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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的时光·奇葩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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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这个字是我‘满三早’(出生后第三天)的时候大伯给我的,我们这边有个风俗就是新生儿过了三天没有夭折能。长大后我问大伯为么要给我这个又‘黑’又‘土’的字,大伯说希望我肚子里多装点墨水。看,多么儒雅的字!
  “墨”我们本地方言读“mei”,二声,同“梅”。大人们都我Amei,乍一听像个女孩似的,可我觉得我是个阳刚的男孩。
  我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一希望我是个女儿,可事不愿,所以后来母亲总跟我说要掐死我时是不是与我的性有关。
  母亲重男轻女,所以这矛盾。后来我长大明白,我要是个女儿就能让多捞点彩礼钱,而我是个男孩就成了赔本货了。
  村子的人都迷,相一个孩子在呱呱落地时的异就已经预见他们的未来,比如说出生时脐带挂在脖子上就意味着这个人将来要小心他会上吊自杀。这种说法灵念,如村里有人上吊了,肯定在出生的他脐带是挂脖子上的,当然,那些出生没有这一现的也会上吊。
  不要担心,我出生时没有这现,我现在也不要自杀,我不相迷,但现在起母亲跟我说过我出生时的种种迹时,我还是觉得有些事还在一出生时就已经预见。
  母亲说我是在晚上人们正准备洗脚休息的时候呱呱落地来到这个的,那时的农人没有么太的时间观念,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简单生,现在听起来就像我生来注定是个在人要静候去搅局的人,尽我自己也不愿,尽当初我也是一努力成为一天使温暖人间的!但,我终成了一只厌的现魔鬼。
  和绝大多数人一样,我是哭着来到这个的,所以我注定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平凡,但是母亲说我自出生那天起就没没了的哭了四个月,四个月,一天不多,也一天没少,那四个月我除了睡就是哭,哭累了睡。然而满四个月后我就一声也不哭了。
  我曾以为母亲说的有点夸张,我总不至于边哭边吃奶,但当我开始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发现原来我的可以。我可以边哭或边笑边写下这些经历,边哭边笑边写也不难,这好像是我天生就拥有的技能。
  我是一个在娘胎里只呆了个月就出生的早产儿,但我的早产是‘刻意’的,所以大概我要没没了的哭四个月,我不来这,但我要没没了的哭四个月又好像不仅仅是这样。
  母亲说是父亲去庙里烧香拜佛让我早点来到这个的,因为那时计划生育抓的紧,父亲怕母亲让计划生育专干抓去了掉。
  我是超生儿,我前面有个哥哥,一个姐姐。可是姐姐可悲,因为是女儿身,所以不能算是家庭成员的一份子,兄弟中我排老三,但母亲一我阿二,这就是重男轻女的少数民族家庭,在我们这里那时是态。只有父亲和大伯好些,我幺儿。
  童年我的记忆里是没有哇哇声大哭过的,不是因为我是老幺我是宠儿童年快乐,正是因为我的童年不快乐。我没有声大哭,可不表我没有默默的过眼泪,小的时候我就学会了隐忍。
  也许是那四个月我的哭够了。
  我从出生就没有见过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舅舅,他们在我出生前就过了,父亲40岁有的我,算是老来得子,所以父亲疼爱我,但,父亲不是一家之主,我们一家之主是母亲。
  母亲在生我坐月子的时候娘家的后一个亲属我舅舅去,所以母亲坐月子的时候把自己眼睛哭坏了。
  但我还有个舅妈,儿时我还不道我舅舅不是亲的,是上们养我舅妈来的,那母亲还是会在过年时带我去拜年。在家的上我数着舅舅给的压岁钱,而母亲总是在舅妈往走后一个人泪,年幼的我不明白。
  那时我的压岁钱都是按分分毛毛算的,可就算这样我也只去拜过两年,从此母亲也没有带我去过,因为舅妈已经和舅舅搬去舅舅老家了,离我亲舅舅家远。把我亲舅舅的儿女也一起带走了。于是我羡慕那些有外公外婆舅舅的孩子,他们年都能压岁钱。
  后来我们还去看过舅妈一,们搬去了另一个县城,要走远远的山,从此也没有他们的何音讯。到我长大二表姐嫁我们村子。母亲说亲舅舅死了舅妈也就不是亲舅妈了,倒是表姐还是亲表姐。就这么几个亲人了,所以把表姐介绍给了村里的男孩,由于表姐是亲的,所以不能给我哥哥媳妇。
  小时候,我听的母亲跟我说的多的一句话就是应该在把我生下来的那天就把我掐死的,这句话一说到道自己已经没有能力把我掐死的时候。
  从小我就叛逆调皮古灵精怪,所以我没少遭到母亲的毒,但我叛逆调皮古灵精怪长大后只剩下古怪了,这是后话。
  调皮,好玩,叛逆也许是这是孩子的天性,但我似乎要过份多。我的调皮不是上房揭瓦,我要调皮起来是令人发头皮发麻的。
  年少时我大的嗜好是人的骨头,把头颅当球踢。
  我们村两里地以外就是枪决死刑犯的刑场。
  上纪的死刑犯枪决后有多是没有家属去尸的,枪决验尸后就装进简易的木匣子,然后就边的地沟里简单的埋了,长年累月的堆积,那边的人骨随处可见。我可以调皮到去那边挖骨头挂树上去。
  我这样的胆大归结于两个人,母亲和大伯。
  母亲总是喜欢给我算命,我偷听过算命生的话,他说我的命太硬,鬼见到我都是怕我分让我三分的,因此我的这种大胆在脑子里疯长。
  其实我喜欢头颅不全是因为好玩刺激,我是有自己目的的。
  森里长有一种八月瓜的野子,那是童年里味的水,属滕蔓植物,经靠着茶树而生,外面看上去有点像猕猴桃,但里面的肉是乳白色的,吃起来的那种香甜市面上的何一种水都没法媲。不过现在好像有人工种植了,但已经没有了童年的味道。
  因为是野子,没有归属权,我怕人看到了摘走,所以我就往树上挂骷髅头来吓唬人,这玩意大人都不敢碰,说是小孩了。
  到获的季节,我都会像巡山一样去看八月瓜有没有熟,熟了就摘下来等周一去学校分给艳彬阿莲杨静他们,这是为数不多我惟一能犒劳我的朋友们的东。
  所以我从小就遭人恨,母亲为此不道无辜遭到多少人的暗骂。当你茶子时看到茶树上挂的头颅或装死人的木匣子在树下难免要骂娘的,但我不在乎人们骂我娘,因为我也恨我娘。
  但我不是村里胆子大的,胆子大的是大伯,我只是他的徒弟而己,其实我一开始也怕头颅的。
  大伯大的爱好就是套野鸡兔子之的,他经会带着我一起去。还有就是雨后长蘑菇的时候母亲也会让我和大伯去蘑菇,杀场乱葬岗那边没有人敢去,所以那边的蘑菇长的好没有人捡,大伯就经带我去那一带。
  和我的调皮不同的是,大伯看到那些散落的我认不出来的骨头时,他都会就地挖个坑埋起来。有一我看到头颅吓了一跳,大伯却用树藤穿起来让我就拖着在地上玩,从此我就迷上了这项“运动”。感觉这刺激。其实,当你俯视着它正视它时,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了,你心里把它当个玩,它就是个玩物。
  大伯是抗援朝没有死在朝鲜战场的老兵,他是正过仗的,他的身上不止一处枪伤刀伤,处伤他都能给我讲出一故事来,不,不应该是故事,那经历,虽然多老人在孩子面前都会夸大其词,但我相大伯不会。
  大伯从朝鲜战场上带来的除了满身伤痕还有一块老怀表,这是他的宝贝,他揣在怀里从不离身。
  大伯起是土匪,湘土匪全国闻。解后就编参加抗援朝去了,大伯说上了战场谁都怕死,但不是你怕死就不会死了,所以只能把对方杀死,他曾无数看到他身边躺着无数的尸体,战友的敌人的混在一起,所以大伯自然是不相么鬼神的。
  大伯说土匪其实不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到处掠夺,那时候不是个人都能当土匪的,大伯为了当土匪还扛家里的玉米投状。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家里有一土匪就能一家人平。
  对不起,我大伯只是一介平民,没有么家国怀,家人平就是他一个大哥大的使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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