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程立雪

　　距第一次崩坏二十年后，赤鸢在神州收养了五岁的程立雪。
　　两人居住在太虚山上。
　　赤鸢教她读书、认字、抚琴、习武。
　　小立雪对陌生的环境很害怕，除了赤鸢居住的地方哪儿也不肯去。
　　程立雪是一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因为和赤聚少离多，便请求和赤鸢以师徒相称。
　　“拜我为师？”
　　看着赤鸢皱起的眉头，程立雪害怕极了，断续道：“不行的话...也没事，让我待在您身边就行...”
　　不是赤鸢不同意，而是“师徒”这个词勾起了她对太虚七剑的记忆。
　　“好。”赤鸢点头答应，眼下的小立雪是无辜的，她明白，这孩子不过是想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人罢了。
　　“好耶！”小立雪高兴地跳了起来，她本以为赤鸢会拒绝的，结果没想到……
　　“在此之前，你跟我来。”赤鸢拉过程立雪的手，“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谁啊？”小立雪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很是疑惑，这太虚山上不就住着她们师徒二人吗？
　　太虚城。
　　程立雪一直好奇的看着周围，原来太虚山上还有一座城啊。
　　“到了。”赤鸢将程立雪领到了维生仓前。
　　“这是你的师姐，叫洛顷尘。”赤鸢说着，忧伤地一叹，“已经在这里沉睡五百年了。”
　　虽然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但见师傅的样子，小立雪也知道，肯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扯着赤鸢的衣角，程立雪安慰道，“师父，别伤心了，师姐她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嗯。”
　　赤鸢有些低落，几百年来她心里惦念着的事情就是大徒弟什么时候能醒来。
　　“走吧。”
　　出了太虚城，师徒二人回了阁楼。
　　“在这等着。”木桌旁，赤鸢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留下小立雪一个人坐在桌旁不知所措。
　　师傅去哪儿了？
　　让我在这等着干嘛……
　　师傅不会不要我了吧？
　　呜呜呜X﹏X
　　赤鸢来到一处密室，推门走了进去。
　　“呼。”舒了口气，赤鸢将碎发挽到脑后，换上一身简单的布衣。
　　来到厨房，赤鸢低身翻找，在橱子里发现了几个面团和半袋面粉。
　　收养了小立雪后，赤鸢会买一些吃穿用物带回山上。
　　起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橱柜的门。
　　“唔。”摸了摸头，赤鸢也为自己的不小心懊恼不已。
　　拿起擀面杖，赤鸢挽了挽衣袖，将砧板上的面团一顿蹂躏。
　　为了保证面团的劲道，赤鸢甚至用了些许寸劲。
　　但因为许久不曾做饭了，赤鸢仙人在拉面时有些糟糕，面粉弄了一身。
　　削好云吞皮，拌好肉馅，撒上虾皮紫菜生姜。
　　（PS：云吞即馄饨）
　　包好云吞，起锅烧水，将云吞煮好，盛出后，再下面条——云吞煮出的汤会给面条增加味道。
　　拿出一个木碗，清洗后盛出面条，用筷子夹住云吞一个一个放上去。
　　程立雪很着急，但迫于赤鸢走之前的话，她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在这等着。
　　见阁楼的门被打开，程立雪很激动，站起身来刚想跑过去，看见来人后却停下了脚步：“师…师傅…？你是？”
　　此刻的赤鸢一身粗布衣裳，衣袖挽着，露出洁白的小臂，些许面粉糊在脸上，姣好的面容很是呆萌，腰间还系着围裙，俨然一副厨房小妹的样子。
　　将木碗放在桌上，赤鸢点了下小立雪的额头，留下一个小白点。
　　“师傅都认不出来了，快趁热吃吧。”
　　听到熟悉又冷清的语气，程立雪面色一囧，自己，自己居然没认出师傅……师傅会不会生气呀……
　　“师傅，对不起。”
　　“好了，没事，快吃吧。”揉了揉程立雪的头，赤鸢柔声道。
　　接过师傅递过来的筷子，程立雪还是显得有些犹豫。
　　“吃吧，待会儿就凉了。”
　　“嗯。”重重地点了点头，程立雪端起木碗喝了口汤。
　　“唔哇，好喝。”鲜美的味道刺激着味蕾，程立雪迫不及待夹了个云吞塞进嘴里。
　　“好吃好吃。”
　　【解锁成就：上仙的云吞面。】
　　程立雪大快朵颐，很快就将一碗云吞面吃完了。
　　“嗝~”打了个饱嗝，程立雪将碗筷摆好，开心地笑道：“谢谢师傅。”
　　见徒弟开心的样子，赤鸢却道：“今天开始，饭后三个小时马步，你还小，正是打好基础的时候。”
　　“啊？”程立雪被这前后的反差整得有点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好吧。”程立雪撅了噘嘴，很是不愉快地去扎马步了。
　　……
　　太虚山上无岁月，小立雪在赤鸢日复一日地相伴中慢慢长大。
　　每一年程立雪生日的时候，赤鸢都会给她做一碗云吞面。
　　这也是程立雪最期盼的事情，恨不得每天都是自己的生日。
　　1972年，奥托为了将对抗崩坏的力量掌握在自己手中，展开了名为“律者杀手”的计划，德丽莎因此诞生。
　　与此同时，十五岁的齐格飞叛出天命，奥托派遣部队试图将其抓回，最后因齐格飞母亲的求情而作罢。
　　后来，奥托又以塞西莉亚为实验体，制造出能让崩坏能瞬间消失的“沙尼亚特”圣血。
　　1994年，赤鸢带着程立雪下山游历，足迹踏遍神州，最后来到了位于地中海上空的天命总部。
　　“赤鸢仙人，好久不见。”奥托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嗯。”赤鸢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仙人此次来是？”
　　“徒弟好奇。”赤鸢有些无奈道，随后让开，露出了一直躲在身后的程立雪。
　　奥托脸上始终挂着笑意，又道：“想必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寒霜剑客。”
　　“嗯，见过主教大人。”
　　程立雪寒暄了一句，又躲回赤鸢身后，这个人给她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
　　“徒弟怕生，见谅。”赤鸢护住程立雪，随后又道，“给她一副女武神装甲。”
　　赤鸢没办法，她只有作为武器的轩辕剑，只能到天命给徒弟找一套合适的防具。
　　奥托满口答应，并让塞西莉亚亲自带着程立雪去挑选。
　　（嗳？我们的主角呢？貌似这一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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