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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获颇丰,庄子里的人,又吃上了一顿鱼肉,不仅吃了,节省一点的,还留了两条养着,一顿吃,那败家,细水长是硬道理。
晚饭后,秦观溜达消食,大虎跟在他后面,亦亦趋,欲言又止。
秦观不解道:“大虎,可是有么事?”
大虎挠了挠头,颇为不好意。
秦观笑道:“虽然我来了一天,但是日后你我相处时间还久,没必要这么磨磨蹭蹭的。”
大虎嘿嘿一笑,自家公子还是很够意的,最起码吃肉的时候,没忘了自己这些佃户,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鱼肉过多,吃不的原因。
“是这样的。”大虎组织了一下语言,憨厚的道:“公子捉鱼的法子,不道可不可以给我们这些佃户,总是多了一门生计。”
秦观眨了眨眼睛,笑道:“不得么大事,反正这笼子都是你的,你去就是了。”
顿了顿,秦观继续道:“让乡亲们在庄子里挖个水塘,吃不了的鱼,就进去,马上过冬了,冬天是最难挨的,有鱼肉吃也是好的。”
大虎大喜过望,由衷赞道:“公子是看的远,这样一来,冬天的时候,也能少饿死几个人。”
“这高瞻远瞩。”秦观笑道:“以后跟在公子身边,多学着点。”
大虎点头哈腰,“公子说的对,这就是那么,高...瞻远瞩。”
秦观想了想,问道:“大虎,以前冬天,经饿死人吗?”
大虎面现悲色,苦笑道:“公子说笑了,太平年月,自然饿不死人,但是现在,虽然陛下仁德,有周济姓之举,但是又能照顾多少?
冬天一到,没有粮食,饿死的人不计其数。
恐怖的是冻死的,公子看我这一身衣裳,是我们家最好的衣裳,一年四季,就这么一身。
我这样身子好的,还能扛得住,身子差点的,睡过去了,不见得就能醒过来,我爹当年就是这么睡过去的。”
秦观忍不住喟叹一声,这狗日的年月,实在不是人过的日子。
伸了个懒腰,了个哈欠,秦观懒洋洋的道:“去吧,夜了,也该睡了。”
。。。。。。。
一天之际在于晨。
秦观天蒙蒙亮就起来了,舒展了一下筋骨,开始跳操。
“1、2、3、4。”
“2、2、3、4。”
“3、2、3、4。”
“4、2、3、4。”
。。。。。。
大虎着哈欠,看秦观在那里跳操,嘴里还说着:公子跳的好看之的话语。
一套广播体操跳下来,浑身大汗淋漓,身子是发虚,两股战战。
在大虎疑惑的目中,秦观恼怒的跑房间,睡个笼觉。
原本绕着庄子跑一圈的,谁道这身子不行啊,不过是稍一运动,就扛不住了。
看来还是得大补啊!
一直躺尸到旭日初升,秦观总是把羞耻心扔到了太平洋,穿衣起床,见母亲与柳叶不在,只留了早饭。
便喝了一碗小米粥,啃了一块硬邦邦的咸菜,溜达出去了。
不远处,大虎正挥着几个壮劳力挖水塘,然是个行动派。
庄子本来就十户人家,还都是佃户,为了冬天能吃上肉,自然是下苦力去。
毕竟大虎已经说了,公子允诺把捕鱼的技术给他们,屯一些鱼,冬天也能吃上,不是比苦挨日子好多了?
不济拿出去卖了,也能换不少钱,买粮食也划不是?
毕竟冬天的时候,鱼可是稀罕货,想吃鱼没有那么简单,毕竟渔网也没法下水不是。
庄户人家的心,就是这么单纯。
秦观慢慢走了几圈,顺便导了一下水塘该怎么挖,这心满意足的离去。
大虎见状,赶忙跟上,剩下的工作,佃户们道该怎么就成了,不用时时盯着。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庄子里的事情,柳氏终于理顺了,秦观的身体,也已经大好了,早上操,也能跑一了,水塘里的鱼儿,眼见着一天比一天多,乎饱和了,在柳氏的授意下,佃户们可以把多余的鱼拿出去卖了换钱了。
秦观的眼,终于盯上了炒菜。
天天蒸煮炖炸,实在是腻歪了,不露一手,岂不是对不起咱穿者的身份?
佃户里就有会铁的,一个王大牛,大虎的亲大哥,一个赵大力,也是个憨厚的汉子。
秦观找柳氏要钱买铁,柳氏想也没想,就拿了贯钱,堪称大手笔。
秦观索性一股脑全买了铁,除了铁锅之外,把煤炉子也弄出来。
大虎说了,冬天饿死人冻死人的事情有,既然如此,煤炉子自然不少。
画了图纸,告赵大牛和赵大力该怎么,就了甩手掌柜,不是么技术含量过高的玩意儿,两个老铁匠,起来也没有么难度。
至于秦观,自然是搜寻食材去了。
辣椒自然是不用想,想也没有,不过茱萸是必的。
各种时蔬弄一些,羊肉弄一些,猪肉不行,太骚气,估计是没阉割的缘故,至于牛肉,呵呵,听说混魔王家里面经病死摔死牛,咱们普通老姓,牛比人金贵。
加上一些鱼获,总是准备好了。
柳氏如把庄子理顺了,也就没事干了,日里带着狗腿柳叶,主仆二人往新丰跑,干么不道,听说是给秦观找媳妇。
秦观问的时候,柳氏理所当然的道:十三岁的男人了,也该成家了。
秦观登时败退。
这年头,十二三岁娶媳妇正,十岁成婚属于晚婚,二三十岁还不成婚,估摸着婚嫁之事也就不用想了。
秦观由得自己的老娘去折腾,估摸着没戏,刚刚搬迁过来的人,都不认识你,谁道你家里是干啥的?万一是么大盗过来落户,岂不是把闺女往火坑里推?
秦观备好食材,第二日,大牛就顶着一口铁锅,提着四个炉子,跑了过来。
大牛也很好奇,这些玩意到底是干嘛使的,不过主家的事情不好听,只是憨厚的看着秦观。
秦观也没多想,吩咐大牛,炉子多一些,把铁全部用,争家一个,酒坊那里也要多几个是。
“公子,你这个锅,可...致。”大虎憋的脸通红,许久憋出这么一句话。
从来没见过圆底的锅,这玩意能煮饭?
秦观一脸嫌弃的看着大虎,“等你吃了锅里出来的饭食,就道这锅的好处了。”
秦观是人员不假,但是后之人,又有几个不是老餮?谁还不能几个家小炒了?不济炒个鸡蛋总会吧?
大虎烧锅,秦观菜。
荤下锅,渐渐融化,滋滋啦啦的响着。
秦观嫌弃的抓起一撮黄不几的盐,扔进了锅里。
冬菇丝、韭黄、蒜蓉、大酱一应俱全,鳝鱼早早就切成了,用滚水焯过,腌渍了许久了。
入姜,葱白和蒜末煸香。
倒入鳝丝,边翻炒边沿锅淋一大勺新丰酒,另外加入大酱翻匀。
待汁水干时起锅装盘。
在炒好的鳝丝上撒上剩下的蒜末和小葱。
就是齐了。
咕咚!
大虎口水直,快成瀑了。
香!香!这辈子就没吃...不!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
秦观暗暗摇头,可惜很多佐都没有,不然这色香味,还能上一个台阶。
夹了一块尝了尝,嗯,还可以,手艺没落下。
秦观一鼓作气,了炒鸡蛋、鲫鱼三鲜汤、红烧鱼、红焖羊肉、醋溜白菜,又来了一个地锅鸡,贴上一圈饼子,慢慢炖着,便是齐了。
恰好天刚正午,柳氏与柳叶也无功而返,心情不佳。
刚刚走到门口,便闻道阵阵异香,不由食大动。
“咱家么呢这是?这么香?”柳氏愕然,加快了脚。
柳叶也是急不可耐,跟着柳氏的伐。
风一般的二人,转瞬来到了厨房。
咕咚!
咕咚!
。。。。。。。
二连三的大口吞咽的口水声,让秦观颇有成就感。
他矜的摆了一个请的姿势,笑眯眯的道:“母亲大人,柳叶姐姐,闲极无聊,弄了几个菜,可愿赏脸试试?”
柳氏白了秦观一眼,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主上,拿起筷子,伸手就夹了一筷子炒鸡蛋。
色泽金黄,口感嫩滑。
那感觉,妙不可言呐!仿佛一瞬间,所有的味蕾全部征服了。
柳氏毫不客气,几个小菜全都尝了一遍,运筷如飞,胃口大开。
柳叶也坐了下来,抢劫一般的尝着秦观的手艺。
眼看差不多了,秦观大喊一声,“大虎!最后一道菜,可以上了。”
地锅鸡上桌,秦观招呼大虎坐下来,四人围着桌子,大快朵颐。
秦观与大虎在厨房已经吃了一些,但是也不妨碍两人继续敞开了肚皮吃。
风卷残云一般的度,一桌子菜,当是一点不剩,就差去舔盘子了,看大虎跃跃欲试的样子,似乎想舔一舔,秦观严厉制止。。
主仆四人摩挲着硕大的肚皮,吭哧吭哧的懒得说话。
实在是太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