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衙门

　　那个领头衙役领人急匆匆赶来，青衣男子已经无踪。向赵老三霹雳一声大喝：“衙门去坐牢，以后也不得棋室生意。”
　　“虞、虞大人。”赵老三飞也似的跑到此人面前跪下：“这、这事与小的无关呀！”
　　此人对衙役一挥手：“把他拖衙门大板说。”
　　“……大板？”赵老三差点晕倒。
　　那人又向两个衙役道：“你们去把俞老四与王炳找来绑到衙门，与他同罪。”
　　赵老三哭爹喊娘一样：“虞大人呀，架的是俞老四与王炳，、你们的是那青衣狗贼，与、与我无关呀。”
　　衙门里，这个虞大人与一个郭大人的人聚话，郭大人说着：“虞大人，不是我说你，动不动就说多少板子，关人家铺子，把生意的都逼倒闭了有个小镇，假以时日，咱们的税剩条毛呀？”
　　那虞大人媚笑道：“郭大人，非如此这，这些生意者不会乖乖的银子送到咱上。如果与他们好言好语，他们就会讨价还价。”
　　对方一拍桌子怒目一瞪：“你这么一来，就没有人敢生意，他们不生意了，钱财就不能通，就像大为之枯竭，咱们就想渔，你说个毛呀？”
　　那虞大人又媚笑：“郭大人请一个心，咱们这些手下都是训练过的，说板子不会出人命，说关铺子不会当关铺，就是让他们为咱们衙门好好服务，多多送钱。”
　　那郭大人就怒气为之一息的样子，一捋猴，频频点头：“原来虞大人有这出妙计，不枉我对你一番提携。”
　　那虞大人又急忙媚笑：“绝对不会枉了郭大人的提携，卑职相，日后郭大人的入必然连翻数倍。”
　　郭大人笑眯眯的拍拍虞大人肩膀：“嗯，你办事，我心。是了，听说还有一个青衣人参与此事，还了咱们衙门的人，是不是也得找他与他们同罪？”
　　那虞大人悄声道：“郭大人，这人不能抓，这人像个江湖侠客有武功，咱们犯不着与有武功的人为敌。”
　　郭大人又频频点头，“咱们就假意出个告示说缉捕此人，但不是的去抓他，这样就显得咱衙门事是非分明，非欺软怕硬之辈。”
　　两人四掌一拍，相视媚笑。
　　一个衙役来禀报：“郭大人、虞大人，外面有个妇女说是赵老三的娘子来见。”
　　虞大人脸色一端：“着进来。”
　　一个三十余岁云鬓散乱的女子操着碎飞快走进来跪下：“两……两位大人，不我家相公犯了罪，要判他三年？”
　　郭大人向虞大人一呶嘴示意他说话，虞大人就惊堂木在桌子上一拍，“来的可是赵老三之妇？”
　　女子战战兢兢的：“小的是。”
　　“你们棋室里聚众架差点出了人命，按当斩，现判他三年，是给足了你们面子，让他还有一条生。”
　　“可是虞大人，我听说咱隔壁的李大生也是判了三年，现都在家里过得好好的，民妇是来讨个减刑的良方。”
　　虞大人道：“他那个三年与你们这个三年差多了，他那个虚刑，你们这个实刑。”
　　“为虚刑为实刑？”
　　“虚刑就是形式主义，可以化为乌有，实刑就是实实锤，判多久坐多久。”
　　“那咱们相公能不能把这个实刑变虚刑？”
　　“这个是不能的，因为判实刑的人要为衙门劳动，减为虚刑就是不干活，你说不干活能行吗？”
　　“虞大人说我这相公坐三年牢就是为衙门干三年的活？”
　　虞大人点点头：“嗯嗯嗯，你说得不错。”
　　“衙门也到处请人去工作，这样吧，我就为我家相公出三年的工钱，让衙门将他了吧。”
　　“嗯，你说的这的是个办法，但是这个办法等同于无罪，没有让你家相公到应有惩罚。这样吧，为了体现一个罚字的公正性，你们就付年的工钱吧。”
　　“可……可是虞大人，咱们没有那么多钱呀？”
　　虞大人伸掌在桌子上一拍，“这个没得量。”
　　“这样吧，我家相公之前给人长工，日的工钱是三十文，一年就是文，年就是乘以文，折合银子就是五万四两。两位大人姑把这笔账记在衙门上，咱家相公出去就日按照三十文的工钱去偿还。”
　　那虞大人想岂有这个理，你相公可以还年，我还未必可以等年呢？
　　“这个没量啊，你想你相公出去，去找五万四两银子来吧。”
　　“人说讨债的，将欠债人的家产都充公了就了，咱们的拿不出这么多钱，这样吧，就用咱们的家产充公，剩下的不足的咱们慢慢还。”
　　虞大人对郭大人道：“郭大人，你对这事怎么看？”
　　郭大人早已成竹在胸，“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赵娘子有这份心，咱们父母官的不能不给他们一个机会。这样吧，你们把包括衣物针线等悉数充公给衙门，剩下的不足的工钱就由衙门为你们垫吧。只是你们得注意，该么生意还得么生意，棋室的生意不能断，只是，自此后你们的所有生意都是衙门的，入都是衙门所有。”
　　赵娘子心里想了句：呃，镇上大生意都已经属于衙门的，咱们以为多多给衙役送银子可以免于入了此局，想不到仍然不能幸免。
　　赵娘子出去后，郭大人向虞大人“嗯”了一下，虞大人急忙理衣衫到郭大人面前跪下：“卑职得到这个职位，总欠了郭大人一二十万两辛苦费，不会丢下一文钱不还。”
　　“可是虞孟春呀，你发明了这个割人家生意的方子，镇上大的生意都是你管理了，明你这个职位的水甚足，咱这一二十万两是不是也该升值呀？”
　　“郭大人心，卑职给郭大人追加十万两，达到一三十万两。”
　　郭大人一拍桌子：“混账，你赚的这些生意远远不止这个数，你当我是傻瓜？这样吧，你次日就卷铺走人，这个职位待价而沽。”。
　　虞大人急忙道：“这些生意郭大人占成，小的就赚一成的辛苦费。”
　　郭大人道：“那，我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