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千古奇才

　　梅柘人人离开山，前往山县。梅柘人和孙小晟坐马车，张聋、赵唬、王巢骑马，有马汗步行。
　　孙小晟曾经说过，马汗一骑马就汗不止，像戴宗一样，有神行术，比马跑得都快。
　　梅柘人见马汗的健步如飞，丝毫没有疲倦的。马汗毕竟不是马，梅柘人还是担心马汗会累，就对他说：
　　“马汗，我不能骑马，要不就到马车上来休息下吧。”
　　“梅大人，不，我不不能骑马，马车也不行。不马车，的车也不行。”马汗说。
　　“这是缘故？”梅柘人说。
　　“我骑马晕马，坐车晕车，坐船晕船。这跟您说吧，我除了走，的都不能坐。人晕会呕吐，我出汗。”马汗说。
　　“马汗，让我怎说呢，可是一个……千古奇才。”梅柘人说。
　　“这要能算奇才的话，那我也是千古奇才。”赵唬对梅柘人说。
　　“还有我。”王巢说。
　　“还有大哥张聋，他听不见，我替他说。”赵唬说。
　　“谁叫我？”张聋转头着大家说。
　　赵唬骑马到了张聋身边，大声说：
　　“大哥，没人叫。”
　　“不对啊，我听见有人叫张聋。”张聋说。
　　“是梅大人刚刚说马汗是千古奇才，我说我也是奇才，大哥张聋也是。”赵唬说。
　　“我就说我听见了吧。”张聋说。
　　“马汗的奇异之处我见识了，赵唬、王巢，还有张聋大哥，们都奇在何处？”梅柘人对四怪说。
　　“是啊，都说来听听。以前我马汗骑马会出汗，今天才他来坐晕。太稀奇了。”孙小晟也说。
　　张聋听得不是白，赵唬就又对他说了一遍。张聋哈哈一笑对梅柘人和孙小晟说：
　　“们可我为变成聋子的吗？”
　　梅柘人说了一句：“不。”
　　说，他才起来张聋听不见，于是又摇了摇头，表示不。
　　孙小晟大声对张聋说：“张聋大哥，快就说吧。我等着听故事呢，从上遛儿园算起，我就没听过这有的故事。”
　　“夫人，还上过幼儿园？”梅柘人对孙小晟说。
　　“相，不会是张聋大哥给传染了吧，怎耳朵也不好使了？我说的是遛儿园，不是幼儿园。”孙小晟说。
　　“遛儿园？我怎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种地方。”梅柘人说。
　　“我在斗战胜佛庵长大的，俺外面有一个园。师父经带我去那里遛一遛，那个园子就叫遛儿园。”孙小晟说。
　　“这个遛儿园啊，双绝师太是太有才了。”梅柘人说。
　　“梅大人，主，们说呢？我这都酝酿好半天了。”张聋对梅柘人和孙小晟说。
　　孙小晟对梅柘人说：“都怪，瞎岔。”又大声对张聋说：“张聋大哥，讲故事吧。”
　　张聋对梅柘人和孙小晟说：“其实，我小时候不是聋子。我可不是骗人，三个兄弟都可以为我作，我小时候耳朵好着呢。”
　　“我们都可以作。”赵唬、王巢、马汗都说。
　　“为变成聋子了呢，这还要从十八年前说起。那时候，我给地主家羊。
　　有一天，我带着羊到山上吃草，觉得无聊。我就对山下种地的人喊：狼来了，狼来了。结那些人都跑过来救我。”张聋说：
　　孙小晟对梅柘人说：“张聋大哥的故事怎这耳熟啊。”
　　“咱们往下听，结如何。”梅柘人说。
　　张聋没听见梅柘人和孙小晟的话，继续说：
　　“种地的人到了山上一，哪有狼啊，就又去种地了。我发现，这个游戏好玩。
　　二天羊的时候，我又骗他们说狼来了，种地的人又上当了。
　　到三天的时候，我又骗他们说狼来了。结没有一个人来。
　　就在我觉得没有的时候，来了一头狮子。奇怪的是，狮子还会说话。”
　　“来的不是狼，是狮子，还会说话，这可稀奇。”梅柘人对孙小晟说。
　　“这有稀奇的？忘了斗战胜佛是猴子，净坛使是猪吗？他们也会说话。”孙小晟说。
　　“我把他们给忘了。”梅柘人说。
　　“岔了，我还听故事呢。”孙小晟说。
　　张聋见梅柘人和孙小晟不说话，就继续说：“们肯定狮子说了吧？”
　　梅柘人和孙小晟点了点头。张聋说：
　　“狮子对我说：是说的狼来了吗？我说：是我啊，我那是骗山下种地的人玩呢。
　　狮子又说：小孩子学不好，偏偏要骗人。不过嗓门可够大的，我隔着好几座山都听见的声音了。
　　我说：狮子大哥，我叫的是狼来了，没说狮子来了。
　　狮子说：没错啊，狼是来这儿的，半上我吃了，现在在我肚子里呢。
　　我以为狮子要吃我呢，就说：狮子大哥，不会是要把我也吃了吧？
　　没到狮子说：我不是来吃的，我吃了狼，肚子已经饱了。
　　我这才心，又对狮子说：那来找我干？
　　狮子说：我来狮吼功。隔着好几座山，都能听见喊狼来了，这好的嗓子，不练狮吼功，都糟践了。我给两个选择，要我吃了，要跟我练习狮吼功。
　　我当然是选择练狮吼功啊。”
　　孙小晟比划着手势对大声对张聋说：“张聋大哥，来的狮吼功是这练成的啊。那的耳朵是怎聋的？”
　　张聋总算是听白了，继续说：“们听我往下说就了。我跟着狮子练习狮吼功，练了多天终于练成了。
　　狮子走的时候，着它远去的背影，我不忍心，就用了狮吼功的功夫大叫了一声重。
　　我忘了平时练习狮吼功的时候，我和狮子都是捂着耳朵叫的，结我那一声，连我带狮子耳朵都震聋了。”
　　“张聋大哥，来这耳朵是自己震聋的啊，这谁能得到啊！”梅柘人说。
　　“梅大人，说？我听不见。”张聋对梅柘人说。
　　孙小晟大声说：“他说是千古奇才。”
　　“谢谢夸奖！从那以后，我也不敢说谎了。因为说谎话会把猛兽招来，我已经变聋了，可不变成哑巴。”张聋说。
　　听张聋的故事，梅柘人对赵唬和王巢的经历也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孙小晟好奇心重，没等梅柘人说话，就问赵唬：
　　“赵唬哥，说说的故事呗。我们也听听，这个千古奇才是怎练成的。”
　　赵唬面对梅柘人和孙小晟说：“听，们就了，我们山四怪，有才的人是我。
　　话说当时我还有岁，不，是岁、岁、八岁……嗨，甭是几岁了。
　　过年的时候，村里来了一年兽，破坏房子，还吃人。我在家里听见人喊年兽来了、年兽来了，还以为是卖年糕的来了，就跑出去。”
　　“赵唬哥，年兽听成年糕，不会也是张聋大哥的狮吼功给震聋了吧？”孙小晟对赵唬说。
　　“谁叫我？”张聋说。
　　赵唬大声对张聋说：“大哥，没人叫，我正说我的传奇经历呢。”又对梅柘人、孙小晟说，
　　“那时候他还不会狮吼功。我走到外面，正好见年兽。我年兽，年兽也我，我以为年兽要吃我，没到，年兽说了一句‘长的太吓人了，吓死宝宝了。’转身就跑。们说，我长的有那难吗？”
　　“有。”孙小晟说。
　　“是说有才。”梅柘人补充说。
　　“我就说我有才嘛。后来，有一天，我去河里抓鱼，到了一条大鲶鱼。我一把抓住了它的尾巴，鲶鱼使劲往前游，我就是抓着不。们猜怎着？”赵唬说。
　　“怎了？”梅柘人说。
　　“我跟着鲶鱼学会游泳了。”赵唬说。
　　“赵唬哥，可太有才了。我现在才，还能跟着鲶鱼学游泳。”孙小晟说。
　　“赵唬乃千古奇才也。”梅柘人说。
　　“王巢哥，有故事，快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孙小晟对王巢说。
　　“夫人，他们说的是故事，又不是笑话，怎能说高兴高兴呢？用词不当！”梅柘人说。
　　“说错了，是痛快痛快。”孙小晟说。
　　梅柘人对孙小晟说：“算我没说，算我没说。”又对王巢说，“王巢，说说的事吧。”
　　“们到我的头发了吗？”王巢对梅柘人和孙小晟说。
　　“到了，前卫的鸟窝头。”孙小晟说。
　　“夫人，说话要有点水平，不是鸟窝，是鸟巢。”梅柘人对孙小晟说。
　　“对，是鸟巢，不然王巢哥就得叫王窝了。”孙小晟说。
　　“算我没说，算我没说。”梅柘人说。
　　孙小晟对梅柘人说：“相，说话老这不算数，也太没儿了。”又对王巢说，“王巢哥，继续说，继续说。”
　　“我本来不是这种发型的，小时候我是一头乌黑的发，不信，们可以问赵唬和马汗。”王巢说。
　　“我可以。”马汗说。
　　“我也可以，那时候他的头发还没有现在好呢。”赵唬说。
　　“没现在好，那也是发。”王巢说。
　　“王巢，的头发是怎变成鸟巢的？”梅柘人说。
　　“那也是小时候的事了。我从小就能听懂动物说话，所以动物们在哪儿，我都楚。
　　我们四个去树林里用弹弓鸟，下来烤着吃。树林里的鸟越来越少，就恨上我了。
　　后来有一天，我们去鸟的时候，一群鸟就冲我们飞过来了。”王巢说。
　　“那们快呀。”孙小晟说。
　　“呀，那些鸟是报仇来了。我们四个分开跑，所有的鸟都冲我一个人来了，在我头上一阵猛啄、猛抓，头发立马变鸟窝了。可怜我的秀发啊，也没变过。”王巢说。
　　“笑死我了，王巢哥，这头发来是鸟给理的啊，还是永久定型的。”孙小晟笑着说。
　　“是……千古奇才。不过，王巢的经历也告诉我们一个理，野生动物是人的朋友，我们要爱护野生动物。”梅柘人感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