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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原本兴致浓烈，就在顾肖说完这句话的瞬间，神色飘然了几秒，那修长的手脚都顿了下来，似乎很震惊的样子。“你在袒护他？”
顾肖不假思索：“那又怎样。”
说话间手指不断地用力，顾肖知道哪里的穴位最舒服，也懂得哪个位置可以清醒头脑，望着脸上那血红的两巴掌，心里真的不是滋味。
“有热水吧？帮我拿一点过来。”
杜鹃把热水递了过来，上下看了眼顾肖，他的心疼都写脸上了。
海棠不知怎地，伸出手掌给顾肖。
顾肖不明所以。
“我的手掌也红了，好痛，”海棠嘶声眯眼，带着气泡音，“你也帮姐姐揉揉呗。”
“……没空。”
海棠像是触电般收回手来，脸色阴沉地下垂。
不想去管那么多。
跟盘火门的关系说不上差，但也不需要好到哪里去，特别是在这两个人才面前，一不小心都会被牵着走。
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亲招的弟子，人家李文彬代表了机关的布置，保证了自己百分之二十的安全系数，她们俩啥也不是啊。
这个举动肯定会引起海棠的不满，就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理了。就算是冷落顾肖也是接受，只要你们不反悔就行。
顾肖抬头看了眼海棠。
海棠已经不见了，客厅里只有杜鹃远远地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盘着。
“海棠呢？”顾肖问。
杜鹃指着房间。
顾肖探头看了一眼，那边海棠正在桌面上奋笔疾书，也不知道在写着些什么，难道说是诅咒自己重友轻色的小日记吗，不至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