惕性松了,惯性维以为粪车污浊不堪,简简单单就把孙长了进去。
只要他们在旁边多站几秒,发现粪车洁无味,必然觉得事出怪异,要仔细检查,那天孙长怕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检查孙长推着车跟着罗老头过了几个门,进了一处院子。
“孙少爷,答应你的事也到了,进了宫我也不认识其他的径,剩下的就靠您自己了。”
孙长听了冲着罗老头摆了摆手,扭头出了院子,按着后去故宫参观的印在宫里逛了起来。
隔着很远就听见一对巡逻军士甲胄碰撞的声音,还有说有笑,为了避开他们,孙长就近找了个大院子,闪了进去。
就见宽敞的院落里四下无人,但是不远的前方有一座庙堂,里面声音阵阵,孙长就偷偷摸过去观瞧一下。
走进发现,顶上挂着庙额,上面书写“喜神殿”三个大字,孙长就道自己来对地方了,“喜神”就是在演出中抱在怀中的道娃娃,也是一个梨园供奉的神仙之一。
上了台阶,探出头往屋里看,就发现一群人在跪拜上香,上面的牌正是“翼宿星君”,联想匾额上不一样,不免心生疑惑。
正待孙长发愣的时候,后面一道尖锐冷漠的声音传来:
“小子,偷偷摸摸的站在‘老郎庙’前干么?你是何人怎么跑到‘异平署’来了”。
“老郎庙”三个字把孙长蒙了,这明明是宫里祭拜梨园神的庙堂,怎么各种神仙混杂。
明明称呼“老郎庙”,可庙额写的却是“喜神殿”,庙内神牌上又是“翼宿星君”。
不过现在明显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过神来就发现,后面站了四个人,领头的是个年老的太监,后面跟随着两个小太监和侍女。
“公公恕罪,我是天进宫贺寿的戏班三庆班的伶人,跟着队伍行走,跑神走散了”。
孙长说话时还俯身,把姿态摆的很,毕竟这是代宫廷,等级制度森严。
年老的太监听了点点头,边说话边冲着身后的小太监挥手:
“天是万岁爷诞辰,万事吉祥,你乱闯皇宫就暂不记,正好这里距离畅音阁不远,你跟着他去吧”!
孙长听装的感恩戴德,俯身拜了几下,跟着小太监走了出去,拐了两道门,过一座恢弘庞大的宫殿,远远看上去应该是宁寿宫的皇极殿,不一会到了畅音阁。
到了这里孙长发现,贺寿表演的戏班明显不止他们几个,粗略数一下也得两数,孙长不免担心三庆班节目砍,那可就糟糕了。
走了几还没发现高朗亭,孙长不免有些急促,之前高朗亭给他排的“跟包儿”卓全包却发现了孙长,赶紧迎了过来。
“孙少爷,我在这边,班主预到人多眼杂,提前排我到门口这里应您,跟我来!”
两人在人群里穿来穿去,拐八弯,到了一处帐篷群,进去就见到高朗亭和几老师傅围坐在桌前,看到孙长进来都起来迎。
“长可来了,想不到万岁过寿会引出除此多的能人异士,京城的水可是深不见底呀!”高朗亭说话时,面色带着一点愁,看样子孙长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来说说有么变吗?”,高朗亭听就开始介绍。
原来是《群英会》折子砍了,不过并不是全部,宫的官员虽然肯定了折子的质量,但是表演时间过长,所以砍掉了大部分的剧目。
“这其实还不是最令人沮丧的,刚宫官员过来传话,各戏班表演顺序已经定,这是最令人失望的”。
《群英会》不仅砍了剧目,还没有排在压轴戏,倒是《长坂坡》入选,成为了大轴戏。
高朗亭和众师父的沮丧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压轴戏注重唱功,也是演员技巧水平最好的展示舞台,谁人不想在万岁爷面前一展身手。
“那不道现在曲目上压轴的排是哪个戏班?么戏?”
这个问题倒是让高朗亭开了话题,不过后面几老师明显脸色一暗:
“是一个‘彩云队’的昆曲班子,我看演员表上只有个童伶,而表演的曲目正是《游园惊梦》”。
孙长听到这里就道为么后面几老师脸色不好,因为他们之前也是出演《游园惊梦》,只是因为孙长横插一脚了主意,现在估计是有点埋怨孙长。
“诸老师傅初来京城,怕是有所不,这彩云队可是云临府王文,人称‘梦楼太守’,说到这里大家也都理解了吧!”
在坐的也都是人精,既然宫如此排肯定是政手,平衡两方。
高朗亭这边是两淮盐务徽班,彩云队背后是朝中大官昆曲,明显是背后的政力量在运作,大家也都心肚明。
说到了这里,大家也都默默地了这个结,下去准备道和化妆了,不一会就开戏了,孙长从后台往前看去。
畅音阁一层的大舞台是正方形的,后面就是孙长站立的后台,三面比边幕还要突出,一直伸进观众的坐席,楼上的座也是呈现三面包围的形,在孙长这样的现代人眼里极有古典意味。
舞台正前方有两柱子,上竖楹联,书写着:
“台上莫矜夸纵,高官厚禄得意无非暂时。
眼前何足几看,抛盔卸甲下场还是普通人生”。
舞台和后的大剧院相比并不大,台上下面铺着木板,然后在木板上加了地毯,上面的纹也是吉祥富贵的纹饰。
三通鼓刚响了一通,下面的人稀稀疏疏,错落在两旁,中间最好的观戏座都还没有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