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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天龙再续之物转星移 / 十五回 古今幽恨几时平

十五回 古今幽恨几时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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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宵一役后,慕容明与紫渝,红菱迅速离开淮安,前往天山。江南去天山,路途遥远,他们三人快马加鞭,天黑投宿,每日清晨露水未干,便跨马登程。半个月的时光,终于是来到了西夏境内。
  赶路这日子,慕容明等人见各处地方的均在大量征兵,有多数丐帮的弟子迁移。他稍一打听,原是大金大举来侵,他们兵强马壮,大宋可说岌岌可危。西夏境内也都戒备深严,慕容明等人进城极为不容易。
  慕容明见已到西夏,便放慢行程,投宿休息。他对紫渝,红菱歉意说道:“要你们陪着受苦受累,实在抱歉。”
  红菱却是兴高采烈的道:“公子哪里的话,虽说每日赶路,可这日子,也甚是刺激。不知为何城里的人如此紧张,戒备深严,像是要打仗似得。”
  慕容明眉头紧锁:“如今战事连连,大宋前线状况激烈。西夏也曾侵占过大宋国土,此时应是整装待发,即时大宋若不保,料想西夏也要一杯羹。”
  红菱不解说道:“打仗有什么好的,弄得民不聊生,家人无法团聚,怨声连天。不知皇帝们是怎么想的。”
  紫渝笑道:“皇帝们想的,自然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懂得啦,你这丫头啊,还是好吃好睡,过你的逍遥生活。”
  红菱烂漫笑道:“对,自由自在才最好。”说完便拿起一包子,眉开眼笑的吃了起来。
  慕容明与紫渝看在眼里,笑颜逐开。慕容明此时思绪万千:“希望在天山能寻到吴坤凤,钻地鼠。了却当年的仇恨,接着送她们回曼陀山庄。自己便去找出冤枉自己的幕后黑手。”
  半数个月以来,江湖上依旧风波四起。少林寺的慧通大师死于他自己的成名绝技袖里乾坤之下。事情发生在半月前,夜里,一带人皮面具之人出现在慧通大师的屋前,手里还擒住一小僧人。他运功喊道:“姑苏慕容,前来领教慧通大师的高招。”
  霎时有人破门而出,只见一老和尚,身体虽极为瘦弱,却目光锐利,透出一种不怒自威的神情。他对着眼前这位身穿华丽服装,带着夜叉面具,自称姑苏慕容之人,怒道:“施主竟擅闯我少林寺,还擒住少林弟子,实在放肆。”
  面具人笑道:“我只想领教一下少林的武功,待会胜了,也好让这小和尚作证。”说完便是将小和尚扔去一旁。
  小和尚被点穴道,身体疼痛也**不出。面具人接着说道:“久闻慧通大师专攻袖里乾坤拳法。今日便来领教上下。”
  慧通怒形于色:“施主自道是姑苏慕容,那便是你杀害了慧言师兄。是也不是?”
  面具人讥笑道:“慧言那老和尚,学艺不精,死在了我的摩诃指下,让他在九泉里,知道何为弱肉强食,投胎后努力修习武功,岂非善事?”
  慧通听后大怒,忽的身形一起,半空连翻数个跟斗,便到了面具人跟前,立时脚跟翻起,双腿鸳鸯连环,迅捷无比地踢出六六三十六腿,腿影飘飘,叫人瞧不清他踢出是到底是左腿还是右腿。
  面具人见慧通踢出的腿法凌厉快速,便左手散花掌,右手分解掌一并使出,刹那间掌影重重,接下急势攻来的鸳鸯连环腿。慧通不缓片刻,立时衣袖浮起,拳劲却在袖里发出。
  衣袖似是拳劲的掩饰,使敌人无法看到拳势的来路,攻对手措手不及,殊不知衣袖之上,却也蓄有极凌厉的招数和劲力,要是敌人全神贯注地拆解袖里所藏拳招,便可转宾为主,以袖力伤人,这便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袖里乾坤。
  此刻只见慧通两只宽大的衣袖鼓风向前,似两道顺风的船帆,威势非同小可。面具人见状,顿时双手凝聚内力,抖出大慈大悲千叶手,立时攻出‘镜里观影’,‘水中捉月’,‘浮云去来’,‘梦里明明’等数招,均是若隐若现,变幻莫测。此门武功志在制敌,不伤人,用来应付虚多实少的强劲招式,最为合适。
  慧通见面具人竟不断抖出少林绝技,甚感讶异:“袖里乾坤竟也奈何他不得,且他的招式,劲道均要比自己强上许多。如此绝顶高手,难怪慧言师兄不敌。”
  慧通越战越惊,面具人瞄准缝隙,骤然转换攻势,抖出龙爪手,双手如狂风骤雨般,疾攻而至。慧通因忽逢变招,以致手忙脚乱,只能竭力招架。
  面具人疾如电闪般的使出龙爪手中的抢珠三式,左肘撞其胸口,右掌拦腰劈去,慧通遇这招,顿觉胆战心惊,急忙防御,不料‘抢珠三式’后的‘沛然有雨’精妙无比。面具人施展前两招,逼迫慧通回招抵御后,左手便快捷无比的拿下慧通的气户穴,劲道一吐,慧通脸色立即痛苦难当。面具人收手转拳,顷刻间,抖出袖里乾坤,呼的一声,劲道击向慧通的膻中穴,使得慧通顿时口吐鲜血,向后跌飞数丈。
  面具人收起双手,笑道:“哈哈,少林武功不外如是。”
  慧通口吐鲜血,艰巨说道:“你怎会我少林七十二绝技。”
  面具人狞笑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少林七十二绝技又算得了什么!尔等苦练多年,便是死伤在自家的武学上,真是大快人心。”
  话一落,面具人突运气于掌缘,转身一圈,凌空劈出,掌劲击向慧通的颈部,慧通无力闪避,颈中掌劲,骨骼断裂,顿时一命呜呼,其手段残忍,令人发指。
  面具人狞笑道:“武林群雄首领,很快便会在武林中除名。”蓦然间,有人大喝一声,声到人到,是一老和尚,飞腿踢向面具人。
  面具人反应极快,立即接招。和尚一腿既出,第二腿如影随形,紧跟而至,第二腿随即自影而变为形,而第三腿复如影子,跟随踢到。
  面具人突临这快捷无比的腿法,险些招架不及。直到踢到第六腿,面具人才用少林擒拿十八打抓住双腿。和尚内力高强,腿脚一扭,接着两人身子空心翻飞数圈,便是以这一记化解了面具人的擒拿。
  老和尚翻飞数圈落地后,单手举起:“阿弥陀佛,何方妖人,夜闯少林,伤人害命。”
  面具人见来人是少林寺的高僧,功力要比慧通深厚,顿时心潮起伏,欲想出招。突然他背后迎来一股掌力,快速无比,劲道深厚,如千军万马之势袭来,势不可挡,他转身击出一掌回击,不料掌劲竟如怒潮狂涌,面具人出掌不及,被劲道击退数步。
  他后退时心下一想:“少林高手越来越多,还是走为上策。”
  他趁势借助这掌劲,施展轻功离去,接着传来一阵狂笑:“哈哈,少林七十二绝技不外如是,我姑苏慕容迟早会将少林夷为平地。”
  声音从远方传来,可知人已走远,现场的两位均是少林寺的高僧,方才踢出如影随形腿的是少林的慧智大师,而背后发出须弥山掌的是少林的慧灵大师。双人均是听到此处打斗声,于是施展轻功赶来。他们聚在一起,面面相觑,感到惊讶无比,移步至慧通身前一瞧,发现其早已气绝身亡。
  慧灵说道:“慧智师弟,此事非同小可,快去禀报方丈师兄,武林又将有一场浩劫。”
  众位小和尚将慧通的法体抬到了少林方丈的屋里。只见屋里有一老和尚坐于禅上,两鬓染霜,慈眉笑眼,双眼微闭。虽年事已高,脸容色韵却是神采飞逸。他便是少林寺的方丈慧荣大师。
  慧荣睁眼看了慧通遗体一眼,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没想到老衲生前,还能遇见道家至高武学。”
  慧智与慧灵俩人甚感奇异,慧智说道:“方丈师兄,杀害慧通师弟之恶人,便是姑苏慕容,他使的全是少林绝技,这又怎会是道家武学?”
  慧荣淡然说道:“这是道家的至高心法,小无相功。”
  慧灵奇异问道:“小无相功,这是哪一门下的武功?内力竟强劲如斯,连慧言,慧通两位师弟均是不敌,最后被他所杀!”
  慧智神色严肃:“不单慧通师弟,慧言师兄不敌,若是师兄不出掌,师弟与他拆招下去,最后也定将败下阵来,姑苏慕容所使的少林绝技娴熟无比,拿捏甚准,若真如师兄所说的是道家心法,这到底何等武功,如此厉害。”
  慧荣再次闭起眼睛,说道:“十年前,老衲与大轮明王鸠摩智前辈谈论佛法,便是听闻这门奇高的武学心法,‘无相‘二字,便是无迹可寻,不着于形。招式随意拈来,挥洒自如。只是瞧慧通伤势,尔等与他对招之时,是否觉着他的招数,似是而非,指鹿为马?”
  慧智忆起方才打斗场景,及面具人的出招路数,说道:“确是如此,姑苏慕容使的招式虽真,但内力催动,招式挥洒之间,有混淆是非之迹象。”
  慧荣说道:“此人尚未大成,因此威力虽强,却也难免拙迹处处。”
  慧智怒形于色:“姑苏慕容已杀害我寺两位高僧,方丈师兄,此事再也不能不了了之,师弟等也是时候……”
  慧荣摆手道:“阿弥陀佛,如今前事紧急,此事暂且搁下,慧智师弟,请你前行丐帮一趟。汴京战况,方为紧迫。”
  少林慧通大师的死不到几日,便传遍武林。此时,众人一闻姑苏慕容,均不寒而栗。这大半年来,段誉在大理皇宫内,也是听闻姑苏慕容在江湖上的所作所为,可他心里不信:“阿碧跟自己明白说道,明儿已然放弃复燕,又怎会做出这等事。”
  想到这,段誉顿时大惊:“难道他因父母双亡,怨恨武林,便做出这种种?当年因慕容兄的恶行,致使武林中人对他恨之入骨,若是因为如此,明儿他迁怒众人……”寻思至此,段誉已不敢再接想下去。
  这时,朱丹臣走了进来:“微臣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段誉扶起他道:“朱四哥,朕说过,无人便是不用行这等礼。”
  朱丹臣笑道:“是老臣糊涂,这次觐见,有要事禀报,想必陛下定知道江湖发生何事?”
  段誉深知朱丹臣的言语:“姑苏慕容,危害江湖,凶恶残性,杀人如麻,朱四哥指的可是这些?”
  朱丹臣紧张说道:“近日又有一则,就是少林的慧通大师也死于姑苏慕容之手。”
  段誉惊讶非常,朱丹臣继续说道:“陛下,现下已有众多武林高手死去,其中有少林寺先后两位高僧,丐帮的两位长老,数十名弟子。凶案越发不可收拾。”
  段誉疑道:“朱四哥认为真是姑苏慕容所为?”
  朱丹臣神情凝重的说道:“当年南慕容费尽心思,为了复燕无所不用其极,陛下也深受其害,且武林的一场浩劫也是南慕容的父亲一手策划,可谓城府极深。这次江湖危难四起,都传言是姑苏慕容干的,难免让人联想到姑苏慕容为复燕,再次掀起腥风血雨。”
  段誉思虑片刻,说道:“可他为何杀害了人,不悄然而去,反倒报出名号,让众人寻仇与他。这惹祸上身之事,又当何解?”
  朱丹臣眉心一皱:“当年南慕容之事,早已传遍江湖,且以当今形势,想要复燕,根本就是钻火得冰。如今的姑苏慕容或许只恨当年侮辱,因此便是用如此行为,报复武林。”
  段誉此时思虑万千:“当日阿碧之言,倘若是欺语也并非无可能,或许连阿碧都是不知南慕容的打算,毕竟她一直惟命是从。南慕容当年心思缜密,他父亲慕容博更是忍辱负重,布局精妙,引发江湖血战,最后生灵涂炭,南慕容也落到个声败名裂。那番场景到如今都是让人胆战心惊。难道明儿真是如此,仇恨武林,报复众人,而我当年却还助他练功……”
  朱丹臣继续说道:“陛下,当年曼陀山庄之事,可知慕容复狼子野心,何等恐怖,且复燕是慕容家十几代以来的家训,又岂是说弃便弃的。当年老臣在燕子坞的两年,慕容复丧心病狂,老臣竭尽全力,病情也只是暂且压抑,日后若是发作,定会不忘复燕,将其传于后代……”
  三十年前曼陀山庄所发之事,段誉又岂会忘却,身世大白的同时,至亲也已全丧,只是他宅心仁厚,不愿计较,而如今慕容明又是王语嫣的儿子……
  想到这,段誉可谓心神不定,便摆手道:“如今事情还未清楚,暂且缓下吧。二嫂生辰快到,不知兰剑,菊剑,自铭,巴齐他们到了灵鹫宫没有。”
  朱丹臣明白段誉心中所想,自己也不好点破,便道:“按照这时日,或许已到了,老臣还有一事,就是淑妃娘娘派人捎信,言他们也去灵鹫宫祝寿。二世子与他们一起。”
  段誉说道:“如今大金逼紧,我等小国深受压力,不能前去祝寿,甚为无礼。晓蕾也许久未回西夏了,有她前去,更能表述我对二哥的歉意。且有云儿在,便无需担心。也请四哥密切留意,安全至上。”
  朱丹臣应是后便退了下去。这时木婉清从廊道走了过来,她瞧段誉愁眉苦脸,自己也跟着忧心:“段郎,是在担心武林之事么?”
  段誉握住木婉清的手:“知我者,莫若婉妹,如今江湖风波牵扯到丐帮,少林。若真是明儿所为,我又能如何?”
  木婉清担忧说道:“若真是如此,语嫣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息了。”
  淮安分舵中,熊旭盛与众位长老坐下商议。
  白暮霜首先怒道:“姑苏慕容先前杀害了慧言大师,如今少林的慧通大师亦是死在他的手上,帮主,绝不能姑息此人。”
  熊旭盛摆手道:“与他交手数百招,他武功既刚猛,又阴柔。却是毫无寒气。可见焦炬,焦耀两位长老并非他杀。江湖冒充之事,多如牛毛。且此事蹊跷连连,我等定要查清事实,绝对不能随意冤枉,陷入奸人之计。”
  范仪凡站起说道;“帮主,此言差矣。江湖冒充之事,确如牛毛,但姑苏慕容手下高手也不少,杀害长老的,未必是姑苏慕容亲自动的手,唯一解释便是他同伙所谋。”
  廖承也说道:“不错,姑苏慕容手下的丫鬟个个武艺高强,我等几人合力皆是不敌。范长老的猜测也不无道理啊。”
  陈梦飞接着说道:“杀害慧言,慧通两位神僧的武功均是少林绝技,这世间除姑苏慕容外,又有谁懂得这以彼之身,还施彼道。”
  范仪凡再接说道:“且姑苏慕容狼子野心,意图称霸江湖,他一人之力,要与武林群雄为难,终究不能,因此便是携同手下,分头行事。本人如正人君子,不趁人之危,借此扰乱群雄的心思。同伙便在暗中不断击杀武林高手,将武林陷入一片恐慌之中,我丐帮乃天下第一帮,定不能中他奸计。”
  熊旭盛听后,也甚感有理,但他始终觉得,姑苏慕容并非是如此凶恶残性。虽如此思虑,但江湖凶险,倘若他真是人面兽心,也是不得不防。便说道:“这事我会亲自查探,吩咐下去,叫众位弟兄留意姑苏慕容的行踪,发现后立马汇报,切勿行动,以免枉送性命。白长老,请你密切留意大金的动向,并整顿人马,出发汴京,此事才最为紧急。”
  众位长老应是后,便退了下去。范仪凡走出分舵,见四下无人,便一人爬上十里外的一个山头。山顶上有一身穿华服之人,背手而立。
  范仪凡走前一揖:“拜见主人,主人吩咐的事,小人已办妥。姑苏慕容与丐帮的误会将如白蚕吐丝,愈缠愈多。”
  华服人笑道:“料不到姑苏慕容的武功如此高强,连丐帮帮主都奈他不何。真是天助我也,也不枉我使尽力气,冒他名号,杀害众人。”
  范仪凡说道:“如今武林众人均对他嗤之以鼻,丐帮依然追杀于他。主人放心,很快便能将他除掉。”
  华服人霎时眼放光芒,怒目而视:“你的意思是我不敌于他,只能借助江湖众人之手除去他,是么?”
  范仪凡见华服人怒气升起,顿时胆战心惊;“不不不,主人武功如天神下凡,姑苏慕容跟你提鞋都不配。如同那废物一般。”
  华服人笑道:“那是认为你配跟我提鞋了?还是说你是个废物?”
  范仪凡此时已惊慌失措,不懂言语。华服人奸笑道:“我冒他名号,是要利用他,引起江湖的仇杀。借他之手,除去我想除去的人。同时让众人追踪于他,我也能暗中行事,从未想过他死。而你也只不过是我利用来将矛头指向于他的棋子。凭你也能杀得了他?”
  范仪凡惶恐说道:“是!主人深谋远虑,小人五体投地。”
  华服人微笑起来:“他武功高强,出乎我的意料。如今便是要让他与丐帮纠缠个没完没了,借他之手,除掉丐帮,少林,你可知如何才能让这误会,无迹可寻?”
  范仪凡迫不及待拱手说道:“小人定当竭尽全力,不断将麻烦加在姑苏慕容身上,让他摆脱不得。”
  华服人狞笑起来:“不。”
  声一落,华服人便举掌击向范仪凡的百会穴,使得是少林大金刚掌,劲道刚猛,快速绝伦。范仪凡未来得及说话,双手一松,便伏地不起。
  华服人阴险笑道:“这才是真正的无迹可寻。”说完后仰天大笑。
  话说慕容明等人继续赶路,且暗中打探钻地鼠,吴坤风俩人的消息,却是毫无收获,慕容明心想:“看来缥缈灵鹫宫一行,在所难免了。”七日后,他们到了西夏国的东南部,寻得一家客栈,打算休息两日,便上天山。
  慕容明忧心言道:“过两日上山,天山峰峦崎岖,道路不平,恐不能骑马了,只得徒步,去到宫中,或许会有大战,你俩要做好准备。”
  红菱精神抖擞地说道:“能动手最好了,一个多月的赶路,婢子都快闷死了。”
  紫渝笑着喝到:“妹妹说什么呢,慕容哥上山是为将事情弄清楚,并且找出当年的贼人,能不动手,最好不过,你道灵鹫宫是好惹的啊?”
  慕容明莞尔一笑:“她啊,一天不动,便皮痒了。长得这般艳丽,性格却如男儿,毫不懂大家闺秀。”
  红菱激昂慷慨:“巾帼不让须眉,谁道女不如男。”
  慕容明与紫菱听后,均喜颜逐开,一个多月的赶路,幸有红菱在,不时带来欢乐,让慕容明和紫渝路程中愉快非常。
  慕容明打趣说道:“素问灵鹫宫行事,诡秘难测,此次上山,难免动手,到时我俩便由你这红衣女侠来保护啦。”说完三人爽朗一笑
  段絮莹,段霁云与晓蕾也已到达西夏,由于身份特殊,因此住于富丽宫殿中。下人禀报道,朱自铭,巴齐,兰剑,菊剑已然上山。
  段霁云寻思片刻说道:“姨娘,妹妹,连日的赶路,你们应得好好休息。我甚是思念二伯父,想早点上山。现下到了西夏,已然安全,便无需担心。”
  段絮莹嬉笑道:“你是想快点见到玉灵公主吧?”
  段霁云支支吾吾:“妹妹…说什么呢?”
  段絮莹继续嬉笑:“一路来,你都魂不守舍,还不承认对人魂牵梦绕,牵肠挂肚。”
  晓蕾笑而不语,段霁云对着段絮莹挤眉弄眼,接着便告退,先行上山。
  此时春季时节,白雪相融,天山景色幽美,古木参天,湖光泛翠。山道上,有两对男女,一边赶路,一边欣赏这人间胜景。其中一女道:“菊剑妹妹,没想到久未出大理,竟不知武林中发生这般多事。”
  一身穿劲装的壮汉说道:“一路来,都在传姑苏慕容杀害众多武林高手,不知他与众人有何深仇大恨。”
  被称菊剑的说道:“齐哥,这你不知了吧,当年之事,我与兰剑姐姐在场,如今想起那般场景,依旧惊心吊胆,恐慌万丈。兰剑姐姐你说是也不是?”
  兰剑说道:“确实如此,当时江湖中所有的豪杰几乎都已到齐,人头可谓有数千,一场大战,可说是成王败寇,死的死,伤的伤。且掀开了武林中的许多迷案,也揭露了一些人的真正面孔,其一便就是姑苏南慕容。我想也只有这般阴险,血腥场面,才称得上英雄大会。”
  打扮像书生的汉子说道:“如此看来,主公当年便是放虎归山了。导致如今江湖众多人,死于姑苏慕容之手。”
  这两对男女便是巴齐,朱自铭,兰剑和菊剑,他们奉段誉之命,前去灵鹫宫祝寿。
  蓦然间在他们百米前面,一位劲装汉子冉冉走了过来。朱自铭,巴齐,兰剑和菊剑都是大理的高手,他们一看见这汉子几乎是身形不动,如一片叶子似的飘了过来,单是这一份极佳的轻功,武林鲜有人能比的上。这两对夫妇不由惊讶地相视一眼:“这是从哪里来的这么一位高手?是灵鹫宫派来接待咱们的?”
  那人走近了,两夫妇才发现他带着一凶狠恐惧的面具。兰剑,菊剑原本就是灵鹫宫的人,深知灵鹫宫人行事诡秘,戴面具也无可厚非,因此四人一时之间,均不知来人是敌是友。
  兰剑问道:“是灵鹫宫的人吗?”
  那人依旧不答,菊剑见来者不善,便拔剑出鞘。面具人突然出声:“听你声音,是兰剑么?”
  四人讶异,兰剑问道:“你认得我们。”
  面具人阴森说道:“即便化成灰,我也认得。我在这等你们很久了。”
  朱自铭有礼说道:“不知阁下等我们,有何要事?”
  众人只听面具人说:“报当年之仇。”
  面具人话完后,众人觉得惊讶无比,已暗运真气,准备动手。
  菊剑说道:“我们之间有何仇怨?”
  面具人再次阴森说道:“只要是跟段誉,虚竹有关系的人,就都跟我有仇。”
  兰剑心思缜密,出言试探:“与我家主人有如此深仇大恨的,除了姑苏慕容,没有他人。”
  面具人仰天大笑,笑声阴森异常,让人毛骨悚然,四人甚感恐惧,欲想出手,骤时眼前一花,面具人便出现在他们面前,全然出其不意。
  四人均未瞧清他是如何来的,心惊之余,急欲后退,面具人动作更快,左手迅捷一伸,便搭住了朱自铭的右胳膊,右手打出一掌,顿时震翻了巴齐,兰剑和菊剑,他们三人跌下后均感觉身体奇冷无比,不断的打寒颤。
  面具人左手运功,朱自铭右臂突然肤色变白,寒气侵体,不到刹那,全身都像被冰封一般,成了一具雪人,心脏早已停止跳动。
  菊剑见状,面容失色,欲想爬起,却全身僵硬,如同身在漫天雪地一般,她见朱自铭成一具雪人,泪如泉涌,心如刀割的喊道:“铭哥!”。
  面具人冷笑起来:“痛吗,我会让你们都感受到,这世间的痛。”
  话一落,面具人便又举掌打向兰剑,顷刻也将其变成一具雪人,同时寒劲将巴齐和菊剑的眼睛冻瞎,使他们双眼无光。
  巴齐瞎前看到自己的爱妻,弟妹,均一命呜呼,顿时悲痛欲绝,万箭攒心。菊剑也是撕心裂肺的大声哭泣,片刻后,受不住寒气侵体,晕死过去。
  面具人听这般凄惨的哭声,笑的更为阴森。忽然间,一人大喝一声,疾步向前冲来,途中连发数指,攻向面具人,指劲迅疾无比,面具人反应不及,身中两指,顿时施展轻功,飞奔离去。
  来人是段霁云,他赶着上缥缈峰灵鹫宫,到了此处见到这番场景,便立即出手。他急忙过去扶起巴齐。
  巴齐张牙舞爪般,甚是狼狈。段霁云急切喊道:“齐哥,我是霁云,发生何事?”
  巴齐听来人是段霁云,便嘶声说道:“世子,别让姑苏慕容那恶贼跑了,快去截住他。”
  段霁云看到倒下的三人,顿时怒气一升,放下巴齐,便施展凌波微步,大步流星的向着面具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面具人受了伤,轻功减慢,不到片刻,段霁云便追了过来,他运气丹田喊道:姑苏慕容,拿命来。”说完更是提快脚步,往前追去。
  面具人突然停下,转身打出一掌,劲道恐怖,且寒气逼人,段霁云闪避不及,只能举掌相迎,不料掌劲太强,竟将他击退数丈,且身中寒毒。面具人知他无法发招,便狞笑起来:“你已中毒,全身僵硬,此刻我要杀你,易如反掌。”
  段霁云胆战心惊,望着面具人,更是瞠目结舌:“你不是姑苏慕容。”
  面具人笑道:“我的确不是姑苏慕容,若是的话,你的六脉神剑岂能伤的了我。”
  段霁云怒道:“你竟敢瞧不起我段氏绝学?”
  面具人讥笑道:“元宵那一役,你一连打出数十剑,都伤不了姑苏慕容半毫,段氏绝学固然深奥,但你却是未学到家,今日你若不是偷袭,也不可能伤得了我,大理段氏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段霁云惊异非常,愤怒不已,但寒毒侵体,此刻只能运功抵御。
  面具人又道:“以姑苏慕容的身手,你即便练上十年,也难以比及。我冒他名号,杀害众人,就是要你父亲和虚竹出手将他除掉。你若将我说出来,那样姑苏慕容便一身清白,到时玉灵那丫头哪里还有你的份?”
  段霁云此时呆若木鸡,面具人接着笑道:“江湖儿女之情,哪里能瞒得了我,那****的言语,足以知你对玉灵那丫头,一见倾心,如今更是朝思暮想。可惜她心里却只有姑苏慕容,他不死,你和玉灵根本无戏。”
  段霁云怒道:“不可能的,姑苏慕容算什么,我乃大理世子,文武双全,他哪一点比的上我!”
  面具人大笑道:“‘情’这一字,又岂是如此简单,论武功你比不上他,将来你大哥即位,而你顶多也就一王爷。她乃西夏公主,又怎会看得上你。”
  段霁云忧心如焚,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
  面具人知他已六神无主,便阴森笑道:“你不相信,那你便自己亲去尝试吧。‘情’这一字,我这一生自问不会错,我不杀你,今后咋们便瞧着。”说完大笑后,便施展轻功离去。
  段霁云七魂不见六魄,艰难的往回走去。
  两日后,慕容明,紫渝,红菱三人准备上山,出门之时,便来了几位容貌端丽的女子,阻断他们的去路,客栈众人一见这几位女子,便觉惶恐不安,急忙离去。来者不善,慕容明等人戒心备起。
  带头的一位女子说道:“慕容公子,我家主人有请,请随我去玉晶阁一趟。”
  红菱问道:“什么慕容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们要赶路,请你让开。”
  女子说道:“我家主人说了,若公子不肯前去,便只能派百多人前来,慕容公子武功不凡,自是捉拿不了,但下人们为达目的,难免骚扰百姓。这不是慕容公子想要的场景。”
  紫渝,红菱愕然相视,慕容明却笑道:“能有如此能耐的,除了玉灵公主,还会有谁。”他朝着紫渝,红菱俩人继续说道:“看来这趟不去是不行了。你们在客栈等我。”
  紫渝急切说道:“慕容哥,不知她耍什么诡计,且这里还是她的地方,我们在一起,也能相互照应。”
  女子又说道:“我家主人,只邀请慕容公子,并无他人。”
  紫渝更是着急:“慕容哥,她擅施毒,你一人……”
  慕容明摆手道:“这里是她的地方,我们纠缠下去也无意义。她的毒伤不了我,且她还要我办两件事,应不会施手加害。”
  紫渝见慕容明坚决,便说道:“那慕容哥千万小心,快去快回,我与红菱在此等你。”
  慕容明点头后便跟随几名女子去往玉晶阁,女子带着慕容明去到一处遍地都是翠竹林的山坳,一入竹林,便感到一阵阴森,四面八方都是小径,让人不知朝哪里走好,女子们继续带着慕容明左转右弯,穿过荆棘,走到一条无径的草地,再转上另一条路。
  慕容明见竹林各处交叉小径,如同蛛网一般,四通八达,却又分不清东西南北。他微微一笑,心道:“不愧是西夏的公主,住的地方遵循九宫八卦,布局精妙,这片竹林迷宫,外人决计不能走出。如此看来,灵鹫宫的布局也定然复杂奥妙。”
  他们左转右转后,终于来到一片大庄园。四位女子带慕容明进入到大厅。厅内,只见一位头戴凤冠,穿着,妆容极为端庄艳丽的女子,这女子就是玉灵公主,她回到西夏,便是一身的公主打扮。
  她见到慕容明,夺人魂魄的眼眸露出微笑:“看来要请慕容公子,并非易事啊。”
  慕容明见她如此装扮,艳丽动人,心里也稍微惊叹:“她的脸容的确世间少有,不知娘亲年轻时,是否也如这般动人,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也只能勉强附上了,可惜心肠太过歹毒,让人心生寒意。”笑说道:“我想玉灵公主也不会做一些容易之事。”
  玉灵得意地娇笑:“看来知我者,莫若慕容公子啊。”
  慕容明正色说道:“玉灵公主这般情况请我前来,不会是闲聊吧?”
  玉灵听他这言,立觉不欢:“为何不可是闲聊,你我之间,不能是朋友吗?”
  慕容明淡然道:“你伤我两位家人,那日叫我离去,以致与丐帮的误会无法解清。这世间,哪有这般的朋友。”
  玉灵精灵水旺的眼睛转了一圈:“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且那日高手众多,任你武功高强,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我此番做法,是为了你好。怎你这般不识好人心。”
  慕容明苦笑:“如此一来,在下还得谢过公主啊,今日实在抱歉,在下尚有要事,公主若有吩咐,尽管说明。若无,在下便告辞。”
  玉灵再次笑道:“你说对了,我正是有事要你相助。”
  欲知玉灵要慕容明办何事,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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