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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瑜揽着诸葛恪次到了营帐内,趁着瑜和黄盖出门小解,诸葛恪笑着问夏侯惇:“刚和黄老将军过招,感觉怎么样?”
夏侯惇闷声道:“老当益壮。”
“说实话。”
夏侯惇按了按刀:“垃圾。”
黄盖此时刚刚缓过来一点劲,一泡尿尿的还是有些不利索。
他瞥了一眼旁边的瑜,小声说道:“都督,要不我让兴霸他们来制制这俩小子?不给他们点训,恐怕他们看轻我江东。”
瑜摆了摆手:“不必,刚我一直在看你们比试,蒋干那侍从从头到尾压制老将军,这种实力,就是兴霸来了,也未必能稳压一头。”
黄盖老脸一红,想说么,可是目正好撞见瑜在笑。
而笑得都快出声了。
黄老头的脸,由红转黑,尿也停住了。
瑜好像感到了黄盖的目,有些尴尬的了笑,对黄盖说道:“公覆觉得那侍从的武力如何?”
黄盖着头说:“比起属下上许多。”
“公覆年岁虽高,但天下能胜公覆之人不在多数,蒋干区区一个江无文士,何来如此身手不凡的侍从?”瑜捧了黄盖一句,同时也点出了事情的蹊跷。
“都督的意是?”
“那个侍从肯定是曹贼派给蒋干护他全的,能把这种战将到蒋干身边,说明蒋干一定曹贼赏识,我这一计,必定让蔡瑁张允两人人头落地,公覆可有兴趣?”
瑜露出了自的微笑。
黄盖还是不知道瑜笑么,但他听到了“蔡瑁张允”和“人头落地”这两个关键词,心里也好多了。
曹军若想下攻江东,那蔡瑁和张允就是承载曹军的船,船翻,则人亡,黄盖的一颗小心脏忍不住怦怦直跳,他提上裤子凑到了瑜面前。
“愿闻其详。”
瑜附在黄盖耳边,三言两语这那。
黄盖的心脏跳快,听到最后,嘴巴已经咧到了耳朵。
高,大都督的计谋,是高。
两个人一泡尿撒,黄盖跟换了个人似的,满面春风的走进了营帐,端起一碗酒,又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诸葛恪也忍着灌了几口这没啥度数的酸酒,然后就睁着眼一副喝大了的样子。
瑜来一个侍女道:“去拾拾,日和子翼久重逢,舍不得分开,当寝一室。”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瑜这张小床,终还是躲不过去的。
诸葛恪也大笑一声:“公瑾盛情,干感激不尽。”
瑜迷蒙着醉眼对诸葛恪说:“子翼如果只是我瑜的同窗,那江东必定欢迎子翼,不过如果谁要敢当那曹贼的说客,我瑜的剑,必定砍了他的脑袋。”
诸葛恪看着瑜假装喝醉的样子不由得想笑,这种细腻而精湛的演,怪不得蒋干这个书呆子唬的五迷三道。
酒足饭饱后,夜已经了,黄老头虽然白天丢了不少人,但此时却是全场最高兴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正喝醉的人。
夏侯惇没醉,他一直盯着瑜腰间的剑,诸葛恪屡次三番的用眼神示意他,他渐渐松下来。
“子翼,跟我来,睡觉。”瑜揽着诸葛恪一三晃荡的走进了内营。
瑜一进房间二话不说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甚至不出一会就发出了鼻鼾声。
房间里只有一盏灯,在正中间的桌子上发着幽,灯下是一摞书,其中最亮眼的一封无疑是“蔡瑁”写给瑜的。
的内诸葛恪本不用看,概括起来无非就是一句话:
麻烦带走此,告诉曹丞相,我蔡瑁暗通江东,请宰了我。
原本曹老板一看见这,就想到了当年的张绣,想到了长子曹昂,想到了侄子曹民,想到了古之恶来典韦,所以他二话没说给了蔡瑁一刀。。
可现在站在瑜床前的不是晕蛋蒋干,而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诸葛恪。
蔡瑁家的祖坟上,此时缓缓升起一缕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