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结拜

　　“结，结拜？”山药也有些懵了。
　　刚认识就要跟人结拜，这是怎样一个没有防备之心的姑娘啊？！
　　“对，结拜。我十，你多大？”牛小娥又问。
　　“我十三。”山药木木地答。
　　“那我比你大两岁，我就是姐姐了，你就是妹妹。山药妹妹。”牛小娥开心地抱了抱山药。
　　山药全一脸懵。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多了个姐姐。不过，貌似有个姐姐也不错。
　　“咳咳。”温暖故意咳嗽了一下，
　　“奥，牛小娥，奥不，牛姐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家小姐，温暖。”山药伸手向温暖。
　　“温小姐好，”牛小娥一抱拳，“以后对我妹子好点。”
　　温暖差点儿没呛着，“好说，好说。”
　　“那边是小姐的未婚夫少爷和他的侍卫陆大哥，这边的是若水姑娘、苏不语姑娘和们的车夫赵叔，现在我们都是朋友了。”山药继续介绍。
　　“我妹子的朋友，以后就是我的朋友，有用得着的地方就说话。”牛小娥朝我们一抱拳。
　　“好说，好说。”我们也跟着这样答，除此不道该说么。
　　“妹子，那个都介绍了，咱赶紧烤肉吧？！”牛小娥提醒，还是吃的有吸引力。
　　“马上。”山药马上去理。
　　一会儿香味又传出来。
　　“刚吃了你们一只兔子腿，一只烤野鸡腿，现在还你们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你们赚大发了。”说着，牛小娥示意山药按照说的把烤好的兔子和野鸡给我们，自己则把剩下的一只兔子和两只鸡，拿走了，坐在火边开始大口吃起来，边吃还边念叨着“好吃”，“香”。
　　我们重新分吃新得的食物，不说话，却边吃边观察着这与众不同的女子。
　　最终把新烤的野鸡和兔子肉都吃了个干净，这饭量也着实惊人，比我们几个加起来的饭量还大。
　　山药看着这新姐姐吃饭，自己都忘了吃了，以至于牛小娥吃了，还没有吃。
　　“嘿，吃惊了？”牛小娥看着山药笑道。
　　山药点点头。
　　“没事，若你不够吃，我去猎。”牛小娥宠溺的摸摸山药的头。
　　山药，我们，听见这话也是一言难尽。
　　“我是吃惊你怎么一下子吃这么多？”山药问出了我们的疑问。
　　“这还多吗？若不是怕你嫌麻烦，来两只鸡我也吃得下。”牛小娥歪歪头，挠了挠后脑勺。
　　我们震惊了。这么个小身体东都吃哪去了？
　　“没吃饱？”山药喃喃地问。
　　“有分饱吧。”牛小娥摸了摸肚子，随意道。
　　“那你去猎一些，我继续给你烤。”山药善心爆发。
　　“不怕麻烦？”牛小娥认看着山药问。
　　“不麻烦。”山药认。
　　“太好了，是我的好妹子。我去去就。”牛小娥差点蹦起来，转头就出了庙门，好似慢一点儿山药就后悔了似的。
　　我们互相看看，都笑起来，这姑娘太有趣了。
　　没过一炷香时间，牛小娥来了。手里拿着一只兔子，四只野鸡。
　　高兴地递给山药，语气是掩不住的开心：“给，天既可以吃的饱，又可以吃得好，太开心了！”
　　“都烤了？”山药问。
　　“都烤。”牛小娥开心地答。
　　山药默默地去处理了。下来的时间，我们就处在观看牛小娥啃兔子，啃野鸡的状态。
　　最终这些又全消灭。说好的分饱呢？！
　　山药咂舌。不过看那么喜欢自己的食物，也很开心。
　　“牛姐姐，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猎到这么多的食物的？”山药好奇的眼睛睁得提溜圆。
　　“这个啊，告诉你也无妨。我会兽语。兔子自己跑来的。野鸡是狐狸送过来的。”牛小娥随意道。
　　“兽语？你可以让他们各种事情？”山药两眼亮晶晶的。
　　“差不多吧。”牛小娥笑道。
　　我们插不上话，只能互相看看，在心里腹诽着，“野鸡是狐狸送过来的”，狡猾的狐狸都当跑腿的，实人如其姓，牛人！
　　“姐姐，你是不是要去明山？”山药忽然福至心灵。
　　“对。你们？”
　　“我们也要去。不过你怎么一个人？你爹娘也心你一个人上？”
　　“我没有爹娘。”
　　“奥，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他们都我杀了。”牛小娥淡淡道。
　　这句话瞬间让我们都戒备起来。
　　牛小娥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变化，看了看我们，就又开口道：“他们罪有应得。”顿了顿，又着说：“罢了，跟你们说说也无妨。”
　　在火堆边盘腿坐下，添了块柴，又用木棍拨了拨，然后开口：“我生在牛家村。但是生了就丢掉了，只因为我是女娃。牛家村都是男孩子，没有一个女孩子。你们道为么会如此？他们就的有殊的方子或者秘法能只生男孩吗？”牛小娥嘴角现一缕轻蔑地笑：“当然不是。他们只不过是，生了女孩就弄死，或者溺死，或者掐死，或者丢到山里喂了野兽。甚至于，他们相，只有把女孩都弄死，女孩不会投胎到他们家，会生男孩子。家里生过两个女孩子的，就把孩子埋在桥下，马上，天人踩踏，他们说，这样女孩子就不会投胎，免得投到他们家。”牛小娥似乎陷入了忆中。
　　我们都说的这种行为震惊，一股寒意窜进了四只骸，这是多么令人发的行为！竟然有这么恐怖的地方！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有力起来，嚣着想要去制止这种行为。我看见不语的手握在剑上，攥得紧紧的。
　　牛小娥扫了我们一眼，又继续说下去：“我丢到了山里，一只老虎救了，吃那只老虎的奶长大。后来在山边上有人看到我，他们把我带家，像待自己女儿一样待我，那时候应该是岁了，我在那住了有一年，学会了说话，学会了人的生。后来有一对夫妇找了来，说是我的亲生爹娘。我养父母拗不过他们，我就带走了。但是他们要我，不是想要养我，而是因为他们一直要不出男孩，村里有人说定是因为之前生的女孩没死。他们就到山去找，后来听说人救走个孩子，就听找了去。”牛小娥说到这里，有些凄惨的一笑。
　　“他们找我，只是因为，想杀死我一。趁我睡觉时，拿着镰刀商量着怎么杀好。”牛小娥又顿了顿，“我从小长在山，对危险很敏感，察觉到他们要的事情，我就逃走了。去几天，也了解了他们村的情况。我会走兽的语言，我召来了成群的狼、野猪、黑熊，把他们都咬死，把个村的人都咬死，让野兽撕了他们，吃了他们！”牛小娥说得很平静，我们却从的叙述中想到当时的情况应该很惨烈。
　　“他们全都罪有应得。几乎家家都沾着人命。因为没有女孩子，男孩子想要娶媳妇，就去外地骗一个来，或者买一个来。女人在那群东眼里，就如同畜生一样可以买卖，也只是个生孩子的工。顺从的下来成了帮凶，不顺从的就他们杀了。”牛小娥依然语气淡淡的。
　　只是我们听的，很不舒服。
　　“那官府不道吗？他们都死了之后，没有人发觉吗？”山药问。
　　“那本来就是个几乎与隔绝的村子，他们本不出来。”牛小娥看了眼山药，“怎么？担心我？没事，野兽袭击的，要找也找不到我。你们不会去告发我吧？”牛小娥一挑眉，那浓眉大眼就发生动起来。
　　“不会，不会。那么坏的人，就该死。”山药忙摆手。
　　听到那个村灭了，我们心里好了一些，但是想到那曾经出生就杀死的女婴，想想卖到那里的女人，我们作为女儿身，这种悲愤的情绪仍久久不能消散。。
　　“好了，大家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赶嘛。”牛小娥止住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