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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陈玄一怒伤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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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纣王前行而亡成汤。”
  纣王若是再前行,则成汤会亡。
  别说这句话有多么可怕,光是“亡成汤”三字,满朝文武又有何人敢在纣王面前提及?
  这几个字,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使得这些文官,包括纣王在内,齐齐没了声音。
  场中,只有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没人敢说话,纵然再大的胆子,也不敢。
  每一个呼吸过去,场中的气氛,就会更凝重几分。
  首相商容的脸色,也会更难看几分。
  纣王七年,这是第一次来女娲宫。
  是商容前几日在朝堂上,上奏纣王,提议来到这里,给女娲上香,请女娲庇护商朝万民。
  现如今,纣王却在这里,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让人很难不把这件事,算在商容头上。
  所以,就连商容,现在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就在商容方寸大乱的时候,钦天监杜元铣扫了他一眼,径直从众人中走了出来。
  钦天监,是商朝执掌天时星历的部门。
  先前在朝歌中流传开来的《成汤六百年大事年表》,其中大半部分,就是由钦天监负责撰写审查。
  杜元铣是钦天监监正,虽官职在这里算不得大,但是因为帝王信天,对天地异象极为在意,所以地位却很特殊。
  此时,由他来打破僵局,最好不过。
  “启禀陛下,近日臣观天象,星辰运转,时有红光乍现,今日在此见到天外陨石,又刻下这般字眼,只怕是这女娲宫去不得。”
  杜元铣来到车辇前数丈外,躬身道。
  他是不敢,也不能直接来到车辇附近,跟商容并列的。
  “胡言乱语。”
  听到杜元铣将此事和女娲宫牵扯到一起,商容当即呵斥,
  “这里距离女娲宫还有几里距离,怎会和女娲宫有关。再者,女娲娘娘圣德无人不知,她又岂会如此?”
  被商容驳斥,杜元铣也不反驳,只是径直出列,来到巨石前转了一圈,最终停在巨石左侧。
  在这左侧,有一道血迹。
  往下看去,一只死去的野兔,躺在草丛间。
  杜元铣眉头一皱,俯身将野兔从地上扯起,血从野兔头颅位置,往下滴落。
  众人见了,不由得倒吸冷气。
  “丞相,这野兔哪有不识路的,可看这野兔,却是自行撞上了这巨石,一头将自己给撞死了。岂不怪哉?”
  “若是此间没有诡异,兔子怎会将自己撞死?这岂不是合了守株待兔的笑话。”
  杜元铣回过身来,看向商容。
  商容却是不去看那兔子,只道,“我的意思,也正是如此。”
  “这兔子生来有灵,自然不会自己去撞石头,如今这般,肯定是有妖人在这里设下局面,这兔子也是那人抓了,害死在这里的。”
  “如今我朝天子仁德,何人敢这么做?”杜元铣将死兔丢在地上,回道。
  “奸臣贼子,自古有之,又岂能一朝灭绝?这石头看着又哪里像那天外陨石般坚硬。”
  商容喝了一声,却是一指身侧的一名文官。
  “你在文官中素来力大,连那些武官也没几个能及你的,且上前去一试。”
  那文官也不推辞,急忙应了,跨步上前。
  到了这巨石前方,挽起衣袖,运足力气,抬手向那巨石拍去。
  只听咔的一声巨响,这巨石上,竟显现出一道裂缝来。
  虽然还不至于被他一掌拍碎,但是这巨石却也开裂,溅起了不少碎石头。
  “果真如此。”
  商容大喜,“这石块只是普通石头,是被贼人拖来此处,和天外陨石并无关系。”
  见状,闻言,众人纷纷松了口气,脸上紧张之色顿去。
  杜元铣低头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玄潜伏在远处树上,看着这里,咬牙摇了摇头。
  能让帝王忌惮的,绝不是随便扯条死鱼,肚子里塞张纸条,就能行的。
  想要让纣王忌惮,心中顾忌,掉头回去。
  就得从天地异象、不祥之兆下手。
  最好的,便是操控星辰,形成奇特景象。
  如那荧惑守心、天狗食月、白虹贯日等。
  钦天监察觉此事,必然会上报上去,不敢有误。
  纣王也不敢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可是,陈玄如今连飞行都做不到,想要操控星辰运转,可就真是难为他了。
  所以,这才想出一策,借天外陨石之名,让纣王顾忌。
  那兔子,只是他附带的计谋,像钦天监杜元铣和其他文官,见了死兔子,必然心惊,更是慌乱。
  可是,他却是忽略了这首相商容。
  此人心知不能让女娲宫和不祥之兆联系在一起,刚一见巨石,就将此事推给了人为。
  身边又正好恰有此等力壮文官,竟真被他给破了。
  “商容啊商容,你却不知,我这也是在救你。”
  陈玄连连摇头,纣王被狐妖迷惑之后,这商容身在纣王近前,又怎能苟活?
  当下,商容命人事后查探此事,又令那文官毁了巨石文字,上前跟纣王言语。
  “想拦朕去见女娲?只需前行。”
  纣王在车辇中冷哼一声,似有怒气。
  众人纷纷转身,不再搭理这边,继续往前行去。
  此后,陈玄又设下数道屏障,想要拦下纣王,让其被不祥之兆干扰,起驾回宫。
  只是这商容每每上前,必有计策,竟纷纷被他破去。
  这文官之中,也是奇人频出,一些人的本领,就算是陈玄看了,也不得不赞叹一声。
  神色无奈。
  “如今朝歌气运正是成汤六百年来,最鼎盛的时候,这些内臣身有成汤血脉,各个皆是受成汤气运庇护之人,鬼神难测。”
  陈玄默默言语,眼看着纣王等人一路前行,心中已然起了一分怒火。
  成汤朝堂上若都是英才,那他一人之力,必然没办法阻拦众人合谋。
  这群人,当是如今商朝最杰出的一批人,有商容带领,有了胆气,自然心思活络。
  而成汤朝堂上若都是废物,那他就算拦下纣王,只怕商朝覆灭也是就在眼前。
  正是因为看清这一点,陈玄反而越是无奈,心底憋着一股无名火。
  再往前,不出数百丈,便将出了林间,行至女娲宫了。
  到了这里,众人纷纷停下。
  “竟有此等异事。”
  众人向前看去,纷纷言语。
  只见这林间最后百丈距离,土壤被翻开,泥土胡乱堆砌,又有水在其中混合,满是泥泞。
  可是往前眺望,百丈之外,却是地面平整,绿草如茵。
  当前脚下,也是地面干燥,正中午的连露水都是没有的。
  众人若是要往前走,必然会踩在这泥泞之中,想要一身整洁,绝无可能。
  “难不成是有人特地来此,翻开土地,又挑来水灌注导致?”
  有文官开口,推测道。
  “你看左右两侧,蔓延不知多深,这么长,这么宽的一条泥泞道路,需要多少人来挖掘?”
  “再看这些水流,附近最近的水源也在数里开外,又要多少人,来回挑多少次,才能灌注到这个程度?”
  有文官不认可,反驳。
  “不论如何形成,只这百丈泥泞之地,怎能阻拦我等?”
  商容打断文官们的交谈,直言道。
  “陛下,此间一路行来,诸多怪异。入了泥泞,众人身脏,如何进得女娲宫?依臣愚见,不如先行回宫,另寻吉日再来。”
  钦天监杜元铣走上前来,高声道。
  他这一路走来,面色已经极为难看。
  这些不祥之兆,在钦天监的记载中,皆是大不祥。
  往日就算是遇到一个,也是必须要慎重对待的。
  尤其是一些不祥之兆,更是钦天监私下收录,为了稳固商朝统治,从未曾告知于众。
  除了钦天监的历任监正,就是这满朝文武百官,也不会尽数知晓。
  如今,却在这里尽数碰见,他自然心中很是慌乱。
  一路来,百般阻拦,却都被商容带着文官打断,心中怒意甚浓。
  “杜元铣,”商容回身看来,“你可知,今日是何日?”
  “今日,三月十五,乃女王娘娘诞辰,”商容喝道,“今日不见,何日见?”
  “我等来到这里,女娲娘娘必然已经是知晓了的,就等陛下进香,降下福泽,保佑商朝万民安平。”
  “若是这些事情,就是女娲所为,为的就是阻拦陛下前去进香呢?”
  杜元铣大叫一声,发泄心中怒火。
  “乱臣贼子,岂敢揣度圣人!”
  商容陡然提高声音,此刻看向杜元铣,已是彻底冷眼。
  边上自有文官察觉,上前拉扯着杜元铣往后去了,不让他再说。
  商容是首相,不是他一个钦天监监正,可以得罪的。
  “便是女娲拦朕,又如何?”
  车辇中,传出纣王的声音来。
  这位天子,在五次三番被阻后,尤其是被杜元铣这么一说,生了帝王怒火。
  自有一番霸道。
  闻言,众人不敢再说,就地踏着泥泞,要往前走。
  更有数名文官上前,左右托起车辇,生怕车辇在泥泞之地中翻动,惊扰了纣王。
  “这都拦不住你们?上赶着找死是吗!”
  陈玄怒气上涌,站高眺望,见武成王黄飞虎等人没有跟来,拉开距离。
  把心一横,抬手间,狂风骤起,吹向百官。
  文的不行,只能来武的了!
  风一起,百官立刻被吹的东倒西歪,连连倒在泥泞之中,全身沾满脏水脏泥,狼狈不堪。
  更有甚者,被陈玄直接以风卷起,摔在树林间,气血倒涌,受了伤。
  唯有少数几人,比如那刚刚碎石之人,还能站立。
  此时也顾不得自身,急忙上前,帮着稳住车辇。
  若是纣王跌下泥潭,怕是他们这些人的项上人头,惧是难保。
  “莫非,真不能行?”
  “合该听杜元铣的,就此先行回去!”
  众人纷纷在泥土间挣扎叫嚷,真切的心生退意。
  突现狂风,百官怎能不惊惧。
  而那商容被陈玄重点照顾,几乎被陈玄按在泥地里,吃了一嘴泥,自身难保。
  决然是没有功夫,再来劝众人,坏陈玄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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