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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我家余馨是不是被你拐走了！”
——
叶振廉听到叫门的第一反应，是对方小曼做个噤声手势。
方小曼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默契的点点头。
但她觉得‘余馨’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就眯起眼来，轻声质问叶振廉：“余馨是谁？”
“休学典礼，我当众告白那个。”叶振廉淡定的比着口型。
结合他刚才的鬼祟行为，方小曼看他的眼神逐渐怪异。
“她真在你家？”
叶振廉本就不怎么想瞒她，这时坦荡的点点头，然后挥手示意方小曼跟他来。
防盗门外，尖利女声继续叫骂：“小子！别装蒜！我听到里面有人了！”
“老子搁这滚床单呢！老女人别在外面瞎几把叫！”叶振廉恶吼出去。
出乎意料，这污言秽语倒是把外面给稍稍镇压住了，几秒都没有回骂而来。
方小曼同样被骇到，她睁圆一对桃花眼，不可置信的瞪着叶振廉。
这么学生的处事，永远跟别人不一样。
就连学校休学典礼那次，也是……不顾后果的瞎搞。
恍然间，方小曼看见叶振廉正朝自己挤眉弄眼，她摆摆手，表示疑惑。
叶振廉坏笑说：“我们滚床单呢，你不叫两声应个景？”
【奢侈点+6】
（调戏老师）
啪！
啪！
啪！
得，啪啪啪几巴掌，节奏紧凑，整的还挺像床上那档子事。
只是方小曼扇的不够疾、不够狠、不够多，所以显的叶振廉那方面不怎么行。
“小畜生！你……你把我家余馨怎么了！”防盗门外的女人听到‘啪’声，一时自动脑补起来，此时竟怅然拍门哭泣。
没人理她，包括余馨。
——
房间内，当衣柜门被叶振廉拉开的一刹那，方小曼看到一个埋首抱膝的少女，她把身体紧缩成一小团，伴随的是僵直式的颤抖。
方小曼捂住嘴，然后惊愕的看向叶振廉，这种场景任谁都会产生不好的联想。
叶振廉没理她，而是抬手轻轻拨开余馨的侧发。
方小曼看到一副精致的左脸庞，白皙柔腻稚嫩，略微带点婴儿肥。
只是……
一道深深的淤青，映在余馨的左眼睑下面，同时，也揪扯在方小曼的心头。
当方小曼忍不住出声时，叶振廉又朝她做个噤声手势。
只待方小曼稍稍把情绪平复，叶振廉又将余馨上身毛衣的后领口往下一撩。
方小曼水泪朦胧的眼帘中，少女光洁的后颈上，有一道恐怖狭长的新生紫痂。
——
对于叶振廉的肆意摆弄，余馨还没学会拒绝，也许以后也学不会了。
方小曼不再怀疑叶振廉，只是，女性总对家暴异常感同身受，她红着眼问余馨是不是家里有人打她。
余馨不回答，甚至有点害怕，害怕了她就去扯叶振廉的胳膊。
叶振廉捧起余馨的脸，笑着说：“只要你再亲我一口，我今天就不让你妈把你带走。”
他侧过脸去，嬉皮笑脸等待余馨的选择。
没有任何等待，猛的一口啄来……
衬着外面女人此起彼伏的尖声叫骂，场景有些奇异。
叶振廉心满意足，笑的得意。
被殷红了的，却是两张女人脸。
——
方小曼认为自己最近运势不佳，总能阴差阳错遇上各种麻烦事。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叶振廉，偏偏，偏偏自己还真就那么贱，为了一点点愧疚怜悯感恩，非硬要往上凑。
她幽怨的问叶振廉：“为了实现你的承诺，我现在应该躺到你床上去？”
“对，你很聪明。”叶振廉笑着回答。
“需要脱光吗？”方小曼笑的灿烂。
叶振廉摸着下巴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可以。”
【奢侈点+6】
为人师表，脱光是不可能脱光的，方小曼只是想借机再给叶振廉一拳。
因为这个畜生，又拿自己当工具人。
——
没多久，叶振廉揉着浮肿的脸，打开防盗门。
余妈叫骂着就要往里冲，却被狠狠拦下。
叶振廉打量她一眼，身量没余馨高，大概168，四十岁不到的容颜，却是尽显枯槁的气息。
‘满身风尘’，叶振廉脑中涌现这么一个词汇，来形容这种毫无气质可言的家暴骂街妇。
“小杂种！快把我女儿交出来！”
叶振廉推搡开她拉扯而来的手，不耐烦的问：“谁告诉你，你女儿会在我家里的？”
“小畜生！还敢狡辩，你和我家余馨早恋的事，明州一中谁不知道！”余妈疯喊起来。
好嘛，又是郑秋红透露的自家地址，估计‘早恋’这事，也没少添油加醋。
叶振廉哂笑一声，说：“你女儿有没有早恋，你这当老娘的，自己看不出来？”
见余妈还不了口，继续笑着说：“你女儿那副自卑敏感的样子，这……这哪有人想不开，要跟她早恋嘛。”
余妈听了这话，也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
但明明听到屋子里有女人的声音，余妈还是放心不下，就继续撒泼。
“小瘪三！你敢不敢让我进去看看！”
叶振廉转头往房间看了一眼，虽然已经让方小曼做了准备，但如果不是必要，他依然不会放余妈进去。
毕竟余妈作为明州一中的学生家长，还是有极小概率认出方小曼的，如果……后果将不堪设想。
叶振廉不敢赌博，特别是在废弃岗亭里开出那张沙发之后。
“不太方便，如果你非要私闯民宅的话，我……”叶振廉再次拦住跃跃欲试的余妈。
哒哒哒，身后传来拖鞋的脚步声，叶振廉愕然回头。
只见方小曼淡定走出房间，她身上可见处只有一件宽大白衬衫，衬衫最下摆飘摇在膝盖稍上，之下便是白花花一尘不染……
【奢侈点+6】
叶振廉惊呆了，此时此刻，他的脑中只有一双纤细晶莹的小腿，在时钟般永恒摆动。
啪！脑门被轻轻拍了一下。
方小曼已然走到叶振廉身边，又躲在他身后，扯过胳膊娇羞的问：“这是你妈妈么？”
叶振廉壮着胆子偷偷往身后看一眼。
别说，方小曼把自己的长发打成马尾，装着青雉的模样，还真像是个高中生。
看一眼没看够，叶振廉顶着胳膊上的剧痛又看了好几眼。
门外的余妈讪讪，知道是自己误会了，眼见叶振廉的女朋友这么漂亮大方，他又怎么会对自家那个驼背女儿感兴趣呢……躲避都来不及吧。
余妈赔笑道：“是我搞错了，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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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道走下楼梯的沧桑背影，叶振廉一时不忍，想说些什么，却被方小曼厉色制止。
她说：“再怎么样，也不该打孩子的。”
叶振廉觉得这话对，就没再纠结，坏笑着看方小曼。
“方老师，那我们继续？”
【奢侈点+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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