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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湖中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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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祸事了!祸事了!徐小哥,田游徼那里闯大祸了!”
  荣邑县刘捕头着急火燎的喊着,结果刚进院子就见菜肴滚落了一地。
  “原来是刘大哥来了,快请到屋里坐,我刚得了几两好茶,咱们一起品品。”徐源出来赶紧请道。
  这位刘捕头名叫刘传,为人极其仗义,一手家传的刀法使起来虎虎生风,也算有几分能耐,徐源能在荣邑立足得他帮助不少。
  “坐不得!坐不得!”
  刘传气喘吁吁的摆手道:“正好田游徼也在,相必事情原委徐小哥您也知道了,刚才大邱乡的啬夫和几位族老告到了县衙,要治田游徼妨碍祭祀之罪。”
  祭祀在这个世界是件大事,上祭苍天,下祭神灵,虽然在周代殷商后用活人祭祀的现象有所减弱,但却并没有断绝。
  田庄也是跟随徐源,在思想上受到了徐源的许多影响,在乡内见以幼童做祭品心生不忍,于是就设法把对方救了下来。
  田庄原本以为事情做的机密,可谁曾想在接应下水的丁壮时,竟然遇到了水鬼呵斥他们大胆,敢劫走乡民献给鳅大王的祭品。
  那水鬼说完就要动手,好在下水的丁壮有些勇力,而水鬼的实力也不高,田庄又在旁边发动舔术抛出无数恭维奉承的话。
  水鬼原本不过寻常乡民,溺死水中成了阴魂后又常年在湖中与鱼虾鳖蟹为伍,何曾体会过这种让整个精神都突然愉悦起来的奇妙享受,似乎......
  不!
  他就是那么的优秀出众,可以前自己竟然没有发现。
  水鬼完全沉浸在被溜须拍马的奇妙感受中,丁壮做为随从早就了解自家游徼的本领。
  想他自幼习武练功已经开始摸到内壮肺腑的门槛,这是功夫由外入内的表现,呼吸之间便可有真力产生,连他师父都不曾达到这种高度,丁壮自得之下便开始游历天下,哪知半路遇到了自家游徼,一番攀谈之下竟让他......
  嗯!
  那是一种完全无法自拔的感受,让他觉着心灵无比的舒适,所以他心甘情愿的留了下来,因为他还想要......和自家游徼多交流。
  丁壮看到水鬼的样子发出了会心的笑容,对方一定也体会到了那种精神上的愉悦感,于是三言两语把水鬼给策反了,但也因此让他们知道惹祸了。
  从水鬼口中让田庄和丁壮认识到了一个前所未见的水下世界,大邱乡看似平静的湖里竟潜藏着数只精怪和几个水鬼。
  精怪是机缘巧合吃了天材地宝或者受日月精华影响生了灵智,而水鬼则是淹死的人或动物一灵不散所成的阴魂,因为人是天生灵智之属,所以成为水鬼的又以人的魂灵为主。
  原本这些精怪和水鬼并不懂得如何修炼,饿了便以鱼虾水禽为食,倒也过的自由自在,而且因为不知道如何化形和显形,所以虽有打鱼游船之人在湖上常来常往,但对他们的存在却几无所知。
  直到后来有位鳅大王派下属来占领了这处湖,把他们收拢到一起传了些法诀和丹药,才让水鬼得以显形,至于精怪虽然修为不到化不了形,但实力也提高了许多,若在陆地上绝不逊于虎豹。
  而他们的任务就是守护这片水域,在水底栽养各种灵植,并且定期接收地上所献的祭品送于鳅大王享用。
  田庄所遇到的这次已经是大邱乡第二次向鳅大王进献祭品,虽然不知道那鳅大王实力如何,但据水鬼所言分管大邱乡湖泊河域的那位总领都要胜过他们这些妖、鬼百倍不止。
  而鳅大王手下共有四位总领,数十个水族妖兵,以及百余个像他们这样的附属精怪、水鬼,如今荣邑县境内有近五成的水域都是对方的势力范围。
  田庄在众师兄不断追问下只好把知道的情况说了一遍,刘捕头惊讶道:“这......这水中真的有妖怪?”
  “我原本也不相信,但那水鬼的确不是个生人,他的毛发刚见日光就被灼去大半,据说是因为魂灵强度还不到日游境界,所以见不得太阳真火,我让他暂时在暗处藏身。”
  田庄说着有些愧疚,暗责自己一时不忍惹了这场祸。
  徐源请刘捕头落座,又让董锤子上了茶,便静坐着沉思起来,按照徐氏生存法则,遇事不妙就逃绝对是不二选择,只是田庄所说的这些信息让他联想到了一些事,所以思虑更多了些。
  前几天荣邑县被浸猪笼的那对男女哭着大喊冤屈,难道真的是因为私通的原因被投水的吗?绿竹所说的荣阳河水妖和那个鳅大王有没有关系?和浸猪笼的事又有没有联系?
  月前他和杨佐去青馆逗鸟时曾听人闲聊,县里原本得病要死的老财主孙富贵突然就康复了,而且一夜间像是年轻了好几岁,更是新纳了房小妾。
  据徐源所知被浸猪笼的那对男女正是孙富贵的小妾和他家的仆从,原以为是孙富贵不济事,所以一对年轻人按耐不住天柴地火搞上了,但如果纳妾的事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呢?
  月余之前他外出寻访仙缘,结果遭遇到劫匪追杀,逃到荣阳河附近的时候,在后面追赶他的劫匪突然惊恐的四散而逃,当时只以为是遇到的官差衙役吓退了对方,但事后想及又觉着总有哪里不对。
  一群刀口舔血,有胆量杀官劫寨的悍匪,真的会被几个官差衙役吓的狼狈逃窜?
  “师父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了,像这种只会惹事却连场子都没本事收的脓包,就该狠揍一顿,打死了都不多。”
  杨二郎摇头撇嘴的看向田庄,神情颇为不屑,身为堂堂男儿在外面打架弄事,只有把人打哭不幸被告家长的,哪有弄不过人家来搬家长的道理,如此没用的人根本没资格做他的师兄。
  “师父不必烦恼,所谓有事弟子服其劳,管他什么山精水怪,敢如此的不长眼,弟子去帮您弄死他!”
  杨二郎说完颇为傲娇的扫视了下左右,同样是师父的弟子,你们感觉到做人的差距了吗?你们心里羞愧吗?
  李狗剩等人极为诧异的看向杨二郎,此子语气倒是不小,却全无我徐氏一门弟子的风范,做人当要谦恭谨慎,凡事未虑胜先虑败,先从最不利的局面中去考量如何保全自身,多留后路以备不时之需,看到情况不妙就跑,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进一步就弄死他!
  “这是谁家的小家伙,口气还挺大的。”刘捕头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杨二郎道。
  徐源摆摆手道:“刘大哥不要这样说,二郎是吾兄杨狱吏的族侄,别看年龄尚幼,但为人处事极有风骨和担当,是不可多得的良才美玉。”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和观察,徐源发现杨二郎虽然喜欢惹事,但也有许多优点和好的禀性,而且不是那种无理取闹、恃强凌弱的去惹事,让他感觉对方在可因势利导范畴内,并非恨不能打死的熊孩子。
  如果遵从杨张氏暗中的意思养废了实在可惜,他徐源做为老杨头的酒桌兄弟,杨佐的欢场朋友,岂能因为收了一个妇人的好处就不要节操?
  所以这孩子他要因材施教的好好教,让对方在勇武冲动的本性中逐渐领会徐氏一门安身立命的思想精髓,懂得进退取舍,明白看清形势而后动的道理。
  杨二郎闻言直感鼻子一酸,眼角不由地泛出晶莹的泪花。
  天下虽大,却只有师父能发现他的卓尔不凡,他怎么能不大受感动?但他注定是要做大师兄的人,如何能在几个脓包师弟面前露丑,所以强行把泪忍了回去。
  “此事依徐小哥之见应该怎么来办?”
  刘捕头未再理会杨二郎的事,转而神情凝重的向徐源问道。
  “常言道三十六计走为上,既然对方势力大、实力强,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跑路,而且要联络咱们交情过硬的兄弟朋友一起携家搬迁,晚了恐怕就要生变。”徐源思虑良久道。
  刘捕头闻言不由地面皮微抽,徐小哥什么地方都好,就是这但闻风吹草动就要跑路的习惯不好,相识将近一年时间,可光想跑路就已经有三四次了。
  但刘捕头对徐源也算熟悉,之前听到田庄说了水下的妖怪世界,又见徐源语气凝重的要他们跟着一起跑路,也突然有些紧张的询问道:“莫非事情真的很严重?”
  徐源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思量着说道:“刘大哥你也知道,我曾经走山访水、拜庙礼神想要寻求仙缘,可始终一无所获。”
  “但今天田庄所说的事,已经是我最近几天听闻的第五起与妖物鬼怪有关的事件,而且都与你我近在咫尺。这些鬼怪常年潜身在我们周围,平常半点消息也不曾显露,现在却突然一股脑的蹦哒了出来,你说这事怪异不怪异?”
  事有反常必为妖,徐源虽不知道根源究竟在哪,但心里总有种强烈的不安感。
  “徐小哥从不轻易下结论,但他的判断向来都是有的放矢,因此所言之事往往能十中八九,若和徐小哥相比,街头算卦的程瞎子真的就像是瞎子,此事不能不慎重。”刘捕头暗自思量道。
  他对徐源的判断一向都极为信服,再加上这绝对不是桩小事,刘捕头感觉有必要赶紧回到衙门将消息告于县尊知晓。
  只是走之前他迟疑了下又向徐源请教道:“我等不似徐小哥你是自由身,说走就能走的。如果那妖怪猖狂,真要做出危及我等性命的事,不知道小哥可有什么良策教我?”
  徐源考虑了一会正想说话,突然有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此处可是徐氏小儿的家院,还不速速出来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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