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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我还是充钱那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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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那徐氏小子?”
  吴氏族老看徐源来到县衙后,那些衙役个个殷勤接待,端茶倒水,捏腿捶背,又说又聊,喜笑盈天,简直就像是在伺候祖宗,于是满怀不忿地上前喝问。
  何班头附耳把对方的家世身份简单说了说,听到吴氏宗族为蜀国卿大夫之后,如今受余荫尚有两位县令在别地任职,宗族之内养有壮丁百口,堪称是地方豪强。
  “徐源你膨胀了啊!”徐源不由心中发慌的反省道。
  他后悔没把情况摸清楚就来刷莫须有的功德,这种能养百十口壮汉的宗族,简直比寻常的鬼怪还要可怕。
  “想我只有最初为了能够立身才得罪过宗族,结果因此招了多少祸患,差点连命都被他们做掉了。所以我吸取教训处处与人为善,才有了现在的安稳,大家见面嘻嘻哈哈多么和气,怎的又能和人结怨呢?”
  徐源心里迅速打定了主意,功德虚无缥缈可以不刷,节操特别容易碎可以不要,但对方家势太强,仇家绝对不可以结。
  “原来是吴族老当面,失敬!失敬!晚辈向闻吴氏宗族满门忠义奉君王,父慈子孝治家邦,为方圆百里之内难得的道德楷模人家,心中常怀钦敬啊!”
  徐源满脸赔笑的拱手施礼大赞,只盼彼此能化干戈为玉帛,同时心里又筹谋后路,如果对方一定要撕破脸,那就只能跑路到巴国去了。自古巴蜀不两立,蜀国卿大夫的后辈,手再长也伸不到巴国。
  只是等徐源把话说完,周围突然安静下来,不少人脸上都带着古怪,何班头更是暗中伸着大拇指在心里赞叹道:“果然不亏是徐小哥,嫉恶如仇,正气存身,这记耳光打的真响亮啊!不说吴家的卿大夫是背刺先王得来的,光父慈子孝的讽刺就能把对方脸打肿了,吴氏宗族'公公扒灰,小妾偷儿'的传闻未必就是空穴来风啊!”
  吴氏族老脸色通红直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向徐源,徐源顿时意识到不好,他可能说错话了,但夸人都能夸到马蹄子上,让徐源有些想要大呼艹蛋。
  “吴族老真乃虚怀若谷的有德之士,晚辈心中佩服之至。”
  每个人都会犯错,因此犯错并不可怕,关键是要有将错就错的智慧和勇气,所以徐源虽然意识到自己犯错了,但他感觉自己不能慌,还可以继续再操作一波,没准就能扳正过来呢?
  “往日想要到府拜见却苦于没有机会,今天得遇方知盛德无虚,晚辈身无长物,惟在城中有店铺数间,愿与长者结个善缘聊表敬仰。”
  利诱!
  马屁没拍好没关系,咱还可以利诱,所谓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只要大家以后能够和谐相处,送几处产业又有什么关系。
  “我还是充钱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强大的氪金术也是我的神功绝学之一啊!”
  “够了!”
  吴族老一声大喝,双目环睁着就像要吃人一样。
  “这人怎么如此无礼?徐先生好意与他结交,他竟然这样放肆!”
  县尊从内堂出来恰好听到徐源的话,心中对吴族老很不满,这等无礼之徒,简直有悖他辛勤教化之功,你看似先生这等风度翩翩才是真君子。
  “狗官!又来装腔作势!”
  师爷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别人不清楚怎么回事,他却私下打听过吴氏宗族的遭遇。当初蜀国望帝遗族变乱平息之际,吴族老的祖父背刺伤重的先王并拥立新王登基,因此获得了卿大夫之位。
  后来吴氏主持迁都事宜,贪欲熏心之下利用职权大肆敛财,引得群情激愤。开明九世尚王念其旧功,只是罢了吴氏的卿大夫之位,并没有治罪,但严令吴氏三代之内都只能耕读传家以养厚德。
  送给吴族老店铺,是想让他被蜀王治罪,还是在咒他早死?
  “县尊原本是多可爱的人,都是跟这位徐小哥学坏的啊!看看人家骂人骂的多高明,这绝对是我见过最有深度的讥讽啊!”
  师爷心里感叹着,又不由大为庆幸的想道:“徐小哥绝对已经把吴家都给研究透了,否则怎么能这么了解对方?幸亏我听到县尊一句喝茶就及时住口,否则定要受他们连累,这场交锋已经不知道被人家步步为营的设了多少圈套,今天这些人必败无疑啊!”
  “县尊大人!我等有状纸递上,要告那游徼田庄肆意破坏祭祀!”
  啬夫看到县尊从内堂出来,赶紧上前将状纸递上,而这时又有人高声道:“县丞大人到!”
  荣邑县丞名叫陈有光,他的轿子已经在县衙旁的小巷里停止了许久,听到仆从宣号才打开轿帘从里面出来,只是他的脸色并不好看。
  “姓徐的这个小畜生真是处处与我作对,时时让我难堪,原本买通山上的恶匪想要趁他外出时弄死,没想到这厮竟然跑的那么快,一群匪徒追了十几里路硬是没追上他,反而让他警觉再也不出城了。”
  “前几天诱导宅里的女鬼将他采死,竟然又做了无用功,这厮的命怎么就那么硬?最可恼的是被他下套把家中的奴仆刁毛抓进了牢里,我屡次找人疏通,可那姓杨的油盐不进,有心想找人把刁毛弄死了事,但就怕是个圈套在等着啊,姓徐的畜生太他娘的歹毒下作了。”
  陈有光攥拳咬牙,恨不能把徐源生吞活剥了,可是想到自己有把柄在对方手中,而且大家还是碰头哥俩好的表面兄弟,他如果敢直接出手整治徐源,绝对会在荣邑县内变成过街老鼠。
  “好在这次的局布的足够完美,今日对簿公堂只是为了看看他小人失势时的丑恶嘴脸,毕竟很快水神震怒之下,他就要神形俱灭了。”
  想到很快就能看一出好戏,陈有光脸上不禁带起笑意,今天他就是掌控节奏的主角,大步走进县衙公堂前道:“是谁那么胆大包天,竟敢破坏祭祀大事,知道触怒了神灵要有多少百姓遭殃吗?”
  “说得好!县丞大人此言实乃公论!正因我等时时祭祀、礼敬神灵,才换得大邱乡风调雨顺。而那游徼田庄公然破坏祭祀,如果惹怒神灵降下灾祸,不知道要有多少良田受损,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望县尊大人明断!”吴族老高声道。
  县尊坐在公堂之上道:“此事本官已经知晓了,田庄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回大人!卑职要告鲁啬夫和吴族老等人藐视城隍之罪。”田庄说着也呈上一份状纸。
  “放肆!”
  “胡说!”
  “你不要血口喷人!”
  ......
  田庄的话一出口,鲁啬夫等人顿时就炸了,纷纷怒目圆睁的呵斥起来,吴族老更是嗤笑道:“真是胡搅蛮缠!老夫等人逢年过节哪次不备足祭品礼拜城隍,你想如此诬告我等,未免太幼稚了些。”
  陈有光心里却猛一咯噔,虽然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是丰富的吃瘪经验告诉他要坏事,赶紧暗中朝师爷使眼色,哪知师爷正殷勤的在帮县尊摇扇子,就像个尽忠尽职的狗腿子,好玄没把他气死。
  “对方到底拿住了什么证据?我费多少力气调走县尉去剿匪,又让人买通主薄、师爷等人,就为了能让县令孤掌难鸣,现在怎么会变成这种情况?”
  陈有光心里有种荒唐感,他的剧本早就准备好了,根本不是这样写的,现在可让他怎么办?
  “我就说!我就说!凭你们这些蠢货怎么能斗得过徐先生,他可是我最敬仰的人。从你们拿钱收买本师爷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绝对输定了。这并非是我能未卜先知,而是对最仰慕的先生有信心啊!”
  师爷斜眼看着田庄所递的状纸,迅速进行了新的心理建设。
  “至于拿钱不办事,对方如果要告自己,完全可以告诉狗官,本师爷夜读兵书,突然悟通了用间之计,这不过是以身涉险小试牛刀而已,狗官肯定会深受感动的。”
  师爷俯身在县尊旁边,扇子扇的更殷勤了些。
  “田庄你说大邱乡那对幼童是为城隍庙寻找的金童玉女,可有什么证据?”
  县尊心里也大为震惊,果然不愧是先生,随手之间就能颠倒乾坤。
  “什么?”
  “金童玉女?”
  “荒唐!怎么会那么巧?”
  ......
  鲁啬夫等人不禁一阵慌乱,县丞长吸了一口气,丰富的失败经验让他清楚谋划又破产了,虽然心里有极深的屈辱感和挫败感,但能全身而退比什么都重要,于是县丞开口道:“尔等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拿城隍庙神使的金童玉女去祭祀别的神灵,你们这是想要挑拨两位尊神的关系吗?”
  鲁啬夫慌忙跪在地上道:“冤枉!卑职真的没听过给神使选金童玉女的事,这一定是田庄为了脱罪胡编乱造的,还望大人明察还卑职清白啊!”
  “痴儿!你不了解姓徐的混账啊!他怎么会做没证据的事落人口实?你还年轻没领教过这狗东西的卑鄙,是我自以为胜券在握飘了,没想狗东西若非已经有了对策,他根本就不会来县衙,而是早就跑路了。”
  陈有光微不可查的摇着头,心里懊悔不已,他今天根本就不该来的,这是送上脸自己打给对方看啊!
  “卑职手中有大邱乡神婆写给神使大人的书信一封,其中已经写明要将乡内许氏童男童女献与城隍庙做侍者,还望大人亲览。”田庄将神婆写的书信呈上道。
  就像一国之地设有钦天监一样,神婆或者神汉也是乡间司鬼神事的吏员,向来被认为是能与鬼神沟通的存在,地位并不比啬夫、游徼低,至于是不是身怀异术,那就因人而异了。
  徐源之前寻仙缘时就曾拜访过些神婆、神汉,结果都想前世见过的跳大神的一样,也是那时让他对世间是否真有神仙存疑的原因之一。
  大邱乡的神婆做为身怀异术的存在,虽然修为有限,但她的书信还是有不少份量的,鲁啬夫听到田庄的话摇头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写这样的书信,根本没有可能!”
  “你如果不信,咱们可以同去庙中拜城隍以验真伪。”田庄按来时徐源所教的话道。
  他到县衙来之前,其他师兄弟已经去找丁壮带策反的水鬼在城隍庙附近候着,对方这些人如果敢跟着去拜城隍,一定会见识到什么叫恐怖。
  “师父说让他们接受心灵洗礼,他们到时肯定会感恩待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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