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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三国之晋归丁氏 / 第五章抵达

第五章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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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撤得之快,比追丁衡时都快,这是丁衡始料不及的,丁衡正想追上去在射几个,边上游弋的丁参忙大喊道:“少主,穷寇莫追!”
  “少主,既己打散贼人,还需快快赶路,天不早已,当速速进城。”
  “好,”丁衡调转马头,往山谷方向疾驰而去。
  却说丁付带着求援的使命,策马狂奔向武都城,刚要喊话,城门便已打开,领头的一看,不是别人,就是自家的主公,忙滚鞍下马,“主公,主母在山谷那边遭了马贼,少主正与贼纠缠,望主公速速救援。”
  “什么!贼子敢尔!”
  话没说完,便挥鞭狂策,马儿奋甩四蹄,疾驰而去,身后的军士们见郡守夫人遭贼人围堵,也不含糊,个个争相恐后的狂飙突击。
  “快快快!”
  这些骑士,个个身手矫健,只一简陋马鞍,也无马镫相助,在马上却比丁付还要灵活,没盯马掌的战马,全力飚起来,让丁付追之不及,“真虎狼也!”
  大汉三骑兵:西凉铁骑,并州兵骑,幽州突骑,皆乃是虎狼之师,长期驻扎塞外,这里民风彪悍不说,个个是马上好手。
  没多久,丁付便被落在了后头,一来他狂奔而来,马力耗尽,二来他骑的只是普通的驽马,比不上骑士们骑的军马来的健壮。
  等到他们赶到时,战斗早就结束了,丁衡早已将母亲的车驾移出山谷,再见到马队来时,却不像先前那般紧张了,因为正规的军队都是有打旗幡的,丁衡见远远一面“丁”字幡,便知道来的是自己老爹丁原了。
  下马在旁候住,军马很快,调息间便已到近前,扬起大片灰尘,丁衡见了单膝跪地道:“孩儿见过父亲!”
  “嗯,衡儿,汝母何在?”
  “便在车厢处,母亲无恙,父亲无需担心。”
  丁原对已长大成人的大儿子十分满意,一路护送下来,也是不易,“衡儿快起来,待为父见过汝母先。”
  “孩儿为父亲引路,”丁衡上前帮丁原牵马执鞭,往车驾处引。
  “父亲。”
  小丁匡声音最先传出,就要掀开车帘下车,被丁原止住,“匡儿不可下车,无恙即可,回城在叙,收兵回城!”
  “喏!”
  丁原打马行在最前,丁衡落后一个马头的位置,看着丁原右手旁的一个年轻武将,疑惑的问道,“父亲,这一位是?”
  “此乃吾帐下督贼曹高顺高德循!”
  “见过公子,”高顺笑着对丁衡拱了拱手,算是打过招呼。
  “见过高督曹!”
  面庞清秀,没有蓄须,想来也是及冠不久,马上目测不出身高,但身姿挺拔,孔武有力,策马很是熟练,也是个马上好手。
  “德循,此乃吾之长子也,名衡,表字定平,”丁原给丁衡介绍道,“年轻时便爱舞刀弄枪,汝二人年岁相当,当好生亲近才是。”
  “这是自然,丁府君之子,想来也是豪杰,”高顺客气的奉承道。
  “德循客气了。”
  寒暄了几句,武都城便已在眼前了,丁衡觉得今天最大的收获就是遇到了高顺这名未来的名人,不过心里原先有一点疑惑,高顺历史上记载并不多,并不知道他是哪里人,知道他是吕布以后的部将,怎么这时候就跑到五原这里当起了郡督贼曹了。
  后来入了城,丁原给丁衡解开了疑惑,“其乃是雁门高氏之子,在雁门又有武名,为父经雁门太守郭缊的举荐,便推为督贼曹之位相待。”
  哦……!
  看来这察举制,也并不是就一无是处嘛,推了这么个大将之才出来。
  不过自己也不好过于的评判,毕竟自己也是察举制的受益者嘛,还是要维护维护一下的。
  “衡儿,汝向为父举荐的程昱程仲德,为何不见跟随前来,”丁原疑惑的问道。
  丁衡遗憾的摇了摇头道,“孩儿临来之际,便去东阿拜访过程先生,奈何其老父病危,故实在是远行不得。”
  “这倒是可惜,只是纵使其父无恙,想来也未必肯来这苦寒之地,”丁原笑道。
  您老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也不枉我在老家听了几年老爷子的牢骚。
  “父亲何必如此,请过一回,便留过印象,待天下有变,用人之际,再去聘请,想来便不难矣。”
  “此话怎讲?”
  “父亲居此五原多年,自然不知,现在中原各州,早已是民声鼎沸,如滚油在锅,差一旺薪耳。”
  “竟以至此。”
  “儿一路行来,匪患丛生,流民失所倒毙路旁者不知几尔,”丁衡望着失神的丁原接着道,“父亲可听过太平道之名。”
  丁原一听,诧异的望着丁衡道:“汝亦信此教?”
  丁衡哑然失笑,摆手道:“非也,儿非愚夫,怎会信此歪道之言,父亲过虑矣。”
  “太平道,为父亦有耳闻,此辈妖言惑众之徒,入得愚夫之耳,却难登吾辈之眼,此宵小尔,”丁原不以为意的说道。
  “父亲真这般认为?”
  丁原被丁衡这一问,不解的问道,“何出此言?”
  “百姓愚惑,若听信妖道所言,为乱国家……”
  “诶!衡儿,多虑矣,此辈不足为虑,”丁原不以为意的说道。
  丁衡一听,便知道丁原现在的想法跟朝廷大部分的士大夫一样,觉得太平道不足为虑,跳梁小丑尔,但看过后世传销手段的丁衡还是觉得,士大夫们看走了眼,不知道传销大法的恐怖。
  等到张角在巨鹿振臂一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时候,教众们爆发出来的恐怖威力,才真的差点吓尿远在朝堂的诸公,他们面对着冀、兖、豫、青、徐、荆、扬、幽八州的黄巾嗷嗷叫冲进世家打砸抢的时候,不知还会不会想起当年自己说过的。
  “此辈不足为虑!”
  现在的朝堂可以说是极为的压抑,皇帝刘宏的党锢之令依然未解,宦官和士大夫势同水火,互为贼寇,恨杀之悔晚。
  底下百姓如滚油煎熬,对世家大族的盘剥,朝廷的威压也是快忍受到极点了。
  华夏人民从来就不怕造反,官逼民反,说的就是现在大汉朝的所作所为。
  现在都差一把火,这把燎原大火一起,便要燃尽这四百多年汉家基业。
  然兴,百姓苦,亡,百姓矣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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