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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仔细一瞧,果然,越来越近的三头大怪兽里面各自坐着一个人。花生看的真切,这三个人正是张魁、杨同和陈悍。老万不在,估计在养病。
三辆吉普车很快就来到了花生他们所在的山包下面,他和母狼贴地趴着不敢动。也幸亏他们所在的小山包坡度太陡,张魁一伙并没有把吉普车从这里开上去,而是绕开了,沿着高高低低弯弯绕绕的山地向西而去。
张魁一伙人的目的地本来就是西边的北苍森林。他们觉得在北苍森林即可以抓到老虎向贵族高家交差,也可以顺便收拾了少年和母狼为陈彪和老万报仇。
看着渐渐远去的张魁一伙人,母狼和花生松了一口气。
“孩子,咱们也走吧。”
花生和母狼来到了昨天晚上他们撞翻摩托车的岔路口。
“妈妈,咱们骑这个铁马回去。”
说完,也不管母狼同意不同意,就兴致勃勃地把躺在地上的摩托车扶起来,按照他所知道的流程去操作。
结果,捣鼓了好一会儿没动静。
“孩子,铁马昨天晚上是不是被撞坏了?”母狼长长的狼嘴在摩托车身上移动,鼻子张合着嗅了嗅。
花生不服气,又捣鼓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丧气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嗨,你这孩子,走吧,赌啥气。森林边上不是还有一辆吗?”
“是啊妈妈,快走快走。”花生眼睛一亮,想起森林边上还真的有一辆呢,那是被他咬死的陈彪的一辆。
没了摩托车,花生和母狼只好跑着回去。今天早上吃了些羊肉,体能充足,到北苍森林这点路费不了多大的功夫就可以到。
……
……
花生和母狼来到北苍森林边上的时候,就看到三辆吉普越野车停在森林边上。
陈彪的那辆摩托车依然静静地躺在地上,花生满心欢喜地过去抚摸着摩托车的金属车身。
母狼停下脚步,原本立着的耳朵竖得更直了,它像是听到了什么,然后又低下头,长长的狼嘴在地上嗅着。
花生觉得奇怪,有些依恋地离开摩托车,来到母狼身边,低声问:“妈妈,怎么了?”
母狼压低声音说:“我闻到了那头花斑大虎的气味,而且先前那几个人也在附近,咱们慢一点靠过去,看能不能占点便宜。”
“知道了妈妈。”
花生一听母狼说“占点便宜”,就瞬间明白了。他们以前可没少干这种事,每一次,母狼都是以超绝的嗅觉和听觉发现别的野兽互斗,然后他们就会凑过去藏起来,远远的看着,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用这种方法得手的猎物可不少呢!
于是,由母狼引路,花生在后面跟着,一人一狼悄无声息地潜进了北苍森林。
不一会儿,他们就听到了说话声,花生和母狼连忙俯下身,藏在旁边茂密的灌木丛中,透过缝隙,他们看到张魁,杨同,陈悍三个人正在商量着什么——
“张哥,这么大个森林,咱们怎么找老虎?”陈悍皱着眉头说。
“这——”张魁看了一眼陈悍,一时间也没有主意,于是把头转向了杨同,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老虎是夜行动物,现在大白天的,估计在睡觉。而且,老虎居无定所,游走捕食,所以具体行踪也不好琢磨。”杨同对老虎的习性像是挺了解。
“咦,这里有血迹!”陈悍一低头,惊讶的发现自己脚下的矮草从上有一大摊干了的血迹。
几人凑过去,果然看到了明显的血迹,还有一些碎骨头渣子。
杨同转头扫视了一遍周围的地面,在血迹的不远处,他看到一双马靴,还有被撕咬成碎片的衣服,他认得出,那正是死去的陈彪的遗物。
“你们看那边。”杨同伸手指着马靴和衣服碎片说。
“啊,那是我哥的!”
陈悍扔掉手里的麻醉枪,一个箭步跑了过去,双手颤抖着捧起马靴,眼眶通红,蹦出两颗泪珠!
杨同摇摇头叹了口气,没有过去。
张魁看着地上的血迹说:“这一定是老陈的血。”
“没错。老陈估计是被野兽吃掉了。”杨同看了一眼陈悍后对张魁说,“张哥,我先去附近察看一下,你照看着陈悍,别让他干傻事。”
“也好,你自己小心点。”
两人说完,杨同从后腰拔出两把麻醉枪,小心翼翼地向森林深处走去。
……
……
藏在灌木丛里面的花生和母狼看到杨同逐渐走远了,而陈悍捧着陈彪的马靴和撕碎了的衣服悲痛欲绝,只有张魁留在原地等待陈悍。
突然,花生瞪大了眼睛,一手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
他看到了那只花斑大虎,从张魁身后的大树后面探出了身体,距离张魁不过五米远,正猫着腰蓄势待发。
而张奎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他正看着眼前不远处悲痛到有些癫狂的陈悍,寻思着怎么想个法子去安慰一下。
忽然,张魁感觉到身后有风袭来,心生警觉的他正要转身,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那只花斑大虎早已经铆足了劲儿,凌空一跃划过五米的距离,两只前爪像铁锤一样砸在张魁的背上,伴随着“咔嚓”一声脊梁骨断裂的声音,张魁应声趴倒在地晕过去了。
花斑大虎的前爪几乎洞穿了张魁的身体,锋利的爪子扣着张魁的血肉骨头,又向前拖拽了两三米远,然后血盆大口咬住张魁的后脖子。
原本后背重伤昏厥的张魁,被大虎在后脖子一咬,又疼了醒来,身上传来的剧痛和死亡的恐惧使得他发出一声凄惨无比的叫声:“啊——”
沉侵在悲痛中的陈悍一呆,抬头看到命悬一线的张魁,连忙扔下他哥哥陈彪的遗物,在后腰上一摸空无一物,才想起来自己的麻醉枪先前被他扔在地上了。
眼见张魁就要被花斑大虎咬死了,突然从远处“嗖嗖”飞过来两个针筒扎在花斑大虎的背部。
大虎的动作逐渐变得迟钝了,很快,它的身子一软,倒在张魁身上不动了。
这时候,杨同手握两把麻醉枪从远处飞奔而来。
原来,在附近察看的杨同,一听到张魁的惨叫,就跑了过来。他的枪法极好,大老远就在林立的树木中找到空隙扣动了麻醉枪的板机,两枪全中!
……
当杨同和陈悍把花斑大虎从张魁身上挪开时,张魁已经气若游丝,眼神涣散。他的背部和后脖子血肉模糊,断骨外露,已然是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