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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三国演义之白虎啸山河 / 第五章:反转

第五章: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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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州,上郡,漆垣,临时太尉府
  “禀报太尉,逆贼张举、张纯联合乌丸造反,幽州辽东西四郡之地全部都已经失陷,贼人的声势极其浩大,若再不回援那必定是祸患无穷啊。”
  华丽的内阁中一人平卧在椅上,左右士兵共五十人全都是武士着装,配清一色的银白朴刀,极其有排场。
  而在其前面身穿白袍银甲之人禀报,语气虽然十分急迫但威气丝毫不减,相貌格外俊美且声音极洪亮。
  此人正是公孙瓒:字伯圭
  而那平卧在前面的人乃是太尉张温,其人虽然奢侈成风但到也是个忠汉之人,在朝廷当中也稍微有些能力。
  当日听公孙瓒禀报,有些皱眉:“伯圭啊,凉羌之地多未王化,自先帝至今群盗蜂起叛乱不止。”
  “贼首韩遂如今近几年迅速吞并边章、北宫伯玉、李文侯等部,拥兵十余万进军包围陇西,他的声势也是浩大;”
  “所以陛下降旨我与凉州刺史耿鄙各率六郡兵讨伐其贼,而现如今又逢陇西太守李相如、酒泉太守黄衍造反等人造反。”
  “与韩遂诸贼等人连和,耿鄙也被其别驾所杀,此等局面若你回援我可以所托何人?”
  公孙瓒听闻如此说辞直接冷漠。
  一月六次推脱实际就是不让自己离开,若再继续耗下去不仅错失良机,幽州基业若失,那自己便无家可归了。
  “太尉如此推脱使我回不得幽州,你我皆为国效力何苦步步紧逼。”
  张温听公孙瓒语气蛮横更加不高兴,不过还是勉强笑道:“哈哈,伯圭何有此言啊。”
  “况且我奉陛下之命执掌帅印讨伐逆贼,你不过先锋官有何权利与我辩解,快快回营来日出战。”
  “我且给你二千骑兵,限汝三个时辰破韩遂兵马解陈仓之围,若不能你这都亭侯也不用当了。”
  他就是故意存心刁难这个白马儿,陈仓数十万兵马围困,看你二千骑兵如何能破敌,公孙瓒听闻如此知不可在隐忍。
  于是直接向前拿下案板兵符,甩袖转身便想要走人,张温被突如其来的公孙瓒惊讶,当看其要抢兵符后瞬间大怒。
  他怒吼道:“公孙瓒你安敢如此无礼,区区都亭侯何其嚣张。”
  “贵族子弟?”
  “你母不过卑贱下婢有何神气,来人给我拿下!”听到“卑贱下婢”四字,快要到门前的公孙瓒瞬间就顿住了。
  他回身望着张温眼神阴狠异常,张温虽然有些害怕,不过这家伙作战即使再勇猛,也终究是自己帐下一武夫,怎敢抢夺兵符这等叛逆之事。
  于是张温继续呵斥道:“公孙瓒我就是要你回不得幽州,你能奈我何?”原来张温知其性爆故意言语相激,公孙瓒在此多建功勋张温早就看他的脾气不顺眼,
  这次更是恐怕公孙瓒回幽州再立大功,所以便故意拖他不得回军,而今日更是惹出事端,正好找到借口就将其地拿下。
  可张温到死也想不到,有只小蝴蝶已经打破了所有正常轨迹。
  “你骂我母为何?”
  “哼,野蛮匹夫纵使你武艺高强又如何,身无利器我何惧你,汝母乃卑鄙贱女,浪荡货色,三流水妓,呸。”
  “哈哈哈哈哈……”
  公孙瓒看着张温狂笑不止。
  这让张温有些心颤,眼前此人在军营给人的感觉虽然作战勇猛,但一直都是温文尔雅怎如此失态。
  “张温,不,张太尉你要记住不是我想杀你。”
  “是你。”
  “不想活!”
  张温一阵谩骂后公孙瓒怒极反笑,从袖中拿出先锋印力摔于地上,印的一角瞬间崩开飞落远方。
  啪
  刷,刷,刷,
  刷,刷,刷,
  随着青铜坠地的声响门外数十位人抄刀拥进。
  这些将领全都是公孙瓒心腹将领严纲、田楷、单经、关靖等等,还有一些被征调本地的小将,
  而那五十位武士见到如此也全都抽刀在手,张温见有人拥进惊吓不定,但见对方人少才稍微安心。
  方才惊慌,他面子上有些过不去,随即他大喊道:“好你个公孙瓒,想造反不成,众人听令将其及党羽拿下,若有反抗杀无赦!”
  张温没想到就这么简单的拿下这个小子,莽撞的乡野莽夫,你的功劳全部都归我后,我该去西园买哪个官职呢!
  就在张温肯定公孙瓒被俘后,心思买官的事情,可那五十人却齐声喊道:“愿助公孙将军杀叛国逆贼张温。”
  什么?
  “汝……汝等!”
  张温看着身边的士卒有些吓傻了,这群人不是追随自己好几年的亲卫嘛?
  这……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看着公孙瓒缓缓走来他恐惧了。
  普通人尚且惧怕死亡,更何况是他还位列三公,人的权力越大越怕死这句话不是空话。
  他还要享受荣华富贵呢。
  “公、公孙将军,你、你放过我,我错了,你想到什么我、我都可以给你。”
  张温颤抖的向后而去,眼前的公孙瓒眼睛好好冷,莫非这家伙真要造反不成?
  “公孙将军,你且放过我,他日我定表奏朝廷,封汝为幽、幽州刺史!”
  张温屏气凝神的看着几步之遥的公孙瓒,他已经恐惧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公孙瓒没有只笑了笑道:“太尉放心,杀你,脏我的手。”
  “好,脏手,脏…啊”
  张温的话还没有说完,见到一颗人头飞起的同时他的眼睛瞪的极大。
  可能是不敢相信公孙瓒真敢杀自己,鲜血喷向四周看着很是透彻殷红。
  果然人只有血才是最干净的!
  “但不杀你,脏我的心。”
  张温死的如此残忍加直接,下面的严纲等人全部都非常厉害配合,将议论躁动的众人全部拦住,一个也别想跑。
  公孙瓒冷漠扫视周围,视线落入案台内夹中向前抽出帅印,公孙瓒拿起帅印与符剑转身出门号令众将:
  “关靖。”
  “属下在。”
  你率一百士卒拿着帅印,去调集西河、雁门、太原、上党四郡人马,若有阻拦便说太尉病重已经返回洛阳,命我暂带兵权,令其军各部退守卤城。”
  “唯!”
  “严纲。”
  “属下在。”
  你率人抄军库中所有马匹、器械,尽数搬空,给你三千匹流星快马先行撤出雁门回幽州,就地暂屯上谷!”
  “唯!”
  “田楷。”
  “属下在”
  “本将军命你马上草拟上书,就说张温与韩遂交往过密夜晚归来,被部下将领误认为敌军不幸杀害。”
  “嗯……你再带黄金一千金和这封书信,前往列侯府找张让,他会帮你圆其说。”
  “唯!”
  “单经。”
  “属下在。”
  “你拿着符剑去上党郡禁卫部处,将严纲部队说是太尉正欲讨伐幽州逆贼,叫其出动兵马护送震慑沿路山贼,以避免出现任何状况。”
  “唯!”
  公孙瓒看着那群议论纷纷的其他商量,声音特意调高喊道:诸位将领“最后再以我名义亲自上书,太尉通敌被杀,我的威望不足以震慑军队。”
  “请求拜前左车骑将军皇甫嵩为帅,前将军董卓为督共解陈仓之围,而幽州反贼猖獗非常,虽然北有南匈奴管制但异族终不可靠。”
  “我当请求回援,若朝廷不准……”
  内阁之中公孙瓒指挥着众人,眼睛不经意间冒寒光,见张温的部将神态各异,于是拔出手中宝剑劈随一个桌子。
  “然无论其准与不准则日都准时班师回幽,如有不从者就地处决。”
  那些众将听其言后全都惊悚不已,跪地大喊:“我等皆愿追随公孙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到这番情景后公孙瓒很是满意的点点头示意可以退下,并且派出自己的亲信跟随去,各自回营引兵整顿。
  “兄长这可不像你,你虽然猛烈激动,但今日反常超乎想象,怒杀太尉兄长可知后果?”公孙瓒看言语之人是其弟公孙越,字南陵。
  公孙越看到眼前的头颅惊慌不定,这张温可是太尉,如此杀了朝廷降罪可是要夷三族的啊!
  公孙瓒看到公孙越后面容缓和许多,如果说在此还有感情的话,那便是对这个从弟,他将剑插入鞘后定晴道:
  “我本不愿意杀其知此事麻烦,但其嚣张跋扈辱我数次,今又不放我回救幽州,命当该绝于此!”
  “可张温他是太尉啊!”公孙越语重心长很是苦恼,这……
  “太尉?”
  公孙瓒轻蔑的说了一声,便对视那五十武士:“请问诸位,这太尉因何而死?”
  但见那五十人皆刀尖垂地拜于地上,声音极其一致:
  “太尉张温联合反贼韩遂意图谋反,其行为罪不容诛,将军先斩后奏为国除害,国之大幸也!”
  “哈哈,诸位退下吧!”
  公孙越看着张温所有部下皆归顺公孙瓒,任意听从调遣,他很是诧异:“兄长,你………”
  “南陵看到了吧,人心在我。”
  “张温不过小子而已无用至极,如今天下群贼四起皇帝昏庸,不久朝堂必乱,谁会在意这种废物。”
  公孙瓒向前用力抛出,将张温的尸体砸向后面摔的分裂,后擦擦案台上的血,坐其上方对视公孙续。
  “这……兄长,你是疯了吗?你这从哪里学的这等歪门邪道?”
  公孙越看着摔成肉饼的尸体,口中又是对皇帝大不敬的词语,这让他对公孙瓒感到很是陌生。
  “南陵,看看吧,当初我比你还惊讶!”
  公孙瓒见公孙越一惊一乍便从袖子袍中掏出一叠书信,公孙越以为有小人进谗言,急忙向前查看。
  结果内容……
  “太常刘焉见王室多故与群臣私议,将于中平五年三月上书陛下,建议以为四方兵寇,由刺史威轻既不能禁,且用非其人以致离叛,宜改置牧伯选清名重臣以居其任。”
  “其州牧之任居于郡之上和行政官,握有一州行政大权职位甚重,州牧此举形同割据一域。”
  “刘焉所述实乃助天下豪杰功成名就,彼时虽各据一方然则名正言顺,兵马所得皆会揭竿而起。”
  “群雄逐鹿,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同月陛下定会诏发南匈奴兵配一将讨伐张举、张纯,南匈奴单于羌渠素有反心,趁此良机必定起兵反汉;”
  “若将军能此时反幽上位其将,那时燕、代之众,皆被将军所得也,古人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三皇五帝,皆亦如此,非谓天顺,实乃有德者居之。”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将军于这乱世疯魔退可鼎立群侯,立于不败;进可天下归心以成王霸之业,何故屈从于一太尉?”
  “况且如今朝堂腐败卖官鬻爵,无一太尉不出数日便会有新太尉上任,似有战乱不熄何愁不出名将?”
  “将军若举事贿赂中常侍张让即可躲脱,万望将军先知此良机当则断则立断,夺其帅印后掠六郡而南归,破贼杀敌稳定基业,厉兵秣马之间。”
  “他日有缘相见,以图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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