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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守仁回到客栈住处,心下思量,这蝴蝶君胆大心细,居然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确实难以对付,但是只要作案,必然有破绽,只是被人忽略了而已,不过他此时心思不在这上面,再说花间派智囊都来了,料想应该可以拿下蝴蝶君。
红娘子等人到龙门客栈,收拾号行李,便派人出去打探,陆陆续续的收集了一些情报。
周岩来到回到卧房,将门拴上,看了看四周,从怀中取出一个卷筒,缓缓展开,一幅画便展现在眼前,只见画中一女子,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云髻峨峨,眉锁春山,千朝回盼,万载流芳,一身红裙摇曳于于彩云之上,衣袂飘飘,貌若天仙,旁边又有仙鹤为伴,神鹿鸣叫,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其实我也知道堆彻辞藻不好。
周岩一脸痴情的看着画中的人,良久才小心翼翼收起画卷,藏于胸前。
这两日都不见王少东家过来串门,一打听,才知道他搬去了殷太守的别墅中暂住去了。
“那三河帮快刀谭仇恶贯满盈,是有嫌疑的,就算他没有嫌疑,也算为民除害。”红娘子道。
周岩皱眉道:“丹徒县是三万人口的大县,能作下此案的人,并不多,既然现在没有线索,咱们就到三河帮去看看,宁可错判,也不能放过,明日咱们就去看看。”
第二日一早,花间派一众人刚要出门便碰见回来的李守仁等人。
“这么早出门,你们花间派是不是有了线索。”朱谌问道。
“咱们先到三河帮去看看,听说那三河帮三当家侮人清白的事情没有少干,我等打算去探查一二。”周岩道。
李守仁道:“那就祝愿你们早日缉拿到那采花贼。”
红娘子笑道:“小弟弟,你不是自认是断案的高手吗,不如和我等去一趟,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有花间派智囊在此,哪有我们说话的余地。”李守仁难得谦虚一回,“再说今日有些事情,不能陪姐姐了。我只好备下晚宴,为你们洗尘。”
“再说了,我也不是臭皮匠啊。”李守仁笑道。
李守仁调戏了一阵红娘子,花间派走出大门,往人马才向三河帮而去。这时,龙门客栈门外进来一老一少的蓝袍人,那老者手中拿着一个二胡,眼睛微眯,说道:“丹徒县近来可是热闹啊,各路人马纷纷沓至。”
年轻人微微笑道:“真是好戏连台啊。”
一行人来到三河帮总部门口,让守卫通传,不多久只见谭仇领着几个帮众走了出来。
谭仇见了红娘子,嘴角邪魅一笑:“这位红衣娘子可长得真好看,昨日我还听见喜鹊对我渣渣的叫呢,原来是给我送来一个美人。”
红娘子柳眉倒竖,怒道:“我等不和你惩口舌之快,我就问你,三日前夜晚你在何处,那采花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呵呵,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三日前晚上在哪里,不过小娘子对我这么好,只要你也回答三日前晚上你在干什么,我就告诉你。”
“看来还真是你做的啊,那就不客气了。”红娘子冷哼一声。
“要不这样,这里人多,咱们两人找个房间,我与你细说我是怎么犯案的,只要小娘子表现好,我一定一点不漏的告诉你。”谭仇打量着红娘子那玲珑的身段,调戏道。
红娘子哪受得了这种气,将手中九节鞭劈向谭仇。这一鞭毫无征兆,谭仇猝不及防,正劈在他脸上,谭仇摸着脸上的血痕,阴笑道:“这娘子够味,我要定了!”说罢飞身向前,扑向红娘子。
“小心!”周岩叫到,他虽然知道红娘子脾气暴躁,但也没想到一言不合便动手,哗的一声,他将铁扇展开,站在一旁暗暗戒备。花间派其他女人也拔出佩剑,站在一边,防止三河帮骤起发难。
谭仇手中已经多出一把匕首,攻向红娘子。红娘子娇躯一扭,九节鞭缠向谭仇手腕,谭仇见这鞭变化多端,不敢怠慢,一矮身,滚向红娘子。
两人在场中斗得翻翻滚滚,只见红娘子九节鞭,一步一动,一动一花,一花三变,变化无穷,她巧缠快放,纵横交错,鞭鞭带响,让那谭仇始终近不了身。好在谭仇武艺高强,也没伤了她。
“够了!”只听一声怒喝,一老者脸色铁青,站在场外,“居然欺负到我三河帮了。”
“帮主!”三河帮帮众立刻下拜。这人便是三河帮帮主谭洪。
红娘子与谭仇正斗得激烈,如果一人停手,必然被人所制,谭洪见劝不住,找准时机,飞身去夺红娘子手上的九节鞭。周岩飞身挡在谭洪身前,大叫一声:“以大欺小,依多为胜,好不要脸!”
谭洪脸色一凝,“阁下何人?”
“我等乃是花间派。”
“哼,花间派也敢到我三河帮放肆,今日便给你长个教训。”言罢,只见谭洪忽然身上龙吟虎啸,筋骨齐鸣。周岩神色凝重,暗暗戒备。
“几位一言不合,便起冲突,今日我就来做个和事老,不如两家罢手,有话好好说。”忽然圈外大摇大摆走来一老一少。这二人便是刚到龙门客栈落脚的两位。
谭洪看着那说话的老者道:“要我等罢手,得拿出诚意。”
老者慢慢走近,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握在手中,他面不改色,只见细沙从他手中缓缓流出。
谭洪脸色一变:“尊驾何人。”
“供奉堂!”
县衙衙门,钱县令看着堂下的三河帮与花间派,脸上显得有些为难。三河帮是丹徒县的地头蛇,与他这县令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花间派他也是知道的,背靠桓家。要知道,现在朝廷势力最大的就是桓家,谢家和王家。
“本官为本地的地方官,诸位有话好说,不要一言不合就动手,免得伤了和气。”钱县令客气的道。
谭洪道:“钱县令,那花间派到我三河帮动手打人,这是大家都看到的,我想,谁曲谁直,自有公论。”
红娘子还怒气未消的道:“这贼子为恶一方,出言挑衅,这样的人就该教训!”
钱县令道:“你冤枉那三河帮三当家的是采花贼,他一时气愤,举止失度,这位娘子当原谅这个。不如此时就此算了。”
“他说他是采花贼,可是他亲口承认的。”
谭仇嘿嘿笑道:“不错,我就是采花贼。让钱县令抓我啊。”
钱县令道:“谭兄弟,不要乱说啊。”他转脸向红娘子道:“所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判案是要拿出证据的,只听一面之词,不知道有多少冤假错案了。”
红娘子道:“钱县令,他这样是不是藐视朝廷命官?”
谭仇得意的道:“我都承认了,你又能怎么样,但是你没有证据啊。”
红娘子还带和谭仇纠缠不清,周岩阻止道:“官商勾结,多说无益,如果他是,咱们一定能找到证据,走吧。”花间派一行人气愤的离开衙门,周岩回头道:“谭三当家的,你既侮辱了那女子清白,为何还她闺房的胭脂拿走,莫非你有什么特殊癖好。”
谭仇得意的笑道:“因为我喜欢啊。”
周岩摇头向红娘子道:“不是他。”
红娘子不解的道:“为何?”
“因为那位小姐从来不施胭脂。”
红娘子回到龙门客栈,遇到李守仁,李守仁问道:“红姐姐,你们吃过饭没有。”
“小弟弟还知道疼人啊。越来越乖了。”
“红姐姐,没吃饭的话,我下面给你吃啊。”说着就往厨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