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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至家亲人重聚 响奇音冰洲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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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光里的圣人就要离,剩下行云自己在这未的世界里,难免惊慌,便下识的喊一句,却不,圣人真的停下身子,静的注视着他。一时间竟不说什为,却又不敢什也不说站着,行云问:“圣人是何端庄人,又如何做出一脚鞋,一脚红靴这样不伦不类的来,况且这红靴来也是尘寰中,一红尘风!”
  这个话,似乎引了圣人心中不小的波动,有无的露了露小红靴,仰爽朗一笑:“我修便是为了出世,这不入世,又如何出世?”话音刚落,圣人已经隐匿于白芒中。
  谓“朝闻,夕可死矣”,行云被圣人这句“出世、入世”的话惑,心中略有感悟,待到应过来,圣人早已经消失在青光中,待青光消失,行云才周围的样子。
  眼下他半坐半躺在一张香樟打造嵌着崖柏雕花松石做佩的小塌上。搭眼扫视周,一丈处是一海棠木质的方型小几,纹分,扭纹清奇,为孤山为牡丹,转而又是江一雁,造型古朴,几上灶、焙、籯、瓯一应齐全,周不见坐椅,两个取自泰山上打磨整的石墩可堪人坐。
  茶几一旁,小塌对面,是一处僻静清雅的角落,另设一台,台上一长约丈肩六腰寸的瑶琴,琴上宫、商、角、徵、羽对应行排列,上是十颗螺钿为底,花汁熬掺了松浆描绘而成的圆徽,中一颗闰月君徽改用石笋状的冰洲替,还未走近便异香扑鼻,见到琴,关行云不年少时祖母给过的一叫做《神封异录》的古书中记载,冰洲石可以,现在神石就在眼,可古书记载应该不错了。
  琴身两端就是柳木的用来固琴弦的岳山和龙龈。七琴弦温润如一张弛有,如玉髓一般半映半透出琴纯的漆色,这竟是七蚕丝拈成的上丝弦,行云先也善弹琴,却是用过钢的裹了尼龙琴弦,像这种质地的蚕丝古弦材质做工必耗费心血无数方可到一,现如今眼见的七古弦同同源分是同出一人手,再上冰洲石的种种异能传说,关行云对于这个屋的主人越发奇,眼下况,主人是不在的,倘若一会儿主人回来,对自己有帮助也未可!
  对于琴人,见到如考究的古琴又怎能不爱呢?行云下识的走上一步,伸出手轻轻一拨,琴音如雨入秋池般荡漾开来,脆如碎玉,润若南茗,音远而不杂乱,纯净而不涣散,听一耳心神安,一眼,气神闲,时冰洲石徽交映出奇异画面,似争似夺,似梦似幻,待细时琴音忽而一转,发出铙钹般争鸣声,神一荡,再时已无神迹可寻,见七弦中下方两弦震颤不止,是忘下被行云拨动的武王伐纣时过的文武二弦!
  行云便觉琴有灵,不敢造。转而琴台方木几对面的一扇屏风,这屏风倒没有什奇异处了,寻的鸡翅木框架,配有镂空雕花,屏上是半透薄纱,淡青色,经光一透软软的映在脸上舒服。纱上绣是一副娲皇氏飞十图。
  沿着屏风的方再往回走,到尽头,在屏风左右两旁是一个腰的白瓷花瓶,里头是干的花草插,木塌方的墙壁上是块同大小的白玉石刻,石上刻的是谪仙人的《蜀难》,石刻两旁的梁柱上又书一联为:“沧海月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竟是借用了玉溪生六百诗中深奥难懂的这两句为联,与谪仙人这一句“蜀难”,到底给这雅小厅添几分难以言的滋味出来。
  许是壁上字引发了行云心中的忧愁,便无心欣赏小厅景致,转而过瓷瓶与梁柱间的过来到屏风里间,见离地一寸处设有两层台阶,阶上铺有一面小炕,炕上一个方桌个蒲团,再往是面纱窗,透过窗子刚可以到面夕阳的余晖。同样的阳光经过青色窗纱照射在行云的脸上,再没有的倩,而激发了内里忧愁。房间的陈设和味虽宾至如归,是先冰洲石上倒映出的寒光,以琴弦发出的金铁声,倒叫行云脑中闪过圣人佩上的血红光芒,冰洲石就有灵,种种迹均预示出的危感,他才出险境,又遇奇人,诸模模糊糊的,偏偏这种奇灾征兆再显不过,如何不忧不愁的?
  “庄生晓梦迷蝴蝶,到底有什玄呢?这里一应在眼内实实在在,除了刚琴,无怪异处,比下,云端上二人斗,山中大风,蚂蝗袭击以黄泉上行人,倒显更荒缪,莫非这才是刚刚榻上一梦?可冰洲琴上被自己拨动的文武二弦,早在伏羲造琴时,是没有这两跟弦的,来商纣不仁,引武王伐纣,为了稳军心,文王和武王便分在伏羲琴有础上了两琴弦,以示君臣心。为何自己独独的拨动了这两跟弦?却引发了冰洲的异变,金铁声一片肃杀,先云端两人和太上圣人过什‘杀劫’‘数’,武王伐纣,传说中不是一大杀劫吗?莫非,又要打仗了?”
  行云到圣人的话,又见到眼景,竟开始怀疑来,自己脑中残存的十几年记忆,难竟是梦不成?还有两句《问》中的话------“康回冯怒,墬何故以东南倾、日月不安,烛龙何照……”自己也曾见过,确实是出自屈的著作,为何到了这两句,自己就引独的共鸣呢?行云左思右,终究不透这句的深。
  行云越越乱,神思竟有倦怠,便走到桌盘腿坐在蒲团上,拿面的砂壶倒了一盏喝下,味还,是有冷了。窗的晚风吹将进来,引一阵恍惚,暮色已经退到房梢,连二连的,也是让他身心俱疲,难这样一个静谧的下午,便先睡上一觉,再他,兴许过会儿醒来,屋主人回来,一切谜也就揭晓了吧!
  于是便撤掉身下的蒲团,顺势抽过一旁的凭几垫上一个鹅绒软枕斜在里,面对窗就要退的夕阳,揉了揉有疼痛的脑袋,准备舒舒服服的小憩一会儿。。
  朦胧中,似乎闻到一股香气,竟是像阔了已久的烟火气,立秋已过,仲夏的炙热在悄无声息的褪,浓郁的饭菜香气来源于厨房里妈妈手中的锅铲,夏虫的鸣叫响彻整个小区,楼下的孩童在欢快声中被父母唤回中。是到了晚饭的时候了啊!
  行云劲的揉了揉模糊的双眼,难以置信的自问:“这,竟是回到了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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