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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我内心深处留念着两条金鱼——它们和桂林的水一样温柔波。
  前年,因为要和李彦商议《野火》第二的事宜,我从京奔赴桂林,在家逗留了几天。和京相比,桂林的夏夜,显得温和多了,热气没有那么火烈!所以,一到晚上我喜欢在外面散步、乘凉。
  眼望去,重山叠峦中,微黄的月在天际拼命爬行,试图能够攀上入云的树梢,它有着烈女般坚定又可爱的目。
  屋里气炙热,透过纱窗——白天在室中储蓄了一天的热气尚未散尽。我和李彦坐在调底下,观赏着书桌旁一个玻璃缸中的金鱼,两条金鱼轻盈游玩,鳞片上闪着耀眼的芒——我这是这屋子中唯一显著的生命点缀了——听李彦说,这两条金鱼是两年前晓雨来家时,在漓江钓的,一留养到现在。话一落,我内心一颤,抚摸着这透明的玻璃缸,垂泪如雨。
  我仿佛在隐隐约约中听到晓雨在我耳旁说:
  “你到桂林了?这两条鱼,送给你吧!当是解解闷儿!”
  鱼鳞上的金,在夜色中明灭,也许是晓雨在,这如同生命的希望?闪烁一阵子,然后自然地出现暗淡,着又是一阵芒,但是谁又明白这些破碎的片,能够在风雨面前闪耀多久呢?
  李彦开一幅画《鲤鱼戏水图》,画中没有绘上水,却能够感觉到两条鲤鱼在戏水。我看画的落款,是晓雨的手笔。李彦说,两条鲤鱼的原型正是玻璃缸的两条金鱼。
  《鲤鱼戏水图》,这是我看到的唯一一副晓雨画鱼的绘画作,显得比较珍贵。的绘画师父说,这幅画画得传神,而且画出了生命力,是晓雨为数不多的表画作之一。
  晓雨一般喜欢在晨画画,说,晨是一天中万物复苏的时刻,这个时候画画,画出的东容易有生命气息。
  所以,天晨,我习惯性地准备好笔墨和宣纸,练习外语后,准会进入书房,进行画画,然后不慌不忙的吃上早餐。
  在绘画过中,是全神贯注的,有一我外出来,开了门,走在身旁,都没有一点儿察觉——是全进入绘画的历中。
  忘我的创作境界,自然是之不得的,但也令我时担忧,万一门窗没有锁好,在创作时,来个小偷或不良之人,可怎么办?来实在是危险。
  院墙外的街道上,声音开始嘈杂起来,到户外乘凉的人,越来越多了。
  忽然,一个尖锐而带有几分慵懒的声音叫道:
  “好大的月亮啊,快到我们头顶了。”
  着是一阵混乱的笑声,稚气的,疯狂的,苍老的:
  “月亮好!”
  是啊,月亮好,但的东,为么往往短暂逝,桂林的月亮如此,我和晓雨的爱情也如此。
  个晚上,我没有开灯,借着微弱的月,默念晓雨的,魂魄落在切的语句上:“我近要去东京,也许会经过你曾走过的,如有,我也会去拜访我们同的朋友!”
  我当时在伦敦给我写——写这句话的时候,眼睑一定是充满笑意的。
  以前在时,我的生命满是希望和力,如不在了,内心如同黑雾遮蔽,没了希望的,没了力的血。
  擦干泪水,于茫茫黑夜,抱着透明的玻璃鱼缸,压住喉咙底的哽咽,痛苦的焰在心中乱窜——这悲伤是否也会至天国,进入晓雨的心底?好连我与来续前缘的途。
  着,着,我仿佛到了往日——看见身着黑色的风衣,轻快地在校园中漫步,一切都是闪着,没有阴霾。的风衣像夜里的细雨,极其温柔。
  我和晓雨都酷爱读书,只要是闲暇时间,都在书畅游。当然,我们也会因为见解相左而争执不休。记得有一,因为对宋词和曲的魅力认不同而争吵。
  我说,曲是底层人民的艺术,宋词是士大夫的艺术,两比较,曲贴近大众的喜怒哀乐,而大众的艺术是魅力和生命的。认为不然,宋词的魅力,是辉夺目的,它可气恢弘雄,亦可深情宛转柔。
  到了凌晨,夜色凉如井水,玻璃缸中的鱼,依然在浮游,画着弧线,这些弧线与晓雨的画笔下的线条,轨迹是何其相似!
  我在,玻璃缸中的两条金鱼,冥冥之中,是不是留着我的两滴泪——这泪是的,可以感的,为了让我不将忘怀!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我和晓雨,自我们出生那一天起,就已经落入滚滚红尘,人间的生离死我们谁也无法逃过。虽然已逝,但我还着,只要我们中一人尚存,哪怕天崩地裂,风雨飘摇,我们的爱和希望便不灭!
  是的,我希望我和晓雨的情义,如同野火燎原,永恒持久。
  在桂林的这几天,是我年为数不多的闲日子。看看丽的山水之余,和李彦商议我们《野火》下一的出刊计划和资金筹等。虽然“野火”在2018年春天遭重创,但前年6月份在京复刊,还是赢得了很多人的支持。由此可见,我们的坚持,我们一年多以来的卧薪尝胆,没有白费——“野火”重燃,而且火焰越来越劲。
  说实话,前年6月份的复刊号,我们遇到了很多困难,不是经费的问,还有专栏的设置和社会上的言论等,我们都咬牙了下来。
  而正在筹备的《野火》第二,暂分三大专栏:野火阵营、域外天地、后园,“野火阵营”发表我们的内部作,“域外天地”刊登外友人的文字,“后园”则推出国内朋友的一些东。
  当然,我在桂林的时间里,也见了当地的一些文友,还有从昆明赶来的阿月丘,我和聊了许多往事,关于《蓝鹰》到《大地》,到天的《野火》,漫长且曲折,尤其是说到晓雨的时候,我们都黯然神伤——“野火”的“半壁江山”是晓雨下的,这对于我们内部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因此,阿月丘出要设立一个“晓雨艺术奖”,针对优秀的文学艺术作,一年颁一,奖金一万。我没有同意,觉得没有必要,如非要,时机也尚未成熟。
  “野火”要自,而后步步为营的推进,形成它的影响,这是耶律燕统“野火”以来一调的,我也是认同这一理念。所以,我们要外松内紧,要学会示弱,不争一时之得失,一切当从全局和长远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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