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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可怜的江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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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冰冷的宇宙中,一个又一个形态各异的生灵静静的漂浮在银河系的边缘处,他们并不像是宇宙垃圾那样漫无目的的漂浮,而是像陷入永恒的静止。
  而在银河系之外却有一个赤着上身的高大男子背对着边缘处那无数沉寂的生灵,他在轻声哀叹“自是千秋无我名。该出发了。”说完,他身后那些沉寂的生灵一个个睁开了双眼,随着男子走出了了银河系。
  ……
  与此同时,月球上一座剑型大厦的顶端(你没看错,就是剑型,违反物理原则那种剑尖点地的剑型),有一名穿着时尚的中年男人正在骂着面前一位衣袂飘飘远看仙风道骨近却衣着怪异的男子“你看你,穿的什么玩意儿?还特么仙侠朋克?我呸,我看是不伦不类.....”
  说着说着,中年男突然停了下来,望向银河系的边缘叹道“他们,又去了。”
  ……
  在宇宙的深处,有颗星球,叫做天祖星,顾名思义,天道诞生于此。作为天道的故乡,这颗星球是有特权的,但凡在这里出生的孩子,直接踏入一炁境,为此,无数的普通人和小修士,哪怕是散尽家财也要来这儿为未出生的孩子博一个未来。
  这样一颗全民修士的星球,天才的数量是宛如星辰,因此,宇宙中无数的少年天才被吸引着来到这里,试图在天才林中杀出一条帝路。
  天祖星的人们每天都能看到形形色色的生灵从天外而来,早已是见怪不怪了,此时,又有一道流光自星空而来,朝着天祖星北方那无尽的草原而去。
  草原深处有一座悬崖,悬崖边上一男一女背对悬崖执剑而立,男子护在女子的身前,望着眼前那无边无际的修士大军不禁皱起了眉头,慢慢抬起了空悬的左手。
  这一抬不要紧,却给对面的修士大军吓了一跳,为首那个老头赶忙开口叫道“哥,我叫你哥还不成吗,好歹让我们说个遗言啊。”
  “是啊是啊,这急急忙忙的给我们抓过来,事儿都没交接呢,总不能遗言都不让说了吧。”
  “你帮我给我那不成器的曾孙说一声,叫他赶紧麻溜儿的让我抱曾曾孙...”
  “不是,哥,你抓错了,你看我,这么年轻……”
  一时间整个修士大军变得乱哄哄的,有求饶的,有说遗言的,有自证的...唯独没有反抗和逃跑的。
  那男子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一下子就给对面的修士大军吓安静了。然而他的手并没有拍向修士大军,而是往天空之中一扇,刚刚从宇宙中飞来的流光就以更快的速度飞了回去。
  修士大军:???默哀
  流光:!!!还特么有这操作?我怕是穿了个假越!
  修士大军们刚松了口气,又给倒吸回去了。
  嘶
  他们像是见鬼一样看着男子左手变得有些红肿,不禁去想刚才那道流光的来历,居然能伤到这货,结果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是谁还在现世有这般能力的。
  男子甩了甩手抬头望向苍穹,双眼变得空洞无神,冷声道“我的孩子,他还没死!感谢诸位愿意救我儿一命,答应你们的,我定不会食言,请说遗言吧。”
  前一句不知道在对谁说,但后一句明显是对修士大军们说的,这让他们再次变成了嘈杂的菜市场,毕竟谁也不想死,但眼下不死不行,不管放狠话也好,求饶说遗言也好,不说那就真的没机会了。
  男子被吵的有点脑壳痛,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开口道“太吵了,一句也听不清,算了,诸位请死吧!”说完便抬起手中长剑,往身前一斩。
  世界安静了。
  修士大军们已然全无生机,一排排的倒在了地上,脸上都带着同一个表情‘呵呵。信你个鬼!’,拥有这般修为却说听不清,他们死都不信。
  ……
  百万年眨眼而过,广阔的草原变成了无边的树林,再没有一根草,一株花,甚至一个生灵都没有,仿佛那一人,那一剑,斩灭了一切。
  悬崖上也早已人去楼空,悬崖下却炊烟袅袅。
  悬崖下有个村子,村子不大,百户左右,村里只有一条石板路,从道路尽头的村长家一直到村口的大树,很是简朴。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映红的云霞托着太阳慢慢的落下,家家户户早已升起了炊烟,忙碌了一天的男人们,纷纷扛着农具回到家中,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和不是那么好吃的白水菜。
  但却有一人与这样一副乡村画面显得格格不入,那是一个少年,呆呆的坐在村口的大树下,双眼散乱无神的直视西下的太阳。
  没错,他是个瞎子,从小被村长从村外抱回来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瞎的很彻底,哪怕直视太阳也没有一丝的光亮,不过他并不傻,只是无聊罢了。
  忽然,少年耳朵微动,听到身后传来了轻微的风声,立马将头偏到了一边,一只枯瘦的拳头悍然出现在了刚才那个位置,此时拳头带动的拳风才姗姗来迟。
  见一击不中,那拳头立马往侧面一扫。少年也没有犹豫,顺着偏头的重心移动,侧倒下去,躲过这一拳横扫之后快速起身,与拳头的主人交战在一起。
  别问为什么那么熟练,说多了都是泪。
  拳头的主人是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穿着一身儒袍,打扮的像个教书先生,然而他却并没有儒生的风骨,一拳一脚皆尽老辣,什么阴损狠招全都使了出来,甚至还出言嘲讽“呵,就这?江童啊,不行啊,想当年老夫还是天书院大祭酒的时候,像你这样的,招扫茅房的都轮不到你。”
  先是偷袭,再是阴招,现在又来嘲讽,关键上来就是一句‘就这?’,绕是被如此对待了十几年的江童那也忍不了,当即怒骂道“你个老不羞,还祭酒,祭天还差不多,就你这样的,人家书院祭天把你顶上去,保准千百年风调雨顺。还有那劳什子天书院,整天吹吹吹,有那能耐你搁这儿教书呢....”
  两人就这样一边打一边骂,村里的人听到了动静,赶忙端着饭碗就往村口跑,到了村口也不见去拉架去劝,反倒是一个个蹲在地上一边看一边刨饭,偶尔还点评几句。
  “张老这招猴子偷桃不赖啊,很有当年的风范!”
  “江童这话在理,这老张头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我记得当年他还坑走过那位的神物,后来被那位追着打了好几年。”
  ……
  对这样的事儿,村里人早就见怪不怪了,一三五午饭打,二四六晚饭打,反正也打不出事儿,所以每次一听到动静赶忙就拖家带口的往村口跑,生怕错过了好位置,这不比白水菜下饭?
  看着村口那一排排的人,江童心里那叫一个难受,从小就被村长抱回来,村里就他一个孩子,本应是集全村人宠爱于一身的生活,结果硬是全村后妈。
  他想不明白,打他记事起,村里人就不待见他,难道是因为他瞎?这他也想过,所以当他长大些,能帮忙干些活的时候就试着去帮帮忙,结果那些大人仍然不待见他,只是每天村长会给他两顿饭而已。
  后来村里的教书先生,也就是此时正在跟他对打的张老头,开始教他读书,嗯,没教写字,教他做人的道理,教他生存。一来二去江童跟张老头熟络了许多,村长也不给他送饭了,他就直接在张老头家吃。
  本以为生活有了改善,结果却发现,原力是噩梦的开始!
  每天某一餐饭吃饭前,他都会被张老头打的鼻青脸肿才能吃饭,无论他躲哪儿,每天一顿打是少不了,这才练就了江童一身听声辨位的本领。
  打了许久,村民的饭都差不多刨完了,两人之间的对战也差不多结束了,张老头整了整衣衫,恢复了儒生应有的儒雅随和朝村子里走去。
  江童则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默默地哭泣,毕竟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纵是经历了再多,也做不到逆来顺受。
  他在张老头那儿学习的时候就问过“为什么村里的人都这样对我?就是一条狗都欺负我?为什么!”
  “因为你爹,我们这些人才会在这里,一辈子也出不去。”
  江童不知道他素昧平生的父亲究竟做了什么,让村里人会这么对他,更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村里的人会把他从外面抱回来,不过从那以后,江童知道了无论他怎么做,这村子里的人都不会喜欢他接受他。
  没过多久,张老头带着一份饭菜回到了村口,默默的站在江童身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看着躺在地上默默流泪的少年,他那早就被时间风干的心不知为何有了一丝柔软,叹了口气将食盒放在地上,便转身离去“不要倒下了就站不起来了。这是你父亲曾经说过的,明天开始教你修行。”
  待到张老头消失在村口,江童从地上缓缓坐了起来,拿过身边的食盒一边开始吃饭一边在脑海中回想着张老头那句话“明天开始教你修行。”至于前面那句话,记在心里就好了。
  江童一直都知道村里人其实都不一般,连狗都能说话,那能简单吗?张老头也跟他讲过外面的花花世界以及能搬山填海的修士。
  所以他虽然一直向往着外面的花花世界,但更多的还是向往着修行,因为张老头同他说过,花花世界在悬崖之上,普通人却根本爬不上村子旁边的悬崖,哪怕他是一炁境,也只是比普通人强一些罢了。更因为张老头说过,步入修行,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去看到这个世界。
  草草吃完了饭,便回自己的小茅屋去了。
  翌日,江童早早地来到了张老头的家,敲了敲门便推开走了进去,刚进门便闻到了一股米香,江童轻车熟路的去旁边厨房拿了副碗筷便坐到桌前舀了碗粥吃起来。
  而张老头则躺在一旁的摇摇椅上哼着小曲儿,好不自在,对于江童的到来,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仿佛江童是透明的一样。
  吃过早饭,江童将桌子收拾干净又拿出了张老头给他的盲文书本学习了起来,虽然不用科举考试,但他能从书中知道更多关于外面世界的事情,所以一直秉承则这个习惯。
  只是刚摸了一页,江童便皱起了眉头,这不是他往日的书籍,书的内容变得玄奥晦涩,往往一句就需要他琢磨半天。
  “难道这就是修行法门?”
  ……
  此时在宇宙中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一个无名氏气急败坏的座在一块光幕面前,看着光幕上一个一个蹦出的文字怒骂道“哈麻皮作者!你还我主角!哪儿有这样的?穿越失败就算了,居然还特么的把我关起来,这算什么?最起码你特么还我名字!我叫……我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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