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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失去神力的神明 / 梦里的红衣

梦里的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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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寒涔回到族宅时,已经是十点多了,寒溟睡的很死,一路没醒,如若不是他还有呼吸,她真的会以为自己带回来的是具尸体。
  要知道,寒涔回去的路上可是一路狂飙,好不逊色刚才寒溟为了寻她时的速度。
  这个大陆上有着不为人知的五大家族的,以金木水火土为各族元素,所以,他们在这片大陆上都有自己地盘,而水族则是在这片大陆的南部沿海处。
  现在已是十月,虽说天气也开始渐渐转凉,但到了中午时,还是有些炎热。
  寒涔吩咐下人将寒溟扶下了车,一旁的一位约莫三十岁的男子走到寒涔身旁问道:“怎回事?喝那么多?”
  “没什么,去帮我备杯‘它’。”
  闻声,男子却皱起了眉,还未等他提问,寒涔便启唇说道。
  “你不是想让我有机会去尝尝么?我去了。”
  “尝什么?”男子疑惑的看着一脸平淡的寒涔又扫了眼正被人扶着的寒溟,一个不好的预感突然产生,惊得他猛的一跳。
  “你不会去酒吧了吧!”
  “怎么,不是你说有机会来尝尝么?”
  看着一脸平静的寒涔男子却淡定不下来了。
  “你不会真喝了吧!”
  我天!老天保佑,千万别喝啊!要不然他会没命的!想象下寒溟暴怒的样子,他可受不来啊!
  可惜,天上的红袍女子十分“优雅”的打了个喷嚏后,便无视了他。更准确的说,那位女子在心中狠狠地骂了一顿那个让她在大众面前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喷嚏的家伙。
  失去了上天的保佑,男子很是不安的看着寒涔。
  “嗯。”
  顿时男子只觉万道惊雷劈向了他,晴天霹雳。
  “你、你怎么真去喝了呢!我只是开玩笑呢啊,我的姑奶奶啊!”
  转身又向一群下人吼道:“还愣在这干什么!赶快去扶小姐回房啊!”
  一群下人立马慌了起来,乱哄哄的扶着她上楼。
  寒涔有些无奈,任凭着她们将自己带上楼。
  “放心,喝的不多,一口而已。”
  男子只想吐血,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跟她说了,谁知道她会当真啊!
  得了,我还是赶紧备“它”吧。
  当寒涔回入房中,她才感到不适,可能是因为刚才不在意吧,现在才觉得腹部如绞般的痛苦。
  房间里仅剩下她一人,静的只剩下她的闷哼声,一张小脸瞬速变得惨白无色。
  从小她就和别人不一样,她的身体特殊,人间吃食皆不能吃,而且,她尝不出味道。
  寒溟说的对,她对于七情六欲仅是书本上的理解,她根本不懂。
  可是,为什么她和他们不一样呢?
  人间的一切凡食,如若不是经过处理她根本无法下肚,即使下肚也无法尝出它的味道。
  也是因此,她从不参加五族宴会,去也是待会儿便找借口离开,也是因此,她在五族中的地位向来不高。
  水族之法都修不出的我,还有什么用?
  寒涔躺在床上,目光有些空洞的盯着卧室的天花板,第一次,她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无用。
  当男人走进来的时候,寒涔是一脸惨白的躺在床上,一双星眸泛满了忧伤。
  男子走过她的身旁,将一杯泛着莹光的水放在床头,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扶起靠在枕头上,目光一片怜惜。
  “喝吧。”
  寒涔伸手接过,饮下。
  这水不是普通的水,这是从水家族宅的深井打上来的,是千百万年前的海水,是最古老的海水,最纯净的海水。
  因为水族世代是海神,控万水,所以,这千百万年前的海水便是他们最好的补品,只是这海水极咸,很少有人能喝,也不知寒涔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感觉到身体好多了,寒涔轻声说道:“阿奴,你先下吧,我想睡会。”
  “嗯。”
  的确该好好休息了,她昨夜等了他一晚。
  阿奴起身离开,将门带上后便离开了。
  他在这里呆了二十多年,从父辈开始便在这了,而他与寒涔虽是主仆关系,但他一直将她视为己妹。当他看到一脸悲伤的寒涔时,他的心也痛了。
  这可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啊,他都不忍心让她受伤。可是他呢?一夜不归等他一夜,现如今又让她喝酒,他、他怎么能如此对待她?
  就是她哥哥又怎样?更何况他俩之间……
  阿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寒涔,轻轻的摇了摇头离开了。
  这些不是他能够谈论的。
  寒涔躺在床上忽地想起了今天见到的那个女人。
  她说如果想忘掉一个人,最好去谈一场恋爱,跟别人交往试试。
  恋爱?交往?怎么做?
  金色的光撒在窗外波光粼粼的海面上,随着水涨水落带起水流声,一声一声,如催眠曲般,将寒涔一点一点送去梦乡。她实在太累了,身心俱疲,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的景色美极了,一身红袍的女子在海面上翩翩起舞,那衣边上有蓝色的波条,旋转起来就宛如一条水波在火中飞舞,舞姿优美。手中一把长剑随着动作带上阵阵剑风,柔中带刚,刚中带柔。
  在她面前还有一位女子,穿着修士的服装,一身白袍,勾勒出她的身姿优雅。淡妆粉唇,肤白貌美,只是这细看,这面貌尽有几分熟悉,但寒涔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寒涔想走进看看这舞剑的女子什么样子,可面前却好像有面透明的玻璃般拦截着她。
  寒涔越想过去,突如其来的头痛痛的她头发晕眼发昏,只觉一片黑暗向她慢慢袭来。
  在黑暗袭来的最后一刻,寒涔仿佛听到有人谈话的声音。
  “雲翂,你这剑舞得是越来越漂亮了…”
  雲…翂…
  雲翂…是谁…
  窗外的天已是橘黄色,屋内的光也有些暗淡。寒涔刚抬起手揉了揉额头,一个熟悉的男生突然想起,一双眸子猛然间如刀锋般刺向声音的来处。
  是寒溟。寒涔放松了警惕,可寒溟的眉却不由得皱了起来。
  寒涔的警惕性向来很高,绝不会对他产生这样的反应。
  “怎么了?”
  寒涔抿了抿唇起身看向寒溟。
  “你…知道雲翂么?”
  寒溟神色有些古怪,强若淡定的问道:“怎么会问这个?”
  “…我做了个梦。梦到两个人。”
  “两个人?什么样子?”
  寒涔轻轻皱起了眉,回想着梦里的景象。
  “一个舞着剑,穿着红袍,一个一身白衣,是个女修士。”
  寒溟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古怪起来,寒涔有些不好预感。
  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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