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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天才与白痴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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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大婶拿来整整一壶酒递给了杨新纪,杨新纪接过酒壶,心里估算这沉甸甸的酒壶大概有一斤重。
  目的达成的杨新纪笑着答谢道:“我代老师谢谢大婶的包子和酒。”
  杨新纪连中午道场的训练也忘记了,拿着包子与酒急匆匆的赶到云伯的小草屋前。
  云伯此刻正懒洋洋躺在屋里睡着午觉,杨新纪站在门外便大声喊道:“师父,酒我弄来了。”
  酒!一个酒字。
  使得呼呼大睡的云伯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酒在哪!”急忙跑出了门外。
  看着杨新纪手里的包子和酒,开心的像一个六岁的小孩。
  “不错,不错,你这徒儿还算机灵,果然帮为师带来了。”云伯接过包子和酒,高兴的抚摸着。
  “你叫我徒儿?你答应收我为徒弟咯。”杨新纪笑得裂开了嘴。
  “你要想清楚,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教你的你要坚信,不能质疑我门派,明白吗?”
  云伯一改往日嘻哈的态度,一脸严肃的看着杨新纪。
  “明白,我一定会紧记心中的。”杨新纪答道。
  云伯也顾不上什么拜师仪式了,拧起酒壶就往嘴里倒,咕隆,咕隆,喝了进去。
  “咳咳咳”不知是喝得太急还是怎么了,云伯突然咳嗽起来。
  云伯咳得太凶,吓得一旁的杨新纪不知所措。
  杨新一边请拍云伯后背一边关心道:“师父,别太急了,慢慢喝。”
  云伯缓了一阵,脸上有点发青,正大口大口呼气,尽量平复。
  一阵后,云伯道:“没事了,虽然我认可你了,但拜师仪式还是需要有的。”
  杨新纪想了一下,想起电视古装剧里拜师的情形,紧接着学着跪在了地上,认真的叩了三个头。
  云伯微笑着道:“把这拜师酒喝了就完成了。”说完,云伯把杯子递过去,倒满了整整一杯。
  杨新纪接过酒杯,看着里面的苦涩的酒,苦着脸一饮为尽。
  老头说道:“你呀,往后都要准时来到这里,我每天都会在这里等你,今天这么高兴就陪为师喝几杯吧。”
  云伯再倒酒。
  杨新纪一口闷。
  呛.....咳咳咳
  哈哈哈。
  三碗不过岗,杨新纪三杯必会倒,迷迷糊糊地在小茅房睡了一个中午。
  往后数日里,杨新纪中午在道场练气,晚上过去云伯那里学习术,一直度过了十天。
  剩下的人都陆续打通任督二脉,而较早打通任督二脉的人已经比较熟悉的掌控丹田之气了,然而杨新纪的进步却一点也不明显。
  这天,张翼来到了道场,都分别一一检查了大家的训练进度。
  他走到了杨新纪跟前,认真的打量着杨新纪运气的状态。
  “你气虚不稳可能是天生的的体格问题,虽然你是第一个打通任督二脉,一点便通,但是,并不代表你有天分,体格也是天赋的一部分。”
  张翼拍了拍杨新纪的肩膀。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要选择在后山为你们打通吗,是为了让你们感受万物之气,气这个东西不是人才有,动物植物都有,一直存在大自然所有万物中,你怎么掌控为己所用,身体能承受多少,这里面包含了你的领悟力与接受力,两者兼具才有无限大的成长可能。”
  张翼冰冷的语调中略带一些惋惜感。
  “体格不行,你就要付出一倍或许多倍的努力去追赶,唯有这样,才是你解决方法,没有捷径可循。”
  杨新纪听到张翼对自己的评价选择沉默不语,藏在背后的两手指头在不停来回搓动。
  一旁的陈浩然笑道:“他一点都不努力,天天晚上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
  我在被挨骂,你在一旁波冷水...
  杨新纪自然不会惯着他:“谁说我天天出去玩的,其实我在外面认了个师傅,他叫云伯,他在晚上教我独门的术,是一种厉害的术。”
  其他人一听都感到非常惊讶,想不到杨新纪天天晚上偷溜出去原来是在学习。
  “是不是住在那间小草屋里,总是邋里邋遢,行为有点鬼鬼祟祟的老伯啊?”约翰问道。
  “是啊!”
  约翰笑了笑,道:“部落里的人基本都没人搭理他的,都觉得他只是个可怜的疯老头。”
  疯老头,什么意思,傻子?疯的?按照现代社会的逻辑那不应该关在精神病院里吗,怎么会若无其事的到处乱逛。
  “你是说他是疯子?”杨新纪质疑道。
  不对,从杨新纪跟云伯的相处中,云伯讲诉气与术的概念基本与张翼所教差别不大,而关于那个术,虽说杨新纪现在修炼效果甚微,但修炼的过程中还是能清楚感觉气的变化。
  “整个部落里我唯一没有打过交道的就是他,听说他父亲在他小时候就病逝了,自己孤零零一人活到现在,他总说他父亲留下一个高级的“术”给他,只是他还没有参透,只要一参透他就是这个世界的顶级高手。”
  哈哈哈......周围的同学大笑起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杨新纪身上。
  约翰的一番话使杨新纪觉得自己被个疯老头耍了。
  他羞涩难掩,如果这个时候地上有个洞,杨新纪必定是第一个钻进里面的人。
  李琼走了过来,锐利的目光扫视了哈哈大笑的同学们,同学们下意识闭上了笑得裂开的大嘴巴,全都不敢吭声。
  她双手搭在杨新纪的肩膀上,温柔的道:“没事,老师知道你一直都是心地善良的人,你大概是同情那老头,所以陪他玩而已。”
  杨新纪憋得满脸通红,没有说出一句话。
  李琼继续说道:“有很多事是急不了的,但你主要肯用功,总会到达你想要的高度。”
  杨新纪点了点头,还是一言不发。
  张翼看出了场面的尴尬,也罕见的出来打圆场:“今天的训练就到此为之吧,大家就不要逗留了,回去好好休息。”
  所有人听后,便默默地自行散开离去了。
  夜里,杨新纪夜不能寐,心中越想越恼火,回想起这些天夜里像个傻瓜一样陪着这个疯老头瞎搞一通,真的心有不甘。
  但又细细回想,虽说大家都认为他是一个疯老头,但他说出来关于气的东西与张翼大哥所说的也大致相同,也就是说他并没有那么疯。
  若现在要出去,时间已经相比平时稍晚许多,男生们都同处一屋下睡觉,现在出去的确不方便,但他心里还是有气,想着想着,他觉得还是去找他问清楚更好。
  杨新纪蹑手蹑脚起身,尽量把造成的声音压小,大概其他人白天里练功太入神,夜里基本都呼呼大睡,并不察觉有人半夜起床,杨新纪毫无波澜地跑了出来。
  来到小草房的杨新纪见云伯一人坐在小草屋前孤独的喝着小酒,深山里的部落特别宁静,除了几声虫鸣或猫头鹰的嘀咕声作为陪伴,剩下的只有云伯苍凉的身影。
  云伯一见杨新纪,便立刻训斥道:“臭小子,怎么今天这么晚才来,不想学上乘的术吗。”
  杨新纪一听就更不爽了,脸上鼓着两个肉包子。
  埋怨道:“老头你知道吗,今天我在道场真是丢脸丢上天了,他们说我天天晚上不知道跑去偷懒不长进,我说我是拜了你为师,天天晚上跟你学习,他们说你是个疯老头,骗人的,说我傻,我被笑得无处可躲。”
  云伯听后一点也不激动,照样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小酒。
  “小子,就这样!连师傅也不叫了,只叫老头,傻小子!”
  云伯撇了两眼杨新纪。
  “你等为师一下。”
  说完便直接走回了屋里不知在找寻什么东西。
  杨新纪看着云伯瘦弱的背影,想起了云伯这人生一辈子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的确很可怜,感觉自己的态度真的过分了。
  自己还是向他道歉会比较好。
  一会儿云伯拿着一卷手札走了出来,双手紧紧捧着,两眼傻傻地看着,那神情,就像一个相依了一辈子的老伴儿,此刻就要别离。
  “小纪啊,别人说什么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自己相信什么,我自小就听我父亲跟我说气与我手上这本上乘的术,所以对于那些普通人的不理解...我能怎样,我只能不了了之。”
  “咳咳咳”云伯的咳嗽越来越厉害了,但他并不在意,只是呆呆地看着手上的手札,手轻轻抚摸着。
  “我祖上曾经出过一位举世闻名的绝世高手,游列诸国锄强扶弱,直到来到这个部落遇上了他的一生所爱,从此告别尘世隐姓埋名,我可以死去,但这术不能后继无人,我祖上一直没人能参透,只能一直相传这手札,跟讲诉这位先祖的故事。”
  杨新纪听着云伯说起这本手扎与他祖上的故事,为自己刚才的莽撞产生厚厚的悔意。
  “那么你怎么肯定流传下来的这手札和故事是真的。”
  云伯微笑着道:“真与假,不能凭自己无法实践就否认这个不是真实,明白吗,我感觉我已经大限将至,我不想我先祖流传下来的东西到我这一辈就消失了,我与你有缘分,我现在赠予你,希望你能有朝一日参悟吧。”
  说完,云伯便把这手札递给杨新纪。
  杨新纪接过手札,手扎虽轻,但那厚重感却无比重。
  他轻抚摸着,感觉这手札似纸非纸,似皮非皮,的确有些年代感。
  云伯继续说道:“小子,第一次遇到你,就感觉到你品性不错,希望你与这术是有缘的,这术名叫:天残决,你未参透前切记不要告诉其他人这术的名字。”
  杨新纪听后点了点头。
  “夜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师父,请不要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
  云伯没有回答,起来转身挥手回屋去了。
  杨新纪看着云伯的背影,心生歉意,抱拳弯腰喊道:“师傅,请原谅徒儿今日的不敬。”
  “夜了,回去吧。”
  从云伯的小草房到杨新纪的小土房只有几百米的路程,但杨新纪的脚步却异常沉重。
  师父不会想不开自杀吧......
  呸呸呸,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如果是真的话,我不止是什么都干不成的白痴,还是一个欺师灭祖之人......想着想着,杨新纪赏了一个巴掌给自己,我老想些没用的干嘛......
  回到住处的杨新纪,并没有即刻进屋休息,独自坐在大榕树下。
  趁着夜色微亮,他打开手札慢慢阅读了起来。
  其实手札的内容没有想象的多,而且也比较容易理解。
  杨新纪边看边参详着:气聚太阳两穴,意凝气动,由上印堂,驱之檀中,散而复聚。。。这些内容杨新纪都看的懂,只是最后一段,确实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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