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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只要太平,给我们大家一个安稳生活就行!”大家纷纷高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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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散了后,张小苏、择校横与肖何三人走在一起。
“小苏师弟,你说你与那火妖说好了?它如何肯听你的?”择校横好奇道。
张小苏微笑了笑,“她本性纯良,只是好玩,我将这东海城的夜晚灯火阑珊类的说与她听了,自然说服了她。”
“竟有这样的妖怪!”择校横有些好奇的模样,“这东海城的夜里真的很美吗?”
“是啊!若那妖怪不来吓唬大家,每夜家家灯火常亮,尤其午夜以前,城中小道来人往往,好生热闹!”肖何有些悦颜,道。
小苏脸容有些不安与担忧,“择师兄,侯子非师兄可还安好?还有,你可知道花子垣师兄他们一行人的走向?”
“我与侯师弟到西山林便分开了,想来他已在上山路上了。而至于花子垣、况光羽等人我们却从未谋过面。”
“前日午时左右,那紫丁上山谣言你与况师兄等人已遭在他们手里,大家虽是不相信,但却也放不下心。”
“前几天我与侯师弟确实在苑洲与那紫丁相遇相敌,但也算是胜了他,叫他逃之夭夭,怎会叫他胜得我们!”
“如此说来那紫丁不过是任意扰乱人心。”小苏将右手的剑拿在左手,“对了,师兄何时回苍岚?”
“现在便动身。”
“如此匆匆,何不再留几日!也看看这东海城的夜下景象啊!”肖何留他道。
“我已离开师门多年,企盼早日回去,看看大家,也好回禀师命。”
“那我便不留师兄了……。”三人到了肖何的门前,“让我送师兄出城吧!”
肖何走近了门伫立着,看着小苏与择校横二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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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奔走之后,也快到了申时,小苏说有事,便别肖何,去了昨夜与那火鸟约好的地方。
到时,见一只青朱相间、如孔雀般大小,身细羽彭的鸟在那地上走着。
“哎呀!怎么才来啊!这天都黑了,走走走!”那鸟化作昨日的女子,缠着无奈的小苏赶紧去了。
火鸟随小苏来了城中,见城中灯火虽算不上阑珊,但也很是怡人。行人还少,但比起以往的死寂,家家都开了门户,总是好多了。
“慢慢等,等过了巳时,又是另一番恢宏景象。”小苏慢走着道。
“他们……现在怎么会成了这副模样。”火鸟有些惊讶而好奇的面容。
“我怎么称呼你?”小苏仍直身慢走着。
“嚯!我乃上古神兽火鸟毕方!你现在都还没看出来!”毕方有些骄傲神气的模样。
“一直没看出来,我叫张小苏。”小苏这话刚出,周围尽是尴尬气氛。
毕方走在小苏旁边,有些不满的情绪。
忽而毕方向一个小摊跑去,小苏无奈地摇摇头,也跟了去。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毕方从小摊上拿走了几个各色各样锦囊,蹦蹦跳跳又向前跑去。
“喂!姑娘,你还没付钱呢!”摊主急道。
小苏将几个钱放到小摊上,道:“店主,我为她付了。”随后又拿稳了幽云,无奈地追上去。
巳时过了,或许大家已彻底相信——那火妖不会再来了。由是已死寂数日的东海城大道小巷都比以往更充斥着生气,灯火更为阑珊,各类小摊、杂技人士处处都有,一些小孩,甚至大人都带了面具,四处追玩。路两旁的古楼上,也是人海汹涌。
毕方奔忙了数个时辰,早已累了,小苏跟着折腾了半天,模样也不很精神。
二人悠悠地走道荷塘边上,寻了理石阶梯,并着坐了下来。
毕方可爱的脸庞上还有未散去的犹欢,又有一些自责后悔的模样,但还是依然活泼可爱。
“以前都是因为我,不仅使自己错过了这么多个美丽的夜晚,还让大家担心害怕的。现在我才知道,开心对所有人都很重要。”毕方有些未成熟的自责。
“是啊!”小苏有些言在心不在的样子,似乎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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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毕方便迷迷糊糊地靠在张小苏的肩膀,睡着了。也许小苏见她累了,便静坐在原地,动也不动。面朝着反着微光的荷塘。
次日,毕方懒洋洋地醒来,扭了扭脖子,伸了伸懒腰。转视身旁,见张小苏睁着眼,坐得特直,便偏天头去看着他,叫道:
“张小苏!起床了!”
小苏点了一下头,拿上幽云,起了身。
“咦!我以为你睁着眼睡着了呢!你……不会一夜没睡吧!”毕方也起了身,微睁大了眼睛,“O”着嘴问道。
“走吧!我还要去辞别肖大哥,前往稻园,你……以后可以常到城中玩玩,切记不要再牵扰百姓。”小苏走着,停了一下说道。
毕方大摆着手大步追上去,“这才两天哎!你怎么走这么快呀!”
“我虽是被逐下岭,但师尊没有追责于我,我还是苍岚弟子,有我应该做的事。”小苏仍走着。
毕方哔着嘴,无聊道:“管你什么什么弟子,本姑娘以后跟你混了!”
小苏停了下来,静静看着毕方,“你家人呢!”
“天地就是我的家人啊!我到哪都是和家人在一起的我乃上古时期天地孕育而来。”毕方微昂了头,看起来好生自豪。
“你打算去哪儿啊?”毕方又问道。
小苏听毕方诉完后,便转过身继续走着,道:“把这俗世走遍一遭。”
“好啊!可以大睹四方江川星海,想起来就浑身舒服。”
辰时过了,小苏、毕方已辞了肖何挽留,出了东海城数十里。
二人徒走林路,竟遇得一家小客栈,便进去躲躲太阳。
“店家,麻烦给我来壶茶。”小苏走到卓旁,坐了下来。
毕方也坐了下来,“就喝茶?”
“再上几个好菜!”毕方朝掌柜喊道。
“好勒!”掌柜呦呵道。