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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难道他得了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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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还没有回来?”
  陈有光顿时疑心丛生,他以前曾千方百计的想弄徐源和肖氏一个奸夫**之罪,纵使不能浸猪笼,也要他们身败名裂。但现在获得强横的力量,他又害怕头上会青草丛生,那将是何其大的耻辱?
  “速去将夫人给我叫回来,区区小事何必去求别人帮忙。”
  陈有光吩咐管家,心里却在森冷的笑道:“以前不是百般搪塞我吗?等那贱妇回来,我必要让她给我......”
  “管家不好了!不好了!”有门房慌张的跑进来,看到陈有光也在,赶紧住身禀报道:“大人外面出......出事了。”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陈有光冷声道。
  “少夫人她......”门房张口又不知道该怎么来措辞,陈有光却暴跳如雷起来,所谓疑心生暗鬼,他脑子里总有幅香艳的画面一闪而过,似乎那肖氏正与......
  “贱人可恶!”陈有光咬牙切齿的暗骂,那门房正整理好语言禀报道:“少夫人她自责管教家仆无方,以致门楣受辱,所以想要自寻短见,幸亏被徐小哥劝住,但城中士子百姓听闻后却群情激愤。他们说少夫人向来淑良,家仆为祸必是......必是......”
  “必是什么?”陈有光有些恼羞成怒,狗家奴若一口气把话说完,他又如何会想到那些不堪的画面,精神上被绿难道不是绿吗?
  “他们......他们说必是大人你纵容的,现在正商议要扒了咱们的门墙,烧了咱们的宅院,抓大人你去忏悔过错呢。”门房道。
  “放肆!放肆至极!”陈有光虽是这般说,脸上却突然泛出笑意来,他为荣邑县丞,身边自然也不乏投靠者,唆使扒墙拆屋就是他授意的,只有事情闹大了才好诉于上官,否则告到府衙去难以占住理。
  “与那姓徐的狗贼打交道多了,本县丞岂能不长个心眼,这次我不但要在智力上碾压他,更要在武力上让他绝望!”
  ......
  “徐小哥来了!大家都不要争吵,先听听徐小哥怎么说。”
  陈家大宅外许多百姓士子吵吵闹闹,有要拆门扒墙抓住陈有光伸张正义的,有说以下犯上并非上策的,也有跟着起哄看热闹的,总之你一言我一语争执不下。
  这里面自然也少不了徐源的推波助澜,毕竟让肖氏离开陈家也是要讲究策略的,否则好不容易宣扬起来的好名声就要毁了。
  “我正在家中读书习艺,未曾多闻窗外事,若非长嫂如母,在准备寻短见前还念叨着我未曾嫁娶放心不下,想要写书信把我引荐给肖伯父照料,我几要痛失贤嫂了。”
  百姓士子争执最激烈时,徐源恰好出现了,开口便是一番感慨,闻者无不称赞肖氏贤良。正所谓:做人要学徐小哥,娶妻当如肖甜甜。荣邑上下谁不知晓。
  “此事我等已听何班头说过,因此愤恨那陈有光只会做缩头乌龟,如此没有担当算什么男儿?嫂夫人嫁给了他,简直比鲜花插在牛粪上还要不如!”
  有士子言语激动,他家夫人甚是泼辣,因此更恨陈有光不知珍惜。
  “邝之兄言过了!想我等读圣贤书,心中须常存仁恕二字,君子有敬畏当多行包容,不可无故而迁怒,诸兄皆有旷世之才,向为在下所敬仰,我等当要同戒共勉啊!”徐源抱手慷慨陈词道。
  “徐兄高士,在下惭愧!”刚才的士子俯身致谢道:“若非徐兄警醒,我几忘君子立身之本了,多年养气进益之功,岂能学做戚戚小人?有为兄亦要戒惧啊,君子常怀仁德,县丞大人虽然多有徇私枉法之处,但我等若行拆墙毁屋之事,所行所为与盗匪恶贼何异?”
  被称为有为兄的士子眼神四处躲闪着,他奉县丞之命混在人群中煽动了不少士子百姓,眼看就要有暴行发生,哪知最有情谊徐小哥竟然来的那么不凑巧。
  “哦?”
  徐源看了眼有为兄顿生佩服之情,连他让人向寻常不仁之家泼粪涂污都只敢用失误做借口,而这位老兄竟有胆量拆县丞家的门墙,实在是他平生所未见的豪杰。
  “这位仁兄虽然有些面生,但胸中豪气却让在下拜服,我与诸兄皆不能及也。”徐源言辞诚恳的道:“陈世兄为荣邑县佐,这位仁兄却敢拆墙扒屋,如此胆量......”
  “在下......在下......”有为兄喏喏不知该如何对,徐源又鼓动众士子再三追捧他,让有为兄不禁开始有些飘,这时徐源似想起什么事道:“有为兄果然真豪杰,有件事我想除有为兄外再无人能够胜任,不知有为兄可有胆量为我荣邑去除一害?”
  “这有什么不敢的,徐兄尽管言来。”有为兄大拍着胸膛,让周围百姓士子好一阵赞誉,徐源不禁躬身揖礼道:“在下先替四处行商谢过有为兄大德,此事是几天前朱老板所言,在那雁荡山中有只豺狼能做人言,专门捕吃过往行人。我心中常忧此患,今见有为兄胆气无双,我知此患可除矣!”
  “啊!我......”有为兄猛的一惊,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起来,吓的大叫着抱头而走,谁知却砰的被撞了回来,抬头看时就见县丞冷笑着道:“不过是只区区野狼而已,这有什么不敢的。”
  陈有光听到门房禀报徐源已到,丰富的吃瘪经验告诉他谋划又落空了,如果换在平常时候,他肯定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慢慢再谋划新的策略,但现在有强横的力量傍身,他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谨小慎微了。
  “不过区区野狼而已,随手就能将之毙于掌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陈有光笑着说,浑身都散发出强大的自信。
  “我的好兄弟他......变了。”
  徐源心中不禁多了迟疑,以前的好兄弟可不敢如此放言,那真是个好谋无断,比墙头草还容易随风倒的家伙,大家一起对抗窥觑肖氏的上任县丞时,听说这家伙差点都要做出献妻卖友的事来了。
  正是因为陈有光见风使舵的天赋实在太强了,让徐源也只能不断削弱他的威信,但想要拿住对方却太难太难。
  好兄弟敢出来面对激愤的人群,又敢说不惧山中豺狼,这不符合他的性格,要么是被刺激的得了失心疯,要么就是有恃无恐。
  “俗话说: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吾兄虽然人品欠佳,但历来三观不正却能成一时主角者所在不鲜,万一好兄弟是突然得了金手指呢?”
  徐源感觉不能不慎重,他看过太多逆袭打脸的剧情,别说他这好兄弟的遭遇还真符合不少渣主角开局的,难道他自己才是背景板、垫脚石?
  “我说自己怎么寻不到仙缘,也始终没有外挂金手指到账,没准我就是个开场龙套而已?幸亏我立身极正,向来敬重嫂嫂,从未有过牛头人好兄弟的想法,否则绝对要成为经典开局中那个被狠狠打脸的反派不可。”
  徐源心里大为不安,他感觉自己已经看清了真相,虽然好兄弟的主角不知道能做多久......
  一天?两天?
  或者一年?两年?
  但他却不能不谨慎以待,如果对方拿到的是装碧打脸模板还好,自己以后出门最多顶着个大屁股脸,没准还能增加回头率呢。可要是好兄弟性情大变,拿到动辄灭人满门的主角模板怎么办?
  “我得悠着点,先让好兄弟心情愉快起来,回头瞅准机会就跑路,要不去秦国避避风头?”
  徐源心里思索着退路,这边却对陈有光竖起大拇指笑道:“吾兄果然人杰也!刁毛因行不法事被抓后,我便与县尊大人进言,吾兄断不会行欺男霸女之事。县尊对此大为赞同,但又恐众人误解了仁兄,所以便令刁毛前来自行忏悔,好让大家知道此事全是恶奴祸主。”
  没错!
  徐源就是这么和县尊说的,所以他可以谈笑风生毫无愧色。
  虚伪!
  陈有光暗自讥讽,这时又听徐源道:“过往行商被雁落山的狼患已经祸害很久了,吾兄既然要剪除那能做人言的凶狼,咱们大家纵使难以帮上手,但也愿意随兄长同往,以瞻仰吾兄绝世风采。”
  不少士子百姓闻言纷纷应和,陈有光静静地吸了口气,表面虽然看起来没有变化,可心里却有些难抑之情。
  他虽然没有听说过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这句话,但他如今得了神力,自然希望能看到众人钦羡仰慕的样子,也就是俗称人前装碧。
  没错!
  陈有光是一个极其喜欢装碧的的人。
  徐源当初为了结好这位兄弟,就曾给他创造过众多完美装碧的机会,陈有光不知道这只是徐氏神功绝学之一的大舔人术,但他实在太怀念太怀念那种美妙的感觉了。
  此刻!
  听到徐源的话,他感觉自己似乎很快又能品尝到那种难言的爽感了,到了雁落山只要他随便展露一手,绝对会惊落无数眼球,那时就会羡慕如潮、赞誉如雨......
  “自从与这个姓徐的混账东西交恶,我便处处吃瘪受气,已经好久没有被人礼赞颂扬了。现在暂时饶过这个小畜生,等从雁落山回来再炮制他。”
  陈有光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果现在收拾了徐源,绝对难有浩荡人群上山看他大展身手,也就失去了一次难得的人前显露机会。
  装碧是会上瘾的,陈有光对徐源的恨意大半来源于此,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那种难言的爽感了,所以根本不舍得错过。
  “源弟追捧我了,既然大家想随陈某上山,那咱们就同去除此祸患。”
  陈有光大手一挥,说不尽的意气风发。
  “我......我呢?”
  刁毛看着人群散去,只留他孤单单的跪着,心里闪过无数的问号。
  杨狱吏可是说只要他把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生泪俱下的进行忏悔,非但能免除刑罚,连自家县丞大人都会高看他的忠诚。
  刁毛认为这话很有道理,因此绞尽脑汁的酝酿了那么多天,可是大家上来就吵,吵完又突然一哄而散,为什么就不给他表演的机会呢,他才是今天的主角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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